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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九章藝術人生
    “李利，請問你對於前幾天在瓦洛多斯的個人音樂會上，他向你提出鬥琴的請求有何種看法，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瓦洛多斯的小算盤，所以才會那麽輕鬆地答應了他？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比賽呢？”央視演播大廳，藝術人生錄製現場，主持人朱軍用迫切的眼神看著我，顯得有點玩味地問道。
    聽到朱軍問到泣個問疊，我微微皺了皺眉頭，鬥琴我是不怎麽願意接受的，雖然聽到媒體的一些聲音有這樣的提法，不過我一直不怎麽認同，我覺得那不過是媒體想要吸引大眾眼球的一種手段罷了。可是，今天在《藝術人生》的節目現場，主持人朱軍也提出了這個說法，我不得不麵對這個問題。
    在腦子裏迅速想著回答的方式，我知道，這個問題回答必須謹慎。一個說不好，恐怕會招來輿論的強烈指責。
    “嗬嗬，我覺得鬥琴這個說法有些不切實際，即興變奏這種形式在其他的音樂會上也經常可以看到。隻不過這次是由兩個人同時變奏一個主題罷了，這裏麵並不存在著比賽性質。”
    看到我的回答仍然是不溫不火，朱軍知道在這個問題不出什麽了，隻好按照程序開始了下一招——憶童年。
    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童年的回憶》輕緩地響了起來，聽到琴聲，我不自覺地將目光又移到了鋼琴上。這簡單卻很動聽的鋼琴曲，和《致愛麗絲》一樣，很多人都聽過。
    這一次，這個女孩兒彈得比上次好了一些，可能是已經漸漸適應了我的存在，手部的動作更為舒展了一些。
    朱軍的聲音適時的響起，這一次，他將聊天的話題引到了我的家庭和童年上。
    聽到朱軍要自己介紹家裏的情況，我笑笑說道：“其實我的家庭很普通，沒有像大家想的那樣，有多麽好的先天音樂環境，我的爸爸是一位普通的建築公司的施工，媽媽是我們村委會小學的一名普通的教師。如果硬要說是什麽造就了我今天的成就的話，我想就是源於對音道。
    “對了李利，我聽說你小的時候就特別愛唱歌，是吧？”朱君笑著問道。
    “對，特別愛唱歌。那時候我們家裏有一台十七寸的黑白電視機。每天放學做完了作業就開始聽歌，我爸特別愛看晚會，那時候受他的影響，也經常跟著看，你知道那時候正是流行歌曲逐漸興起的年代，港台歌曲可以說在我們廣東各地是無處不在的。沒事兒的時候學了很多歌兒，老愛唱啊唱的，我覺得或許這可能就是最初影響我走上音樂道路的原因吧。”我帶著回憶的口氣說道。
    “聽說那時候你特別喜歡在眾人麵前表演唱歌，每年的六一學校晚會你都出節目，還得了不少的紀念品。有這回事兒嗎？”朱軍笑著問道。
    “恩，好像是有吧，時間太長記不清了。”我撓了撓頭，想想起說道。
    “嗬嗬，記不清沒關係，我們今天請來了一位特殊的嘉賓，他對你這些事兒記得特清。”朱軍說著，起身向舞台一側做了一個邀請的勢。
    我知道，這也是藝術人生的一個特色，通常會請一些神秘的嘉賓。而具體請的是誰，事先並不會告訴做客的人。
    位穿著米黃色夾克，個頭不高，頭發稀疏的六旬老人健步走上了舞台，臉上掛著樸實的笑容，衝著觀眾和主持人點了點頭。
    “陳老師！您怎麽來了。”看到上台的老者，我前幾步，驚喜地說道。
    “哈哈，前兩天接到《藝術人生》節目組的通知，說要讓我做節目，給你當嘉賓，這不就來了嗎？。”陳老師說著，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讚許地道：“不錯，出息了！”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站在我身邊的這位老人，就是李利小學時候的校長陳沛雄，兩個人都是一個村兒的，可以說陳校長是看著李利長大的，對他小時候的事兒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們現在就來聽聽，陳校長口裏的李利是什麽樣兒的。”將兩個人引到座個上後，朱軍先是介紹了一下陳老師，隨後笑著說道：
    “陳校長你好！”
    “朱軍你好！”畢竟是搞了一輩子教育，陳校長雖然是第一次上這樣高檔次的節目，表現得卻十分沉穩。
    “能不能給大家介紹一下，李利小時候是個什麽樣子？我想大家一定特別想聽。”朱軍笑著說道。
    “行，那我就說說。”陳校長說著，看了一眼我，隨即笑嗬嗬地道：“說起李利啊，這個小子小的時候可不像現在這麽穩當，我從他上學前班的時候就知道他，每天淘得不行，可是一個調皮鬼！有一次爬到學校的大柳樹上折樹枝，還被我當麵狠狠地訓了他一頓，結果他當時就被我訓哭了，而且足足兩個星期見到我都不敢抬頭看我！”陳校長這番話，聽的我有些有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腦子裏閃過那些童年的溫馨記憶，此刻竟然覺得那麽親切。
