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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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臣匯一路上從倒車鏡裏看著坐在後麵的錢臻,她把衣服摟的死死的,雙手抱在胸前好像隨時都有人要侵犯她的樣子。
    陳臣匯雖然沒有施源上過的女人多,但也卻從不缺乏床伴,從她的樣子看來,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
    女人隻有對自己的第一次才反應得如此激烈。
    “錢小姐,家到了。”陳臣匯的車燈在黑暗裏亮的刺眼。
    “請你把車燈關掉,我就下車了。”錢臻還是很有禮貌地和陳臣匯說著,沒有因為施源的原因而對他也反感。
    陳臣匯順手就按了一下按鈕,周圍除了有點零零星星的燈光,就隻剩下了黑暗。
    “謝謝。”錢臻說完就打開車門與黑暗融入了一起,陳臣匯還是在黑暗裏模糊地找到了她的背影,他看著她一步一步地走著,直到走進了樓下的門裏。
    還隨著一聲門被關上的聲音,陳臣匯聽到這一聲才放心下來。
    因為他知道,施源從來沒有交代過他送什麽女人回家,還要確保安全。他打開了車燈,一腳踩下油門回去了。
    錢臻一步一個樓梯上著,明明隻有三樓的距離,現在卻像千米一般步步艱辛。
    家人一定都睡了,我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誰都不可以,包括孟浣溪。錢臻想到這裏更加傷心起來,她終於走不上去了,索性坐在了樓梯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
    錢臻在她畢業的這一天卻失去了她身上最重要的東西——貞操。
    她坐在樓梯上哭著,誰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用力地吸了鼻子,用衣服把自己臉上的淚水擦幹,重新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接著上著樓。
    三樓到了,錢臻把自己的腳步放輕放慢,輕輕地從包裏拿出家裏的鑰匙,向家門上的鑰匙扣捅去。
    令錢臻放心的是家人真的都睡了,家裏麵烏黑的一片,她躡手躡腳地摸著黑走向自己的房間,她路過錢詩的房間,也就是比她小兩歲的妹妹,她不像錢臻從小學習就不賴,她天生不愛學習,上完高中就沒有再繼續上學了,她也再也沒有上學的心思,目前一直呆在家裏,不知道要幹什麽。
    還好沒有驚醒她,錢詩是一個睡覺特別輕的人,有什麽風吹草動她就會醒。
    錢臻走進自己的房間正要關上門的時候,錢詩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後麵。
    “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錢臻被她嚇得險些虛脫,她放開了抓著門把的手,轉過身來滿臉微笑地麵對著她。
    “今天不是辯論麽,同學們都很開心所以去吃了飯,又去玩兒了玩兒完就這麽晚了,你怎麽也這麽晚還沒睡,我要困死了,明天再和你說好了,你也快去睡吧。”
    不知道在黑暗裏錢詩是否能看得到錢臻臉上強裝出來的笑容,隻是錢臻恨不得想把自己這張虛假的笑臉撕下來踩幾腳。
    錢臻的搭在錢詩的肩膀上把她推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自己心力憔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麵朝天花板四腳朝天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說不出來現在自己心裏是什麽感覺,就像是被別人掏空了一般,就像一個人無心人。她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下麵疼的要死,還有身上的淤青一碰就疼。
    就像是被人捆綁住打了一頓,如果可以交換的話,錢臻寧願被人打一頓也不要施源在床上折磨她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錢臻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些什麽事情,她被施源折騰地遍體鱗傷,她的第一次被如此暴力的奪走。
    錢臻做夢了,夢到了孟浣溪知道了施源的事情,他很生氣地看著她,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孟浣溪,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眼神,他的眼神就像刀子般的紮在她的心上,生疼生疼。任憑她怎麽解釋怎麽挽留孟浣溪都不聽,他甩開了她的手看都不看她一眼,轉過身大步地離去。
    “浣溪別走,你別走。”錢臻在夢裏說著。
    夢做到這裏她被驚醒了,一睜眼看到正看著自己的錢詩更是受到了驚嚇。
    “啊!你看什麽,嚇死我了。”錢臻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地呼著氣。
    “我在看你脖子上的淤青還是吻痕的印記,胳膊上還有。姐,你剛才在叫誰的名字?”錢詩坐在床上眼睛還在盯著她脖子上顯眼的吻痕。
    錢臻急著用衣服遮擋著那些印記,卻發現遮了那塊露出了那塊,急的她索性用被子包住了自己,隻露出個頭來。
    “我剛才有叫誰的名字麽?”錢臻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的妹妹。
    “是啊,好像是什麽溪,還別走別走什麽的。”錢詩就知道她昨晚一定瞞了她什麽事情,不然她現在這麽緊張是為了什麽。
    是夢,錢臻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她叫的是孟浣溪的名字,她現在的男朋友。
    “沒什麽,做的一個夢而已,你一大早就來到我床邊幹什麽,嚇死我了。”錢臻拽好被子在自己身上,皺著眉頭看著錢詩,恨不得她現在就出去。
    “就是過來看看你而已,我又不是什麽溪,又不會把你的脖子搞得這麽嚴重,就告訴我吧,你昨天晚上一定*給什麽溪了,是吧。”錢詩狡猾地盯著錢臻,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和緊張的呼吸就證明了錢詩一定說對了什麽的事情。
    起碼*是可以肯定的。
    “亂講什麽,你什麽都不懂,昨天隻是和同學玩兒的時間晚了。”錢臻越是解釋著,錢詩心裏的疑問就更加堅決,也對她姐*這事兒更加篤定。
    在她的記憶裏,在家做出出格的事情永遠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她自己,錢臻從來和不好的事情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現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優等生姐姐的把柄,怎麽可能輕易就放過?
