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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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樣子你過的不錯嘛。”施源看著剛來到他辦公室的陳臣匯,脖子裏的吻痕是鐵定的證據,她、陳臣匯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地衣服領子。
    “又和哪個女人風流快活去了,這段時間也沒怎麽關心你,來和我聊聊。”施源指了指對麵的椅子,陳臣匯坐了下來。
    “哪裏談得上風流快活,算得上是解決身體需要罷了。”陳臣匯看著施源,如果他沒有猜錯,施源已經和錢臻分開睡挺久的了,也就是意味著施源已經挺久沒有過性生活了。
    “你這日子比我過的多滋潤,我這幾天晚上都隻有我的右手和我作伴。”施源說著就舉起自己的右手看了起來,陳臣匯的眼睛也放在了他的手上,腦子裏瞬間出現了施源一個人躺在床上用自己的右手來滿足自己的場景。
    噗嗤的一聲陳臣匯就笑出了聲來,他覺得自己剛才腦子裏出現的畫麵實在是太搞笑了。
    施源被他的笑聲吸引過來,看著陳臣匯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把自己的右手放了下來。
    “我們兩個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笑過了。”施源站了起來走到陳臣匯的身邊,把右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陳臣匯剛開始多少也有被施源的這幾句話感動到,但沒幾秒鍾陳臣匯就反應過來,他快速地站了起來,把施源的右手甩了下來。
    施源笑了起來,看著他的反應。
    “該不是你剛才去廁所的時候剛用過你的右手吧。”陳臣匯一臉嫌棄地看著他,手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還沒那麽饑渴。”施源笑了笑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對了,錢臻的補品吃完了沒有,沒了就再去給買一點。”施源坐在了椅子上就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好像隻要提起錢臻,施源的臉就會嚴肅起來不管說什麽。
    “買了,我早就都給買好了,吃不吃得完我就不清楚了,家裏現在誰在陪著她?”
    陳臣匯清楚現在施源是最放心不下的她的,讓她一個人呆在家裏實在是不像他的作風。
    “李冰過來陪她了,讓她們兩個人多待會兒也好,再說一會我也要回家了。”施源說話的樣子像極了結了婚的男人,事實上他也是結了婚的人,陳臣匯如果注意細節的話,就會發現施源左手上的戒指一直都在戴著。
    這種不需要用語言來說明的行為,足以證明了施源很重視他的這一段婚姻,不管是失敗與否。
    “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晚上別玩兒的太過火了。”施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對著陳臣匯,兩個人相視一笑陳臣匯就走了出去。
    他關上門的時候就在想,如果施源知道了晚上和他滾床單的女人是錢詩的話會怎麽樣?
    憤怒?不至於。大概也隻是有驚訝吧。
    施源從來都不幹涉自己的感情生活,更何況現在他自己的感情生活還是一片混亂,一個錢臻就把他搞成了這個樣子了。
    施源看著陳臣匯的身影,這是他從小最熟悉的身影,甚至比和自己父親在一起的時間都長,陳臣匯這麽多年來就像是自己的影子,他在成長他也在成長,他在成熟他也在成熟。
    誰都不知道,到底是在什麽時候,哪個時間段,兩個人的生活軌跡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喝一點吧,你看你都虛成什麽樣子了。”李冰拿著勺子盛著她在下麵剛熬好的湯,放在了錢臻的嘴邊,她就是不張嘴。
    她把勺子放在了碗裏,接過了李冰手裏的碗放在了床頭櫃上。
    “一會兒吧,我現在沒什麽胃口。”她握了握李冰的手,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戒指,忽然想了起來施源給自己買的戒指早就脫了下來放在了抽屜裏,施源手上的戒指倒是一直都沒有脫掉。
    “我連著來看你好幾天了都,你每次都這麽說,你什麽時候才能有了胃口,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色都難看成什麽樣子了,都這麽大的人了也經曆過這麽多的事情了難道還沒有學會照顧自己麽。”
    錢臻聽著李冰訓斥著自己,看著她的臉,現在大概也隻有她是這樣真心實意地對自己,為自己好了吧。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你看你還發起脾氣來了。”錢臻自己主動的拿起了碗來一口一口地喝著。
    李冰皺著眉頭看著她喝,一句話都不說,錢臻隻好捏著鼻子把湯都喝掉了。
    “好了吧,我都喝光了。”錢臻故意把碗放在了她的眼皮子底下,讓她檢查著。
    “下麵廚房裏還有一鍋,我告訴你錢臻,今天你都得把湯喝光。”
    “喂,不是吧,你就這樣對我啊,不行你自己嚐嚐,很苦的。”錢臻的臉瞬間愁成了一朵烏雲,李冰當然不吃她這一套了,理都沒有理就拿著碗下樓去了。
    她到了廚房的時候,施源正好回來了。
