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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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不多久我和莊晴就到了皇朝夜總會。《   純文字》
    莊晴站在夜總會的門前不住打量上麵的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霓虹燈,“馮笑,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裏?以前是不是經常和林老板到這地方來?今天你帶我來這裏難道不怕林老板知道了?”她問我道。
    我當然想過這個問題,“看到了又怎麽樣?”我說,“莊晴,主要是我很少到這樣的地方來,我擔心其它地方會不安全。”
    “好,這個理由不錯!”她說,身體在搖晃。我急忙過去將她扶住。看來她今天和我一樣的心裏傷感,所以她也有了酒意。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我和她一起進去,發現慕容雪在大堂裏麵,她還是那樣的打扮。我笑著對她說:“慕容,幫我們倆安排一個房間。謝謝你。”
    “劉。。。。。。哦,馮醫生。你來了?行,你跟我來吧。”她朝我微笑著說。
    “謝謝。”我再次向她道謝。
    “就你們兩個人嗎/?”她指引著我們朝前麵走去,同時問道。
    “是的。要一個小點的房間吧。”我說。
    “你跟我來吧。”她說,隨即笑道:“反正林老板交待過,你到這裏來不準收你的錢的。就要個大房間吧。”
    “對,大房間。”莊晴說。
    “就我們兩個人,要那麽大的房間幹嘛?冷冷清清的多不好?”我說。
    “我要和你跳舞。”莊晴的嘴唇來到我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可能是慕容雪沒有聽見莊晴對我說的話,她笑著問我道:“馮醫生,今天需要幾個小姐來做遊戲嗎?”
    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不要!”
    “什麽遊戲?”莊晴卻在問。
    慕容雪頓時一笑,隨即來看我。
    “說啊!”莊晴頓時好奇起來。
    “就是玩骰子什麽的,輸了喝酒。”我急忙地道。
    莊晴看著我,“你 騙 人!”她一個字一個字地對我說道,隨即又道:“我不理你了,我悄悄去問這位漂亮妹妹。”
    說完後她真的去攀住了慕容雪的胳膊。我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們兩個,想去阻止慕容雪卻發現已經晚了。
    這樣的事情隻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了的。果然,當慕容雪將一個包房的門打開的時候莊晴就來到了我的身旁,“馮笑,這麽好玩的事情以前你為什麽不叫我?”
    我哭笑不得,“你是女孩子,能夠和我們男人一起玩這樣的遊戲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怎麽不可以?我是護士呢,說不一定比你還厲害。”她說。
    我頓時一怔:難道慕容雪把什麽都告訴她了?卻見慕容雪在笑著朝我搖頭。我頓時明白了,莊晴的意思是說在摸乳 房的技術層麵上她作為護士並不一定比我差多少。
    “我去叫人了。你們喝什麽酒水?”慕容雪問道。
    “這裏不收他的錢是不是?”莊晴問道。
    “是的。”慕容雪笑著回答。
    “那就來最好的酒吧。嗯,剛才我們喝的白酒,那就來紅酒。”莊晴說。
    “xo吧。可以嗎?”慕容雪問道。
    “好。”莊晴說,“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娜娜。”慕容雪回答說。
    “娜娜小姐,麻煩你了。”莊晴竟然蠻有禮貌的。
    “不用客氣。”慕容雪掩嘴而笑,“我去給你們叫酒和小姐了。”
    “娜娜小姐,麻煩你讓人把音樂放起來吧。”莊晴又叫住了她。“好的。我馬上去叫音響師。”慕容雪依然在微笑。
    莊晴看著包房的門口處,笑著問我道:“馮笑,這位娜娜小姐真漂亮啊。”“是啊。”我說,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她的胸你摸過沒有?”她卻隨即笑眯眯地問我道。
    我頓時不知所措起來,酒後的我反應有些慢,“這個。。。。。。”
