第五十一章 你才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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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爾嵐與軒轅浩炎還未成親,不過對於夫人這個稱呼卻甚為滿意,挑起的嘴角難掩得意的心情,不過他能夠拆穿她的心思倒是個意外,這個四大護衛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人,她似乎隻是在醫院與他匆匆見過一麵而已,不過他倒像有許多話要說似的:“你找我什麽事?”
    “夫人做事雖然周到卻不夠細膩,以為給小狼狗一筆錢就可以甩掉他,誰知他貪得無厭追到了這裏。”雖然她紅杏出牆是個不爭的事實,可是上流社會就是有這個弊病,各自將自己的汙點掩蓋,隻要沒有拆穿權當從未發生過,除非有證據。
    慕容爾嵐似乎忽略了此事的重要性,此時她還沒有成為名正言順的軒轅夫人,若是其中發生了什麽波折,軒轅浩炎自然有理由取消婚約,到那時可是賠了西瓜丟了芝麻:“你在威脅我嗎?”
    “我在幫您,正如之前的那封信和那通電話!”若煞不介意表露自己,因為他相信慕容爾嵐也是個惟利是圖的女人,隻要給她一定的好處,她不會是自己的敵人,相反是個強有力的幫手。
    慕容爾嵐看著這個貌似無害、忠心耿耿的男人,當真小覷了他:“原來給我通風報信的人是你,我能知道你為什麽幫我嗎?”
    “看不過眼,打抱不平。”這樣蹩腳的謊言真虧若煞可以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相信他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你不想說那麽就算了,那麽條件呢?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幫我的條件是什麽?”聽了她的回答慕容爾嵐笑了笑,在這種時候開這種玩笑,他當真是個極其沒有幽默感的男人。
    若煞忽然上前一步,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狼狗的尾巴已經處理掉了,隻要你答應站在我這邊,那麽他就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我可以拒絕嗎?”慕容爾嵐反問著不過卻並非向他提問,答案可想而知:“我還有選擇嗎?把柄握在了你的手上,隻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所謂的站在他那邊,未來會發生什麽事情慕容爾嵐難以想象,隻不過她在軒轅家的路卻變的異常坎坷,軒轅浩炎,虧的你是人人敬畏的炎少爺,殊不知在你身邊就隱藏著一顆巨大的禍心,隨時隨地爆炸的定時炸彈!
    “啐!”書房原本是軒轅浩炎用來思考的地方,可如今看來卻成為了心靈慰藉的療傷場所,夜不能寐,一個人提著一瓶紅酒,自斟自飲,自買醉自消愁,喝的懵懵懂懂的時候手心一用力,握著的杯子應聲而碎。
    若恩一直躲藏在門口,自從慕容爾萱出現後她已經習慣了做個梁上君子,聽到聲音立刻跑進房間,見到軒轅浩炎倚在躺椅上,地上是沾著血漬的玻璃碎片,而浩炎的左手則是血淋淋的。
    “少爺!”若恩看的心痛不已,立刻取了工具箱再返回來,拿著鑷子一塊塊將玻璃碎片從手心拔出來,軒轅浩炎莫說悶哼就是蹙眉也沒有,這樣的性格說好聽是剛強,說不好聽是倔強。
    用棉球酒精消毒後,躡手躡腳的為他包紮好,看著那滲透出來的鮮血心痛不已,可同時卻又抱著幾分竊喜,若非他受傷,她哪裏來的借口如此親近少爺,再次觸摸那令人心潮澎湃的肌膚,包紮完畢手卻沒有抽離,而是握住它說道:“少爺,不要再傷害自己,我會心痛的。”
    “為什麽?為什麽她要如此狠心的對我,我那麽的愛她,她對我卻隻有恨嗎?”軒轅浩炎此刻呈現一種呆滯,不知道是傷心過度還是酒精過度,嘴巴裏呢喃的滿滿都是疑惑,對於慕容爾萱那句狠心的訣別,一直想問個為什麽?
