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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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很快就從裏麵出來了。<最快更新請到 >這時候我才真正地注意到了,她的個子真的有些矮小,肯定不到一米六,最多也就一米五八的樣子。而且她太瘦了。
她的手上提著的也是一個紙袋,看上去很精美。
她將那個紙袋朝我遞了過來,微笑著對我說道:“一個小禮物。請你收下。今天很高興認識你。”
我這才發現漂亮的紙袋上是範思哲的英文標識,頓時猶豫起來,“常行長,您這禮物太貴重了吧?” 醫道官途:婦產科5
她大笑,“比起你的來,這就是小玩意了。馮醫生,你這樣說的話可就是看不起我了。既然大家是朋友了,就不要說這些話了吧?按照道理上說我這東西可是拿不出手的。不過我覺得倒是不錯,你送我化妝品,我回送你領帶。都是為了漂亮。嗬嗬!就這樣吧,我馬上還有點事情。主要是最近幾天太忙了,過幾天吧,我約康秘出來吃頓飯,到時候你一定要參加哦?”
我隻好去接了過來,嘴裏依然不好意思地道:“常行長,那就謝謝了。您看,今天我來麻煩您,結果反而。。。。。。嗬嗬!這樣吧,過幾天我來約德茂,到時候我給您打電話。”
她親自送我出了辦公室,然後由她的助手把我送到了電梯口處。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心裏一直覺得不踏實,隨即給康德茂打了個電話,“德茂,我已經去見了常行長了。可是她說讓寧相如去找信貸處的處長。今天我給她帶了一份小禮物去,結果她竟然回贈了我一樣東西。我覺得她太客氣了,這樣讓我反而擔心事情會出什麽問題。”
“她這人就是這樣的脾氣。不過黃省長很看重她。她讓寧相如去找信貸處的處長是對的,她是行長,不可能具體去辦這樣的事情,她隻需要給那位信貸處處長打個招呼就可以了。對了,你給她送了什麽東西?你很厲害啊,第一次去她那裏她就接受了你的禮物。你不知道,很多人在她麵前可是都碰壁了的。”他對我說道。
“真的啊?這樣說起來她可是很給我麵子的啊。嗬嗬!不,她是給你麵子。我給她送了一套化妝品,是我和陳圓結婚的時候別人送的,正好還有最後一套。她回贈了我一條範思哲的領帶。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德茂,我把這條領帶轉送給你得了。”我笑著說,心情頓時愉快了起來。
“哈哈!我可不敢接受。那可是人家送給你的東西。而且我這裏那樣的東西很多。”他笑著說。
“你家夥,怎麽這麽腐敗啊?”我大笑。
他的聲音頓時變得小聲起來,“你想想,我是黃省長的秘書,人家送他小禮品的時候當然也會考慮到我啦。最近一家專門生產貂皮大衣的廠家給省裏麵的領導每人送了一件衣服,我們當秘書的都有呢。不過我不敢穿,太昂貴了。馮笑,我送給你倒是很合適。這就算我謝媒的禮物吧。”
我大笑,“好。把你那些不敢用的高級玩意都送給我吧,免得你放在家裏生黴。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了,常行長說了,過幾天她準備請你吃飯,讓我也參加。於是我說由我來安排。德茂,這件事情得由你出麵才行。”
“好吧。就這個周末吧。到時候讓她來安排。他們銀行的錢太多了,我們提她消費一點點也是可以的。”他笑著說。
“那,到時候你叫寧相如嗎?”我問道。
“千萬不要叫她啊。現在我避之唯恐不及呢。”他急忙地道。
“德茂,我倒是覺得應該把她叫上才好。一方麵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她和常行長見一麵,另外還可以趁機和緩一下你目前和她的關係。德茂,不管怎麽說你們曾經有過那種關係,現在你們關係變得如此緊張,她永遠都是一顆定時炸彈啊。如果能夠借此機會把這顆炸彈的引線拔掉的話豈不是更好?”我急忙地勸說他道。
“這樣吧,到時候你問問她。如果她願意來的話我不反對。但是麻煩你一定要對她講清楚,馮笑,你想過沒有?如果她到時候在飯桌上耍小性子的話我可就下不來台了。”他說。
我想,他擔心這樣的情況發生倒也不是不可能,於是我說道:“這樣吧,我先問清楚了她再說。這件事情是我欠缺考慮了,畢竟你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如果讓常行長知道了你和她的事情了的話可就麻煩了。算了,就不要叫她了,以後再說吧。我隻是擔心今後再出什麽事情。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說常行長不讓寧相如去見她,那她怎麽去向常行長表示啊?”