    她大笑,“我明白了。一會兒我也要摸她的。”
    我再次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不多久音響師就來打開了音樂,這裏的音響效果不錯,房間裏麵頓時彌漫起了優美柔和的旋律。
    “馮笑,我給你唱首歌吧。”莊晴看著我說。
    “好。”我點頭道,“我正想欣賞你的歌喉呢。”
    她即刻去到音響師那裏,朝他嘀咕了幾句什麽。音響師在點頭,在點歌台那裏去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
    音樂隨即變換,一樣的優美,但是卻多了些感傷的元素。莊晴拿起話筒,“馮笑,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我一直想送你一首歌,希望你永遠記住今天晚上,還有我。”   醫道官途:婦產科18
    她的話讓我心裏頓時難受起來,一種離別的惆悵這才完全地湧上了心頭。
    當音樂到達一個節點的時候她已經在開始唱了,我發現她的歌聲真的很不錯,她開始在深情地唱,我微笑地看著她,漸漸地,我開始淚水滂沱——
    想為你做件事
    讓你更快樂的事
    好在你的心中
    埋下我的名字
    求時間 趁著你
    不注意的時候
    悄悄地 把這種子
    釀成果實
    我想她的確是
    更適合你的女子
    我太不夠溫柔
    優雅成熟懂事
    如果我 退回到
    好朋友的位置
    你也就 不再需要
    為難成這樣子
    很愛很愛你 所以願意
    舍得讓你 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
    很愛很愛你 隻有讓你 擁有愛情
    我才安心
    看著她走向你 那幅畫麵多美麗
    如果我會哭泣也是因為歡喜
    地球上兩個人
    能相遇不容易
    做不成你的情人 我仍感激
    很愛很愛你 所以願意
    不牽絆你 飛向幸福的地方去
    很愛很愛你 隻有讓你
    擁有愛情 我才安心
    很愛很愛你 所以願意
    不牽絆你 飛向幸福的地方去
    很愛很愛你 隻有讓你
    擁有愛情 我才安心
    很愛很愛你 所以願意
    不牽絆你 飛向幸福的地方去
    很愛很愛你 隻有讓你
    擁有愛情 我才安心
    我不知道她唱的是一首叫什麽名字的歌曲,但是卻真切地感覺到她的歌聲是在訴說著我和她的故事。不,是她在訴說著她的內心。
    她的歌聲純淨異常,如泣如訴。我淚如雨下。竟然不知道她的歌聲是在什麽時候結束的。一直到感覺到她在抱著我大聲痛哭的時候才頓時清醒了過來。
    “莊晴,別這樣。別這樣,莊晴,好嗎?”我輕聲地對她說。
    “馮笑,我今天好高興,我終於把這首歌唱給你聽了。”她說。
    “我要謝謝你。莊晴。我心裏現在好難受。”我哽咽著說。
    她放開了我,臉上一片梨花帶雨,隨即在朝我燦然地笑,“馮笑,我不想喝酒了,也不想玩遊戲了。我們回去吧。”
    我點頭,輕擁著她,“好。我們回去。”
    我們相擁著出了包房,一直走到大廳裏麵的時候才看見慕容雪正在那裏朝著我們微笑。我有些詫異:她怎麽又跑到這裏來了?
    “我們回去了。”我對慕容雪說。
    她點頭,過來低聲地對我說了一句:“剛才你們讓我好感動。<最快更新請到   >所以我讓那些姊妹離開了。”
    我頓時明白了,“謝謝你。”
    “哎!”她卻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我知道她為什麽會發出那聲長長的歎息——情。情這東西可以感動一切。
    出了皇朝夜總會後莊晴卻站在了那裏。我問她,柔聲地,“怎麽啦?”
    她笑道:“我有些後悔了,我現在還真的想去玩那個遊戲。”
    我說:“那我們回去就是。”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忽然地拿起我的左手,然後狠狠地在我的手腕處咬了下去,我猛然地將自己的手往回縮,一陣鑽心的疼痛直達心底,“你幹嘛?”我有些憤怒了。我太痛了。
    “馮笑,我恨你。你為什麽要那麽聽我的話?讓我竟然幾次想忘記你都做不到。”她仰頭對我說,臉上卻是笑容。
    我哭笑不得,“聽你的話還不好啊?”手上依然在傳來鑽心的疼痛,急忙去看,發現自己的手腕處已經是鮮血淋漓,“你真是的,瘋了?怎麽咬人呢?”
    她再次將我的手腕拿到了她的唇邊,我嚇了一跳,急忙把手縮了回來,“莊晴,你怎麽了?”
