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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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你最好不要去做那個項目。(  aoye。com純文字)”我想了想後說道。
    “哦?為什麽?”他詫異地看著我問道。
    “那個項目曾經涉及到斯為民和宋梅。據我所知,現在警察還在懷疑宋梅的死與那個項目有關係,甚至還可能認為宋梅的死並不是斯為民指使的。如果我是警察的話,肯定會認為今後誰得到了項目誰就有嫌疑。當然,我可以相信你和那件事情沒有關係,不過因此而招惹上麻煩,或者給林廳長招惹上麻煩了的話就不值得了。”我說。我說的是實話,因為我本身就覺得那件事情與林易沒有什麽關係。
    “小楠,走,我們去裏麵說說話,你吃好了沒有?”這時候施燕妮對陳圓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陳圓明白了她的意圖,即刻站了起來。兩個人去到了我們的臥室。
    林易的身體動也未動,他在看著我微微地笑,“宋梅的死已經有結論了,怎麽和這個項目又扯上關係了?”
    於是我把宋梅告訴我趙夢蕾謀殺案件的事情講了,“這個宋梅是如此聰明的一個人,你不覺得他的死太容易了嗎?”
    他頓時笑了起來,“這究竟是你的猜測還是警察的猜測啊?”
    “這件事情我和警察談過。我始終覺得宋梅的死有問題。”我說。
    “一個人的生死是自己不能確定的,除非自殺。比如某個人在路過某棟樓的時候忽然從上麵掉下一隻花盆來把他給砸死了,這與這個人的聰明與否沒什麽關係吧?”他說道。
    我搖頭,“那是偶然,宋梅的死卻是人為的。不可混為一談。”
    “我覺得沒那麽複雜。宋梅一直在欺騙你,也許他覺得把故事編得越離奇就會讓你感覺到他越高明也很難說的。他這個人我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的事情我還是聽過一些的。他小聰明是有的,但不是做大事的料。就一個靠坑蒙拐騙就想賺大錢的人,這點他與斯為民差不多。馮笑,可能你想多了。”他微微地笑,朝我舉杯。
    “可能是吧。不過我總覺得宋梅的事情會影響到林姐。這件事情我也在她麵前提過。”剛才陳圓在的時候我一直稱呼林育“林廳長”現在我改回到了日常的稱呼。不是因為其它,而是我擔心她有什麽想法。陳圓現在懷有身孕,我不想她因此受到什麽刺激。
    “那畢竟是一個不錯的項目,而且資金回報率很高。我不至於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被猜測就放棄吧?”他說。
    “這倒是。不過,宋梅曾經與林姐簽署過一份意向性協議,後來因為斯為民與朱廳長簽署了正式協議後才發生了後麵的事情。而現在有件事情是明擺著的,那就是宋梅的死似乎對林姐最有利,對下一位投資者更有利。如果後麵中標的人與林姐沒有什麽關係的話倒也罷了,可是你不一樣。我擔心這個項目會影響到現在的那個開發項目。說到底,我們現在與林姐是一體的,所以我覺得還是小心一些的好。當然,我是絕不會相信林姐與宋梅的死有關係的,而且我也當麵問過她。不過,有些人的聯想也是很可怕的。你說是不是?”我說道。
    “是這個道理。”他點頭道,“你的考慮很正確。不管怎麽說,林廳長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個項目影響到了她的政治前途的話就得不償失了。項目可以暫時不做,因為還有今後,但是一旦人出了事情的話可就難以挽回了。”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你們江南集團反正有項目在做,何必非得去做那樣有風險的項目呢?何況你自己也說了,那個項目還不吉利。”我笑道。
    “哈哈!有道理。”他大笑。
    “馮笑,現在你有什麽困難沒有?你不是說要買車嗎?我倒是覺得你還是應該買一輛好點的車,一個人在社會上混,臉麵還是很重要的。”他隨即問我道。
    “我就一個小醫生,用不著那麽張揚吧?”我說。
    “有一款車,既不張揚,開著也還有麵子。”他說。
    “哦?什麽牌子的?”我問道。
    “淩誌,雷克薩斯。”他說。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哪個國家的品牌?”我問道。
    “日本的。是日本豐田汽車公司旗下的豪華車品牌,它於1983年被首次提出,但僅用十幾年的時間,自1999年起,在美國的銷量超過奔馳、寶馬,成為全美豪華車銷量最大的品牌。這款車的標誌設計都花了半年的時間呢,它最大的特點是豪華但是卻不高調。我覺得很適合你。”他回答說。
    我搖頭道:“日本的品牌我不考慮。”
    他看著我,頓時笑了起來,“我明白了,原來你還是一個憤青。其實沒必要,現在日本很多品牌的車都是和我們國家合營的,你購買一輛增加的是我們國家的稅收,還有解決的是我們國內的就業問題。”
    我頓時覺得慚愧起來,因為我發現自己確實有些狹隘了。不過他接著在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日本品牌的,那就考慮沃爾沃吧,這個品牌的汽車被認為是全世界最經得起撞的汽車,雖然耗油了些,但是從安全的角度看還是很不錯的。而且這個車是瑞典的著名品牌,與日本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點頭,“抽時間我去看看,我還是想買越野型的。”
    “有越野型的啊。這種牌子的越野車多少錢一輛啊?”我問道。
    “三十萬到七十萬的都有。配置不一樣。要買的話還是買配置好點的吧,一次性到位。”他說。
    我點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次見你測字那麽靈,你怎麽沒有測到趙夢蕾的事情?”