有一點我是知道的,雖然常行長一般不接受別人的禮物,但這並不表示她就不會接受其它形式的好處。
“馮笑,這些事情就不是你我需要考慮的問題了。她寧相如經商多年,這樣的事情她自己知道該如何去處理。而且對於我來講,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對她出任何的主意的。你讓她自己看著辦吧。說實在話,雖然我和常行長比較熟悉,但是在這方麵我還真的不是特別了解她。”他回答說。
我覺得也隻好這樣了。 醫道官途:婦產科5
即刻給寧相如打電話,將今天常行長的意見對她講了。她非常高興,不住向我道謝。
“你抓緊事情去辦。帶齊資料。”我說。
“信貸處長那裏我需不需要表示一下?”她問我道。
我不禁苦笑,因為這正是我剛才問康德茂的問題,“我怎麽知道?你看著辦吧。”
“問題是常行長那裏。。。。。。既然她打了招呼了,下麵的人那裏。。。。。。好吧,我試探一下對方的口氣再說。”她說道。我感覺得出來,她也覺得很難辦。
兩天過後寧相如就給我打電話來了,“那位信貸處處長挺客氣的。資料已經交給他們了,可能還得麻煩你再和常行長打個電話才行。”
現在,我忽然有了一種衝動:是不是該把這件事情是康德茂在幫忙的真相告訴她呢?
我出現這樣一種衝動是有緣由的,因為我知道很多的誤會都是因為隱瞞產生甚至加重的,電影、電視裏麵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我們的現實生活中更是如此。
可是。。。。。。我又想到她和康德茂目前的這種特別的關係,所以我很猶豫。
其實我猶豫的願意隻有一個,就是康德茂顧慮的那樣:在請常行長吃飯的時候萬一寧相如大吵大鬧起來了的話就糟糕了。因為我,更包括康德茂,我們都不能肯定這樣的情況不會出現。雖然我認為寧相如會考慮到她目前的困難很可能不會那樣去做,但是這樣的事情是賭博不得的,因為康德茂現在的位置太敏感了。
或者這樣,我先把康德茂幫忙的事情告訴寧相如,然後看她的態度。現在既然她已經把資料交到建行了,這就不會影響到後麵貸款的事情。對,就這樣。我即刻地想道。
所以,我接下來就直接告訴了她:“我有事情想和你談。我們找個地方。”
我和寧相如坐在濱江路一家茶樓的外麵。兩張藤椅,茶幾上有一壺綠茶。今天有著燦爛的陽光,坐在藤椅裏麵的我已經被陽光溫暖得全身暖洋洋的了,不禁讓我懷念起去年的秋日。我懷念這種溫暖的感受,因為這樣的溫暖是溫和的,而且也給人以愉悅的倦怠感受。
寧相如坐在我的對麵,躲在樹蔭下。她害怕陽光曬出了她臉上的斑。她自己這樣對我說的。
我喜歡這種懶洋洋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可以讓我從容地去和她慢慢談及某些問題。我將自己的身體蜷縮在藤椅裏麵,嘴裏在問她道:“那位信貸處的處長具體是怎麽對你講的?”
“他就是讓我盡快把資料補充齊全。還說常行長已經給他打了招呼了。我暗示過他要感謝他,但是他直接地拒絕了。他說,常行長交辦的事情我們會認真對待的。”她回答說。
“相如,我覺得吧,如果你今後還要繼續和他們打交道的話,這次一定要把這種關係建立得牢靠一些才好。這是一次不錯的機會。”我即刻建議她道。
她點頭,“是的,我已經這樣想了。所以我還是給那位處長表示了一下。他也接受了,不過是在我再三勸說下接受的,而且我向他保證常行長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頓時放下心來。
我隨即對她說道:“相如,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不是我嶽父幫的忙。我也是第一次和常行長接觸。幫忙的人是康德茂。他是常務副省長的秘書,而金融這一塊正是黃省長分管的,所以你的事情才這麽順利。”
“馮笑,你。。。。。。你怎麽能這樣呢?你這不是讓我更加難受嗎?你明明知道我心裏恨康德茂,但是你卻這樣。”她頓時愕然,隨即便氣急敗壞起來。
我朝她做了個手勢,“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心裏的想法,就是想讓康德茂愧對於你是吧?但是你想過沒有?就目前而言你最大的困難是什麽?是你公司未來的前途和命運,我說的沒錯吧?在那個項目上你投入了那麽多的錢進去了,現在你的問題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資金鏈即將斷裂,眼睜睜地看著即將到手的利潤很可能會付之東流。所以,我覺得就目前而言,沒有什麽比解決你目前資金困難更重要的事情了。相如,感情的問題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緣分這東西如果沒有了,隨便怎麽去爭取都是白搭。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如果我是你的話,可能還會主動去找康德茂幫忙解決這個問題作為交換的,這樣比你不給他股份什麽的更好,至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成為陌路人甚至仇敵。人這一輩子很短暫,也就幾十年的光景罷了,即使在短暫的感情也值得我們去珍惜。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康德茂其實心裏很難受,他覺得對不起你。我對他說,德茂,我和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的人,在對待寧相如的問題上。他承認我的這個說法。但是我很理解他,也希望你也能夠理解,因為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情,他肯定是在經過比較後在選擇的現在那個人。相如,你也是過來人了,應該明白兩個人勉強在一起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痛苦。也許段時間內可以忍受這種痛苦,但是時間長了就難說了。與其今後不能忍受了再一次出現離婚的痛苦,還不如現在就斷的好。相如,你不是說過嗎?你現在最需要的是自己的事業,而康德茂完全有能力幫助你。我想,你和他既然不能成為夫妻,但是完全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啊。你說是嗎?” 醫道官途:婦產科5
她不說話了,不過神情淒楚的樣子讓我一覽無餘。
我繼續地說道:“相如,我們現在都是成年人,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有時候很難說。我相信當時康德茂是真心喜歡你的,因為他對我說過這件事情,但是一個人的情感是會發生變化的,所以,我覺得你不能把他完全歸結為喜新厭舊上麵去。”
說到這裏,我聽到她忽然冷冷地道:“馮笑,其實你錯了。我知道你要去找康德茂,也知道康德茂會幫我。這隻不過是我使的一條計策罷了。他有了新的女朋友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也很生氣,但是我並沒有衝動地去找他理論。當然,我也可以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然後要求他出麵去解決我貸款的問題,可是我沒有那樣去做,因為我想要他不但幫助了我而且心裏依舊感到愧疚。你說得對,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一起睡一覺,**什麽的沒多大一回事情。反正我也舒服了。多大的事情嘛?所以我才不會像那些小姑娘一樣去找他大吵大鬧呢,那樣太傻了,毫不值得。但是,我要懲罰他,我要懲罰他玩弄女性,讓他幫助了我也得不到心裏的安寧。事情就是這樣簡單。你馮笑在中間幹了什麽我也知道,所以我也讓你去替我做那些事情。我可是為了你好,免得你一直在心裏覺得難受。現在好了,我貸款的問題馬上就可以得到解決了。馮笑,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也算是了結啦。現在你可以不必愧疚了吧?”
