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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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讓秘書去準備臘味。<最快更新請到>我對他講,不要那種包裝好了的,而是要純正的臘味,買好了後再包裝。而且我讓他準備三份。
我對他說:“給小隋的父母準備一份。你是本地人,我就不考慮你了。小隋不一樣,他家住在省城。”
小徐笑道:“馮市長,我知道。”
其實我知道他和小隋的關係很不錯,準確地講是他和小隋相互都很欽佩。小隋是當兵轉業的,而且還是武警裏麵的特衛。其實現在我才明白,所謂的特衛也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兵種,並不像電視上的特警那麽神秘,也許他在擒拿格鬥和『射』擊上有著特殊的技能,僅此而已。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小徐在小隋的眼裏是文化人,而且他的工作就是替我聯係下麵的局長及其它部門的負責人。
所以,我身邊的這一文一武相互之間的關係就因為惺惺相惜而處得非常的不錯。當然,他們也知道,我是不允許他們兩個人發生矛盾的,這一點我也曾經提醒過他們。
其實他們兩個人的額外收入也不少。我經常出席市裏麵的各種活動,那可都是有紅包的。我剛到上江市的時候還不大習慣地方上的這種做法,但是後來我知道了,地方上到處都是這樣,不僅僅是我們上江市,所以我也就順其自然,安然受之了。
每次下麵的人給我紅包的時候駕駛員和秘書都是有的,不過紅包裏麵的錢要少一些,而且下麵部門的人也會時常給駕駛員和秘書高檔香煙,他們都很清楚,搞定了領導身邊的人,有些事情就好辦多了。
我大概地計算過,一年下來我收到的紅包,包括年終各個部門的拜年錢,這樣下來起碼有近二十來萬。秘書和駕駛員的當然也會有不少。
對於這筆收入來講,其實已經被大家公認為是“合法”的了。即使是榮書記到了這裏後也無法去改變,她每次也得收下。清水池塘不養魚,這個道理她當然明白。別說是地方,省裏麵不也一樣?
不過我還是很注意的。比如像這次準備臘味的事情,就是我給秘書家裏多準備一份也不算什麽事情,但是我覺得那樣不好。這不是福利,是我作為領導對他們家人的一種關懷。上次我已經專程去過小徐家裏了,這就已經足夠了。
後來小徐給我準備了十份。他對我說:“馮市長,這真的是好東西,您放在車上可以隨時送人。”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就是小徐比較聰明靈活的地方。他知道我個人不大喜歡這樣的東西,包括煙和酒。但是我的車上隨時都有那樣的東西,因為他知道我可能會隨時需要用這些東西去送人。
我是市長,經常『性』地與省裏麵各個部門的人打交道,請客送禮也就是常事了。而且人們往往有一種習慣『性』的思維:市長送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既然是常規思維,那我也不能把禮物準備得太差。
地方的領導給省裏麵的一些朋友送土特產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不送的話很可能會被別人視為另類。當然,這樣的東西不是專門去送,而是順便。
所謂的順便就是在一起喝茶或者吃飯之後把這樣的禮物送給該送的人。這很重要,小東西可以聯絡大感情,因為受者會在心裏覺得送禮的人心裏還記得他。
其實越是到現在我心裏越覺得厭煩,因為每年的年終都得花費不少的時間和經曆去拜年,或者與要好的朋友在一起聚聚。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我就得逐步安排時間了。
現在距離春節還有一段時間,雖然這次去了黃省長那裏,但在春節前還必須去一趟。中國人沒有過新年的習慣,更多的人還是把春節視為兩個年頭的分界。
第二天我在上午十點半就出發去到了省城,因為我知道今天晚上黃省長請我去的真實目的。我感覺得到,如今黃省長對烏冬梅已經有了非同一般的喜歡。其實想想也是,且不說烏冬梅本來就很漂亮,就是她那種特殊的功能就足可以讓一個男人『迷』戀了。所以,我必須在去黃省長那裏去之前拿到報考我研究生的專業和綜合考試內容。這才是黃省長真正需要的禮物。
在出發前我給管琴打了個電話,我說中午想請她吃頓飯,一起談點事情。她高興地答應了。
我隨即問她想吃什麽,她笑著對我說道:“西餐吧。我知道省城有一家酒店的西餐做得很地道。”
我笑著說道:“行。那我來接你?”
