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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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這一刻,我和她之間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凝固,我低著頭不敢去看她,她也不再說話。<最快更新請到>
過了好一會兒,我忽然就有了一種內疚與罪惡感,急忙地抬起頭來去看她,頓時就發現她也正好側過臉來在看著我。我即刻地就對她說了一句:“你一夜沒睡。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
而就在我說話的同時,她竟然也對我在說:“沒什麽。我知道我們是這樣的結果。”
我想不到我們兩個人會忽然地同時說出話來,而我們的話卻又完全地不同。我的是對她的一種關心,她卻是對我的一種寬容。我心裏頓時就更加的愧疚,禁不住就伸出雙手去到了她的雙肩上,然後柔聲地對她說道:“小丹,對不起。” 醫道官途:婦產科36
她卻隻是在微微地搖頭,還有歎息。
我繼續地柔聲地對她說道:“你先休息,中午我再過來,然後我們一起去吃飯,再然後我陪你去逛街。”
她神『色』黯然的臉頓時就變得鮮活起來,即刻就問了我一句:“今天你有空?”
我點頭,“我把今天一天的時間都留給你。”
她即刻地對我說道:“那我們去寺廟吧,我想去求一支簽。”
我心裏頓時為難:如今我這樣的身份去寺廟本身就已經不大合適,求簽的話就不合適了。要是被某個認識我的人看到了的話,傳言出去之後說不定會產生不好的影響的。不過我不忍拒絕她,隨即就問了她一句:“你想去哪座寺廟?”
她說:“我想去佛陀寺。”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那地方距離省城有好幾十公裏,而且還不是高速公路。下午去的話到了那地方人家就關門了。”
她說道:“那我們就現在出發啊?我可以在車上睡覺。那地方距離省城較遠,認識你的人應該沒有。還有就是,我也想出去走走。”
她的這番話讓我更加愧疚,怎麽會不答應她呢?我即刻說道:“小丹,你真是太理解人了。那行,我們現在就出發。你先洗漱一下,我馬上回去開車。”
隨即我就離開了,因為是周末,馬路上堵車的情況不是很嚴重,所以我很快地就把車開到了她住處的樓下。在到達之前我給她打了個電話,我的時間拿捏得剛剛合適,當我把車開到她樓下時,她正好從裏麵出來。
她已經洗漱過了,而且還洗了澡,她有些濕濕的頭發告訴了我這一點。今天她身上穿著一條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襯衣,手上還拿著兩件外套,一件是她自己的,還有一件是我的。
她見我詫異地在看著她,即刻就笑著對我說道:“山上有些涼,我帶上它們以備萬一。”
我看她的眼神頓時柔和了起來,此刻我的心裏也開始不住地在問我自己:這樣的女人做老婆難道不可以嗎?
將車開出城區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車加滿油。她卻並沒有一上車就開始睡覺,我覺得她的內心裏麵正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
她看了看油表,隨即問我道:“你這車好像幾乎沒有油了,怎麽不在來接我之前就去把油加滿呢?萬一在城區裏麵熄火了的話怎麽辦?”
我說道:“我估計這裏麵的油能夠開出城。而且我不想讓你等太久,我知道你一夜沒睡,等人的滋味不好受。”
當我說出了這句話來之後頓時就閉住了口,因為我發現自己的話把我自己給兜進去了:我身旁的她不就是一直在等著我對她的承諾嗎?她內心的那種悲苦可是比這更厲害。
她歎息了一聲,一會兒後才幽幽地對我說了一句:“你幹嘛要對我那麽好呢?可是為什麽又不接受我呢?” 醫道官途:婦產科36
此時,我的車剛剛進入到加油站裏麵,車剛剛停下,而正好我的手機在這一刻響了起來,我看了一下發現竟然是林育打來的。可是我不敢在加油站裏麵接電話,隻能任憑它在那裏叫著。
不過我也趁此機會下了車,以此逃避去回答剛才朱丹的那兩個問題。
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在給我的車加油的時候我去到了油站外邊,此時林育早已經掛斷了電話。我朝她那邊回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我急忙地道:“姐,剛才我在加油站裏麵,所以不能接你的電話。”
她詫異地問:“今天周末,你去哪裏?”
