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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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這是一間豪華套房,裏麵的設施很不錯。(  aoye。com純文字)
    關上房門後章詩語看著我在笑,“馮笑哥哥。。。。。。”
    我禁不住打了個寒噤,“詩語,你別這樣叫我。”
    她大笑,“好吧,那你想我怎麽叫你?”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就叫我的名字吧。”我說,看著她那迷人的麵容,頓時心旌搖曳起來。
    “那多沒情趣?這樣吧,我叫你darling吧。蔣介石不是這樣叫他老婆的嗎?達令!多好聽!”她朝我媚笑道,同時過來將我抱住,她的臉在我的麵頰上輕輕摩挲,“達令,我想要你了。我們一起去洗澡吧?ok?”
    不知道是怎麽的,本來我激動不已的情緒頓時被她的話製造出了一背的雞皮疙瘩。我連聲答應著,急忙去到洗漱間打開熱水,隨即將浴缸放得滿滿的,心裏想著即將與她一起沐浴在裏麵的情景,身體頓時就有了反應。
    房間的空調被她打開了,我從洗漱間裏麵出去的時候頓時感受到一片溫暖,而讓我心顫不已的是,她竟然已經脫得隻剩下一條窄窄的內褲了。
    她的身材高挑而白皙,曲線玲瓏,雙腿修長勻稱,前胸飽滿有型。我心裏不禁暗讚:上帝是如此的不公平,竟然把一切美好都給了她一個人!
    她發現我癡呆的樣子後頓時笑了起來,“我終於明白你那同學為什麽說你很老實的模樣了。看你這副傻樣!”
    我看著她喃喃地道:“詩語,你真美!”
    她很高興,“是嗎?水放好沒有?”
    我點頭,“好了。”
    她笑著問我道:“那你怎麽還不脫衣服?”
    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你先進去,我馬上就來。”
    她即刻褪下了她身上的那條窄窄的內褲,同時大笑道:“真是奇怪了,你這個大男人反倒害羞起來了,還是婦產科醫生呢,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啊?”
    昨天晚上我沒有完全看清楚她身體的模樣,但是現在卻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她的身體是如此的姣好,沒有女人的那叢黑色的她顯得更加的迷人。我情不自禁地問她道:“你下麵是被你剃掉的嗎?”
    “什麽?”她似乎沒有明白。
    我指了指她的胯間,“那裏。”
    她搖頭道:“不是,我天生就是這樣。不過國外的女人都喜歡把自己這地方刮得幹幹淨淨的。”
    我頓時嚇了一跳,禁不住失聲地叫了出來:“原來你是**?”
    她大笑,“你的胸毛那麽多,這說明你是青龍了。我們正好是一對呢。”
    我不禁瞠目結舌起來,“這你也知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精疲力竭,不由得有些相信起莊晴的話來:這小丫頭真是太厲害了,她可不是一般的瘋狂。
    當然,我不可能真的相信莊晴的那個懷疑的,因為狐狸精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而且我也暗暗地嗅過她的腋下,根本就沒有什麽狐臭之類的氣味!
    康德茂這家夥很懂事,他一直到早上九點鍾才打來了電話,“怎麽樣?還好吧?我擔心你太辛苦了,所以不忍心一大早叫你起來吃早餐。現在可以了嗎?我們去吃這裏的特色,肉絲麵。”
    我忽然想起還要去醫院的事情,急忙地道:“算了,你別管了。我馬上要回去了。”
    “那怎麽行?你到我這裏來了,早飯還是要吃了走的。”他說。
    “你真的別管了,我還睡一會兒就走。”我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大笑,“好吧,看來你真的是太辛苦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德茂,你別告訴任何人我到這裏來過。好嗎?任何人。”
    “我明白。我們是哥們,我當然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好吧,你繼續睡覺,我不管你了,你離開的時候把房卡放到總台就是了。”他的語氣很認真。
    我忽然感覺到自己這次帶著章詩語到這裏來有些孟浪了,心裏開始後悔起來,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所以一會兒後也就覺得無所謂了。
    章詩語雪白的雙臂露在被子外麵,她翻了個身,“馮笑,你怎麽這麽大聲音啊?我還想睡會兒。”
    “快起來,我要回去了。”我說。
    她卻翻過身來將我緊緊抱住,“不,我還想和你做一次。”
    我不禁膽寒,“改天吧,昨天晚上做了那麽久你還沒有夠啊?”