她笑道:“行啊。你到了醫院後給我打電話吧。今天我沒有手術。”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到了醫院後我接上了她,“管教授,我倒是很好奇,省城究竟哪一家的西餐最地道啊?”
她笑著告訴我說道:“維多利亞大酒樓。你去過那裏的西餐廳沒有?”
我的心裏頓時就是一痛。我記得很清楚,我和林育第一次吃飯的地方就是那裏,而且我也是在那裏第一次見到了陳圓。那天的一切、一切直到現在我依然記得非常的清楚。那天,當我剛剛走進那家西餐廳的時候,第一眼就看見了清純得像水一樣的她,我眼前的她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的手指間飄散出的是動聽得讓人『迷』醉的音符。她就是陳圓,我後來的妻子。可是,如今她卻已經去到了另外的那個世界,我和她已經是生死殊途。
此時,我的靈魂在驟然間就被管琴觸動了一下,讓我的心髒忽然產生了針刺般的疼痛。不過我還是即刻回答了她,“去過。”
管琴畢竟是女人,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神情的異常,“馮教授,你怎麽了?”
我歎息著說道:“沒什麽。我們就去那裏吧。”
她卻在看著我,“你肯定有事。那地方讓你經曆過什麽事情吧?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我搖頭,“沒什麽。我和我的第二位妻子是在那裏認識的。她現在已經不在了。”
她即刻歉意地對我說道:“對不起。”
我搖頭道:“沒事。我們就去那裏吧,我也很想重溫一下當時的那種感覺。”
她輕聲地問我道:“你和她的那段感情肯定很浪漫、很感人,是吧?馮教授,你可以把你們的故事講給我聽嗎?”
我心裏苦笑著在想道:哪裏有那麽多的浪漫啊?我搖頭道:“過去了的事情,還是不要講了吧。有些東西埋藏在心裏更好。思戀這東西其實也是一種美好。”
她看著我,“馮教授,想不到你這個人還這麽重感情。”
我笑道:“難道你一直覺得我就是一個冷血動物?”
她急忙地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麽說呢?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這下我明白了,“嗬嗬!我也是開玩笑的。”
當我們到了那裏後,我讓小隋不要走遠了,到時候我們吃完飯後就馬上給他打電話。隨後我和管琴一起去到樓上的西餐廳。
當我進入到酒店裏麵的時候才忽然地有了一種緊張感,因為我猛然地想起斯為民的老婆胡雪靜在這裏上班,而且她還是這裏餐飲部的經理。
還好的是我沒有碰見她。
進入到西餐廳的時候我看到那架鋼琴還在,而彈琴的卻是一位留著長發的男人。我心中幻想著的那種美好在這一瞬間完全破滅。
我讓管琴點的菜,因為我對西餐確實沒有任何的研究,而且也品嚐不出來何種味道才是地道。
管琴吃西餐的動作很優雅,她切了一小塊六分熟的烤牛排放到嘴裏,“嗯,這裏的烤牛排確實很正宗,與我在國外吃的味道完全一樣。” 醫道官途:婦產科17
我苦笑著說:“我覺得都差不多。”
她說道:“肯定不一樣的。你仔細品嚐一下這牛排,是不是吃起來口感有彈『性』?而且香氣濃鬱嫩滑無筋,入口酥軟鮮嫩多汁?”
其實我真的對這東西沒有那麽多的感覺,不過我不好讓她感到無趣,所以就附和著她說了一句:“嗯,好像確實不大一樣。”
她頓時就高興了起來,隨即就繼續給我講這牛排是如何的美味。我不禁在心裏苦笑:這女人還真是需要哄才行。
她講了一會兒後才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即刻來看了我一眼,笑道:“你看我,一說起這美味來就收不住了。馮教授,你不是說要和我談什麽事情嗎?你說吧。”
我笑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情。第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談談科研項目的事,聽武書記講科研經費已經下來了,不知道你把方案做出來沒有?”