我頓時愕然,因為我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的。這一刻,我內心的火氣“噌噌”直冒,差點忍不住發作出來!
她在那裏冷笑。
不,好像不對!猛然地,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對,肯定是這樣!我差點真正上了她的當。我心裏頓時明白了。於是我即刻地笑了起來,“相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也很高興,因為我和德茂都心甘情願地上你這個當。因為我和他心裏才會覺得好受一些。這下好了,現在你的問題解決了,一切都解決了。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事情。”
我相信,剛才自己錯愕的表情早已經被她看在了眼裏。而現在,她反而驚訝了。
隨即,她開始歎息,“馮笑,你太可怕了。我今後還是少和你們這樣聰明的人接觸的好。”
我笑著說道:“你比我們更聰明。剛才你試圖用那樣的話來讓我生氣,然後讓我把事情所謂的真相去告訴康德茂,讓他今後更加害怕你,讓你在他心裏永遠成為一顆定時炸彈。因為你的那些話想要顯示的是你的可怕,顯示你是如此的把我們兩個男人玩弄於你的股掌之間。相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這是何苦呢?前麵我給你講了那麽大一通道理了,你怎麽就想不明白呢?本來這個周末常行長約了德茂和我一起吃飯的,我也向德茂提出請你一起參加的建議,但是他就是擔心你不冷靜。相如啊,你看,這是多好的一次機會啊,你怎麽就鑽進了那個牛角尖裏麵去了就出不來呢?你說的那句話我讚同,男女之間就那麽回事情,大家在一起高興就行了,何必那麽認真呢?當然,我並不是說我們可以隨意胡來,不過事已至此你不這樣去想的話如何能夠想得通呢?我說的可是實話,因為我把你當成了朋友所以也就不再忌諱什麽了,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了。你不要在意啊?”
她幽幽地道:“馮笑,你隻說對了一半。其實我最真實的想法不但是要讓康德茂害怕我一輩子,而且也希望你能夠在生氣的情況下不再提出不要股份的事情,而且最好向我提出要報酬什麽的。這樣的話我也就不需要一邊恨你一邊又要感激你了。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發現了我話中的漏洞的,你太聰明了,太可怕了。”
我說:“其實很簡單,因為你目前還並沒有拿到貸款,我想你應該知道一點,既然我們可以幫助你,也可以在現在即刻壞你的事。你是聰明人,肯定不會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幹出這樣的傻事情來的。不過相如,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真的,這樣毫無意義。其實你真的很傻。你想想,萬一我剛才上了你的當的話,你豈不是雞飛蛋打了?”
她搖頭道:“我了解你的為人,即使你再生氣也不會去把我貸款的時候搞砸的。”
我怔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對,你說得對。其實你有句話沒有說出來:你最了解的不是我,而是康德茂。你明明知道他即使再生氣也不會去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的。我說的沒錯吧?”
她看著我歎息,“馮笑,你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太傻了。你幹嘛非得把一個女人的內心講出來呢?你這樣做可是要將我置於何地啊?你這樣做就如同扒光了我的衣服一樣讓我感到難堪啊,你知道嗎?”
這下我才真正的怔住了,因為我發現她說的很對。我有時候就是這樣,太喜歡賣弄自己的小聰明了,而往往在這種情況下不會去考慮別人的尷尬處境。
“對不起。”我真誠地向她道歉著說。
“你告訴康德茂吧,我想參加那個聚會。我還請你告訴他,我寧相如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了。他沒有白日我,我們之間扯平了。”她隨即淡淡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心裏固然高興,同時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是她話中的粗魯卻讓我依舊擔心。
可能她也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問題,因為她接下來在歉意地對我說道:“馮笑,對不起,我心情不大好。不是我有意要在你麵前說粗話的。嗬嗬!其實你說得對,兩個人之間就那麽點事情,誰欠誰的啊?我又不是什麽小姑娘了。其實我還得感謝他,因為我可是寂寞了很久的女人了,全靠他那段時間來陪我度過了那麽多個夜晚。”
可是,她越這樣說我心裏卻越是感到不踏實,“相如,你。。。。。。你沒什麽吧?”
