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字數:15338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醫道官途:婦產科 !
第三十四章
回到房間後我的心裏依然在“砰砰”直跳。<最快更新請到>
剛才,管琴的身體在那一瞬間全部**在了我的麵前,這是我始料未及的。開始的時候她其中一隻『乳』房從浴巾裏麵『露』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讓我心旌搖曳了。她的『乳』房漂亮極了,白皙而飽滿,與她美麗的臉龐交相呼應。那時候我就已經不敢去看她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她身上的那條浴巾會在那一瞬間全部脫落,她美麗的身體,包括她雙腿間的那一抹黑『色』都在那一瞬間完全地、徹底地顯『露』在了我的麵前。
雖然隻有那麽一瞬,但是卻已經足以讓我怦然心動、心旌搖曳了。在那一瞬間,我選擇了逃離。我知道,如果在那一瞬間我不那樣選擇的話,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當然,我並不認為那是管琴有意地在勾引我。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很明顯,最開始的時候她肯定是在貓眼裏麵看到在外麵的人是我之後才打開了房門的,不然的話她不可能在那樣的狀況下就那麽隨意地打開了房門。她是女人,而且是在外地,起碼的安全意識還是應該有的。
而且,她『乳』房『露』在外邊的事情她應該並不自知,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會在那樣的情況下那樣去做,即使是勾引人也隻能是在關上房門後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後來,她伸出手來準備抓住我,或許那隻是她酒後無意識的動作。
但是,她身體的模樣卻已經完整地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麵,讓我揮之不去。
我即刻也去洗澡,試圖以此停止再去想剛才的那個讓人心裏顫抖的畫麵。也希望自己能夠在洗澡後盡快入眠。
但是,當我剛剛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卻聽到了房間的電話忽然地響了起來,我本不想接聽,但是它卻沒完沒了地在叫著,我在憤怒之下隻好去拿起聽筒。
“馮市長,剛才我不是有意的。”電話裏麵即刻傳來了管琴的聲音。此刻,她的聲音依然還有些含糊不清。
我說道:“剛才怎麽了?哦,是我對不起你。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廁所,所以就隻好馬上跑去解決。管醫生,早些睡吧,太晚了。”
她說:“嗯。那麻煩你明天叫我吧,我怕醒不來。”
我笑道:“沒問題。”隨即,我馬上就掛斷了電話,因為此時我的內心已經再次浮動,在她的聲音出現在我耳朵裏麵的時候。剛才,她那美麗的身體對我的刺激太強烈了。
我開始強迫自己睡去,於是關上燈,然後閉上眼睛。在黑夜中,我的呼吸慢慢變得平和起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我不想去管琴那裏叫她,隻是用房間裏麵的電話給她撥打,不多一會兒之後就聽到了她『迷』『迷』糊糊的聲音,“誰啊?”
我說:“起床了,我們吃了早餐後就應該出發去機場了。”
她依然『迷』『迷』糊糊的聲音,“我昨天喝醉了,起不來怎麽辦?”
我哭笑不得,“吃了早餐後就會清醒的。快點起來吧,不然就來不及了。你快點啊,我馬上去餐廳等你。”
在她答應後我才放下電話,然後去洗漱間洗漱完畢後去往酒店的餐廳。
大約過了半小時後她才來到,她看見我的時候臉上頓時紅了,“對不起,昨天讓你見笑了。我太丟人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我微微地笑道:“沒事。我以前也有喝醉酒的時候。”
隨後我去給她添了一碗粥,還有牛『奶』和雞蛋,然後我們就相對坐著開始早餐。她問我道:“你以前醉得最慘的時候像什麽樣子?”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我笑著說:“在外邊的公共廁所裏麵睡了一夜,本來想去方便,結果一蹲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醒來後才發現天已經亮了。”
她頓時就笑,“還有呢?”