她說:“正在做呢。我想盡量把方案做得詳盡些,而且還想盡量能夠多做一些數據。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會給你看的。”
我點頭道:“嗯。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樣。那行,這事不著急。我們前麵準備得越充分,後麵的實驗就越順利,越有價值。”
她隨即笑著問我道:“第二件事情呢?”
我斟酌著說道:“今年的研究生考試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始了,不知道你對專業和綜合類的題目有過思考沒有?”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是導師,我配合你帶研究生罷了。這題應該你出啊?學校那邊沒有催你啊?”
我頓時就笑了起來,“完了,我還希望你先出好題目然後我簽字就行了呢。我打的就是這樣的懶主意。嗬嗬!可能是學校那邊不好意思催我,還以為我會按時把題出好交給他們呢。看來我這個當市長的還是有作用的。”
她不禁也笑。
我想了想後說道:“那這樣吧,我們就趁這個機會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吧,然後你根據我們今天討論的結果出好題目,到時候我簽字就可以了。”
她笑道:“行。”
接下來我們認真而仔細地研究了題目的範圍,同時對重點要考的內容也進行了磋商,這種磋商也包括了如何出題目。如何出題目其實是有著一定技術含量的,說到底就是要在題目中設置陷阱。
這樣的一些問題或許對考生來講很陌生,但是對於我們兩位有著豐富臨床經驗及理論水平的人來講就是一點就明的事情。這說到底就是考試範圍的問題。要知道,就專業考試來講,要從那麽厚厚的一本教科書裏麵提煉出重點問題而且還必須具備一定難度,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此外,綜合還要包括內科、外科、兒科以及各種輔助檢查的內容。除非考生全部掌握這些知識,否則是很難考出好分數來的。
我們兩個人的研究也花費了很長的時間。
這頓飯我們吃了兩個多小時,隨後我送管琴回到了醫院。她下車的時候我給她送了一份禮品。
她笑道:“今天我可賺大了,不但吃了你的飯,還要拿你的禮品。怪不好意思的,謝謝你。”
我笑著說道:“這是應該的,今後需要麻煩你的事情還很多呢。”
她說道:“你放心吧,我會把你交辦的事情都辦好的。”
我提醒她道:“你問問研究生處,什麽時候需要交考試題目。”
她說道:“應該就在最近了,畢竟距離考試的時間不遠了。這樣吧,今天你回來了,我晚上加個班,把題目打印出來,明天上午請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請你簽字後交過去吧。”
我覺得這樣最好,這樣也算是做了今年的一件大事。
隨後我回了一趟家,讓小隋放幾份禮物在我車上,還有煙和酒。然後我開車去到了林育那裏。
其實我今天早就給她打了電話,我告訴她說我下午就想去她家裏。她問我道:“幹嘛那麽早?”
我說:“姐,我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想和你聊聊。如果你下午有事情的話,那就晚上從黃省長那裏出來後再說吧。”
她笑道:“還別說,今天下午我倒是還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
我說道:“中午我有點事要去醫科大學一趟,隨後就到你那裏來。”
我到她那裏的時候還不到三點鍾,林育看到我很高興,不過她在看到臘味是用包裝盒裝著的時候頓時就責怪我了,“你怎麽拿這樣的東西?我還是喜歡原汁原味的。”
我急忙笑著向她解釋道:“姐,這就是原汁原味的東西。我買來後再進行包裝的。”
她這才笑道:“哦。這樣啊。倒也是,你去送人,沒有包裝的話就有些難看了。”隨即她問我道:“你今天這麽早來見我,有事情嗎?”
我說道:“反正今天晚上我們要去黃省長那裏,而且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你了,所以很想和你說說話。”
她點頭道:“是啊。我主要是考慮到你最近很忙,年後就是兩代會了,這可是你轉正的大事情。不過還好,最近我倒是沒有聽到任何關於你不好的話,很多人都在讚揚你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姐,是吧?”