“沒什麽。我能有什麽呢?”她朝我笑道,“馮笑,你自己去忙吧,我想一個人在這裏呆會兒。今天的天氣太好了,在這裏坐著喝茶真舒服。”
我狐疑地看著她,她繼續在朝我笑道:“我真的沒什麽。你去忙吧。”
我這才站起來離開了。走了一段距離後我還是覺得不大放心,隨即轉身去看她。我發現,她的身體正匍匐在那張茶幾上麵,她的背在猛烈地顫動,而且我隱隱地聽見從她那裏傳來的哭聲。
我歎息了一聲後離開。
我沒有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康德茂。因為我覺得寧相如很可憐,所以我擔心康德茂知道了這件事情後肯定會心裏不忍,這樣一來的話反而會影響到他和丁香目前的感情。如果真的造成了那樣的結果了的話我就成了長舌婦了,而且很可能會讓康德茂兩邊都會失去。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結果。
現在,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算是對寧相如有了一種補償了。有些事情不可能做到那麽完美。
周末的時候康德茂給我打來了電話,“常行長安排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你有空吧?”
我笑道:“你這個大秘書都有空,我這個小醫生當然有空啦。”
他在電話裏麵笑罵了我一句後告訴了我晚上吃飯的時間和地點。
我依然沒有告訴他那天我和寧相如談話的事情,他也沒有問。很明顯,他不問就肯定是以為我不會讓寧相如今天要一起去。
其實我現在也沒有完全想好,因為我還需要寧相如給我一個明確的態度。當然,在我的內心裏麵是非常想要寧相如一起去參加今天晚上的聚會的,因為我始終覺得這是一個化解她和康德茂之間矛盾的絕好機會。但是我不能告訴康德茂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我知道他有顧慮。
我和他是朋友,所以,我很想替他把這個麻煩解除掉。還有丁香,我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我很希望她能夠幸福。
“相如,今天晚上我和德茂要和常行長一起吃飯。”電話接通後我即刻對她說道。我想:她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給她打這個電話的意圖。
“你怎麽給康德茂講的?”她問我道。
“我沒有告訴他那天我們談話的事情。”我實話實說。
“馮笑,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去了後和他吵架?”她又問我道。
我心想:怎麽不擔心呢?不擔心的話我還給你打這個電話幹嘛?不過我嘴裏卻在說道:“那天你不是已經向我保證過了嗎?”
“我們女人的話你就相信啊?”她說。
我笑道:“在我的眼裏,你不僅僅是一個女人,更是一位守信用的企業家。我相信你。”
她輕聲地道:“馮笑,你真會說話。謝謝你。”
我頓時放心了許多,“這樣吧,我下班後來接你。你就不用開車了。當時是我去找的常行長,今天千萬不要讓她看出康德茂是在騙她。”
“我開車最好。因為我是老板,你是醫生啊。”她說。
我笑道:“也行。到時候麻煩你到我家裏來接我吧。我下午去大學那邊做實驗,然後早些把車開回家。”
常行長把晚餐安排在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裏麵。她是省建行的行長,安排在這樣的地方是必然的。
寧相如開車到我樓下接上我之後就去到了那家五星級酒店,進入到雅室的時候發現常行長一家到了,還有她的那位助手也在。可是康德茂還沒有到。
我即刻將寧相如介紹給了常行長和她的助手。可是我不知道那位助手的名字,還是常行長在旁邊說了一句:“她叫陶萄,葡萄的萄。”
寧相如不住地在對她們說著感激的話,同時還在說:“常行長,今天我來安排吧。”
“你是我們未來的優質客戶,是我們的上帝,當然得由我們銀行安排了。而且馮教授還是我的朋友,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請他吃飯呢。”常行長說。
“真不好意思。”寧相如有些尷尬地說。
這時候康德茂到了。然而讓我很是詫異的是,我看見他的身後竟然跟著丁香!
就在這一刻,我發現寧相如的臉色猛然地變得慘白起來。
今天晚上,我一直在注意著寧相如,甚至有一種戰戰兢兢的感覺。她臉色的變化但是被我看在了眼裏,而且我也發現康德茂的臉色也很吃驚的樣子,但是他很克製自己,他的吃驚一瞬即逝。
幸好丁香這時候站在康德茂的身後,我朝她笑了笑,隨即去和她說話,“丁香,越來越漂亮了啊。”
康德茂已經在和常行長在開始聊天說笑了。
“馮大哥,最近遇到什麽好事情了?神采奕奕的。”丁香在對我說,隨即去看著寧相如,“這位是?”