我猶豫了一瞬,即刻地回答她道:“我準備去考察一個項目。正在路上。”
她說:“哦。這樣啊。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在什麽地方。那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啊。對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心裏有了一種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欺騙她。我急忙地道:“明天上午吧。”
她說:“那我們明天中午一起吃頓飯吧,你到我家裏來。我覺得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我即刻地答應了她。她沒有再對我說什麽,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我回到了加油站裏麵,發現車裏的朱丹已經睡著了。她身上捆著安全帶,身體軟軟地坐睡在副駕駛的位子裏麵。看上去她真的好美。
而此刻,我的心裏卻在歎息:自己夢想的婚姻說到底還是一種不可能。朱丹再好,那也不能夠成為的的妻子。除非是我忍心去傷害她。
我輕輕去將她的位子調成了斜躺位,然後將車開出了加油站。
一路上我默默地開著車,心裏卻充滿著無盡的內疚與無奈。我不住地在想:既然你和她已經不可能成為夫妻,那你就應該主動放棄才是。畢竟她還這麽年輕。
朱丹卻並沒有睡多久,當我們的車進入到山區裏麵之後她就醒來了,而她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還沒有到啊?”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還早呢。這才出來不到三十公裏。”
她即刻地也笑了起來,“我怎麽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呢?”
我說道:“這說明你並沒有進入到深睡眠。你繼續睡吧,還早。要到的時候我叫你。”
她搖頭道:“不睡了。我發現外邊的風景很好看。”
這裏的風景確實很漂亮,剛才當我將車開到山腳下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眼前的林木蔥鬱,還有遍野的奇石、淙淙的溪水,車窗外吹進來的風讓人感覺到一種涼意。天上的薄雲中『露』出陽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我內心鬱結著的情緒頓時釋然了許多。
現在已經是深秋之末,臨近初冬之始,這山裏的風景也格外的『迷』人。
隨著路的蜿蜒向上,景『色』的層次逐漸清晰,斑斕的葉『色』描摹著群山,紅的、黃的、綠的、淡黃的、枯黃的,各種顏『色』的樹葉密密匝匝簇擁、堆積、搖曳,橫空而來,卻又各自矜持,百般嬌媚卻不妖嬈。 醫道官途:婦產科36
公路邊鋪滿了鬆軟的雜草,望過去,連綿的群山層層依偎,山麓之間的斑斕醉人心扉,滿地的梧桐葉子,紅『色』的楓葉,紅得熱情似火,似在訴說季節的更替,高大的鬆樹在去年的暴雪中折了枝,仍然脆綠得濯濯安然,生命的堅韌在樹的雄姿中昭然畢現。
我開車蜿蜒著山路而上,沿途山澗風起雲湧,薄霧飄渺,群山幻影,樹影婆娑,芳草淒淒,山上的各種樹木交混生長,與依然翠綠的鬆柏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渾然天成的油畫,景『色』美不勝收。
從這山上可以看到山下的小溪和農家,眼前的一切都在和煦的陽光下美得如此之超然。
我不敢太過專注地去欣賞車窗外的風景,但是朱丹卻似乎已經沉醉。我默默地開著車不想去打攪她對這美麗風景的享受,此時去打攪她也是一種殘忍。
當我們到達山頂的時候她終於說話了,“笑,停一下好嗎?這裏真美。我想好好看看。”
我將車停在了路邊,然後和她一起下車。她過來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我們去山邊坐坐。你看,下麵好美。”
我即刻就看到公路的邊上,靠山下的那一側有一塊大石頭。我和她並排坐在了那上麵,我們的下方不是懸崖,而是梯次而下的樹木。眼前山上的樹木在近距離下倒不是那麽的漂亮了,它們的各種顏『色』太過散淡,層次太過分明,反而不如遠望時候那種混雜、朦朧時候那麽美。我不禁就想,其實人與人之間,包括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係也是這樣,除非兩個人有真情。
山下有一條河流,藍『色』的,它後麵的小山丘上有好幾家農戶,好像是新建的房屋。如今農村裏麵的人外出打工的越來越多,他們外出打工的收入主要用在了新家的修建上。這是中國人的傳統。家,代表的是自己的土地,也延伸到了落葉歸根的這個習俗上。
朱丹坐在我的身旁,她的身體輕輕依偎在我身體的一側,她的頭靠在的我肩上,就這樣我們坐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聲地對我說道:“笑,這樣真好。要是我們在這山裏麵有一棟房子就好了。”
我輕輕去攬住她的腰,說道:“這山裏的風景固然很美。但是你看山下那些地方,沒有公路,沒有網絡,電視估計也隻能收到少數的幾個台。住在那樣的地方,你會習慣?”