她不住地笑,“你還不好意思啊?我說的可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我在林育的麵前總是覺得自己還很小,而且也不成熟,這也許與她的職務有關係。或者是,一直以來都是她在教導我如何去處理官場上的那些事情。所以,我早已經對她有了一種依賴。
其實有時候我也會想一個問題:馮笑,你和林育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關係呢?她是一個**的女人嗎?難道我真的是一個靠吃軟飯獲取一切的男人?
不,不是的。我總是這樣對自己說道。
我和林育是朋友,也是情人。此外,她更是我的師長。我對她,她對我,都是有著真感情的。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其實,她和我的那種關係說到底還是一種需要,就如同我需要她幫助我的事業一樣。但,這絕不是交換。這就是我們兩個人關係最關鍵的地方。
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撇開有著那種關係的話,那麽我們就真的像姐弟一樣。她無怨無悔地幫助我,我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情。
我說:“姐,說實話,現在我倒是有些緊張了。我們上江市老出事情,現在一切都變得那麽的順利了,我心裏反倒覺得惶恐。”
她笑道:“確實,你們上江市最近兩年來出的事情真的不少,這有曆史的原因,也有你們上江市班子的問題。其實吧,一個地方出任何問題都是有原因的,出問題不可怕,可怕的是出了問題得不到處理。最近你們上江不也出了那麽多的事情嗎?怎麽能夠叫順利呢?嗬嗬!你覺得順利的原因其實是你們處理得及時,而且處理的方法非常得當。這才是最關鍵的。所以,你們現在的順也是有原因的。馮笑,我覺得吧,如今你覺得的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你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這樣很好,姐真的很高興,因為一般人做不到像你那樣。一個人上升得過快,最容易出現的就是自我膨脹。但是你沒有,本來我在之前的時候就想提醒你這一點的,但是後來我看沒有必要了,因為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很欣慰。”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一片亮堂:原來我一直以來的忐忑似乎並不必要。因為我覺得林育說得很對,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這說到底還是一種因果。
她卻繼續地對我說道:“馮笑,其實吧,你這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是對的,但是自信也是一種必須。當然,自信也得有個度,不能太過自我膨脹就行了。你這人的『性』格上有一種不足,那就是太柔。嗬嗬!姐還是第一次這樣評價你,不過我說的是真話。說實話,我覺得自己還是非常了解你的。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點頭,“姐,你說得太對了。不過一個人的『性』格是很難改變的,說到底一個人的『性』格其實就是本『性』。”
她笑道:“我讚同你的這種說法。不過作為市長,或者是其它部門的行政一把手,最關鍵的就是要有魄力。你們以前的那位陳書記雖然個人膨脹過分了些,但是他最大的優點還是他很有魄力。魄力是什麽?其實就是鐵腕。你們上江市的情況比較複雜,如今又麵臨巨大的改革任務,鐵腕就顯得非常重要了。你們榮書記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她就在有些問題上不得不拿出她的鐵腕來,這其中的道理就在於此。”
我有些不大認同她的這種說法,我說道:“姐,我覺得吧,工作方法可以是不一樣的,隻要能夠達到理想的結果就行。還有就是,工作方法應該與一個人的『性』格結合起來。比如說我吧,如果讓我去像陳書記那樣做工作,我自信自己做不到。其實,我並不讚同那種簡單的工作方式,雖然那樣的方式很威風,很過癮,但是我做不到。我覺得吧,不管一個人的職務有多高,權力有多大,但是都得講道理,用道理去說服人。這也就是我們黨的軍隊裏麵為什麽要培養戰士覺悟『性』的原因,也就是要讓戰士知道為什麽而戰。其實我們的工作也一樣,隻要讓老百姓,讓下麵的幹部知道為什麽要那樣做,那麽他們的工作才會更有熱情,更有創造『性』。”
她詫異地看著我,“馮笑,看來你真的非常成熟了啊?很好,你能夠在我麵前講出這樣的話來,這讓我更加高興了。”
我急忙地問她道:“姐,我不讚同你的說法,你不生氣啊?”