我說:“還有一次,我喝醉和回家,將鑰匙剛剛『插』進家裏的房門就癱軟在了地上,醒來後卻是第二天早上了。那是冬天,結果我感冒了一周。”
她不住地笑。
我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要讓她不再尷尬,就隻能把自己酒後的醜態講出來。人都是這樣,總不希望自己比別人出醜得更難堪,當大家都一樣之後,內心的尷尬也就沒有了。
吃完飯後我們打車去往機場,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她對我說:“馮市長,你是一個好人。”
我“嗬嗬”地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少有絕對的壞人。”
她搖頭說道:“不,你確實是一個好人。我很幸運,能夠與你有這樣的合作關係。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增添任何的麻煩的。”
我有些不解,“不應該存在誰給誰添麻煩吧?既然我們是合作,那麽我們之間就是平等的。嗬嗬!說實話,在我的心裏倒是認為你有些吃虧,畢竟你要去做那麽多的實際工作。”
她說:“如果沒有你本來做到一半的項目,如果沒有你的碩士點,我就什麽都不是,所以占便宜的還是我。”
我笑道:“得,那我們都不要講了。還是我那句話,我們是平等的。這樣好吧?”
她笑著對我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馮市長,我們現在是真正的朋友了。”
我苦笑,“原來你在此之前一直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真正的朋友啊?”
她笑道:“朋友也分很多種的,有普通朋友,也有酒肉朋友,而我們現在。。。。。不,我希望我們從現在開始是真正的朋友了。”
我問她道:“那你覺得什麽樣的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朋友呢?”
她說:“多為對方著想,不要給對方添麻煩。”
我詫異地問她道:“就這麽簡單?”
她來看著我,“這很簡單嗎?”
簡單一想,頓時就覺得這好像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個世界上最喜歡給人添麻煩的就是朋友,因為朋友會覺得這是一種理所當然。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傷害自己最深的往往是最好的朋友。這說的是朋友惹下的最大的麻煩。
此時,當我聽到她這樣對我講了之後,心裏最後的那一絲擔憂總算是沒有了。雖然我和她接觸的時間較短,但是我覺得她應該是屬於那種言行一致的人。
回到江南後我直接回到了上江市,首先是向榮書記匯報我已經返回的消息,她說:“最近市裏麵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不過市『政府』的工作還需要抓緊辦好。” 醫道官途:婦產科34
聽她這樣講,我心裏很是安慰。也就是說,我出國這一趟基本上不會對我的下一步造成任何的影響了。
花費了一天的時間與各位副職溝通了一下,隨後召開了一次『政府』常務會,把亟待解決的問題進行了研究。接下來我開始去清理自己手上的資金。
我發現自己購買的股票增值不少,雖然我覺得如果繼續持有的話肯定還有一定的增值幅度,但是我最終還是清倉了大部分的股票。因為我覺得洪雅的話很對,我們國家的股市受政策麵的影響太大。
比如我買的茅台公司的股票,隨著茅台酒價格的不斷增高,股票的市值也連續在飆升。我知道這裏麵最根本的原因:其一是茅台酒的產量本來就小,而市場的需求量卻越來越大,因為現在場麵上很多人把喝茅台酒視為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與此同時,每年的公款接待費用也在大幅度增加。其二是這一隻股票的盤子較小,是屬於小盤績優股。
但是我心裏是有著擔憂的。因為我心裏明白一點:像這樣建立在人們追求高端享受,同時又是以公款消費為主的產品,必然不會像現在這樣持續高價下去,一方麵是其價格早已經遠遠偏離了它本身的價值了,另一方麵這樣的現象是與執政黨的宗旨相矛盾的。這樣的矛盾最終必須要解決,這是一種必然。對於執政黨來講,沒有什麽比政權的穩固更重要。也就是說,這個泡沫遲早都有被刺破的那一天。