我急忙去拉了一下寧相如的胳膊肘,“丁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朋友寧相如,女企業家。相如,這是丁香,康秘的未婚妻。”
寧相如的臉色恢複得正常了些,即刻朝丁香笑道:“丁老師好漂亮。”
“你知道我?”丁香詫異地問。
“我在她麵前提到過你。”我急忙在旁邊道。
康德茂這時候過來了,他去挽住了丁香的胳膊,然後說道:“寧老板是我們家鄉出來的知名女強人,很能幹的。”
丁香笑著說:“我很佩服女強人的,可惜我自己成不了女強人。”
寧相如說:“女強人有什麽好?整天累得一塌糊塗還不會討男人的好,命苦得很。”
“寧老板,我可不讚同你的觀點啊。我們女人應該有我們自己的事業吧?幹嘛要看男人的臉色?”常行長過來說。
“對。免得被他們這些臭男人欺負。”寧相如笑道。
丁香過來拉住我去到雅室的角落裏麵然後低聲地問我道:“馮笑,這個女人和你什麽關係?她那麽漂亮,你可不要犯錯誤啊?”
我頓時哭笑不得,“丁香,你也這麽漂亮,我和你犯過錯誤沒有?”
丁香輕輕打了我一下,“你討厭!我說的是實話。我看這個女人很不一般,很迷人。我是提醒你而已。”
“你放心吧,不會的。我和她是朋友,這次特地請德茂出麵幫一下她的幫。因為她的項目出現了資金緊缺,所以我才請德茂將這位銀行行長請出來的。”我急忙地解釋道。
“德茂和這個女人也很熟吧?”她忽然地問我道。
我頓時明白了,她拉我到旁邊的真實目的可能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情的,禁不住去看了康德茂那裏一眼,發現他也正在朝我們這裏看來,但是即刻就把臉側了回去。
“你別去看他。馮笑,你老老實實回答我這個問題。”丁香卻在催問我。
我歎息,“丁香,德茂隻是認識她而已。他也告誡過我你剛才的那些話的。可是。。。。。。我沒辦法啊,隻好請德茂幫這個忙了。”
“馮笑,你和她真的是那種關係?”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
我裝出一副憂慮的樣子,“丁香,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德茂啊。不然的話他會罵我的。德茂不止一次因為這樣的事情罵我了。我和他雖然是同學,但是我心裏其實還是有些怕他的。”
“馮笑,看不出來啊。你的魅力還不小。”丁香歪著頭來看我,眼神裏麵怪怪的。
我心裏不住苦笑:什麽人呢這是,如果你知道了康德茂和寧相如的事情後還會這樣表揚他嗎?由此可見,女人在這一點上可是最自私的,因為她們都希望別的男人花心而自己的老公本分,這樣才可以更加增添自己內心的那種自豪感。
“聽到沒有?千萬不要告訴德茂。他現在最多也就是懷疑而已。”我即刻又說道。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她卻這樣問我道。
我心裏頓時怔了一下,糟糕,怎麽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去想呢?頓時心如電轉,即刻地回答道:“今天相如她的事情太重要了,我擔心她緊張。讓你知道了這層關係後你一會兒也好幫幫她啊。丁香,拜托了啊。”
“馮笑,看不出來你竟然這麽多情呢。行,如果一會兒出現了什麽狀況的話,我一定幫她打一下圓場。對了,這個女人一見我們德茂臉色都變了,難道她很怕德茂嗎?”她隨即又問道。
我頓時大吃一驚,因為我沒有想到丁香竟然也看見了寧相如的那個臉色變化,急忙地道:“實話對你講吧,今天我沒給德茂說相如要來,德茂進來的時候有些生氣的樣子,所以把她給嚇住了。”
我心想,德茂在你前麵,當時你總看不見他的臉色。
果然,她相信了,“德茂也是的,怎麽在你的朋友麵前也那樣啊?下來後我好好說說他。”
我頓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過嘴裏卻依然在說道:“丁香,千萬別這樣。你知道不就行了?免得今後德茂見到我的時候罵我、取笑我。”
男人就是這樣,總是為了朋友而把某些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這才真正叫兩肋插刀。記得我讀研的時候班上有一位****,他叫李慶。一直以來我懷疑他是屬猴的,因為他談戀愛就像猴子偷包穀一樣的去偷下一個的時候總是會把前麵的那個給扔掉。後來,不知道怎麽的那家夥居然轉性了,真正地喜歡起一位本科女生來,從此變得非常專一起來。有一天,他帶著那位女生來和我們班上的幾位同學一起喝酒,想不到他曾經的一位女朋友忽然找上了門來。他當時可被嚇壞了。幸好當時在場的有他一位死黨,他的那位死黨即刻去將那個女孩拉住,“你來了?走,我們看電影去。”隨即,他硬拽著那個女孩離開了。李慶的女朋友問道:“這個女孩是誰啊?”李慶回答說:“他的女朋友,最近兩個人在鬧矛盾。”
這就是我們男人兩肋插刀的典範。不過李慶的那位死黨收獲不小,他第二天悄悄對我們講,他後來真的帶那個女孩去看電影了,同時也把李慶最近的事情告訴了她,勸她不要再來糾纏了。那位女孩傷心至極,非得要和他去喝酒,結果喝醉後還非得要和他一起去開房。
後來那位死黨經常開玩笑地對李慶說:“哥們,今後還有這樣的事情隨時叫我啊。我就撿你的漏。”
現在,雖然我並沒有撿康德茂的漏,但是我自己覺得這和撿漏也差不了多少了。
接下來大家都坐到了席位上,常百靈坐的主位,她的一側是我,另一側是康德茂。我的旁邊坐著寧相如,康德茂的身旁當然就是丁香了。常行長的那位助手坐在了末位,與常行長正對。
“喝點酒吧?康秘,你說吧,我們喝什麽白酒?嗬嗬!我知道你是要喝白酒的,馮教授估計也是喝白酒的人。”坐下後常百靈笑著說道。
康德茂說:“今天你常行長是主人,你安排什麽我們就喝什麽。不過你自己也得喝哦?我知道你常行長的酒量的,據說你有兩斤的酒量呢。”
我不禁訝然:她這麽瘦小的一個女人,竟然這麽能喝酒?