    “把你的手給我,我給你包紮一下。”她說。
    “不。你又要咬我。”我說,心有餘悸。
    “我剛才是想吻你的那裏的。”她幽幽地道,“馮笑,這下你不會忘記我了吧?你看,我在你手腕上蓋上了我的印章了。有人說每一個人的牙齒都不一樣的,就如同人的指紋一樣。所以我給你蓋上的這個章就是獨一無二的了。你說是不是?”
    我的心裏頓時被她感動了,“莊晴。。。。。。”
    “把你的手給我吧,我給你包紮一下。”她再次柔聲地對我說道。
    “你真的不再咬我了?你身上哪裏有什麽包紮的東西?”我心裏還是害怕,同時又有些懷疑。
    她對著我笑道:“既然我今天晚上準備給你蓋上我的印章,當然事先就準備好了包紮的材料了。你看,還有酒精。”她說著,我就看見她從她的衣服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個小瓶,然後是棉簽和紗布。
    我再一次地哭笑不得,同時也感動萬分。
    她輕柔地給我消毒、包紮,雖然手腕處的傷口在酒精的作用下疼痛萬分但是我的心裏卻更加的感動了。我和她都沒有說話,但是我卻看見她的眼淚在滴落,在一滴滴地往我手腕處的紗布上滴落。我也是一樣,我的眼淚止不住地在往下流淌。
    她終於給我包紮完了,抬頭朝我一笑,很淒然。“馮笑,你怎麽也哭了?”
    “走吧,我們坐車回家。”我說。
    “不,我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走回去。我就要離開這個城市、離開你了,讓我和你多呆一會兒,和你一起多看看這座城市吧。馮笑,你看,我們這座城市多美啊。我真舍不得離開這裏啊。”她說,聲音在哽咽。
    “那就不要離開吧。也不要去當那什麽腿模了,自己開個服裝店什麽的,不是一樣可以生活得好好的嗎?”我說,發現自己的聲音裏麵也在哽咽。
    “不,我不能退縮。這次我就要讓自己去試一試。馮笑,你以前不是對我說過嗎?破釜沉舟才可能取得成功的啊。”她決絕地說道。
    是啊,以前我確實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但是現在我才知道,有些事情說起來是那麽的容易,一旦到了現在這種情況的時候才明白,那些激昂的口號到了關鍵的時候竟然顯得是那麽的蒼白。
    我和她相擁著,緩緩地在這座城市的夜晚裏麵漫步。時不時地她來親吻我一下,踮起她的腳尖。我也不住地親吻她的秀發,深深地呼吸著她發梢傳來的芳香。
    “馮笑,你好記得我們第一次去看輪船的事情嗎?”她笑著問我道。
    “都去過兩次了,當然記得。”我笑著回答。
    “那樣真好。。。。。。”她歎息著說。
    “真好。”我也說。
    “馮笑。”她忽然站住了,來到了我麵前。
    “嗯。”我應道,然後看著她。
    “我想親你的嘴巴。”她說。
    “我輕你吧。”我說,隨即彎腰。
    “不。”她輕輕推了我一下,讓我回複到直立的狀態,隨即她踮起腳尖,用她溫暖的唇來到了我的臉上,然後是我的唇上。我的唇微微張開,頓時感受到了她靈動的舌尖正在朝我探索了過來。猛然地,我想到了一件事情,一種極度的惶恐感覺頓時湧上了我的心頭。我輕輕地推開了她,“莊晴,你聽我說,你不要去北京了。”
    她頓時怔住了,詫異地看著我問道:“為什麽?”
    “你太矮了。不適合做模特的。”我說。剛才,她的幾次踮腳讓我猛然地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她的雙腿,特別是她的小腿完美無比,那次在聽林易說到“腿模”那個職業後頓時就心動了。其一是莊晴本身就不喜歡護士職業,其二是她的腿具有那樣的條件。但是我卻忘記了一點:模特兒是需要身高的。再漂亮的**在一個矮個子的女孩子身上穿著都不會達到最美的效果。而且剛才她說到了那個攝影師的事情,雖然那個攝影師的做法太過分,要她上身穿內衣下身不穿內 褲什麽的,但是那也說明了一點啊,至少攝影師也覺得她的腿還不夠修長。或許覺得不穿內 褲的話可以拓展她雙腿的長度。
    所以我忽然地感覺到,莊晴如果就這樣衝動地去到北京的話,很可能麵臨的將是一場慘敗。現在,我後悔了,我後悔自己當初不該慫恿她辭職。不過,事已至此,現在我覺得自己唯一應該做的就是勸阻她去北京。在本地畢竟我還有那麽多的關係,即使讓林易給她安排一份工作也不會是一件什麽大的事情。何況林育、洪雅和我的那個項目也是需要人去做的。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嬌小、從未出過遠門的女人,我很擔心。
    可是,她卻笑了,“馮笑,你知道宋慧喬有多高嗎?”