她輕聲地說道:“肯定會習慣的。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我頓時就忽然地覺得她最近的變化好像有些大。在我的感覺裏麵,她應該不是屬於這種多愁善感的女人,雖然女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多愁善感,或者是浪漫主義,但是今天的她卻表現得特別的突出。
也許她已經預感到我們的分手已經臨近,或者是她正在做最後的決定。我心裏似乎有些明白了。此刻,我的內心裏麵的傷感頓時就湧了出來,即刻將她緊緊地去摟住,但是我隨即卻有即刻地鬆了一下手。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其實是我自己手上。
我沒有說話,什麽也沒有說。因為此時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更不能向她表達出任何的承諾。
一會兒之後她就動了動身體,隨後輕聲地對我說了一句:“我們走吧。”
此刻,我很是後悔,後悔自己剛才的沉默與木訥。即使我不能答應給她婚姻,至少可以說幾句好聽的話讓她高興、高興啊?
我在後悔不跌的時候她卻已經從我身邊站了起來,然後快速朝車的方向走去。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裏頓時就猛然地一震!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上官琴來。
此刻我才忽然地想起,那次我和上官琴去那個小山村的時候也是走的這條路啊。隻不過那個小山村比我們今天要去的地方遠得多。
那一次,我和上官琴一起開車在這條道路上行駛的時候,我們是那麽的快樂和幸福,一路上的我們都充滿著歡笑。可是如今,她卻香消玉殞,一切都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不,不行,我不能讓朱丹去步上官琴,還有趙夢蕾、陳圓她們的後塵。凡是與我結婚或者談婚論嫁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猛然地,我的心裏頓時就出現了一絲的悸動,一種決絕在內心裏麵即刻呈現。
在上車之前我在心裏對自己說:等我們今天從佛陀寺回來,然後我就和她分手,就直接向她表明自己的這種想法。
雖然這是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因為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和權利。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幸好今天我們開的是這輛越野車,不讓根本就上不到這山上去。這座寺廟雖然名氣比較大,但是它畢竟偏遠,宗教部門的投入也嚴重不足,所以才使得這交通情況如此的糟糕。
不過反過來講,像寺廟這樣的地方本來就應該與世隔絕,這樣才有利於出家人的修行。
在寺廟外邊停下了車,我和朱丹一起朝大殿裏麵走去。這座寺廟古『色』古香,一看就是上百年的古刹,而且根本就看不到近代修繕過的痕跡。
當我們走到大殿大門處的時候,忽然聽見從裏麵傳來了悠長恒綿的鍾聲,這鍾聲在寂靜的山上的半空中盤旋,繚繞,頓時就讓人的心裏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一種莊嚴和敬畏感。
我和她頓時駐足,就這樣出神地看著裏麵的大殿,一直到鍾聲悠然地消散。
就在剛才,在那悠揚而莊嚴的鍾聲中,我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卑微。
“走吧。”我對她說。隨即,我們一起進入到大殿的外邊,這是一片空曠之地,裏麵幽靜得聽不到多少的聲音,而且是空『蕩』『蕩』的一片。這地方除了我和朱丹,再也沒有其他的香客,我也沒有看到有和尚出來向我們打招呼,而且這地方也似乎沒有賣香燭之處。