接下來就聽到常百靈笑著在說:“其實我很少喝酒,酒精畢竟傷身。馮教授是醫生,你應該知道其中的道理。”
我笑著說:“常行長那麽大的酒量的話就應該沒問題的。我們人體的肝髒是一個解毒器官,其實我們吃下的任何東西都是有毒的,酒精的話就更是有毒的了。而我們吃下的這些東西都是在我們肝髒進行解毒然後轉化成對人體有用的成分被輸送到肌體的各個器官。比如酒精,它在我們肝髒裏麵就是被乙醇脫氫酶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二氧化碳被我們呼吸出去,水經過血液濾出後進入到腎髒然後排泄出去。所以,一個人的酒量的大小是和我們身體裏麵的乙醇脫氫酶的多少有關係的,這種酶的多少主要是與遺傳有關係,當然,通過長期喝酒的訓練也可以增加,但是卻不能通過體外補充。常行長的酒量大,這就說明您肝髒內的乙醇脫氫酶比較多,而我們的肝髒受到損害的原因卻是因為肝髒的負荷過大造成的,也就是說,當我們喝酒的時候感覺到醉了的時候其實就表示肝髒已經超負荷了,裏麵的乙醇脫氫酶已經使用完了,在這種情況下就對我們的身體不利了。常行長您的酒量大,乙醇脫氫酶比較多,所以肝髒很不容易超負荷運行,酒精對您的身體損傷也就比較小了。”
“原來是這樣的啊。你這樣一說我就完全明白了。看來交你這樣一位醫生朋友還真的很不錯呢,行,那我們就喝茅台吧,據說茅台酒是所有酒類裏麵唯一護肝的。馮醫生,這有沒有科學道理?”常行長問我道。
我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隻知道一件事情,許世友將軍喝了一輩子的茅台,最好還是死於肝癌。”
在座的人都大笑。
不過常百靈最後還是要的茅台酒。隨後她問我道:“馮教授,我有時候總覺得右上腹肝髒的位置脹痛,這是什麽原因?”
康德茂笑道:“常大姐,你別問他這樣的問題。他可是婦產科醫生,這些問題他不一定搞得懂。”
我急忙地道:“我是婦產科醫生怎麽啦?人體常見的疾病我可是都學習過的。比如剛才常行長提到的這個問題我就知道是什麽原因。”
現在還沒有開始上菜,所以我願意多說話以活躍氣氛。而且還因為寧相如的事情畢竟是我在出麵協調,所以我希望今天是氣氛能夠熱烈一些。康德茂提到我是婦產科醫生的事情,我想他的意圖可能也是這樣。還有,他不想在丁香麵前表現出訥言、緊張的狀態。
“那你快說說。康秘,你有這樣一位同學真好。看病都可以不去醫院了。”常百靈笑著說。
“我可不找他看病,因為我是男人。”康德茂笑著說。
我眼睛的餘光忽然注意到寧相如準備說話的樣子,急忙地道:“德茂,別打岔。”我其實是在提醒他不要刺激寧相如。隨即我又道:“常行長,您這個問題我完全可以給您解釋。您出現這種感覺的原因我估計有兩個,一是您長期在外麵應酬,也可能會經常喝酒,所以您的心裏總是會擔心喝酒太多肝髒會出問題。所以,我估計您覺得脹痛並不是經常性的,總是在想到自己肝髒會不會出問題的時候才會有那樣的感覺。”
“對,太對了!”她說。
我微微地笑道:“這其實是一種心理作用。因為您擔心。第二個原因我估計是您可能有膽囊息肉或者膽囊結石。但是不恨嚴重,不過有輕微的膽道堵塞。所以脹的感覺本身是存在的,隻不過在您的心理作用下把這種感覺放大了而已。您可要去做一個b超,檢查一下膽囊的問題,一下就清楚了。”
她很高興的樣子,“太好了。對了馮教授,今後你就不要老是叫我職務了吧?你就像康秘那樣叫我常大姐多好?還有,你老是‘您’啊‘您’的,是不是覺得我很老了?”