    觀眾們也笑了起來，顯然沒想到他們的偶像還有這樣的糗事。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子淘氣是淘氣，不過可也真聰明，小學時，別的小孩是讀六年，他卻是從學前班直接跳到六年級去上的，那時這家夥才五歲啊，開創了我們學校的一個記錄，年紀最小的六年級學生。而且在讀六年級這一年中，代表學校去參加多次的奧數之類的比賽，都是拿了第一名，至於期末考試，也是連續兩個學期占據榜首啊！畢業會考的時候更是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績被廣東省實驗中學錄取了！說起來，他可是我們學校第一個被省實驗中學錄取的學生啊！”陳校長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很是自豪。仿佛也在為他自己有這樣一位學生驕傲。
    這番話網落，下麵觀眾的掌聲就響了起來，很多人都在暗自稱奇，都說學習音化課都不怎麽好，想不到我的功課卻這麽優秀。
    “嗬嗬，想不到陸維還是這麽一位品學兼優的學生。對了，陳校長。我聽說李利小時候就特別愛唱歌，還經常在學校裏演節目是嗎？。”朱軍接過話頭問道。
    “可不是！這孩子天生就特別靈。上學前班的時候就能唱好多首歌。那時候我們經常逗他，說‘來一首！”這孩子也不怯場，張嘴就唱。從來不跑調，學校那兩年的六一演節目，場場不落，準有他的節目，還參加過鎮裏演出呢，光得的本和筆就一大堆！”陳校長說到這兒。仿佛想到特別有趣兒的事兒一樣。話匣子一開，這話就關不住了，將我時候的那些趣事兒來，他教了一輩子的學，本來表達能力就好，這下又碰到他愛說的事兒，經常是說得聲情並茂，聽得下麵觀眾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好的，再次感謝徐校長，謝謝！”當陳校長講究後，滿場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朱軍也起身客氣地相送。
    握著我的手，陳沛雄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演，家鄉人都盼著你給我們爭更大的光彩呢！”
    “放心吧！陳老師，我肯定不會給家鄉丟臉！”我說著，重重地握著老人的手，肯定地說道。
    這一幕，自然又獲得了觀眾們一陣熱烈的掌聲。
    送走了陳沛雄老師，兩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輕柔的鋼琴音樂中，朱軍再度將話題引到了鋼琴上。
    “剛才從陳老師的口中，我們看到了一個從小就喜愛音樂的李利。不過據我所知，在那個時候的農村，似乎鋼琴這種樂器還很少吧。對了李利，你上中學的時候彈過鋼琴嗎？”
    “我們中學就有一架腳踏風琴和一架西湖牌電子琴，那兩架琴的歲數加起來，比我爺爺的歲數還大。”我這句話，立刻逗得台下的觀眾們一陣大笑。
    “那你們小學和中學都開正式的音樂課嗎？”
    “不開，基本上都是主科老師占著。大多數時候都被改成了語文數學課，在我的印象裏，好像一個學期能上那麽兩三次就算不錯的了。”我說著，不禁又回想起上初中那段時光。
    “上課的時候都講什麽呢？據我所知，學習鋼琴好像要同時學樂理吧。你們那時候學嗎？”
    “從來沒有過，我和你說，直到我初中畢業，隻會唱生日歌”。而且隻能順著唱，倒著唱就不行。”我這句話，又是引得台下一陣大笑，就連那個彈鋼琴的那個美麗的女孩向菲也忍俊不禁，看向我的目光中，也沒有了那麽多的敬畏，而是多了幾份好奇。
    “那你後來是怎麽走上音樂道路的呢？”朱軍好奇地問道。
    “我真正接觸到係統的音樂教育。是在上首大的時候，第一次接觸鋼琴，也是在那會兒。”我很感慨地說道。
    “那時你多大？”
    “據我所知你報的並不是音樂專業，怎麽會轉到鋼琴上的？”
    “怎麽說呢？一種愛好吧，我第一次看到鋼琴，就特別喜歡，特別想學，所以慢慢慢慢地，就學上了。”我這話到是真的，就算在前世，我也記得自己第一次摸到鋼琴琴鍵時，那種深深喜愛的感覺。
    “十七歲才開始接觸到係統的音樂教育，可你在短短的五年時間，就達到了對一般的學琴看來說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的高度，我想這裏麵。一定有一些特別的經曆。”朱軍說著，將目光轉向了觀眾，繼續道：“我想許多觀眾朋友們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樣的經曆，使得李利能夠用這麽短的時間，創造這樣的鋼琴神話，接下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再次請出兩位在李利的鋼琴生涯中，最為重要的兩位老師。讓他們來為我們揭開李利成長的秘密。掌聲有請！”
    朱軍的這番話，徹底將觀眾們的胃口吊了上來，要知道，許多觀眾其實都是帶著她們正在學琴的孩子來的，我神話般的學琴經曆，正是他們特別想了解的，聽到主持人這麽說，他們一邊鼓掌，一邊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舞台的一側，想看看能夠教出我這樣的學生的老師，到底是什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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