    她頓時笑了起來,“馮笑哥哥,你真厲害,我永遠都不覺得夠。”
    我苦笑,“你更厲害。我不行了。”
    “別說不行。你是男人,怎麽能夠不行呢?”她笑著匍匐到了我的身上來,嘴唇在我的胸上親吻。
    我急忙推開了她,“改天吧,你要弄死我啊?”
    “哈哈!你是男人呢。好吧,今天放過你,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今後我隨時叫你你都必須馬上來。”她大笑著說。
    “怎麽可能?萬一我夜班呢?萬一我在做手術呢?”我說。
    “好,隻要不是那樣的情況你就必須來。”她笑道。
    “我也不敢保證,萬一我還有其它的事情呢?”我苦笑道。   醫道官途:婦產科20
    “那我不管,不然的話我就告訴我爸爸說你非禮我。”她的唇來到我的耳畔輕聲地說道,猛然地,我感到自己的耳垂處傳來一陣劇痛,禁不住大叫了起來。
    她大笑,“這下你記住了吧?”
    “你這丫頭,真是瘋了!”我氣急敗壞地道。
    “你別生氣好不好?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有精神多了?”她卻輕笑道。
    我很詫異,“真的也。這是為什麽?”
    “虧你還是學醫的!我告訴你吧,人的耳垂上有很多穴位,這些穴位分別與你的各個髒器相通。我刺激了你的那些穴位,就讓你身體的那些器官頓時處於興奮狀態了。明白了嗎?”她說。
    “有道理。”我恍然大悟地道,同時很詫異,“詩語,怎麽這樣的東西你也知道?”
    “我懂的東西多了。今後你慢慢地就知道了。”她得意地說道。
    我不由得苦笑,“你這小丫頭,真是古靈精怪!”
    雖然很累,但是我還是去到了醫院。
    “馮主任,你真是個好男人啊,肯定是你妻子的事情讓你這麽勞累吧?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值班護士憐惜地看著我說道。
    我不禁汗顏,“是啊,沒辦法的事情。”
    “現在像你這樣的男人哪裏去找啊?我不知道要是我那樣了我那男人會怎麽樣呢,他肯定會馬上去找小情人!”護士笑著說。
    雖然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我,但是我聽起來覺得很刺耳,於是急忙去到病房看了一圈後就離開了醫院回家。在車上的時候我吃下了一大把匯仁腎寶。
    我實在沒有精神去與孫露露見麵了。
    “馮笑,昨天晚上你到什麽地方鬼混去了?你看你,還要不要命啊?”蘇華一見到我就這樣說道。
    我很尷尬,“什麽啊?我喝醉了。”
    她癟嘴道:“我可是醫生,還是女人,比騙別人可以,可是騙不了我。”
    “真的。我喝酒去了,和我同學。”我堅持道。
    “這樣啊。”她狐疑地看著我。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她是詐我的。
    “蘇華,對不起,我太疲倦了,想休息一下。我剛剛去了一趟醫院。”我說道。
    “你什麽時候開始上班?”她問道。
    “後天。”我說。
    “哦。那你先吃點東西吧,然後再去睡。”她說道。
    我點頭,隨即去熱了些冷飯冷菜吃了。
    “你去睡阿珠睡過的那個房間吧,那個房間僻靜一些。下午宮一朗要來彈琴,我又要隨時進你的臥室查看陳圓的情況,免得影響到了你。”蘇華對我說道。
    “嗯。”我覺得她考慮得很周到,“孩子怎麽樣?”