她笑道:“我幹嘛要生氣?你能夠有這樣的認識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是你姐,你在我麵前說真話,這說明你是把我當成了真正的自己人了。馮笑,你知道姐為什麽這麽高興嗎?我告訴你吧,其一,你能夠敢於質疑自己信任和敬仰的人,這就是一種其他人難以達到的進步。雖然我是省委組織部的部長,但我不一定都是對的,而且我的工作經曆也有著自己的缺陷,那就是沒有在地方上擔任過行政一把手,一種是在做務虛的黨委工作,所以,在有些問題上我也依然有著一種想當然的理想主義。其二就是我剛才所講的,那就是你在我麵前什麽都講,這讓姐心裏更加高興,因為這說明你對我沒有任何的防備,因為你不需要防備我。我可以這樣猜測:假如你在黃省長麵前的話,你肯定不會像剛才那樣直接地提出反對意見。雖然你在他麵前也經常講實話,但是你其實還是很有分寸的。是吧馮笑?”
我不得不點頭道:“姐,是這樣的。但我這不是因為防範他才那樣的啊?”
她笑著說道:“我也沒有那樣說啊?對了,你怎麽評價你們現在的這位市委書記?”
這個問題,我早已估計到她遲早會問我的,所以我一點都沒有覺得奇怪。我回答道:“姐,我覺得她和你一樣優秀。她是一位非常不錯的市委書記。”
她笑著問我道:“哦?你具體說說。”
我想了想後說道:“她這個人很講原則,但是卻又不失靈活『性』。她很注意培養自己的威信,但是對自己的權力又不會濫用。她虛心接納下屬的意見,同時又能有自己的主見。她和她前任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夠放手讓下麵的人去做事,而且她在考慮問題的時候比較長遠,不疾不徐。總之,她非常不錯。”
她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她沒有缺點?”
我忽然地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犯下了一個錯誤:林育也是女人啊,我在她麵前把另外一個女人的能力提升到了那樣的高度,她心裏肯定會出現酸酸的感覺。這與感情沒有關係,而是她作為女強人必定有的失衡心態。雖然她已經是省委組織部的部長,但是她一樣會有著女『性』的這種共同的缺點。我急忙地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哪裏有沒有缺點的人?不過我倒是沒有發現她有什麽大的缺點,主要還是她對地方工作缺乏經驗吧,所以她對一些具體的事務經常難以馬上決策。還有就是,她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做媒。嗬嗬!其實我對她並不了解,所以多的東西我講不出來。”
她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哦?這麽說來,她給你做媒了?她給你介紹了一個什麽樣的人?”
我苦笑著說道:“省高院的一位法醫。嗬嗬!我倒是和那個女的見過兩次麵,但是沒有一點感覺。而且我現在根本就沒有想要再結婚的想法,所以也就沒有和她深談。”
她頓時就笑,“你們這位榮書記。。。。。。嗬嗬!她雖然已經是市委書記了,結果還是擺不脫庸俗女人的做派。馮笑,我給你講吧,我就從來沒有給別人做過媒。”
此時的我非常敏感地感覺到了她內心裏麵的那一絲醋意,不,是嫉妒。不過我覺得這是一種正常的情緒,這才是真正的她。
嫉妒之心人人都有,隻是看一個人如何去控製。有的人看到別人的優點就會更加努力然後取得成功,不過有的人卻因為嫉妒而去使壞,最終讓嫉妒心毀了自己的前途。
我笑道:“姐,你是什麽人啊?怎麽可能去做這種俗人的事情?對了,姐,我一直有個問題沒有問你,榮書記究竟是什麽樣的背景啊?我隻知道她男人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不過這還不至於能夠讓她一步到位地當上市委書記吧?”
她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因為她的任命是方書記直接給我打的招呼。”
我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她是方書記的人?”