    我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多高?”
    “和我一樣。”她回答,“我又不是去做服裝模特,要那麽高幹什麽?”
    我頓時無語,不過我依然覺得擔憂:在模特行業裏麵有她這麽矮的嗎?
    “不管了,就當是去北京玩一趟吧,隻不過這一趟的時間稍微長一點。我不怕,至少我還有一點存款,那套房子也還是我的。實在不行的話今後把那房子賣掉,賣房的錢都夠我一輩子的了。實在不行今後去找一位有錢的男人嫁掉,餓不死人的。馮笑,你說是不是?”她笑著問我道。
    我摟了摟她的纖腰,“好吧。你去吧。既然你都下決心了,我還說什麽呢?不過我希望你一定要記住,在你需要的時候一定要來找我。我,還有陳圓都會幫助你的。”
    “嗯。”她說,隨即輕輕從我懷裏掙脫開來,“馮笑,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吧。我到了北京後會隨時給你發短信的。”
    我頓時懵住了,因為我記得她前麵好像對我說過。。。。。。“莊晴,你。。。。。。我。。。。。。”
    “我和陳圓是好朋友。現在她和你結婚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馮笑,雖然我很想和你在一起的。哎!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她說,隨即猛然地從我身邊跑開。
    “莊晴!”我朝著她的背影大叫了一聲,但是她並沒有停下來。她去到了馬路邊,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我的眼前完全就沒有了她的影子。
    夜色下,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我。我歎息了一聲,緩緩地朝前方走去,側身去看,發現身後自己的影子好長,好長。。。。。。
    “哥,你的眼睛怎麽是腫的啊?”回去後陳圓第一眼就發現了我的異常。
    “喝多了。”我說。因為保姆在客廳的不遠處收拾東西,我隻好暫時撒謊。陳圓狐疑地看著我。
    “我去洗澡。太累了。”我說。是的,我真的很累,不是身體,而是我的心。
    洗漱間被熱霧籠罩著,我把水溫調得有些高。現在,我的心情極其鬱鬱,我希望用水的溫度去將自己身體裏麵的鬱鬱蒸發出去。一個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要麽沉睡,要麽會采用各種方式刺激或者折磨自己的肉體,因為我們害怕自己被埋藏在了那種鬱鬱之中。
    當我脫光衣服後進入到淋浴下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水溫對自己肌膚帶來的刺痛,即刻縮了回去,然後一點點地再次進入。慢慢地,我的肌膚和肌膚包裹著的神經開始適應了這種溫度,而此時,房間裏麵的霧氣已經完全地彌漫了,我籠罩在了這片溫暖的白霧之中。頭頂“刷刷”地在向我的身體釋放來溫暖,它的溫度讓我的肌膚從收縮慢慢變成了舒展,我身體的神經開始在適應,每一個細胞開始在興奮,我真切地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的存在,因為在這一刻找到了自我。馮笑,你說馮笑。我低聲地對自己說,全身沉浸在溫暖中的感覺讓我的靈魂與我的肉體緊緊地結合在了一起。
    汗出如漿,它們隨著流淌過身體的水流被衝刷到了下水道裏麵去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暢快、爽利的感覺頓時湧遍全身,我好想大叫,好想讓自己靈魂裏麵的鬱鬱跟隨著身體的汙穢一起被排泄出去。但是。。。。。。我不敢。
    熱霧散去,我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從骨子裏麵到皮膚的表麵都清爽到了極點。刮胡子,漱口,洗臉,穿上睡衣睡褲,坐在裏麵的小凳上修剪十指與腳趾的指甲,它們好長了。我看著自己已經被修剪過的十指,心裏不禁自責:馮笑,你最近是怎麽啦?你可是婦產科醫生,這樣的指甲會劃傷病人的,病人的那個部位是多麽的嬌嫩啊,你怎麽連一個婦產科醫生最起碼的習慣都沒有了?頓時汗顏,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來我過於地沉迷於自己的那些私事了,以至於丟棄了職業中必須的某些東西,而更可怕的是我的麻木與渾然不知。不過現在我很滿意了,這才是一雙婦產科醫生的手嘛。