    “很好,就是太喜歡睡覺了。今後肯定是個大懶鬼。”她笑道。
    “新生兒都這樣。每天得保證十六到十八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純文字》現在正是他神經發育的期間。你知道的啊。”我說。
    “開玩笑的。你快去睡吧。真是的,你太亡命了,這樣的情況就不應該去醫院啊?”她說。
    我不說話,因為我太累了。
    結果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十一點過才醒過來。不過醒來後頓時感覺到全身通泰了,身心都很痛快的感覺。
    蘇華給我熬好了稀飯,菜也做得很清淡。我很感動,頓時感覺到了一種溫暖。
    “你氣色好多了。馮笑,別喝那麽多酒好嗎?”蘇華坐到了我對麵,她匍匐在飯桌上對我說道。
    “嗯。”我說,心裏很慚愧。
    “你老婆這樣子,孩子也還很小,而且你還有你自己的事業,身體對你來講很重要的,你千萬不能倒下。雖然我在替你做事,但是不可能一直在這裏啊。這你是知道的。平常都是你勸我,現在你可要聽我的勸才是。”她又說道。
    “謝謝你。我知道了。”我說,用柔和的目光去看她。我的感動和感激發自我的內心。
    吃完東西後我去到了臥室裏麵,我站在陳圓的麵前,她依然如故。我忽然有了一種想要痛哭的衝動。不僅僅是因為內疚,而且還有一種悲涼的情緒。我發現自己真的已經墮落了,心裏非常害怕自己不能再堅持下去,不能把對陳圓能夠醒來的信念堅持下去。
    現在我有些明白自己墮落的原因了。在以前,當我和趙夢蕾結婚之後,我的背叛和墮落是因為心有不甘,那種心有不甘的原因卻是因為她曾經結過婚,再後來,也就是在我與陳圓有了婚姻之後的墮落是出於我對這場婚姻的輕視,而現在,我的墮落完全是一種失望。在我的骨子裏麵,一方麵我後悔、內疚,而另外一方麵卻對自己的婚姻及未來感到迷茫和失望。一個人在這樣的狀況下往往容易走向極端,因為我已經從自己的骨子裏麵有了一種渴望和需求,這種渴望和需求就是:試圖通過肉體的刺激去麻痹自己。不,還有折磨,我是在折磨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美女今日就享受。這或許就是我目前的心態。
    可是,即使我已經明白了自己又能怎麽樣?難道我能夠克製住自己的這種潛意識的想法不成?不能,我做不到,因為我自己知道:在我心靈的深處,在我的骨髓裏麵,我需要這樣的墮落。這就如同孤獨寂寞的人對毒品的需求一樣,他們不是不想戒掉,而是已經不能。
    所以,我心裏忽然湧起了一種悲哀的情緒。
    蘇華在忙活著,洗衣機正發出轟鳴聲,那是她正在洗衣服。她在客廳裏麵不時地走動,一會兒給孩子喂奶粉,一會兒給他換尿不濕,最後,她打了一盆熱水去給陳圓揩拭身體。我就坐在沙發處默默地看著她,忽然地讓我有了一種幻覺:我覺得她,蘇華似乎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午夜的電視節目是一天當中最垃圾的,我看著電視上的畫麵,心裏卻在飄忽著胡亂在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許久之後清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記不起來剛才自己究竟思考了些什麽問題。不禁苦笑:馮笑,你已經著魔了。
    去到臥室裏麵,蘇華剛剛給陳圓揩拭身體完畢,正在給她扣上衣服的衣扣。蘇華看著我笑了笑。
    我看見孩子正醒著,他那兩隻漂亮的眼睛正在骨碌碌地看著我,小手小腳在那裏亂動。我發現孩子真的長大了不少,似乎已經和正常的孩子差不多大小了,很明顯,他的反應也很正常。我用手指去輕輕點了點孩子的嘴角,他的臉即刻朝著我手指的方向轉動了過來。覓食反射,這是我最喜歡和孩子玩的遊戲。
    “兒子。”我輕聲地叫了他一聲。孩子似乎聽懂了,他的手在朝我顫動著,似乎想要我去抱他。我頓時激動起來,即刻俯身去將他從小床裏麵抱起來,猛然地在孩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讓我想不到的是,孩子卻在這一刻猛然地大哭了起來。
    “去去!你滿臉的胡子,看你!把孩子給紮痛了。”蘇華在旁邊笑罵道。我尷尬地將孩子放回到了小床上,孩子依然在大哭。蘇華去把孩子抱了起來,輕輕地抖動,嘴裏低聲在念唱道:“乖寶寶,別哭了,爸爸這是喜歡你。乖寶寶,別哭了,媽媽在睡覺。”
    我看著蘇華,忽然發現她的臉上正湧現出一種母性的光輝。我頓時癡了。
    “你傻了?”她看著我笑道。孩子已經睡著了,她輕輕將孩子放回到小床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瞌睡又來了。你也辛苦了,早點睡吧。”
    她看著我,半晌後才說道:“馮笑,你到我房間來一下,我想和你說點事情。”
    我點頭,跟著她出了臥室。
    她的房間裏麵開著燈,床頭櫃上麵有一好幾本專業書籍,其中的一本書是翻開的,還有筆記本。
    我笑道:“終於開始?”