後來的情況真的就是這樣。其實任何商品都是這樣,當其遠遠偏離了它本身的價值之後,其中的風險也是可想而知的。
接下來我就給洪雅打了個電話,請她把她的賬戶告訴我。她對我說:“這筆錢你最好不要直接打給我,因為你是官員,而且國內的資金到境外的審核非常嚴格,這樣的話說不定會對你產生不好的影響。”
我覺得她說得很對,後來我就想到了鍾逢。我心裏在想:如果通過鍾逢幫我把這筆錢匯到洪雅的海外賬戶的話就應該比較安全了。
此時,我不禁就想起了寧相如來。我心裏在想,假如她還在國內的話,那麽我肯定就會去找她幫忙辦這件事情的,也就不大可能去找鍾逢了。因為對鍾逢來講,我對她有一種深深的愧疚,但是我對寧相如沒有這樣的情感。但是我信任寧相如。
想到這裏,我在心裏喟歎良久。
我與鍾逢在她的酒樓裏麵見了麵,這地方還是原有的風格,不過即使是在這樣的季節裏麵,這裏的花草樹木依然鬱鬱蔥蔥,就如同我在廣州看到的那樣。
我到那裏的時候是周末的下午,她在酒樓外邊等我,見到我的第一眼的時候她給了我一束溫柔的目光。
“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現在還好吧?”她問我道。
我點頭,眼裏也很柔和,“好,一切都好。”
她溫暖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一下,“我們進去說話吧。”
因為晚餐的時間還沒有到,酒樓裏麵很冷清,她帶著我穿過酒樓裏麵的一簇簇綠『色』,走過幾道小橋流水,最後到了酒樓最裏麵的她的辦公室裏麵。
她這裏的辦公室我倒是第一次來,不過我發現這地方和外邊酒樓的風格差不多,一套漂亮的老板桌椅旁邊是幾盆生長得綠意盎然的植物,會客區的沙發也是簡潔而漂亮。
她親自去給我泡來了一杯茶。
我坐下後和她寒暄了幾句後就即刻把今天來找她的意圖告訴了她。她聽了後『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後她在看著我,“你幹嘛要把錢轉移到國外去?”
我頓時意識到她誤會了我的想法,即刻地就對她說道:“鍾逢,你別誤會。我這些錢可不是行賄受賄、貪汙腐敗來的,這你應該知道,所以我這並不是什麽轉移贓款,我這是想拿去在海外投資。”
她臉上詫異的神『色』沒有了,不過她卻在問我道:“目前國內的投資環境這麽好,收益也很不錯,你幹嘛把錢拿到境外去投資?安全嗎?”
我笑著說道:“我就是為了考慮到安全,所以才把錢投資到海外的。國內的投資環境是不錯,但是我畢竟不是做實體的,做實體我沒有時間,而且也不允許。我是官員,會受到很多的限製,而且作為官員,我手上的錢太多的話反而會是一種麻煩。”
她不以為然地道:“如今像你這種級別的官員,他們豈止你這點錢?而且他們大多數人的錢來路還不正當。他們都不怕,你怕什麽?”
我搖頭道:“現在不少的官員都把自己的錢轉移到了境外,他們是害怕東窗事發的那一天。我雖然不害怕那樣的情況,但是一方麵國內經濟的情況比較複雜,而且我們國家的經濟本來就比較脆弱,再加上受政策麵的影響太大,所以就很可能會出現巨大的投資風險。另一方麵,我是官員,不管怎麽說手上擁有那麽多的資金都不是一件好事情,即使我那些錢的來路正當,這是由我們國家的意識形態所決定的。鍾逢,你不是官場上的人,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她笑道:“聽你這樣說,我心裏倒是有些明白了。不過,你對下一步準備投資的海外項目了解嗎?那邊幫你管理資金的人值得信任嗎?畢竟海外不同於國內,你的錢一旦到了對方的賬戶上之後就很難控製了。”
我說道:“當然值得信任。不然的話我幹嘛把錢劃過去?”
她猶豫了一下,隨即又對我說道:“你和對方簽署了合同嗎?我幫你看看。在這方麵比較你不熟悉。你別誤會啊,我是為了你資金的安全。”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鍾逢,我真的很信任對方。這樣說吧,我把錢匯到對方的賬戶上去,就如同我匯到你這裏來一樣,是不需要任何的合同的,因為我像信任你一樣信任她。”
她看著我,臉上是怪怪的神情,“那個人是女的?”