“您。。。。。。你哪裏老啊?常大姐。”我急忙地道,因為不習慣這樣的稱呼所以覺得有些別扭。
“康秘,我們開始吧?”常百靈隨即去問康德茂道。
康德茂說:“常大姐今天是主角,你說怎麽的就怎麽的。”
常百靈笑道:“你錯了,我今天是召集人,主角應該是你和你的這位丁香小姐。你們最近準備結婚了是吧?這樣吧,我們今天預祝你們新婚快樂。就這個主題怎麽樣?”
康德茂急忙地道:“今天是周末,是我們作為朋友聚會的日子。同時也是為了馮笑的朋友寧老板的事情大家才坐到一起來的。我看這樣,我們不要什麽主題,那樣太累了,就是大家在一起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大家隨便說說話、喝喝酒就是了。常大姐,你看呢?”
“好,這個提議不錯。大家在一起輕鬆愉快多好?寧老板的事情不說了,這樣的貸款額度還不需要我親自去操辦。我已經給信貸處處長打招呼了,他敢不聽的話我馬上給他換一個位置。小事情,不要再說了。”常百靈說。
於是大家開始喝酒、吃東西。
我依然很注意寧相如的狀況。我發現她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她去敬常百靈的時候喝了一大杯,隨後又去敬康德茂。
就在她走到康德茂旁邊的時候,我頓時緊張了起來。
康德茂站了起來。
“康秘,我敬你和丁老師。”寧相如說,臉上帶著笑。
丁香也即刻站了起來。
我看見,康德茂的臉上竟然平靜如水,而且還有微微的笑容。說實話,我很佩服他的這種鎮定。因為如果是換成了我的話根本就做不到像他這樣。
“康秘,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丁老師,我祝你越來越年輕、漂亮。我們女人必須要一直保持年輕漂亮才是,不然的話。。。。。。嗬嗬!來,我敬你們。”寧相如說,隨即去和他們兩個人分別碰杯,然後喝下。
當寧相如走到康德茂那裏的時候我就開始緊張了起來,但是卻無法去阻止她。因為她可是從常百靈那裏開始敬酒的,她隨後去敬康德茂的酒是必須的事情。當我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麽異常的時候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當我聽到她對丁香說到“我們女人必須要一直保持年輕漂亮才是,不然的話。。。。。。”的時候我的心頓時懸了起來,心裏暗呼“糟糕”
然而,她終於沒有說出後麵難聽的話出來。我再次鬆了一口氣。我覺得剛才的那一分鍾比一小時還漫長。
她終於克製住了自己,終於沒有違背對我的承諾。
鬆了一口氣的我開始去給常百靈敬酒,“常大姐,我敬你。謝謝你。一切都在這杯酒中,我就不多說了。”
她朝我微微一笑,“這話說得好,朋友之間不要太客氣才好。”
隨即我們一起喝下。
其實,我本想對常百靈多說幾句感激的話的,但是就在那時候我忽然看到寧相如在對丁香說:“丁老師,我們到旁邊去說一句話好嗎?”隨即就看見她們兩個人去到了吃飯前我和丁香說話的那個位置,兩個人開始嘀嘀咕咕起來。所以我才把自己想要對常百靈說的話簡略了下來。
喝下了這杯酒後我看見她們兩個人依然在那裏說著什麽話。是寧相如在說,丁香在聽。我發現,丁香的神情很慎重。
康德茂也轉身去看了一眼,隨即回轉身來瞪了我一眼。我朝他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兩個人很快就回到了桌上,寧相如去敬常行長的助手,丁香卻去看了康德茂一眼後不說話。我聽見康德茂在問她:“怎麽啦?”
丁香沒說話,她即刻舉杯去敬常百靈,“常行長,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對德茂的關照。”
常百靈笑道:“丁香妹妹,你說錯了吧?是康秘關照我呢。他可是領導身邊的人,我經常麻煩他的。對了丁香妹妹,你怎麽叫我常行長啊?你應該像康秘那樣稱呼我才對。”
“那我叫你常姐吧。常大姐這個稱呼不好,那樣可把你給叫老了。常姐還這麽年輕,而且也很豪爽,剛才我聽你說寧老板的事情就發現你比某些男人還豪爽,我真的很佩服你。”丁香朝她笑吟吟地說。
常百靈聽到了丁香的話後頓時高興了起來,“妹妹你真會說話。”
這時候寧相如坐回到了她的位置上了,她端杯來對我說道:“馮笑,我們倆就不要說什麽了吧?”
“你吃點菜。別喝急了。”我即刻低聲地對她說道。
丁香卻在那裏說道:“馮笑,你這樣可不行。男人不能拒絕女人的任何請求才是。寧老板已經朝你舉杯了,你這樣不好吧?”
常百靈也笑道:“就是。馮醫生,你這樣可不好。”
我急忙地道:“好,我喝就是了。”
丁香說:“不行,你們得喝大杯才行。今天是你出麵在幫寧老板,寧老板肯定要用大杯向你表示才可以。”
“最好是喝交杯酒。今天的氣氛一直起不來,你們先表演一下,接下來康秘和丁香妹妹表演。”常百靈笑道。
我急忙地道:“德茂和丁香表演才對。他們這叫預演。我們這算什麽啊?”