    “不看書還能幹什麽?我發現自己差點成老寡婦了。”她說,聲音裏麵帶著一種落寞與哀怨。
    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下麵的話了,隻好淡淡地笑道:“別這樣說,你還這麽年輕,什麽老寡婦啊?”
    她歎息道:“以前聽人講過以故事,說一個老婦被當地人讚為節婦。有人問她這麽些年是怎麽度過來的,老婦回答說,我每天晚上將一大碗黃豆灑落在地上,然後一顆顆去撿拾起來,黃豆撿完了,天也就亮了。馮笑,你知道我們女人寂寞的滋味嗎?”
    她所說的那個故事我曾經也聽說過,別人是當成笑話講的,但是我聽了之後隻有一種悲愴的感受。現在聽蘇華這麽說,我心裏的悲愴情緒頓時被她撩撥了出來,“蘇華,看書也是一種打發時光的好辦法,這不是一舉兩得嗎?不是我嘮叨,你還是趁年輕盡快找一個男朋友吧。”
    “可是,我到什麽地方去找呢?”她幽幽地道,“這個世界這麽大,誰才是我真正的愛人呢?”
    我心裏猛然地一動,“江真仁現在結婚了沒有?”
    “不知道。你以為真的能夠破鏡重圓嗎?潑出去的水,要想收回來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嗎?”她歎息著說。
    我似乎明白了,“蘇華,你在心裏一直還是在愛著他是不是?”
    她苦笑,“對於我來講,現在哪裏還有資格去說那個‘愛’字?”
    “要不我去找他談談?”我問道。
    “有用嗎?我蘇華還不至於如此低聲下氣去求他吧?”她憤憤地搖頭道。
    我心裏暗笑:原來她還是在記掛著江真仁的,隻不過是覺得麵子上拿不下罷了。
    “蘇華,你不是說要對我說什麽事情嗎?你講吧。”我隨即問她道。
    “沒什麽事。”她卻低聲地說。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有什麽事需要我替你去做的話直接告訴我好了。”我柔聲地道,心裏在想:明天我一定去找江真仁談談。
    “馮笑。。。。。。”她卻欲言又止。
    我看著她微笑,“蘇華,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我們倆誰跟誰啊?你在我家裏整天忙乎,我心裏對你感激不盡呢。你有什麽困難的話直接給我講好了,我會盡力給你辦好的。”
    “可是你自己說的啊。”她低聲地說。
    我以為她真的遇到了什麽困難的事情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可是誰知道她接下來竟然這樣對我說道:“馮笑,我想請你陪我一晚上。我好寂寞、好孤獨。這個春節我在你家裏過,但是我的心真的很孤獨。我好想有個人陪我一晚上。你剛才可是答應了我的,這也算是我目前的困難吧。”
    我頓時怔住了,“蘇華,這。。。。。。這是我家,陳圓和孩子都在隔壁呢。”
    “我會留心隔壁的動靜的,如果有什麽情況的話我會馬上去看他們。”她低聲地道。
    “不行,我會有心理障礙的。”我還是搖頭。
    “我就是想請你陪我一會兒,你躺在我身邊,讓我抱著你睡就行。”她說,臉已經變得通紅了。
    我不忍再拒絕,因為我感覺到了她內心的那種孤寂。其實,我自己何嚐又不是如此?