她卻依然在搖頭,“後來我也了解過,應該不是。方書記這個人很講原則,不會因為關係去安排一個人到那樣重要的位置,更何況你們上江市還老出問題。我想,他可能還是更看重她的能力。”
我若有所思,“也許吧。畢竟榮書記有那樣的背景,她能夠接觸方書記的機會本來就要比一般人多。就如同我一樣,因為有了黃省長的引薦,所以也就多了別人不可能有的機會。”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知道就好。”隨即她看了一下時間,然後輕聲對我說道:“我們不說這事情了,現在還早,我們去休息一下吧。”
我看著她,“嗯。”
我們兩個人如今已經變得非常的自然而隨和,就如同夫妻一樣地一起去到了裏麵的臥室。她早已經打開了熱空調,臥室裏麵溫暖如春。
一進去後我們就開始接吻。她的嘴唇軟軟的、濕濕的。我拉起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一隻『乳』房,將她的『乳』頭含進了我的嘴裏。她的『乳』房很大,發著刺眼的白光,身上有一種成**人的體香。
她已經癱軟在了我的懷裏,任由我張開嘴把她的『乳』頭含到嘴裏吸吮著。她的『乳』頭很軟,很快地,她的兩個『乳』房就被我吸得變硬了,她也發出了很快樂的呻『吟』聲。
隨後,我把雙手圈放在她的腰間。她的腰身柔軟而『性』感,手感也非常舒服。她的上身不動,『臀』部卻往返扭動。隨後,我的手就大膽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來,左手繞到她的背部在她的腰部輕輕『揉』『摸』,並順著她的腰向下『摸』到她的『臀』部,在她圓翹翹的屁股上『揉』來捏去,雖然隔著睡褲,但仍然能感覺到她『臀』部的柔軟和豐腴,捏在手裏非常過癮。
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嘴裏輕輕發出啊啊的低『吟』。此刻她靠在我懷裏,大腿擠靠在我的下身處,她一定感覺到我下麵的家夥已經堅挺了,她的一隻小手攬住我的背部,另一隻向下,隔著褲子抓住了我的那個部位,她的手依舊不停地『揉』捏我的那裏。我的手從她睡褲的上端伸進去,『摸』到了她圓鼓鼓的屁股蛋,雖然隔著一條小小的內褲,但大部分『臀』肉都被我抓在手裏,我開始用力地抓捏起來。
她象蛇一樣在我懷裏扭動著。我抱著她肉感十足的身體,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大腿和屁股上撫摩。
很快我就把她扒了個精光。她轉過身來,用臉頰貼『揉』我的胯間。我一把將她推趴在床上,扯下她的小褲衩,然後合身壓了上去,她很順從地任我壓在她的背上,我頂在她那豐滿的屁股蛋間,然後就開始狠力地挺動屁股幹起來。
她的屁股蛋狠豐滿,壓在上麵舒適極了,我在她的『臀』肉間**也真的象在實幹一樣。這時,她轉過向來,分開了雙腿。我瞧向她的下身,她微合著的兩腿間隆起著一個肉團兒,上麵附著一層淡淡的『毛』發,她的縫隙異常的豐滿,就如同半個稍長的白饅頭倒扣在那兒,**圓潤,中間陷下去一條像水蜜桃一般的**兒,肥嫩得就象一隻熟透了的蜜桃。。。。。。
她這時也正瞧著我的那個部位,看著它的又粗又大,堅硬如鐵。我用雙手的食指分她的縫隙,看到了**裏泛出鮮紅的顏『色』,裏麵早已濕透。她的**有如玫瑰花瓣,小口上有複雜的璧紋,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粉紅『色』小小的『尿』道口。再往上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我一碰,她的身體就一顫,終於我的手指向後『插』入到她濕熱的身體中,她呻『吟』一聲,就軟在了我身上。
我先用嘴含住她那已經腫大成紫紅『色』的花生米,每『舔』一下,她的全身就顫抖一次,同時嘴裏也發出“ 啊。。。。。。啊。。。。。”的呻『吟』聲。我的舌頭再向下,輕輕滑過小小的『尿』道口,感覺到她的小**裏湧出了一股粘『液』。我最後把舌頭貼在了她的小**上,細細的品嚐著**中粘『液』的味道,舌頭也在肉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中的粘膜,並在裏麵翻來攪去。