    這個問題在我心裏疑問了很久,今天我借著酒意便問了出來。如果在以前我可能會對這個問題有所顧忌,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更想搞明白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想法。
    “測字這樣的事情隻可以當成酒後的遊戲。你是搞自然科學的,不應該迷信那樣的東西。如果我真的測得那麽準的話,還去論證那些項目幹什麽?”他大笑。
    “那你上次。。。。。。”我疑惑地問他道。
    “端木不一樣,他是官員。其實現在的官員比其他任何人群都要迷信。何況他那時候需要的是信心。一個人在很多時候是需要信心支持的,信心有了,事情也就成功了。我當然希望他能夠更上一步,這樣對我來講也是好事情。畢竟現在官員手上掌握的權力是可以變現的。你說是不是這樣?”他笑著對我說。
    “問題是他相信了嗎?”我懷疑地道。
    “古代很多開國皇帝最開始的時候不敢造反,但是他的部下就會找來一位術士,然後告訴他說他是如何的具有帝王氣象,這才讓他下決心開始造反。這裏麵的道理完全是一樣的,其實最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增強他的信心。當然,其中也有失敗了的。端木專員有他的優勢,而且也有一定的背景和那個難得的機會,我忽悠他一次也是為了他好。不過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他啊,不然下次就不靈了。”他低聲地對我說。
    我張大了嘴巴,似乎明白了,“那個服務員是你早就串通好了的?”
    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還有沈丹梅。”
    我大笑,因為我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如此有心計。不過我還是有些感動,因為他竟然對我說了真話。
    “也不知道他現在與林廳長的關係處得怎麽樣了。我一直在勸說他與林廳長複婚。”他歎息道。
    我再次驚訝,“原來是你在勸說他啊?我說呢。”
    “怎麽?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他詫異地問我道。
    我點頭,“是啊。林姐給我說過。不過她已經決定了,不再考慮複婚的問題。因為她不能原諒端木專員的過去。”   醫道官途:婦產科11
    他點頭,喟歎道:“是啊。她畢竟是女人。你看吧,緣分這東西還是要講天意的。我本以為他們兩個人互相有著需要對方的地方就很可能複婚的。現在看來是我多事了。不過馮笑,林廳長對你可是真的很不錯,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個關係。<最快更新請到   >你現在是科室副主任,應該很快就會發展起來的。”
    我頓時恍然大悟,“是你去醫院說的我的事情?你是不是給醫院領導送禮了?”