    房間的燈關掉了,我躺在床上,她在我身旁,她的頭枕在我的臂彎裏麵。她在說:“馮笑,這樣真好。我現在終於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我卻在想著明天去找江真仁的事情,於是說道:“蘇華,我們這樣不好。”
    “我們啥都做過了,現在還說什麽好不好的事情?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馮笑,其實我也知道你內心和我一樣寂寞的。我們這是何苦啊?你知道嗎?當初你叫我到你家裏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覺得今後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從此我就會不再寂寞了。如果單純從工作的角度來講我肯定是不願意來幹這樣的事情的。想我蘇華,曾經是那麽的高傲,再怎麽的也不至於甘心淪落到去做保姆的工作吧?馮笑,我早想過了,隻要你需要,我隨時願意來幫你的。”她在我耳邊幽幽地道。
    我心裏頓時有了一種感動,手輕輕攏了攏她的身體,她順勢朝我匍匐了過來,嘴唇來到了我的臉頰上麵然後輕輕地吻,我內心的**在緩緩地聚集,情不自禁地側臉去和她的唇相接。我們的唇輕輕地相觸,舌尖在互相試探著纏繞,慢慢地,我們都適應了,一瞬時就變成了****,我們相互**,我們的舌開始激烈地纏繞,我和她的雙手都開始去到對方的身體上麵摸索。。。。。。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沒有刻意,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我們已經**相對,然後進入,然後開始緩緩而動,再然後我們已經靈肉相融。
    我們都在壓抑,都不敢發泄出自己內心的呼喊,唯有把一切的一切化為肉體之間的碰撞,同時用心去體會對方給自己帶來的蝕骨快意。沒有變換任何的姿勢,就這樣,她在我身下,我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隻是速度和節奏上在改變。我們的唇一直沒有分開,和我們身體的下麵一樣。這種感覺美妙至極。
    我感覺到了,我和她今天已經與往常不一樣,也與自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有所不同。我明白了,我們之間似乎已經有了情感存在。
    我注入了自己的所有,她統統都接受了。黑暗中,窗外照射進來的餘光讓我看見,她的臉色似乎帶著笑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來了,神清氣爽。她幾乎是和我同時醒來的,我們相視一笑。
    她起床後熬了稀飯,做了幾樣菜。我吃完早餐後去往醫院,巡視一圈後給江真仁打電話。在打這個電話之前我猶豫了很久,因為我覺得自己給他打這個電話有些無恥。不過我想到蘇華的今後,想到她的寂寞,所以還是決定應該打這個電話。
    電話通了,我忽然惶恐起來,但還是堅持著開口了,“在省城嗎?”
    “不在。我在老家。”江真仁回答。
    “你什麽時候回來?我想和你談點事情。”我說道。
    “你是想和我談蘇華的事情吧?不是聽說她現在在你家裏當保姆嗎?”他說道,聲音冷冷的。
    我更加不安起來,“江哥,你別這樣說。我怎麽肯能讓她給我當保姆啊?她現在不是沒工作了嗎?我妻子昏迷不醒,所以才請她去照顧的。她是婦產科醫生,我覺得她暫時幹這個工作還算是比較合適的。待遇上我也盡量在考慮。而且,她這樣也是暫時的,我已經說服她了,她準備在今年去考博士呢。如果考不上的話我會盡量給她安排一份專業性的工作的。”
    “這樣啊。對不起,我說話不好聽。對了,你找我什麽事情?”他的語氣柔和了許多。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是這樣,最近我找蘇華談過一次,從她的話裏麵我聽出來她心裏還是有你的。江哥,我不知道你目前是一種什麽樣的狀況,我想,如果可能的話你們還是和好吧。”
    他在沉默,一會兒後我聽到他才說道:“馮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你想過沒有,我和你都是男人,有哪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老婆曾經對自己的那種背叛?”
    本來我想問他:你不也背叛過她嗎?但是我沒有問出來,因為我知道男人的想法:在背叛這個問題上男人的內心想法都一樣,隻能原諒自己但是卻不可能原諒自己的女人做出同樣的事情。這不是自私,而是男人的本性使然。
    想了想後我說道:“江哥,我完全理解你。不過我覺得你們互相之間都應該給對方一個機會。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種夫妻緣分可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啊。你說是嗎?”
    “你讓我想想吧。”他沉默了一會兒後才說道。
    我大喜,“好吧。你回來後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你到我家裏來也行,我們去外麵也可以。”
    “再說吧。”他說,“馮笑,最近我可是聽說了,聽說你在外麵有很多關係是不是?你知道我是搞設計的,你那裏能不能幫我找些關係讓我替一些工程搞一下設計項目?現在的工資太低了,物價也這麽高,我想攬點私活。”
    “我想想。嗯,應該沒問題。現在我手上馬上就有幾個項目。行,到時候我聯係你。”我說。
    他頓時激動了起來,“你說說,都是些什麽項目?難度大嗎?”
    我笑道:“應該不大吧?都是房屋設計。一個項目是我們醫院的分院,目前初步安排了我去籌建。另外一個項目是舊城改造方麵的,對你來講應該都不算大問題吧?”