可是,我的話剛剛說完就聽到寧相如在說道:“馮笑,我們喝就是。有什麽嘛,不就是交杯嗎?”
桌上的人都在鼓掌,康德茂那家夥竟然也在起哄,我不禁苦笑,隻好吩咐服務員拿來了大杯。
桌上的氣氛頓時就開始活躍起來。我喝下了那杯酒後頓時就變得興奮了起來,而且這種興奮的感覺有些克製不住了,於是我開始一一去敬桌上每個人的酒,還是從常百靈那裏開始。
總之,一晚上我喝了不少的酒,其中至少去敬了常百靈五次。
可是在後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常百靈的那位助手端著一大杯酒來敬我了,她對我說:“馮教授,我敬你一杯,希望能夠讓你對我加深一下印象。我父親正在你們醫院住院呢,希望你能夠關照一下。”
我急忙問道:“在哪個科室?多少床?”
“我們現在不說這件事情。明天我來找你吧。”她笑道,“來,我敬你。”
“馮笑,千萬不要拒絕女士的請求哦?”丁香在那裏煽風點火地道。
“對,不要拒絕女士的請求哦?”常百靈和寧相如異口同聲地笑著說道。
我隻好喝下。
後來的結果是:我大醉。
不過在桌上的時候我還有著一絲的清醒,晚餐結束的時候我聽見常百靈在責怪寧相如,“寧老板,你怎麽去把賬給結了?開始的時候不是說好了的嗎?”
寧相如笑著說:“都一樣的。我心裏很感激你,這頓飯錢不算什麽的。”
康德茂隨即說道:“都一樣,反正你們都是有錢人。”
常百靈笑道:“那可不一樣啊。我的錢是國家的,寧老板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在座的人都大笑,隨即散去。我這才想起來在吃飯中途的時候寧相如好像出去過一會兒。
送走了常百靈和她的助手後康德茂把我拉到了一處僻靜之處,他責怪我道:“你搞什麽名堂?怎麽把她給叫來了?嚇我一跳。”
我說:“這樣不是很好嗎?她並沒有做出什麽讓你難堪的事情來啊?你要知道,她可是一顆定時炸彈,早點解除對你的危險才是最重要的。”
我喝得差不多了,聲音有些含糊不清,而且也不能完全地控製自己聲音的大小。他急忙來捂住了我的嘴,“小聲點!”
我急忙丟掙脫了他,不住笑道:“你家夥,剛才我看見你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沒有洗手。很惡心的你知道不知道?”
他看著我苦笑,“你喝多了。我不和你說了。哎!不知道今天晚上寧相如對丁香都說了些什麽。接下來我的前麵是崖是坎也隻有認了。哎!你家夥啊,怎麽能這樣呢?”
喝醉了酒的人往往要麽樂觀要麽沮喪。而我現在卻覺得康德茂太悲觀了。他已經離開,我看見丁香上了他的車。
忽然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惡心感覺,頓時忍不住蹲了下去,幾次幹嘔之後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嘔吐不出來,但是現在的我卻忽然感到了一陣眩暈,頓時差點摔倒在了地上。幸好有一雙手在扶住我,耳邊傳來的是一個溫柔的聲音,“馮笑,你應該像我這樣早些去廁所裏麵把酒吐掉的。”
喝醉酒後會出現失憶的情況,今天我就經曆了這樣的狀況。
當我醒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裏麵,而且身旁似乎還有一個溫暖的身體。我對昨天晚上最後的記憶是寧相如扶我上了她的車,後麵的一切就什麽也記不得了。
現在,我忽然有了一種感覺:自己身旁睡著的這個人肯定是寧相如。
不知道是為什麽,我心裏竟然沒有一絲的慌亂,或許在我的心裏已經知道發生這一切是一種必然。
輕輕揭開被子去看,果然是她。我的眼前是漂亮、豐腴的她的臉,還有隱隱約約的她一絲未縷的上半身。
我們隻是睡在一起罷了,我們並沒有發生過什麽。我心裏對自己說道。因為我的腦子裏麵沒有任何與她歡愉的記憶。
她忽然醒了,側身來緊緊將我抱住,“你醒了?”
而就在此時,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了。難道我們已經發生過了?不然的話她怎麽會這樣?
我還是不相信我們已經發生了那件事情,因為我對那個過程真的沒有一絲的記憶。從我以前酒醉後的經驗來看,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我們怎麽在一起?”我問道。茅台酒就是這點好,我並沒有頭痛的感覺,隻是覺得自己暈乎乎的。
“你喝多了,吐了我一身。這是在我家裏。我也喝多了。”她說。
“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我急忙地道,準備起身去穿衣服離開。
可是她卻緊緊地抱住了我,“馮笑,你別走。我心裏好難受。你放心,我不會粘上你的。康德茂已經讓我想明白了一切。”
我身體裏麵的那把火頓時被她給撩撥了出來,因為她一邊在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到達了我的胯間。
“來吧。讓我好好舒服一下。”她在我耳畔邊嗬氣如蘭。
我猛然地掀開了被子。可是,我卻頓時怔住了,就在這一刻,我仿佛明白了康德茂為什麽要選擇丁香的原因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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