我頓時就有些尷尬起來,不過還是朝她微微地點了點頭。
她卻依然在看著我,輕聲地問了我一句:“你才認識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問我這麽多,畢竟我和她曾經有著那樣的關係,她這樣當麵問我這樣的問題讓我很是難堪。我搖頭,“她是我很多年前的朋友。”
她說:“哦。這樣啊。不過這人是會變的。。。。。。你別介意啊,我這是擔心你資金的安全,畢竟你是讓我幫你把錢轉出去,我必須得對你負責不是?”
我頓時明白了,心裏很是感激。我說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首先,我很信任對方,有些事情我不大方便對你講。”
她即刻看了我一眼,說道:“有什麽不方便對我講的?很明顯,她也是你的女人。是吧?”
我再一次尷尬了起來,“鍾逢,不僅僅是那樣,也不單純是感情的問題,這裏麵的情況比較複雜,我不能告訴你。你別問了好不好?”
她一下子就笑了起來,“你好像還挺不好意思的。也罷,我不問你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想辦法保證你資金的安全。”
我詫異地看著她,“你這是。。。。。。”
她笑著對我說道:“你別管了,我是生意人,知道該怎麽做。”
我急忙地道:“鍾逢,你別那樣,我隻需要你把錢打到對方的賬戶上去就可以了,因為我認為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風險。說實話吧,即使是這筆錢出現了問題,那我也覺得無所謂。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隻要自己想辦法,還可以繼續掙到。但是朋友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的話,那可是比失去金錢更痛苦的事情了。你說是不是?”
她看著我,“那好吧,既然你那麽信任對方,那我還說什麽呢?不過說實話,我們女人在金錢方麵比你們男人要可靠,如果是一個女人對你有真感情的話。對了,你現在有新的女朋友沒有?”
我怔了一下,隨即搖頭,“沒有。太忙,沒時間去做那樣的事情。”
她看著我,眼裏全是柔情,“你還這麽年輕,像這樣怎麽行呢?”
我苦笑著說道:“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她搖頭道:“你千萬別這樣啊,你可是活生生的男人,你還這麽年輕,沒有女人怎麽行?你看這樣行不行?我這酒樓裏麵漂亮的女孩子這麽多,也有大學畢業生,學舞蹈的也有。我幫你選一個最漂亮的,你覺得怎麽樣?你別擔心,對方的工作我來幫你做。”
我急忙地拒絕道:“你別。。。。。。那樣豈不是會害了人家?”
她笑著說道:“這怎麽叫害了人家?你覺得喜歡就和她結婚,不喜歡再說。你是市長,雖然你結過婚,還有孩子,但是你可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又有錢。現在的女孩子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如果她和你結婚的話會很享福的。對了,我這裏有她們的照片,你自己選一個,選好了後我去做她的工作。”
我想不到她竟然是很認真在對我說這件事情,急忙地道:“真的不用。鍾逢,你想想,假如我真的需要的話,難道我還找不到嗎?根本就不需要你介紹的。”
她笑道:“這倒是。不過我是知道的,你作為市長,對這樣的事情會有很多的顧忌,即使你喜歡自己的某個下屬你也不會隨便去追求人家。而且我也覺得你不要去追求自己的下屬,如果你和她合適、今後結婚了的話倒也罷了,萬一合不來呢?萬一女的又哭又鬧呢?那樣的話豈不是會對你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所以,我這裏的女孩子對你是最合適的。她們當中大多都是有學曆的,而且一個個都很漂亮,當初我招收她們的時候就經過了嚴格的篩選。假如你今後真的喜歡上了某個女孩子,你作為市長,幫她安排一個工作還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雖然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依然不可能接受。我急忙地道:“真的不需要。鍾逢,謝謝你。”
她看著我,“為什麽?是你已經有新的女朋友了是吧?我隻能這樣認為。”
我哭笑不得,“沒有,真的沒有。鍾逢,你別問我這件事情。這樣吧,我知道你也很忙,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就把錢劃到你賬上,然後把那邊的賬號發給你。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她看了一下時間,即刻地對我說道:“馬上就要到吃飯的時間了,你別走,晚上我請你吃頓飯吧。我可是有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今天我陪你喝兩杯。”
我很是猶豫。她的丈夫我雖然隻是見過兩次麵,對他也並不了解,但畢竟我與鍾逢曾經有著那樣的關係,而且我總覺得她丈夫是屬於那種比較敏感類型的男人。試想,如果他不是一個敏感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搞出這家酒樓的創意?