    “太好了。不過舊城改造項目一般是當地政府請大型設計單位做方案吧?”他問道。
    “我也不懂。不過我說的是舊城改造裏麵的其中一部分。我想,開發商應該有權決定具體的設計方案吧?”我說。
    “這倒是。大的規劃和設計方案必須由當地政府製定,具體的細節當然由開發商自己找設計單位設計了。隻不過最終需要由當地的規委會審定。這個難度比較大,因為規委會一般是由當地的黨委一把手擔任,很多設計方案都會被pass掉。”他說。
    “那沒問題。當地的市委書記是我好朋友。”我笑道。
    “馮笑,想不到你這麽厲害。太好了。這樣吧,我回來後就馬上與你聯係。”他頓時高興起來。
    “你和蘇華的事情。。。。。。”我問道,頓時覺得自己很無恥。
    “也許,我們還可以再戀愛一次,看還有沒有感覺到吧。”他說。
    電話通完後我卻發現自己高興不起來,因為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是一場買賣。歎息了許久後給林易打電話。昨天林育告訴我的事情一直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
    “昨天我和林姐見了一次麵。”電話通了後我說道。
    “你在什麽地方?”他卻即刻打斷了我的話。
    “在我辦公室裏麵。”我說。
    “好,我馬上過來。”他說,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頓時明白了:他是不想在電話裏麵和我談這樣的事情。由此,我心裏也開始注意起來:從今往後一定注意在電話裏麵的談話內容。
    半小時後他就到了,“我就在附近不遠。怎麽?你已經開始上班了?小楠怎麽樣了?我和你施阿姨最近一直不空。你施阿姨昨天晚上還去看了小楠的。哎!馮笑,委屈你了。”
    “蘇華怎麽沒有告訴我?”我詫異地問。
    “是你施阿姨不讓她告訴你的。現在小楠這個樣子,我們一方麵很傷痛,另一方麵又覺得對不起你。我對你施阿姨說了,讓她不要管你的私生活,這也算是我們對你歉疚的不是辦法的辦法吧。”他說。
    我覺得他的話說得有些繞,而且還有些奇怪,但是他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頓時沉默。
    “說吧,你和林書記怎麽談的?”他問道。
    我把昨天林育對我講的情況完完整整地告訴了他,最後說道:“林姐說了,你一聽就知道是什麽意思了。林叔叔,你知道的,我又不大懂。”
    “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項目。”他沉吟道,“我的企業主要是從事房地產項目的,今後在建築材料方麵會因此節約很大一筆成本。而且,一旦我擁有了那家水泥廠的話,今後上市就更有籌碼了。太好了!馮笑,這件事情你真是立了大功了。哎!你要是來給我當副總的話就太好了。我無兒無女的,今後的企業還不都是你的?”
    我搖頭,“我說過了,我對那樣的事情不感興趣。林叔叔,您還年輕,應該想辦法自己生一個孩子才是。我這人從來都有一個原則,絕不去拿不上自己掙來的錢。不然的話我會心裏不安的。”
    “你呀。”他歎息道,“得,人各有誌。我也不強迫你了。馮笑,你知道我最欣賞你什麽嗎?就是你的人品。”
    我不禁汗顏,“林叔叔,我很慚愧。”
    他笑道:“男人嘛,誰不在外麵花花草草的?隻要一個人大的方麵沒問題就行了。我說的人品可不是指這個方麵,一個人怎麽樣關鍵是看他對待朋友、親情以及對待金錢的態度問題上麵。我對你很了解,你這些方麵可都是很不錯的。”
    “您過獎了。”他的話讓我心安了許多,心裏也高興了起來。
    “就這樣吧,我讓人春節後就去和那邊聯係。對了,我和你們醫院的那個項目你千萬不要推辭,你當籌備組的負責人我心裏才放心。嗯,這樣,你看,如果我讓童陽西去負責水泥廠的項目的話怎麽樣?”他隨即問我道。
    “他?太年輕了吧?而且經驗好像也不是很足夠。”我驚訝地道。
    他頓時笑了起來,“馮笑,你知道我的企業為什麽發展這麽快嗎?那就是我不但善於用人,而且還敢於用人。這個小童很不錯,雖然內向了些,但是他做事情很沉穩,思慮也比較周詳。好,就這樣定了,到時候我再派一個經驗豐富的人去協助他就是。”
    我也笑道:“這是你公司的事情,我不參言。”
    他即刻正色地道:“什麽我公司的事情啊?你現在可是我公司的股東之一呢。”
    我不好再說什麽了,他準備離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林叔叔,還有件事情。”
    他轉身,“說吧。”
    “林姐那裏的舊城改造項目,她準備給我其中的一小塊。我想了一下,準備讓孫露露去幫我做。您覺得她合適嗎?”