    然後出門。
    陳圓已經不在客廳,我去到臥室。“哥。。。。。。”陳圓驚喜地看著我。
    “怎麽啦?”我微笑著問她道。
    她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沒什麽,你好像變了一個人。”
    “哦?我變成什麽人了?”我笑著問她道。
    “你變得精神多了。”她低聲地笑。
    “以前我不精神?”我用吹風吹自己的頭發。
    “哥,我來給你吹頭發。”她從我手上接過吹風,“前些日子我發現你好憂鬱,整天好像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現在好像不一樣了,和我以前看到的你都不一樣了。”
    “想不到你對我觀察得還那麽的仔細。”我笑著說。
    “其他的人我不管,你不一樣的。”她低聲地說。我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溫暖。我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還有這麽柔情、細致的一麵,看來她也並不是完全的不通世事。
    她的手在我的頭發上輕柔地捋著我的發梢,吹風傳來的熱風在我的發梢上吹拂,“圓圓。。。。。。”我猶豫著,終於決定告訴她莊晴的事情。
    “嗯。哥,你的頭發有些軟,不要經常吹頭發才好。”她說。
    “哦。”我說,“我告訴你一件事情。莊晴要走了,她要離開我們這裏去北京了。”
    吹風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哥,你說什麽?莊晴姐?她去北京幹什麽?”
    “你聽說過北漂一族嗎?她要去北漂了。明天就走。”我說,心中的鬱鬱感覺再次湧了上來。
    “今天晚上你和她在一起是嗎?”她問我。
    “開始不是。後來她給我打電話說要離開這裏的事情我才去的。不管怎麽說都應該給她踐個行吧。”我說,明顯地,我感覺到陳圓在吃醋了。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麵前流露出這樣的情感。現在我明白了,在現代社會裏麵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與另外一位女性同享一個男人的。愛情是自私的這句話雖然陳舊但卻是絕對的真理。
    她又打開了吹風,繼續給我吹頭發。
    “圓圓,”我說,“我覺得你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她也希望你經常與她聯係。”
    我覺得自己必須這樣要求她,因為莊晴今天晚上後來的表現已經說明了她對陳圓的那種情感。莊晴的話還告訴了我一個她沒有說出來的東西。她當時說她和陳圓是好朋友。所以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根據我的理解,她的那句話的意思應該包含以下幾個方麵:第一,她與趙夢蕾不是好朋友,所以以前覺得無所謂。第二,她與陳圓的關係不一樣,現在陳圓已經與我有了真正的婚姻關係,所以她必須退出。由此,我直接地感覺到她這次做出的離開本地然後去北京發展應該與我和陳圓的婚姻有關係。說到底,她失望了。
    所以,我覺得陳圓無論如何應該給莊晴打這個電話,因為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真情才是最難得的。
    “哥,我一會兒就給她打。”她說,手依然在我的頭發上捋著。
    “現在就去打吧。我自己來。”我說,把手朝她伸了過去。她把吹風遞給了我,“哥。。。。。。”
    我朝她微微地揮手,“圓圓,去打吧。一個人這輩子能夠遇上一個真正的朋友不容易。你莊晴姐是真心愛護你、喜歡你的朋友。你一定要珍惜。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的時候她還對我說,她說你太嬌柔了,讓我好好對你呢。你想,誰會這樣真心對你好?”