她現在一定已經是人輕飄飄、頭昏昏的了,她正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下身湊近我的嘴,好讓我的舌頭能夠更深入。她在我的**下,禁不住嬌喘。
她抓住我的那個部位就往自己的下身扯,呻『吟』著道:“快。。。。。。快。。。。。。我不行了。。。。。。快點。。。。。。快點。。。。。。求你。。。。。。快、快點、『操』。。。。。。**吧,啊。。。。。。”
。。。。。。
俗話說,久別勝新歡。今天的我們倆真的就是這樣。我們完全地達到了忘我的境界,盡情地享受著這久違了的美妙感覺。
許久之後,當我終於在她身體裏麵噴『射』之後,她也在那一瞬間發出了一聲喊叫,“馮笑啊。。。。。。”
隨即,她就完全地癱軟在了床上,而我卻在她身旁喘息如牛吼。雖然我很累,但是我不敢睡著,因為我把晚上的事情看得很重要。
可是後來,我卻不知道是怎麽的還是睡著了。人的意誌是有極限的,而今天,我的疲憊就使得我突破了這個極限,我肉體的疲憊使得我在不知不覺之中放棄了一切。
後來是林育叫醒了我。在有些事情上,女人絕對比男人理智而清醒。
醒來後我發現已經是下午五點半,我們一起去洗了個澡,然後去往黃省長那裏。林育坐的是我的車。
在車上的時候林育才想起來問我一件事情,“馮笑,你知道今天黃省長為什麽要叫我們去吃飯嗎?”
我反問她道:“你不知道嗎?”
她說:“我也很久沒有去他那裏了。也許是他覺得我們應該在一起吃頓飯了吧。”
我點頭,“應該是這樣。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就是烏冬梅今年準備考我的研究生。估計是她沒有複習好,所以需要我去給她講一下考試的範圍。”
她若有所思地道:“哦,這樣啊。馮笑,你繼續在醫科大學兼客座教授,就是為了這個烏冬梅嗎?”
我急忙地道:“不是的啊。是武書記和省教委的冷書記建議我這樣的。”
她說:“馮笑,不管你是出於什麽目的,這個烏冬梅,你今後在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再去碰她。這其中的道理不需要我多對你講了吧?”
我尷尬地道:“怎麽會呢?”
她卻笑著說道:“馮笑,你其它的事情我都相信你,這件事情。。。。。。哈哈!我還真的對你不大放心。”
我更是惶恐,“姐,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啊。你應該相信我的。”
她卻依然在看著我笑,她的笑讓我感到渾身的不自在,“姐,真的。”
她笑道:“我相信。馮笑,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急忙地道:“姐,有什麽事情你直接對我講就是,商量什麽啊?”
她說:“必須要商量的。今年春節前你可不可以出國一趟?”
我很是詫異,“我出國去幹什麽?姐,我出國可是要向上級打報告的,公安部門也得備案。不然的話一旦被發現,再加上有些人較真的話可是要受處分的。姐,你不知道,汪省長來參加我們的汽車下線剪彩儀式的時候,他連正眼都沒看我一下,萬一被他抓住了把柄,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她看著我,“真的?”
我點頭,“嗯。姐,黃省長沒有告訴過你這件事情?當時他也來了的啊?他可是看得真真的。”
她若有所思地道:“也許今天晚上他會談這件事情。不過馮笑,我覺得這沒有什麽可怕的,他不就是一個省長嗎?他上麵還有省委書記呢。而且他自己的問題本來就不少,所以他也不敢拿我們怎麽辦。你是知道的,任何地方,省委書記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特別是你,方書記對你的印象不錯,而且我相信他也調查過你的情況,所以你用不著擔心什麽。至於打報告的問題,那就很簡單了,到時候你直接把報告交到黃省長那裏就是,不過今天晚上你得找個理由提前對他講一下。”
我說:“嗯。對了姐,你讓我出國去幹什麽啊?”
她看著我笑,“洪雅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