    他卻在搖頭,“不是我,是林廳長給衛生廳裏麵的一位領導說了句話。科室副主任那樣的小官,她隨便說一句人家肯定會給她這個麵子的。”
    我搖頭,“下次我碰見林姐的時候給她說一下,我不想當什麽官,最多當科室主任就夠了。當官太麻煩,而且對專業影響很大。”
    他看著我笑,“人各有誌。這樣也好。”
    隨後,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兒,然後林易和施燕妮離開。在離開之前林易對我和陳圓說道:“明天你們吃了中午飯出發吧,小楠可以在車上睡覺。”
    我點頭,“這樣也行。正好明天上午我去醫院一趟,順便把阿姨的事情處理好。”
    保姆站在我身旁送林易他們倆,我看見她已經變得淚眼婆娑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這已經是一種習慣。起床後我發現陳圓還在睡覺所以也就沒有叫醒她。她現在需要的是大量的睡眠。現在我沒有再勸她去上班了,因為我覺得她在生孩子前還是應該好好休養才是。反正現在有了這樣的條件。
    首先去到了病房,我對自己管轄的病人說了要休假的事情,同時吩咐了她們每個人最近需要注意的地方。她們對我都很感激。我隨後給她們開出了休假前最後的一次醫囑,然後去到了醫院的不育中心。
    醫院後麵的小山上麵有一棟單獨的建築,那裏以前是存放廢舊器材的地方,現在醫院把那地方重新修葺了一遍,然後還進行了裝修,我進去後發現這裏倒也像模像樣的,至少比我們科室現在的條件要好。
    很快就找到了蘇華,她竟然是單獨的一間辦公室,裏麵很寬敞,辦公桌也很大,電腦、沙發什麽的一應俱全。
    “喲!不錯啊。像老板的辦公室。”我進去後羨慕地道。
    “還可以吧。”她笑吟吟地對我說,隨後請我坐下,然後給我泡茶。
    “房子買了嗎?”我問道,隨意地四處大量她的這間辦公室。
    “買了,就在距離醫院不遠的地方。一室一廳的,首付不到十萬,你借我的剩下的錢準備用於裝修和買東西。”她說。
    “可能很緊張吧?還要不要?”我問道。
    “不要了。簡單裝修一下,可以住就行了。借多了我可怕還不起。”她笑著說。
    “那就慢慢還吧。不著急的。”我說,“你現在一個人,該買的東西還是要買齊。”
    “慢慢來吧。一間很感謝你了。咦?你今天不是專程來和我說這件事情的吧?”她笑著問我道。
    於是我把我家保姆的事情對她講了,隨即拿出兩千塊錢來遞給她,“這是她男人看病的錢,到時候麻煩你帶他去找一下好點的醫生,錢不夠的話我回來補給你。”
    “看病不要錢的,檢查也可以免費。藥錢的話哪裏需要這麽多?”她笑著說道。
    “先放在你這裏吧,反正也不多。”我說。
    “剩下的充公了啊,我拿去買零食。”她大笑。
    我也笑,“行。師姐吃零食我這個當師弟的應該出錢才是。”
    她看著我,收斂了笑容,低聲地道:“師弟,你怎麽對我這麽好呢?”
    她幽幽的、有如哀怨的聲音讓我不禁緊張了起來,“師姐,你別這樣說,我和你畢竟是師姐弟。關係不一樣的。”
    她媚了我一眼,“你知道我們關係不一樣就好。”
    我頓時準備告辭,因為我擔心繼續呆下去會出問題,“師姐,我明天出去辦事,半個月後才回來。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你準備去哪裏?”她問道。
    “小陳準備去她以前住過的孤兒院看看,我要陪同她,然後到一些旅遊景點走走。”我說。
    “馮笑,你們真幸福。”她歎息著說了句。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五十多歲,禿頂,上唇一撮胡子,一位矮胖的老頭。我當然認識他,他就是以前泌尿科的主任,現在是不育不孕中心的負責人,他姓董,潛規則了蘇華的那個人。
    我看見他進來了,心裏頓時很不是滋味起來,但是卻又不好表現出來,於是急忙地和他打了個招呼後離開。
    出去後我心裏很難受,就好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似的很惡心的感覺。心裏在想:蘇華,你幹嘛和這樣一個人攪在一起呢?