我和她一起進入到大殿裏麵,裏麵依然是空空如也。眼前是一尊巨大的如來佛塑像,形態威嚴,麵『露』淡淡的微笑,慈悲中帶有一種悲天憫人,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讓他痛心不已。也許這僅僅是我個人此刻的感受,因為我發現自己身處此地的時候頓時就有一種羞愧的情緒。
我們的麵前有三隻蒲團,黃『色』的。蒲團的前麵有一隻裝滿竹簽的簽筒。
這時候我看見一位身穿著棉布僧衣的老和尚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直接去到我們前方右側的那麵小銅鍾旁邊,然後輕輕敲打了一下,小銅鍾發出了清脆而動聽的聲音。
朱丹跪在了她麵前的蒲團上,我也即刻跟著她跪了下去。她虔誠地連續磕頭了三次,然後去拿起前方的那隻簽筒。我在磕了三個頭後起身,然後就看到朱丹依然跪在那裏,閉目在用力地搖晃著那隻簽筒。在這整個的過程之中,老和尚都在有節奏地敲打著那隻小銅鍾,整個大殿裏麵頓時被一種莊嚴和肅穆所充滿。
一隻簽從簽筒裏麵掉落在了地上,朱丹睜開了眼,將簽筒放下後輕輕去把那隻掉落在地上的簽撿起,看了看,然後站起來朝那個老和尚走去。
剛才我也看到了那支簽上的內容,其實就是幾個字:第三十五簽。
我跟著她去到了老和尚身旁,這時候我發現在小銅鍾的旁邊有一個紅『色』的功德箱。我急忙從身上的錢包裏麵取出幾張百元大鈔,數也沒數就直接放到了功德箱裏麵去了。
老和尚微笑著從朱丹手上接過那支簽,看了看,然後敲打著木魚『吟』誦道:“招婿未成來問卜,誰知好事多難成;應來生世得成全,福祿優然多分宿。”
朱丹頓時愕然,急忙地問道:“師父,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老和尚雙手合什地道:“這位女施主,本寺不解簽文。”
朱丹頓時就怔住了,隨即,我看見她的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珠。其實她是明白這位老和尚剛才『吟』誦出的那幾句話的意思的,我當然也明白的,隻不過她不願意相信罷了。
老和尚依然在雙手合什著,低聲地念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我去輕輕拉了朱丹一下,歎息著說道:“我們走吧。”
她即刻揩拭了眼淚,“笑,你也抽一支吧。”
我朝她搖了搖頭,“不用了。”
其實我不是因為不願意『迷』信的緣故,而是我對這地方忽然有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此外,我心裏還在這樣對自己講:不就一支小小的竹簽嗎?它如何能夠知曉一個人複雜的命運呢?
從大殿出去後她一直默默無語,她的這種狀態讓我心裏很是難受。我隻好安慰她道:“小丹,一支簽罷了,別那麽不高興。”
她微微地搖頭道:“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是在做夢。本來也是,從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抱有希望,你也不止一次地提醒過我,可是我就是太喜歡做夢了。笑,我們分手吧。這件事情由我向你提出來覺得才有些麵子。”
雖然我早已經知道我們之間會是這樣的結果,而且前麵在來這裏的路上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是此時,當她真的對我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之後,我的心裏還是猛然地出現了一陣陣的刺痛。
我竭力地抑製著自己內心裏麵的傷痛,點頭道:“好。”
她即刻地仰起頭來看著我,我發現她的眼裏全是淚水。她抽泣著對我說道:“笑,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去吃頓飯,然後我們最後在一起一個晚上。可以嗎?”