    “我知道了。”她說,然後緩緩地出去了。
    很快地我就吹幹了自己的頭發。我不喜歡給自己的頭發定型,因為我覺得那樣太過油頭粉麵。我是婦產科醫生,讓自己的外形保持自然和幹淨才是最重要的。
    剛剛洗過澡後有些興奮,於是半臥在床上看書。我發現,當一個人拋棄一些煩惱、內心寧靜下來後回很快進入到看書的狀態,要知道,我手上的不是什麽小說,而是專業書籍啊。
    前些日子我的副教授職稱已經通過了,由於趙夢蕾的事情所以我對職稱的事情並沒有當成一件什麽喜事。職稱的解決是遲早的事情,但是老婆的事情卻已經難以挽回。科室裏麵也沒有把我職稱的事情當成一回大事,因為我們醫院屬於醫大的附屬醫院、三甲等級,副教授級別算不上什麽。就是正教授也就那麽回事情。在教學醫院裏麵,博士生導師、學科帶頭人才是真正的厲害人物。對於我來說,目前感覺最大的變化就隻有一個,從此我的門診變成了專家號。當然,工資會有少量的增加。不過,在醫院裏麵,那點增加的工資在藥品回扣麵前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教學醫院裏麵的醫生已經不再局限於醫生這個職業了,它還具有教書育人的使命。在職稱的評定上也是分成兩種類型,教學類是:助教、講師、副教授、教授,醫療類是:一般醫生、主治醫生、副主任醫生、主任醫生。這次評定職稱的時候我被分配到了教學係列,也就是說,今後我將承擔一部分的教學任務,而我的教學對象將是那些大學本科臨床階段的學生。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有了壓力。看病是一回事情,教書又是另外一碼子事。
    不多久陳圓就進來了,我發現她的雙眼紅紅的。我心裏想道:這下你知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眼睛為什麽會那樣子了吧?
    “打完電話了?”我放下了書,輕聲地問她道。她點頭,眼淚在掉落。
    “哎!打個電話嘛,幹嘛這麽傷心?來,外邊冷,快來靠著我睡覺。”我揭開被子的一角。她過來了,即刻蜷縮在了我的懷裏,“哥。。。。。。”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好啦,今後經常與她聯係吧。她很不容易,婚姻的失敗,喜歡的人死於非命,現在啥也沒有了,還要獨自一個人出去闖蕩,真是難為她了。哎!”
    “哥,你別說了。”她在我懷裏低聲地道,“我錯了,莊晴姐,她對我真的是太好了。。。。。。嗚嗚!我覺得她現在好可憐。嗚嗚!我現在啥都有了,但是她卻變成了這樣。嗚嗚!哥,你也幫幫她好不好?”
    “她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想要獨自一個人去闖蕩一番。我覺得這倒是可以的。畢竟她年齡不大嘛。也許她的這個決定是對的,很多人都是在經過磨難後才取得了成功,我想,她肯定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後才做出的決定。北京距離我們這裏雖然很遠,但是現在的交通如此發達,通訊更不用說了,你想她的話隨時都可以與她聯係上的,甚至也可以坐飛機去北京看她嘛。”我柔聲地對她說。
    “嗯。”她在我懷裏應道,我早已經感到自己胸前濕透了一片。
    “明天你去送送她吧。”我又道。
    “我說了。她不讓。她說,她害怕別人去送她,因為那樣她可能會改變主意的。”陳圓說。
    我歎息。我知道莊晴為什麽會拒絕,因為離別是一種巨大的痛苦啊。“睡覺吧。”我說。她沒有回應我,隻是將她的身體靠我更緊了。我側身去關掉了燈然後開始入睡。
    明天我要去看趙夢蕾。在入睡前我在心裏對自己說。
    第二天上午十點鍾的時候我就開始給童瑤打電話,她告訴我說她中午的時候會開車來接我,同時還開玩笑說要我請她吃午飯,“得好好請我吃頓飯,這不算索要賄賂吧?”
    “不算。應該的。”我說,心裏忽然有了一個想法。隨即去找秋主任請假。
    秋主任非常理解我目前的狀況,她也很同情我。“馮笑,你準備怎麽辦?難道你還要等她?”
    我搖頭,“以後再說吧。”
    她並不知道我和趙夢蕾已經離婚的事情,我也不想告訴她,畢竟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有些不道德,同時也很尷尬。
    “哎!大家都不容易啊。”她歎息道,“不過馮笑,隻要是人,隻要上天讓你變成了人,就不會讓你過得那麽舒坦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難,渡過去就好了。你師姐,蘇華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也是劫難啊。哎!”
    我吃了一驚,“她,她出什麽事情了?”