    忽然想起丁香的那些話來,我不得不承認,或許她所說的那種事情在我們學校、甚至我們醫院裏麵也是風行的,隻不過很多事情我不知道罷了。
    時間過得真快,我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做什麽事情一個上午就很快地過去了。記得曾經與莊晴探討過關於時間的話題,現在我卻是真切地感受到了。我發現,最近,特別是在莊晴離開後,自己的時間過得非常的快,往往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一周甚至一個月很快就沒有了。自己的在經曆那些事情的時候可能會毫無察覺,但如果反過去看那些已經過去了的日子的話就會有一種如夢般的感覺,而且還會因此產生出一種惶恐感:如果人的一生都像這樣的速度過去的話,將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啊。或許在某天一覺醒來後自己已經是白發蒼蒼、步履蹣跚也很難說啊。
    急匆匆地打車回家,保姆早已經做好了午餐。我把蘇華的電話號碼告訴了保姆,同時對她說道:“看病的費用你一點都不要管,醫院裏麵我都說好了,很多項目通過內部關係是可以免費的。雖然林老板說了你可以去他的公司報賬,不過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沒有必要那麽麻煩。而且阿姨你在我們家做得很好,這次就算是你給我一個感謝你的機會吧。”
    保姆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
    其實我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希望她能夠在今後照顧陳圓的時候更盡心一些。白天我要上班,晚上說不一定還會有什麽應酬,而保姆將是陳圓身邊最貼近的人了,所以我覺得如果能夠幫上她什麽的是最好的,因為我相信一點,人心都是肉長的,將心比心。
    陳圓收拾了一大皮箱的東西,我看著客廳裏麵那隻脹脹的大皮箱不禁笑了起來,“何必呢?出去了需要什麽直接買就是了。”
    “那樣更麻煩,會花費很多的時間的。”她笑著說。
    “出去了就隨便玩吧,別考慮時間的問題。我也很難得休假,所以很想輕輕鬆鬆地休息這半個月的時間。對了陳圓,你現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裏?”我問道。
    她搖頭,“到了孤兒院再說。我很少出門,不知道其它地方。”
    “你最夢想去的地方呢?”我微笑著繼續問她道。
    “西藏。”她說。
    我頓時愕然。本來我想,如果她說出海邊什麽的就趁這次機會帶她去玩,想不到她竟然說出那樣一個地方來。其實西藏也是我很想去的地方,因為我認為那是地球上不多的淨土之一了,不過陳圓現在這樣的情況卻很不適合去那樣的地方,我擔心她經受不住高原反應。
    “西藏是好地方,但是那裏海拔太高了。其次呢,其次你還喜歡哪裏?”於是我問道。
    “哥,我說了你不要笑話我啊。”她說,很扭捏的樣子。
    “說吧,我怎麽可能笑話你呢?”我笑著說,心裏在想道:她究竟喜歡什麽地方呢?為什麽還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還想去夏威夷。”她低聲地說。
    我再次愕然,隨即猛然地明白了:她希望能夠有一次浪漫的旅行。她喜歡西藏是因為那裏的純淨,而夏威夷卻是傳說中製造愛情的地方。
    “可是。。。。。。”我說,“現在去夏威夷也不現實啊?辦簽證得花時間呢。”
    “以後再說吧。都怪我,這次是忽然想起來的。”她的臉頓時紅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要不我們去北京吧。你去過沒有?我連北京都還沒去過呢,一直很向往那個地方。”
    她頓時不語,我這次猛然地想起自己完全是一直一廂情願。莊晴,或許是她內心永遠的顧忌。
    於是我也頓時不再說那個話題,“吃飯吧,早點出發。”
    我們坐上餐桌開始吃飯。保姆做了不少的菜。
    “哥,你很想去看莊晴姐,是嗎?”陳圓終於說話了。
    “或許她不希望我們去打攪她呢。算了,以後再說吧。”我說道,內心裏麵鬱鬱的但是卻不能流露出內心的這種情緒。
    “哥,我們去黃山吧。”她忽然地道。
    我點頭,“行。”現在,我再也沒有了剛才的興致與**。
    吃完飯後駕駛員都還沒有來。我當然不會懷疑林易安排上的失誤,因為這件事情對他來講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我想:小李肯定是去檢查車輛或者加油耽誤了時間。
    我把陳圓叫道了臥室裏麵。“家裏的那些現金一會兒拿去存了吧。”
    “哥,我還正準備和你商量這件事情呢。”她說。
    “哦?怎麽?你對那筆錢另有用途?”我問道。
    “那家孤兒院收留了我,養育了我,還送我去上了學。如果沒有他們。。。。。。”她說的一半我頓時就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行,我沒有意見。”
    “我隻想帶上五萬塊,那些錢畢竟不是我們自己掙來的,多了也不好。”她說。
    “帶上十萬吧。再帶一點現金路上用,剩下的存銀行吧。”我說,隨即笑道:“你現在可是富婆了,五萬塊錢太少了。”
    “哥,你真好。”她有些感動的樣子。
    我不禁笑了起來,“那些錢說到底是你的。人家是看在你是林老板女兒的份上才送的那些錢和東西,與我可沒有多少的關係。所以,它們的使用權在你手上。”
    “哥,你怎麽這樣說呢?”她驚訝地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這種說法有些過了,而且我送給童瑤的禮物,還有借給蘇華的那筆錢完全是自己在做主。“圓圓,我開玩笑的。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那麽家裏的一切都是我們的共同財產啦。好了,不說這件事情了,反正那些錢來得容易,你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吧。”
    正說著,聽到外邊保姆在叫我們,“姑爺,車來了。”
    急忙開門出去,頓時怔住了:哪裏是什麽小李,來的竟然是上官琴。“怎麽會是你?不是說好了小李去嗎?”