我心裏的那種刺痛更加的強烈了,不過我依然在竭力地克製自己內心的這種傷感與傷痛,我還是在點頭地說道:“好。”
她揩拭了一下眼淚,然後來挽住我的胳膊,“走吧,我們回去。”
此刻,我才明白了她非得要到這裏來的真正目的:她是為了向神佛詢問我們關係的最終結果,這也是為了她自己下定最後的決心。
如今,我們的一切都將結束,我們都是悲情之人,因為我們的感情注定隻能這樣短暫。
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她的話特別的多,她不住地在向我講述她小時候的事情,後來是她在電視台裏麵的那些趣聞。我配合著她說著話,其實我是知道的,她這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使得自己不要在我麵前再次哭泣。
在回程的路上我們都不再有心情去看風景,其實這晚秋下午的景『色』更美。
回到省城的時候天還沒有黑,我直接開車去到了省城最高的那家五星級酒店。在寬敞明亮的大廳的邊上,我要了一個位於巨大而明淨的落地玻璃窗旁邊的位子,然後我們相對而坐。
我對她說:“你點菜吧。”
她搖頭道:“你點吧。你點什麽我吃什麽。不過我要一瓶紅酒。”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點什麽菜,何況此時我早已經是心『亂』如麻,悲情已經充滿著我靈魂的狀態。
我吩咐服務生道:“就我們兩個人,你給我們來你們這裏最有特『色』的菜,還有最好的紅酒。”
晚上我們沒有喝多少的酒,但是我也覺得對於今天晚上的我們來說,這東西非常的必要。因為我們需要的是最後的一次浪漫,接下來還有最後的一次瘋狂。
晚餐後我們一起去到她的住處。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我們一直在說話,我隻記得自己在說話,也記得她也是,但是卻對我們講的什麽內容非常的模糊,因為我的情緒一直處於一種悲涼的狀態。
我知道,或許在過了今天這個夜晚之後,我們兩個人將永遠成為陌路。
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外麵是江南省如畫般的夜景,但是今天的我們卻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去欣賞這種美景的心境和情緒。
進入到房間後,我們沒有什麽多餘的話,我們即刻地緊緊相擁。我探索著她的唇,她抬起頭,閉著眼,微微地張開嘴,我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狂熱地吮吸她的舌頭,她有點痛,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我把她緊貼在牆上,用手撫『摸』她的『乳』房,她回應似的用力地吻我,呼吸急促。
我脫去她的『毛』衣,很輕鬆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她堅挺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躍現在我眼前。
我低下頭,含住她的一隻『乳』房,用力地想把她的『乳』房全部含進我的嘴裏,雖然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用舌頭輕巧地挑撥著她脹滿我嘴裏的『乳』頭,在它的四周劃著圈,感覺它正在變大。我另一隻『揉』撚著她另一隻『乳』房,她在那裏抱著我的頭,嘴裏嚶嚶地哼著,情欲的海洋,吞沒了我們。
很快地,我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很快地我**了我們的衣服。激情是不需要前戲的。
分開她的腿,我直接地進入,一『插』到底。床頭燈沒有關,照著她紅紅的臉,她長長的睫『毛』並在一起,我看不到她眼底的思『潮』。
我伏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快速地運動著。她也很激動,喘息很大。
她的高『潮』很快就來了。她在開始肆無忌憚地大叫,她的雙腿緊緊夾在我的腰上。我用全身的力氣去衝刺,感覺她的身體裏麵在有節率地收縮,緊的時候都把我夾得有些痛,似乎要把我擠出她的身體。
也許是我太過傷感和激動,所以我們這一次持續的時間比較短暫。我沒有噴『射』到她的身體裏麵,現在我才忽然地想到了責任。
我是知道的,今天晚上我們必將瘋狂一夜,因為我們都知道一點:既然我們不可以相互長久的擁有,但是我們都需要在今天夜裏把對方印入到自己的靈魂裏麵去。
她明顯地還沒有完全地盡興,因為在我們這次結束後她很快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去到洗漱間衝了個澡。她回到床上來之後就緊緊地來將我擁抱住,她的臉緊貼在我的胸膛上,我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上出現了濕濕的東西,她在哭泣。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歎息著對她說道:“小丹,這一切都是命。你說是吧?”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在哭泣。我唯有繼續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心裏不住地在發出歎息。我胸上濕濕的感覺更厲害了。
她在我的胸前哭泣了很久,後來,她忽然地起身,然後去匍匐在我的雙腿之間,我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被她嘴唇的溫暖所包裹。。。。。。
這一次,我們繼續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我們精疲力竭。
後來,我不爭氣地睡著了。
再後來,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她正在我身上運動著她的身體,我即刻去將她擁抱,配合著她的這種運動。此時,我發現窗外有光線在透入。天亮了。
當我們再一次地結束後,她從我身上抽身而起,隨即就對我說了一句:“笑,今後我當你的情人吧。即使我和別人結婚了後我也願意。”
我搖頭道:“小丹,不可以的。我希望你永遠幸福。”
她歎息著說道:“我這輩子可能永遠找不到所謂的幸福了。或許我可以找一個有錢的男人,可以過一種優越的生活,但那是幸福嗎?”