    “孫露露?”他問道,臉上怪怪地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卻繼續地說道:“這個女孩子倒是不錯。時候由你全額投資吧?”
    我點頭,“她又沒有錢。”
    “既然是林書記安排的項目,你不做的話就太可惜了。林書記說得對,那樣的項目我們公司去做不大合適,影響也不好。這樣,第一,你要先注冊一家公司,法人可以考慮孫露露,因為你出麵不大好。第二,注冊資金搞大一點,起碼一千萬吧。”他說。
    我頓時嚇了一跳,“一千萬?我哪來那麽多錢?”
    “這倒是很簡單。到時候從我的賬上給你劃一千萬過去,等公司注冊完畢後你就馬上給我劃回來就是。很多剛注冊的公司都是這樣做的。第三,到時候我給你派一位財務總監過去。馮笑,公司的法人雖然重要,但是財務總監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嗎?”他又說道。
    我似乎明白了,隨即點頭。
    他笑道:“不過,那位財務總監的工資可得由你開哦。他拿了你的錢才會踏踏實實地給你辦事。哈哈!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也笑,“行,沒問題。具體的事情我今後再來請教你。哎!想不到做生意這麽麻煩。”
    “賺錢嘛,當然麻煩了。不過隻要你熟悉了就覺得很簡單了。真正賺錢的人是不會覺得麻煩的,而且最精明的生意人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多累,因為他們使用的是這裏。”他指了指他的頭說道。
    我笑著點頭道:“有道理。比如說你自己。”
    “今天我太愉快了。可惜晚上我有其它的安排,不然的話非得和你去喝酒不可。走啦,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他笑著說。
    他離開了,我看著門口處傻笑了很久。
    接下來給孫露露打電話。現在,我已經決定下來,自己未來的公司就讓孫露露去操作了。既然林易都說了她可以,我還有什麽值得擔心的呢?更何況林易已經替我想好了杜絕出問題的措施。我心想,看來還真是那個道理:有些被認為很難的事情在內行人眼裏根本就不算是一回事情。
    不過我很高興,因為我可以看得見馬上就要到來的利潤。我這一直認為錢不是特別重要,但是如果能夠通過自己的運作,然後讓金錢朝自己滾滾而來的那種感覺還是非常令人愉快的。
    金錢,除了可以體現自身價值之外,還可以提高一個人的自信。比如,在我和章詩語的事情上我就曾經想過,如果她真的要出現什麽問題的話,我可以拿出一百萬去處理。我有這個底氣。所以,金錢對於男人來講,它代表的可能往往更多的是一種自信。
    沒有錢的男人很可悲。這一點至少我可以從康德茂身上完全地體會到。他現在多瀟灑?
    我覺得自己很不一樣,因為我在乎金錢,但是卻又不是那麽十分的在乎它。誰能夠做得到像我這樣?
    我得意洋洋地在辦公室想著這些事情,當我心情處於非常愉快的狀況下之後我開始撥打孫露露的電話,“中午我請你吃飯。”
    這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馮大哥,中午我有事情。”她卻如此說道。
    我頓時不悅,滿心的愉悅頓時變成了憤怒,“隨便你吧。”
    “馮大哥,我真的有事。我要去火車站接我媽媽。”她說。
    我心情頓時好了起來,“這樣,我開車,我們倆一起去接。然後我請你媽媽吃飯。”
    “不,我怎麽給我媽媽介紹我們之間的關係?”她問我道。
    我頓時怔住了,“露露,我確實找你有事情。我想請你代表我去成立一家公司。”
    “馮大哥,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今天中午我確實不空。明天可以嗎?”她說道。
    我更加憤怒,即刻掛斷了電話。
    本以為她會打過來,但是我錯了,一直到晚上,一直到我睡覺,她都沒有打電話過來。我也在堅持,堅持不再主動給她打電話。
    然而,我失望了。
    第二天,是我新年後開始上班的日子,同時也是我的門診。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這一天會碰見一個人,童瑤的媽媽。
    她來看門診。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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