    “她呀,啥都好,就是做事情有些毛糙。還這山望著那山高。自從她到了我們科室後就這樣。馮醫生,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從來都很顧自己科室的這些人,以前鍾小紅、老胡的事情是沒辦法,但是蘇華出的事情也不少是吧?我整過她沒有?沒有是吧?但是她總是對我不滿,經常在背後說我的壞話。我還是沒有計較她,因為我想到自己也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年輕人哪個沒有夢想呢?她想去不育中心,我也沒有阻攔她,可是誰知道呢,她為了去那地方竟然和泌尿科的董主任。。。。。。馮醫生,我不喜歡在背後說人家的好歹,不過你師姐現在麻煩了,她與董主任的事情被她男人發現了,現在他們兩口子正在鬧離婚呢。所以啊馮醫生,如果你覺得自己內心很苦的時候就去想想別人吧,想想那些比你更慘的人,也許這樣一來心裏就會好受一些的。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去吧,不就是今天下午半天嗎?沒事,我讓其他醫生替你帶半天班。你上午把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就行了。”她接下來說了蘇華的事情,同時也給我批了假。說實話,秋主任這個人對我們還真是很不錯,而且她對病人也很好。很慈祥的一位老太太。
    當我聽到她說出蘇華的事情後我大吃了一驚,同時也明白了她為什麽可以被預先被醫院考慮到不育中心去的原因了。前段時間醫院裏麵已經作出了決定,醫院將馬上籌建不育不孕中心,泌尿科的董主任將擔任那個中心的負責人。然而,我沒有想到蘇華竟然會通過那樣的方式去獲取調動的機會。對此我很不理解:蘇華,婦產科就那樣讓你深惡痛絕嗎?你這是何必呢?值得嗎?
    不過我現在根本就顧不過來去考慮她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都還讓我頭痛呢。隨即去到病房走了一圈,我管轄的病人的情況都還不錯。丁香和唐小牧的情況更讓我感到欣慰。有一點我有些奇怪,因為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有人來陪伴唐小牧,但是卻發現她的病房裏麵時時都有新鮮的水果。所以我今天順便問了她一句,“你的這些水果不是你自己出去買的吧?”
    她搖頭,“是他買來的。”
    我更詫異了,“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他?”
    “他每次都讓外麵的人給我送進來的,給人家十塊錢就送進來了。”她說,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不禁笑了起來: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啊?怎麽會這樣?可是我不好多問。
    回到醫生辦公室後我看了看時間,隨即拿出電話來取翻看蘇華的號碼,找到了,我撥打了出去,可是又隨即摁掉了。我歎息了一聲,然後把手機放回到了衣兜裏麵。
    秋主任說得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難。渡過去就好了。
    現在,我必須去幫助趙夢蕾渡過她的這一場劫難,我在心裏暗暗祈禱:夢蕾,希望你能夠原諒我,更希望你可以平安渡過這一劫。你知道嗎?我馬上就要來看你了,不知道你現在是胖了還是瘦了,晚上還會失眠嗎?你等著啊,我馬上就要來了。
    就這樣,我坐在醫生辦公室裏麵默默地給她說著話,腦海裏麵浮現出的是她美麗而淒楚的笑容。我的電話忽然地響了起來,正在冥想著的我全身頓時一哆嗦,急忙拿出電話來看。是童瑤打來的。
    “我馬上出來!”掛斷電話後就朝外麵跑,幾步之後急忙又反轉了回去。我忘記了脫白大褂。
    在跑往科室外麵的時候我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急忙接聽,“馮醫生,你幹嘛那麽著急掛電話啊?”
    我心裏頓時一沉:難道她又有急事?“我。。。。。。”
    “我二十分鍾後到。現在堵車呢。”她在電話裏麵笑著說。
    我頓時放心了,“這樣,我去醫院對麵的那家酒樓等你吧,我先去把菜點好。”
    “不用,一會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裏的菜味道還不錯。”她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隻好轉回到辦公室裏麵,然後開始等待。
    我發現,這種等待讓人的感覺是如此的漫長。。。。。。
    作者題外話:++++++++++++++++++++++++++++
    《首席的專屬愛人:午夜新娘》
    那一夜,他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從他身邊逃離。
    當她遭遇男友背叛時,他把她撿回家,好吃好穿供著她,甜言蜜語哄著她……一天天的耳鬢廝磨,這個閱盡千帆的霸氣男人卻情不自禁步步深陷……他是叱吒商界的風雲人物,從來對女人冷酷無情,為什麽獨獨對她情有獨鍾?
    當職場女白領遭遇英俊多金的情場浪子,當商業帝國和心愛的女人不能兩全其美時,他會如何選擇?嫣子完結文: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罌粟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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