我怔了一下,“也許,這也算是吧。”
她歎息了一聲,隨後幽幽地對我說道:“笑,我累了。我想睡覺。”
我似乎明白了,“那我先回家去了。你好好休息。小丹,這套房子我送給你吧,過幾天我有空的時候就去替你把過戶手續辦了。”
她搖頭,“你給我的已經夠多了。我們就到此為止吧。過幾天我去找一處新的地方,然後就搬走。”
我想不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急忙地道:“你不願意接受這房子也行,但是你可以繼續在這裏住下去的啊。我不再來找你就是了。”
她卻依然在搖頭,“不,我害怕控製不住自己。”
我穿好了衣服,然後去久久看著床上的她。可是她卻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的睫『毛』在微微地顫動著。我知道,她已經不想再看我了。我傷感地轉身離開。
對於我們的分手,我在昨天回來的路上想到了很多種的情景,但是卻完全地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淡然和冷漠。沒有浪漫,沒有抱頭痛哭,隻有內心裏麵的種種傷感。
一周後的周末,我回家的時候母親告訴我說,朱丹送了鑰匙到家裏。母親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神怪怪地在看著我。我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隻是“哦”了一句。
後來我也沒有給朱丹打過電話,也不曾去我的那處房子去過,我不想讓自己內心的傷感泛濫。
我和朱丹分手後先回了一趟家,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去到了林育那裏。她做了幾樣可口的菜,我們沒有喝酒,吃完飯後我們一起去洗了澡,然後上床。
這次她還是要求我用手讓她歡愉,我在心裏求之不得,因為我已經沒有了任何那方麵的興趣。
不過林育並不知道昨天晚上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所以後來她在從沉睡中醒來後就對我說道:“馮笑,姐好舒服。你憋壞了吧?姐讓你也舒服一下。”
我不可能拒絕,因為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那些事情。雖然她可能能夠想象得到,但是一旦我講出來就會變味的,同時也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她後來用嘴巴和手給我做了很久,結果我卻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噴『射』的衝動。後來她對我說道:“那你還是進到姐的身體裏麵來吧。男人還是需要這樣的方式才可以盡興。”
於是,我真的就進去了。事情很奇怪,我在進入她身體後衝刺了不多久就真的爆發了。
她在那裏不住地笑。
當天晚上,我和馬『主席』見了麵。那天我的心情極度不好,但是卻不能去對任何人講。
吃飯的就我和馬『主席』兩個人,他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訂了個小雅間。點了不少的菜,還有一瓶五糧『液』。
我沒有客氣,因為我知道他是公款消費。不過他消費的不再是我們上江市的財政開支。
開始的時候我有些情緒低落,但是卻不得不集中精力打起精神去和他客套。他開始的時候不住地對我說著感謝的話,我在他講了幾次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客氣才可以,於是就對他說道:“馬『主席』,您不是說要和我交朋友嗎?怎麽老是對我說這種客氣的話?”
他頓時大笑,“那行,我不再說了。來,我們喝酒。”
幾杯酒下去後,我內心的鬱悶才慢慢地開始消散。酒精這東西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可以讓人忘記煩惱和憂愁,還可以使人恢複到理智的狀態。
不過我沒有主動去問他關於上江市的那些問題,因為我知道他會主動告訴我的。他不就是以這樣的話題才讓我答應了我和他的這次會麵嗎?