如今鍾逢終於擁有了自己的幸福,我不應該去破壞,即使是讓她的丈夫產生誤會也不可以。
所以我即刻地就拒絕道:“改天吧,今天我還有點其它的事情。”
她看著我,“你哪來的什麽事情?最多也就是和你的朋友吃飯。我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不,你今天肯定沒有什麽別的事情。”
這下我反倒詫異了,“你為什麽這樣說?”
她笑道:“你這人平日裏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如果晚上你有什麽應酬的話肯定不會穿一件『毛』衣就出來了,而且你的胡子也沒有剃,這可不是你的做派。說明你今天是專門到我這裏來的,把事情對我講完了就準備回去。你沒有必要在我麵前那麽注意。是這樣吧?”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細心。不,她不僅僅是因為細心才得出了那樣的結論,更多的還是因為她非常的了解我。此時,我心裏再次湧起一種感動。我對她說道:“其實我們剛才已經交流過了,吃飯什麽的就沒有必要了。”
她看著我,“怎麽沒必要?我是開酒樓的,你到了我這裏,當然我得請你吃飯了。對了,我還有事情要麻煩你呢,最近我們酒樓推出了幾樣新菜品,你品嚐、品嚐。你是經常出入大酒樓的人,你的意見對我們改進菜品的味道很重要。就算我請你幫個忙吧。好不好?”
我知道她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把我留下來吃飯,但是她的理由卻講得很充分,這就讓我再也難以拒絕。不過我還是問了她一句:“就我們兩個人?”
她笑著問我道:“如果你還有朋友的話,你也可以把他們都叫來。”
我搖頭道:“沒有了。你是知道的,我平日裏不大喜歡和別人在一起吃飯喝酒,除非是不得已的應酬。”
她看著我,神情有些怪怪的,“現在我才聽明白你剛才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假如晚上就我們兩個人一起吃飯的話,你就不願意是吧?”
我急忙地道:“我可沒有那樣說。鍾逢,我是不想。。。。。。”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卻即刻地就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沒事,我男人最近幾天去沿海了,他去考察沿海的餐飲市場,想在海南或者廣州、廈門那邊開分店。”
我詫異地看著她,“我記得你以前好像對我說過,不在別處開分店的啊?”
她搖頭道:“最近我們的想法有了些改變。前不久幾個廣州的老板到我們酒樓來吃飯,他們對我們酒樓的這種特『色』大加讚賞,還說如果我們去沿海開分店的話,肯定生意不錯。因為沿海的消費水平較高,而且我們的菜品味道也比較接近粵菜的做法。”
我笑道:“這倒是。鍾逢,我剛才的話沒有別的什麽意思,主要是我不想讓你的男人誤會。”
她的臉頓時紅了一下,“他怎麽可能誤會?平日裏我陪來這裏吃飯的領導喝酒什麽的,這都是常事。馮大哥,我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想,畢竟我們。。。。。。但,那都是過去了。你說是吧?”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坦然了許多、放鬆了許多。我真摯地對她說道:“鍾逢,我真心地希望你們幸福。你應該知道的。”
她點頭,柔聲地對我說道:“我知道的,我當然知道。馮大哥,我也希望你能夠早些時候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啊。”
這一刻,我的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感動,還有一種傷感。不過我卻在笑著對她說道:“我現在哪裏不正常了?而且我覺得自己現在這樣挺好的。”
她歎息,隨即又看了一下時間,“走吧,我們出去吃飯。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早些吃完飯後你也可以回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我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五點過了。我想不到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時間會過得這麽快。