    “我亂不亂講不重要,你可以撒謊,可你身上的痕跡可是撒不了謊。”錢詩還以為當姐姐的昨晚一定是春風一度了,她都開始有點佩服自己的推斷力了,寸步不讓地逼問著錢臻。
    就在錢臻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錢詩的時候,電話恰好在這個時候想了起來救了場。
    隻是救場的人也不是她現在所盼望的,來電顯示的名字是浣溪。
    有這個電話總比沒有來這個電話好,錢臻牽強地笑了笑揮了揮手中的響著的手機看著錢詩。
    “喂,浣溪。”錢臻心虛地接起來他的電話。
    “你終於接電話了,我昨晚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你都沒有接,還以為你出什麽事情了,怎麽昨晚沒有接電話?”雖然錢臻沒有接孟浣溪電話這事兒讓他著急,但電話裏錢臻聽到的聲音還是那個與平常一樣的那個溫柔無比的嗓音。
    錢臻瞬間結巴了。
    “我、我、我沒什麽事啊,隻是手機放在包裏沒有聽到罷了,我沒事,現在正在家呢。”錢詩聽到浣溪這兩字的時候就開始奸笑,一直趴在錢臻旁邊,想偷聽到點什麽。
    錢臻索性下了床,走到了書桌旁。
    “你沒事就好,我想重新選個日子讓你見我的父母,你想哪天?”孟浣溪在電話一旁笑著說,錢臻可以想象得到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幸福又滿足。
    “那個,那個,我以後再見你的父母吧,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著涼了,現在感冒了,我不想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去你的父母,浣溪。”
    “你生病了?我現在去看你。”孟浣溪一聽到錢臻生病的消息就開始擔心起來,即使是最普通的感冒。
    “沒事的浣溪,不用你一趟的,我會晚點再去學校看看,我們到時候見就好,隻是感冒而已。”錢臻急著想阻止他來看她,倒不是因為爸媽和錢詩,隻是自己這一身施源留下來的吻痕絕對不能讓孟浣溪看到。
    “那好吧,我們晚點在學校見好了,記得吃藥啊。”
    錢臻恩恩了兩聲點著頭掛斷了孟浣溪的電話,她深呼吸。
    “所以那個男的叫浣溪是吧,那個昨天睡了你的男人。”錢詩坐在床上靠著床頭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著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要出去找媽吃飯了。”錢臻把電話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要出去。
    “那我勸你還是換一件高領的衣服再出現找媽,否則你懂得。”錢詩摸著自己的脖子看著她。
    錢臻撇了撇嘴,不過她確實不想再讓誰看到這些痕跡,更何況是自己的媽,要是被媽看見了更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慢慢換吧,我先出去找媽吃飯了。”錢詩笑著經過了她的身邊,走了出去。
    錢臻翻了個白眼打開衣櫃,把衣櫃翻了個頂朝天才找到一件高領的衣服,隨手套在身上就走了出去,她確實是餓了,被施源在自己的初夜把自己折騰了個遍,是餓死了。
    “喲,出來了。”錢詩坐在餐桌上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穿著一件高領長袖秋衣的姐姐。
    錢臻瞥了她一眼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你怎麽還穿上高領的衣服了,你不熱麽?”姐妹倆的媽媽為錢臻盛來一碗湯,看到了女兒在豔陽天裏這麽奇怪的打扮。
    “哦,我有點感冒所以穿成這樣。”錢臻接過媽媽手裏的碗。
    “哦,原來是感冒了呀。” 錢詩故意地接了話,還故意地把哦轉了好幾個聲調,生怕錢臻聽不出來她話裏麵的意思。
    錢臻疲憊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幸虧媽沒有發覺什麽。
    她端起碗來一口氣地把滿滿一碗的湯都喝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女二出場了,雖然是女主的妹妹還小兩歲,但千萬低估她什麽的。
    滄桑寫著寫著好喜歡錢臻,臻臻~
    被施源搞了一晚上果然是精疲力盡什麽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