果然,當我們喝完這一瓶,然後他叫服務員開了第二瓶酒的時候,他開始對我說起了上江市的一些事情來。
他講得很想盡,講的都是上江市的一些關係脈絡,包括以前薑山安的關係所屬。我當然知道他講的這些東西對我來講非常的重要了。我是上江市的市長,這樣的一些關係對於我處理今後的有些問題會起到極大的作用。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句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後來他對我說:“馮市長,上次譚『主席』的事情並不大,像這樣的事情我出麵去解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牽涉到更大的問題的時候,我出麵就不一定靈了。”
我很是詫異,“譚『主席』畢竟是我們上江市的政協副『主席』,副廳級幹部。難道還有比他的事情更重大的嗎?”
他搖頭道:“馮市長,雖然你說的沒錯,不過他畢竟死了,而且他在上江市並沒有多少的勢力,所以他的事情處理起來相對就容易多了。但是如果今後你們的工作牽涉到有些人的利益的話,那就很難處理了。而且有些問題是必定會出現的。”
我有些不大明白他的話,“馬『主席』,您說的究竟是哪方麵的問題?今後我們究竟會觸及到什麽樣人的利益?”
他搖頭地說道:“上江市的城市改造,必將會觸及到不少人的利益的。據我所知,目前上江市的平靜隻是暫時『性』的,也是一種表麵的現象。一旦接下來的城市建設開始啟動,必將涉及到大量拆遷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涉及到一般老百姓或者部分幹部財產的問題倒是很好處理,按照國家規定執行就可以了,但是涉及到某幾個人的問題的時候,我估計問題就出來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心裏頓時就沉重和擔憂起來,“馬『主席』,您的意思是說,今後我們在拆遷的時候一旦觸及到上江市最大勢力的利益,他們就會漫天要價?”
他點頭道:“如果就是這少數人的事情倒也罷了,但是像這樣的事情,必定會引起連鎖反應。而且這些人也必定會鼓動更多的人與『政府』對抗。雖然他們最終不會把事情搞得太大,但是必定會影響到上江市城市建設的進度,更會讓上江市『政府』為此付出巨大的成本。他們的目的雖然很簡單,就一個字:錢。但是對於上江市『政府』來講,其代價卻是極其昂貴的。剛才我說了,目前的這種平靜隻是暫時的,因為現在這些人肯定是在等待最佳的那個機會。我可以肯定,當你們的拆遷開始的時候,他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我忽然地覺得他有些危言聳聽,“馬『主席』,我問您一個問題啊。我有些不大明白,既然這個問題有這麽嚴重,對於上江市的本地人來講,應該有不少的人了解這樣的情況的,可是我的那些下屬中怎麽就沒有一個人向我報告此事?”
他搖頭道:“有些人是了解的,而有些人卻不一定了解。了解的人因為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也想通過這少部分人的鬧事從中獲取更大的利益,所以他們不會講。這就如同我在今天之前從來不會對榮書記和你講到此事一樣。不了解的往往是老百姓和普通的幹部,他們其實也在等待『政府』出台對他們更有利的政策。不過這問題不大。但是這部分人是最容易受人利用的,對於老百姓來講,能夠多得到幾個錢,這總是一種美好的願望。”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問他道:“那麽馬『主席』,我們上江市最有勢力的是哪幾個人?”
他搖頭道:“馮市長,對不起,你的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也不能回答。因為這勢力兩個人包含著很多的內容,不管是我還是你,都不可能去觸及。因為這些人的情況非常複雜。他們的財產來源大多是合法的,但是也有不合法的部分。嗬嗬!在我們國家目前的這種體製下,大家都合法地去做事情的話,那就沒有事情能夠做得成。你說是吧馮市長?”
我苦笑著說道:“好像是這樣。”
他隨即就說道:“所以,這樣的人是不能去查處的。如果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這些人有問題的話。否則就將會連帶出更多更複雜的問題來,甚至會因此傷及到上江市的元氣。”
他的這句話又讓我有些不明白了,即刻就問他道:“馬『主席』,您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這怎麽就會傷及到上江市的元氣呢?”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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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二代嬌寵鳳凰男:省長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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