到了外邊,發現酒樓的燈光早已經全部打開,裏麵飄『蕩』著淡淡的薄霧,那應該是幹冰。那些薄霧讓整個酒樓顯得飄渺朦朧,有如天上人間。
“真漂亮。”我禁不住地歎息道。
“我們這裏最主要的特『色』就是環境,其次才是菜品的味道。這你是知道的。”她笑著說道。
我點頭,“是啊。什麽東西都得有特『色』才行。鍾逢,說實話,我很佩服你,也很羨慕你,因為你很幸運。你認識了你現在的男人,他與你誌同道合,這樣才有了你的這家酒樓,你這輩子的夢想也就能夠得以實現了。我們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夢想,但是真正能夠實現的卻沒有幾個。”
她搖頭道:“你說得不完全對。當初我還在開南苑酒樓,那時候有一天他到我酒樓來吃飯,和他的朋友一起。他也是在無意中說起了這樣的創意,在一般人聽了後很可能就一笑置之了,因為這樣的創意太過夢幻,似乎與現實相差太遠。但是我很認真地聽了,而且也很快地把他的那個創意付諸了實施。所以,敢想還得敢去做才行。而且,要做這件事情除了必須具備一定的經濟實力之外,還必須要克服無數的困難。他的創意就是一個想法,而我要把它變成現實。開始的時候首先得找一個地方,一般人很難想到這個地方適合開酒樓,但是從最開始的時候我就希望能夠找到這樣的地方,因為按照他的設想,回歸自然才是酒樓所要求的環境,假如我把他的創意放在了某棟大樓的裏麵,那效果就差多了。然後才是菜品的研究和創新。你是知道的,最難的就是創新。如今我們在每家酒樓吃到的菜都差不多,因為那是經過數百年來各個時代的廚師們實踐的結果,食物如何相配、什麽材料適合用什麽作料做成什麽樣的味道等等,那都是經過了千錘百煉的。現在我們的菜品都是全新的,都是在其它地方吃不到的,這就非常的難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所以你們就考慮到了以接近粵菜的做法為主,因為那樣就可以保持食物材料原有的味道。是吧?”
她笑著回答我道:“確實是這樣。在這一點上我們走了一下捷徑,因為對菜品來講,不管怎麽創新,都得服從於最起碼的原則,那些原則可是人們通過幾百甚至是上千年的實踐才『摸』索出來的。比如,我們不可能把西紅柿炒雞蛋做成麻辣味道的,土豆不能用於做泡菜等等,這些都是最起碼的規律『性』的東西。所以,我們首先使用了比較特殊的材料,那就是各種花草的根、葉或者花蕾、花瓣等,還有就是各種可以食用的野菜,主料以人工繁殖的野味為主,也采用常規的牛肉,雞鴨魚肉等等。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要創新出一整套全新的菜品就容易多了。這就如同你們當官的一樣,要想搞出不一樣的政績來,那就得別出心裁,但是其中的原則又不能改變,否則的話就是『亂』搞,而且搞出來的事情也會被人不能接受的。嗬嗬!馮大哥,你說是這樣的吧?”
我笑道:“有道理。鍾逢,今天相當於你給我上了一課啊。”
她不住地輕笑,“所以,你今天留下來吃飯是正確的選擇。”
我大笑。
鍾逢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而且她很自信,這就是她最與眾不同的地方。
我們走過一道酒樓裏麵的小橋,小橋的木質的,橋下有流水,還有薄霧在飄散。小橋的兩側都是樹木,真正的樹木。我知道,這地方就是景觀的打造都花費了她不少的錢。而且,她的這家酒樓裏麵的任何一處地方都是在從完美在著手打造。
她是一個生活在夢想中,並努力去實現自己夢想的女人。這非常的了不起。
我們走過這道小橋的時候她忽然問我道:“馮大哥,你的夢想是什麽?我指的是你曾經最大的夢想。”
我苦笑著說道:“我這人的夢想很『亂』,上中學的時候希望能夠成為一名軍人,結果當時考軍校沒有考上。上大學後夢想自己今後能夠成為一名出『色』的醫生,可以攻克各種絕症。大學畢業後參加了工作,那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那個夢想近乎於可笑,然後就對自己說,這輩子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就不錯了。現在。。。。。。現在我已經沒有夢想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怎麽會呢?難道你不想今後當更大的官?那樣的話就能夠為老百姓多做些好事情?”