    “怎麽?我不合適?”她笑著問我道。
    “你工作那麽忙,我怎麽好意思打攪你呢?”我笑著說,心裏暗自奇怪:林易搞什麽名堂?怎麽會派她和我們一起出去?
    “哎!說實話,我還真的想陪你們一起出去玩玩,可惜我就是一個勞碌的命。沒辦法。馮醫生,我可是奉林老板的命來的,我這裏有幾份文件,請你簽字吧。”她說著,於是拿出文件袋來放在了我的眼前。
    我很是詫異,“什麽文件?”
    “這一份是我們新組建的那家公司的股份合同,你簽上字就可以了。這件事情林總早已經與林廳長協商好了。內容上你看看,看還有什麽問題沒有。”她說。
    我心想: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還看什麽啊?不過我還是簡單地翻閱了一下,特別留意了股份比例的地方,沒錯,是百分之十五。上次林育對我講過,她,洪雅,還有我,我們三個人一共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因為林育不方便出麵,所以她的那百分之十就由我和洪雅分別幫她簽署了。
    我很快地在合約上麵簽了字。上官琴又拿出一份文件出來,“這是入股資金的證明文件。這份文件很重要,是未來你們合法分紅的關鍵性文件。”
    “你們想得很周到。”我說,隨即簽字。
    隨後她又拿出一份文件來,我發現這份文件顯得有些雜亂,於是詫異地問道:“這又是什麽?”
    “這是林老板今天上午才去給你買的一輛車。沃爾沃的越野車。這些文件裏麵包括了購車的相關手續,包括上戶需要的東西,還有保險什麽的。林老板和那家車商關係不錯,所以他們同意先把車提出來了。你們馬上要用嘛,手續我這幾天就辦好。”她笑著說。
    我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默默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好像買車需要我的身份證吧?”
    “是。請你給我吧,我馬上拿去複印。”她笑著說,同時朝我伸出她雪白的皓腕。
    樓下就有複印店,她很快複印完畢後把身份證還給了我,同時笑著對我說道:“你的駕照我也會盡快辦好的。你回來後就可以自己開車了。”
    我很詫異,“駕照不是需要考試的嗎?”
    “一般情況下是那樣,但是林老板和車管所的人比較熟,所以直接給你辦理一個就可以了。現在很多領導的駕照都是這樣辦理的。”她回答說,隨即朝我伸出了手來,“馮醫生,祝你們旅途愉快。”
    我伸出手去將她的手輕輕握了一下,“上官,謝謝你。”
    她抽回了她的手,“馮醫生,林老板還讓我告訴你,他說這輛車是他給他女兒的陪嫁,所以請你不要拒絕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拒絕了嗎?他什麽都想到了。”
    她朝我微微一笑然後離開。我看著她挺得筆直的腰的背影,心裏很是感慨:林易做事情怎麽總是這種風格啊?