    “你回來了。”李冰手裏拿著盛好的湯客氣地和他說著,其實也不是和他很熟,仔細回憶的話,她和施源說過的話簡直是少之又少。
    “嗯,她要喝東西麽?”施源換好鞋走到了李冰的麵前。
    說實話,李冰還是有些懼怕他的,一直覺得施源這個人都特別陰暗,不然也不會一直纏著錢臻不放還逼著她和他領了證,還有自己把刀子捅上自己的這件事情,讓李冰的心裏更是對施源敬畏三分。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現在正站在自己的對麵和自己說著話。
    “正好我要上去看她,我拿著好了。”還沒等李冰同意不同意,施源就從她的手裏把碗接到自己手裏來。
    李冰還想說點什麽,施源已經拿著碗走在樓梯上了。
    她搖了搖頭,也跟著他走上樓去。
    錢臻聽到了腳步聲,沒有回頭就說了起來。
    “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施源的腳步停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錢臻用現在的口氣和自己說話,雖然他也知道錢臻是把自己當成了李冰。
    錢臻說完以後就轉過頭來,結果看到的是施源。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馬上就換成了平時和施源說話的樣子,隨即看到了李冰跟在後麵也走了進來。
    “喝湯吧。”施源拿著碗坐到了床邊。
    “我不想喝了,你拿走吧。”錢臻不看他,把頭轉到了另一邊。
    “由不了你,在我這裏你沒有拒絕的機會,何況是喝湯這種小事。”施源把勺子放在了她的嘴邊。
    李冰尷尬地站在那裏,看著他們兩個人僵在那裏。
    “那個,錢臻,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你。”李冰笑著說著,想緩和一下現在的氣氛,她實在是很難和施源在一個房間裏呆著超過十分鍾。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霸氣了,如果換做是她,甚至都不曉得該怎麽開口拒絕。
    錢臻轉頭過來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李冰就轉身離開了。
    下樓梯的時候李冰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那樣的男人她實在是不懂得該怎麽相處。
    她突然很同情錢臻的遭遇,世上的男人有很多種,可就偏偏讓她遇上了施源。
    “張嘴。”施源舉著勺子看著她,她也看著他,眼裏的倔強都被對方看在了眼裏。
    錢臻的眼睛看著勺子張開了嘴,施源喂了下去,接著她一勺一勺地喝了下去,很快一碗就沒有了,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有沉默。
    錢臻默默地喝下他勺子裏的湯,施源靜靜地看著她喝下去。
    他看著她的臉,比前幾天的臉色好多了。
    “休息吧。”施源拿著空碗站了起來,對著錢臻說了一句就出去了。
    錢臻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自己的嘴,聽著施源下樓的聲音躺在了床上。
    她這幾天倒是活的很平靜,施源也隻是每天進來看看她,這幾天他都沒有碰過自己。
    施源把碗放到了廚房,坐在了沙發上從抽屜裏拿出了照片看著。
    照片上的內容是孟浣溪和李冰,看起來兩個人過的很好,也很和睦。
    他派人拍這些照片也沒什麽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孟浣溪的忽然結婚讓自己多少有點驚訝,或許是自己想多了,總覺得孟浣溪結婚會有什麽別的計謀。
    畢竟那麽愛一個人,說放手其實是很難的。施源現在對這句話的感觸很深,自己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愛了,但在別人眼裏總不被當做是愛。
    陳臣匯晚上又來了這家夜店,他看著周圍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錢詩,他坐在了吧台上一個人喝起了酒。
    “哎呦,帥哥又來啦,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呢。”陳臣匯扭頭一看發現是那天和錢詩說話的那人,還把自己引到了錢詩身邊。
    “你知道錢詩在哪裏麽。”陳臣匯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很正經地看著那人。
    “那丫頭說不定現在又在家和她媽幹架呢,常有的事兒,我那邊可有好多漂亮的,可不比錢詩差呢。”那人說話時候陰陽怪氣的聲音讓他聽了就不舒服。
    “不用了,走了。”陳臣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就站起身來離開了夜店。
    “真是的。”那人瞟了他一眼坐在了吧台上。
    “他走了吧。”錢詩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拍打著那人的肩膀。
    “早走了,我可還沒有見過你躲過人呢,來和我說說那人是誰啊,還能把你錢詩緊張成這個樣子。”那人擠眉弄眼地看著錢詩。
    “也沒什麽,和你也說不清,謝了啊,我也要走了。”錢詩把一杯酒放在了那人手邊也就離開了。
    “哎,這是什麽世道呢。”那人感歎了一個就把杯子裏的酒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