我苦笑著搖頭道:“我還是相信一點,一個人能夠當多大的官那是命中注定。而對於我現在來講,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出事情,不去貪,不瀆職。這是自己可以把握和控製的。”
她點頭,“你說得很實在。馮大哥,現在我才發現,其實你這個當市長的並沒有我過得快活。”
我笑道:“是啊。現在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個人的夢想不能太複雜。比如你,你的夢想一直就很簡單,那就是開一家自己理想中的酒樓。這不?你實現了。”
她頓時就笑,“我那是傻,好不好?我這個人沒有什麽遠大的理想,就隻是想把自己喜歡的事情做好。”
我笑著說道:“對呀。我們每個人的時間和精力都很有限,所以夢想隻有一個然後努力去實現它就足夠了。有人說過:一個人執著地去做某件事情,隻要能夠堅持五年以上大多都可以成功,除非是這個人的人品不好。”
她笑著說道:“這句話好像是我對你講過的吧?”
我頓時愕然,“是嗎?”隨即我就笑,“好像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是說過這樣的話。”
說話之間,她就帶著我進入到了一個小小的雅間裏麵。這裏麵的桌子不大,估計是專門為特殊人群設置的地方。她這酒樓寸土寸金,要搞這樣的個雅間確實浪費麵積。
她笑著對我說道:“這是我專門為情侶設置的小雅間,也是我和朋友小範圍聚會的地方。對了,前不久吳教授還來這裏吃飯了呢。她還向我問起你,我說我也很久沒有聯係你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過來她說的是吳亞茹。我急忙地問她道:“她現在怎麽樣?”
她歎息著說:“她老了很多,臉『色』也很差。不過我不好問她具體的情況,她也沒有對我多講。但是我感覺得到,她現在好像過得並不好。”
我頓時默然。
這時候已經有了一位服務員到了我們這裏,這是一位漂亮的、身穿粉紅『色』長裙的女孩子,長發順直烏黑,頭上戴著一個用月季花編織成的花環。
這個女孩子確實很漂亮,身高接近一米七,膚白勝雪,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臉上有著美麗少女特有的嬰兒肥。她身上的長裙是古代服飾樣式的,包裹住了她身體除了臉部和頸部之外所有的地方,這讓她看上去有一種極致的古典美,而且在盈盈的笑意中讓人覺得她又分明是一個現代人。她的牙齒很白,很整齊,她進來後朝著鍾逢和我燦然一笑。
她的這一笑就更加現出了她極致的美。
這地方我來過幾次,其實我曾經見到的這裏的每一位花仙子都很漂亮,應該是屬於不同類型的漂亮。但是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地去看過她們,因為以前我考慮到自己的身份,而且每次都有別的女『性』在場。
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這裏就我和鍾逢在,而且鍾逢讓她一直站在我們麵前,然後在打量著她。這就使得我也隻好去看她了。
這個女孩子被鍾逢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笑著問自己的老板道:“鍾姐,您有什麽吩咐?”
“就來我們才推出的那幾道新菜品,來一瓶百花『露』酒。對了,每次送菜來的時候不要同一組的人,讓我們這裏的花仙子都到這裏展現一下。”鍾逢笑著對她說道。
她微笑著答應,然後飄然而出,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月季花的芳香。
“怎麽樣?這位月季仙子漂亮吧?她可是我們省藝術學校畢業的,以前做舞蹈老師,後來到了我這裏後就不想走了,因為我每個月給她的工資比她當老師高幾倍。”鍾逢笑著對我說道。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今天留下我吃飯的真正目的。但是我不可能去和這裏的女孩子接觸,即使她們再漂亮。
於是我就試圖去岔開她的這個話題,“鍾逢,她剛才好像在叫你‘鍾姐’?”
她笑道:“是啊,這樣叫我多好?雖然我是她們的老板,但是我不想她們叫我經理什麽的,太俗氣了。我們都是女人,而且被一幫漂亮女孩子叫我‘姐’的話,我也會覺得自己年輕的。”
我頓時就笑,“她們都是花仙子,她們叫你姐,那你是什麽?”
她怔了一下,即刻就笑,“花魁唄。”
我剛剛喝下一口茶,頓時就差點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