    拿出手機給林易撥打過去,“我們馬上出發了。”
    “你還滿意這輛車吧?”他笑著問道。
    “我還沒看到呢。不過,哎!算了。”我說。
    “哈哈!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們是一家人,你再那麽客氣的話就不對了。我和你燕妮阿姨就小楠這麽一個女兒,我們的錢今後還不都是你們的?你說是不是?”他在電話裏麵大笑。
    “不,你的錢是你們的,或者是社會財富。不過你實在花不完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幫你用掉一部分。”我笑著說。
    “馮笑啊,我怎麽覺得你始終沒有把你自己融入到我的這個家呢?不過也好,剛才你的那句話還說明你把我當成了朋友在看待。你說得對,我現在掙錢已經不再是為了個人的享受和需求了,是社會財富。好啦,我們不多說了,一路上你要好好照顧小楠,她可是懷有身孕的人。當然,你是婦產科醫生,在這方麵你是專家,所以我也就不再多吩咐你了。”他隨即說道,“對了,你等等,你燕妮阿姨要對你說幾句話。”
    電話裏麵即刻傳來了施燕妮的聲音,“馮笑,小楠這孩子做事情沒什麽主見,但是她很聽你的話,一路上你還是要多將就她一些,讓她高高興興地出去玩一次。她懷孕了,你不要讓她受涼了,她的身體並不怎麽好。還有,她最近睡眠不大好,你看想想什麽辦法。。。。。。”
    她哆嗦了很久,我不住地說著“嗯。”“知道了。”“我會注意的。”雖然我有些不大耐煩,但是想到她作為陳圓的母親這樣嘮叨我也很正常,所以我一直耐心在聽著。
    她終於說完了,然後又是林易的聲音,“沒辦法,她是當媽媽的,你要理解。好了,有什麽事情你隨時給我打電話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莊晴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不過你不要告訴她是我安排的,免得她會覺得不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我很詫異,“你安排好了什麽?”
    “哈哈!過段時間,不,或許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好了,就這樣吧。”他大笑著壓斷了電話。我心裏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很高興的,因為我知道他隻要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後就一定是已經做好了什麽。
    陳圓也下樓了,她身旁是駕駛員小李。小李手上拖著的是那隻大大的皮箱。“車在小區外麵。這兩天小區在修路,開不進來。”小李對我說。
    我點頭,“走吧。”
    出了小區後就看見了那輛車。其實也不是真正的越野車,隻是比普通轎車大一些、高一些罷了。白色的,看上去還不錯。
    小李把皮箱放在後備箱裏麵,我讓陳圓坐到了後座上,我去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圓圓,你在後麵可以躺下休息。我坐前麵感受一下這車怎麽樣。”
    “我睡不著的。不是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到了嗎?”她笑著說。
    “兩個小時肯定不行。因為這是新車,需要磨合的。高速路最多跑到一百。”小李說。
    我仔細打量這車的裏麵,發現確實不錯,處處都很精致,不禁感歎:錢這東西就是好啊,隻有它才可以識別好東西。
    三個小時後我們到了江邊省的省城。我發現這座城市與我們江南省的省城不大一樣。因為這裏有著平原的風格,城市街道寬闊,紅綠燈極多。車流如潮,摩托車和自行車也很多,顯得有些雜亂。與我們江南省比較起來我覺得自己的家鄉更漂亮一些,因為這裏沒有那麽多的高樓,而且因為太平所以就沒有了江南省城的那種動感與活潑。而且我可以從車窗外麵的行人中看出他們的慵懶。在我們江南省,路上的行人都是急匆匆的腳步,讓人完全地可以感覺到現代社會的節拍。
    我轉身去看陳圓,發現她神情激動,雙眼一直在看著車窗外麵。
    “是不是有一種重歸故裏的感覺?”我問她道。
    “是啊。我覺得這裏好親切。”她說,隨即朝我嫣然一笑,“哥,你以前來過這裏沒有?”
    “沒有。所以我覺得滿眼一片茫然。”我笑著說。
    “現在我才明白了,其實我喜歡的還是這座城市。這裏的人太休閑了,適合居家。”她說。
    “江南不好嗎?”我隨口問道。
    “也好。那裏有你。”她說。
    我即刻去看了小李一眼,發現他神色木然,正在專心致誌地開車。“小李,你知道孤兒院的地方嗎?”
    “大概知道。來的時候我研究了地圖的。”他回答說。
    “我說呢,我還正奇怪你開的路線很正確。”陳圓在後麵說道。
    一到這裏後陳圓的話就開始多了起來,她不住向我介紹每一條街道的名字,其中有什麽特色等等。半小時後就到達了我們的目的地。
    我的眼前是一處像教堂一樣的建築,黑磚灰瓦,看上去很陳舊。它的四周都是漂亮的新式建築,它的陳舊與四周的嶄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顯得有些古樸與幽靜。更難得的是它的裏麵的那兩株黃角樹,它們看上去至少有百年的曆史,樹幹粗壯,樹冠覆蓋著這棟建築的整個前院。
    小李將車停靠在了前院裏麵,我下車,隨即去替陳圓打開了車門。“哥,我覺得腿有些軟。你扶我一下。”她羞澀地對我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用不著這麽激動吧?”