    此時此刻坐在他旁邊的女人是若恩,不是慕容爾萱,可他想的、念的、喊的都是慕容爾萱,即使那個女人死了他恐怕也不會忘記她,即使她已經說出了那番絕情的話語:“我不會那麽對你的,我心裏想的、念的都是你,隻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軒轅浩炎依舊呆滯,似乎對她所說的話充耳未聞,若恩俯身看著他的神色,這張令她一見鍾情的臉蛋,這張令她愛的死去活來的臉蛋,這張令她又愛又畏的臉蛋,若恩滿腦子想的都是占有,慢慢地站起身子,欺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
    他的嘴巴裏滿滿都是酒氣很衝人,但若恩卻能品嚐到他獨特的味道,試探性的吻見他沒有反抗,接著慢慢地延伸,由蜻蜓點水到激動火辣,舌尖挑逗的撬開他的牙齒,挑逗著他的小舌頭,怦然心動的感覺終於喚醒了浩炎男性的本能,下意識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個回旋將她壓在了身下。
    軒轅浩炎一把扯掉她的衣服,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可以將多餘的附加品撕成碎片,因為用力過度手心的傷口迸裂開,鮮血從紗布滲透出來,若恩看到了卻沒有心思和時間卻管他的傷,好不容易印象之中的軒轅浩炎回來了,又如何能夠錯過這個時機。
    床上的軒轅浩炎是一頭饑餓的惡狼,一雙陰鷙的眸子盯準目標後,便會上下其手,不放過對手每一寸的肌膚,而他之所以從前很是眷顧若恩,正因為她毫不害羞的**聲,那**的靡靡之音任何男人聽了也會心癢癢,真如同機器人上了發條,停也停不下來。
    此時的她更是將這種聲音放大,若恩的心裏是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想象的,她在告訴整個軒轅別院的人,她在宣示著自己的主權,她不是少爺身邊的一條狗,而是他夜不能寐時的女人!
    在她炫耀的同時,一顆嫉妒的心也由愛變為了恨,從一個吻的挑逗到此時的翻雲覆雨,若煞都看在眼裏,那一句唯一可謂是泯滅了他最後的良心,擊碎了他最後的希望,原以為深情能夠得到回報,可最後換來的不過是一句玩笑。
    若煞衝著牆重重地砸了一拳,骨頭甚至都淤青了,可那雙燃燒的怒目卻沒有熄滅,看著那對在地上打滾的狗男女心裏充滿了鄙夷的聲音。
    軒轅浩炎,虧的你自說自話對慕容爾萱有多麽的情深似海,分別不過幾個時辰竟然同另外一個女人打野戰;若恩,貼了一張虛偽的人皮麵具,毒後,你倒像是狐狸精轉世,一身的狐臊味,那邊與他虛以為蛇,這邊卻背棄與他的承諾。
    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隱藏的號碼,那邊傳來慕容爾嵐的聲音:“同伴,現在就是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七天之內我就要你與軒轅浩炎成婚!”
    虛偽的人們,你們最終會為自己的謊言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浩!”**迭起的時候,若恩已經徹底迷失了,她撫摸著那黝黑細膩的肌膚,零脂肪的身材隻有軒轅浩炎才配擁有,隻有他的身體摸起來才是如此的富有手感,他的吻令人欲仙欲死。
    軒轅浩炎突然停頓下來,撐著身子,俯身看著身下的女人,那混沌的眸子此刻卻突然變的清明起來,冷冷地口吻很是陌生的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麽?”
    若恩抓住的手也隨即鬆開,在軒轅浩炎身邊多年,這個眼神並不陌生,此刻的他充滿了危險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他,乖乖的回答著他的問題:“浩!”
    他的眸子漸漸眯起來,此時他的手已經從豐滿轉移到了頸部,隨著眼球的收縮一點點握緊,看著那纖細的脖頸愈發變的脆弱,原本紅潤的臉頰也呈現淒慘的白色:“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除了慕容爾萱沒有人可以這麽叫我,懂嗎?”
    若恩極力的想發出聲音,無奈他掐住頸部的力道完全沒有留情,若恩甚至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十指反扣住他的手背,那白色的紗布此刻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她清楚的感覺到死神離她越來越近,窒息的腦袋甚至出現了幻覺,不斷地點頭,困苦的從嗓子眼兒裏迸出幾個字:“知…道,少…爺!”
    雖然斷斷續續不過情有可原,軒轅浩炎聽到滿意的答案,也確信給了她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寬大的手掌隨即鬆開頸部,不過卻拉扯著她的頭發,一把從身下甩了出去,陰陰地留了一個字:“滾!”
    呼吸得到了自由,若恩還沒來得及大口大口的喘息,頭發與頭皮撕裂的感覺再一次彌漫全身,他那厭棄的眼神,他那無情的字語,他那絕意的動作,麵對如此的他,若恩能夠做的就是將眼淚吞進肚子裏,乖乖的聽話,滾出書房。
    踏出書房的那一步,若恩的淚便不由自主地崩潰而出,帶著啜泣的嗚咽找到了若煞,一把抱住他,痛哭流涕的哭訴著:“為什麽,為什麽少爺要這樣對我?”
    若煞一邊撫摸安撫著她,一邊嘴角輕蔑的笑著,你們當真是同類人,總是喜歡問個為什麽,虛偽的人們,活該受到這些折磨,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