    “哥,你不知道的,最近我經常做夢夢見這個地方,想不到竟然真的回來了。”她低聲地對我說,下車後站在前院裏麵,仰頭去看黃角樹的樹冠,深深地呼吸了幾下,“就是這個味道,我在夢裏也聞到了的。”
    我不禁覺得好笑,“圓圓,你怎麽啦?年紀輕輕的就變得懷舊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懷了孩子的緣故吧,最近總是會想到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她笑著說。
    “走吧,我們進去。你把錢帶上。”我對她說道,隨即吩咐小李在車上等候我們。
    她挽住我的胳膊,我們兩人朝裏麵走去,剛剛進如到建築的裏麵她就站住了,“吳老師。。。。。。”
    我這才發現就在我們前麵不遠處有一位中年婦女正迎麵朝我們走來。陳圓激動地在呼喊她。
    她來到了我們麵前,詫異地看著陳圓,“你是。。。。。。”
    “吳老師,我是陳圓啊。您不記得我了?”陳圓竟然開始在流淚。
    她頓時想起來了,“啊,陳圓啊。你現在在什麽地方上班啊?這是你愛人吧?嗬嗬!蠻帥的。”
    “最近有人回來嗎?我們那時候的那些人。”陳圓問道。
    “有啊。陳圓,我帶你去劉院長那裏去。”吳老師也開始激動起來。
    劉院長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不過看上去很慈祥,很精神。她的模樣讓我不由得想起一個人來——歐陽童的奶奶。我發現女性在老年的時候模樣都差不多,特別是頭發全部變成了白色以後。
    陳圓見到她之後即刻有些局促起來,幾次張嘴都沒有說出話。劉院長慈祥地問陳圓現在的情況,當她得知陳圓現在在孤兒院工作後竟然激動了起來,“陳圓,我記得你以前很少說話,想不到從這裏出去了那麽多人,唯有你在繼續我們的事業。”
    老太太說出的話像領導似的。
    她們一直在說話,我站在旁邊有些尷尬。吳老師注意到了我的這種情況,隨即來問我道:“你也在那家孤兒院工作?”
    我搖頭,“我是醫生。”
    劉院長的注意力頓時來到了我的身上,“醫生好啊。你是哪個科的醫生啊?”
    我回答道:“婦產科。”
    她和吳老師都瞠目結舌地看著我。
    陳圓滿臉緋紅,急忙拿出那隻裝著十萬塊錢的口袋放到了桌上,“劉院長,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劉院長打開口袋朝裏麵看了看,隨即來看著我說道:“謝謝!謝謝你們。婦產科好,婦產科好!”
    很明顯,她認為這筆錢是我拿出來的。我隻好朝著她微笑。
    陳圓拉著我就往外麵跑。
    “幹嘛跑啊?她們總得給我們一張收據什麽的吧?”上車後我問陳圓道。
    “哥,我覺得自己不該回來。”她卻歎息著說,而且即刻吩咐小李開車。
    “為什麽?”我很詫異。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地道,“在我的記憶中,自己的童年應該很溫馨,也很幸福的。因為當時我什麽都還不知道。但是今天到了這裏後我感覺好冷清,而且冷清得讓人感到害怕。還有吳老師和劉院長她們,她們怎麽都變得那麽老了?”
    我笑道:“你都馬上要當媽媽了,她們怎麽不會變老?”
    “要是我一直不長大多好啊。”她說,眼角在掉下眼淚。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變得如此傷感起來,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忽然從那裏逃跑。更奇怪的是,接下來她對小李說了一句話:“你回去吧,把車開回去,把那皮箱也帶回去。”
    小李來看我,我也覺得莫名其妙,“圓圓,你怎麽了?”
    “哥,我們今天晚上去海南吧,我覺得這裏好冷。”她忽然地說道。
    小李還是來看我,我歎息了一聲後說道:“麻煩你送我們去機場吧,然後你直接回江南。謝謝你了,你老板那裏我去對他講。”
    小李開車送我們到了機場。
    上飛機後陳圓對我說了一句話,我這才明白她為什麽會忽然有了那樣的反應。因為她對我說了一句話,“哥,我覺得好害怕。因為我總覺得她不是我媽媽。”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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