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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王語嫣
    “會不會是其他的人？”張楓抬頭，問道。
    “不知少俠是？”司馬林疑惑地道。
    “在下張楓！”張楓微微一笑。
    “原來是張楓大俠，幸會幸會！”司馬林一驚。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會‘破月錐’這一招？”張楓對司馬林說道。
    “有！我青城派中有四人會這一招。我，還有我的師弟諸保昆，以及另外兩位長輩。不過在事發那一天，我們四人皆在門派之中，無人有嫌疑。所以這世上除了那號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蘇慕容氏之外，再也不可能有旁人了。”司馬林說道。他這一次為了報仇，青城派是傾巢而出。
    “這事確實要向慕容公子問個清楚，不過我之前從他的侍女那裏得之，他早在幾天之前就離開了。”張楓說道。
    “會不會是那侍女欺騙你呢？”這時候一個滿臉麻皮的醜陋漢子，此人一身白袍，頭上更的用白布包纏，宛似滿身喪服，他就是諸保昆。
    “這……我看那阿朱姑娘應該不會騙我吧？”張楓不確定地道。
    “張楓大俠，慕容複既然在江湖上到處殺人，想來也不是什麽善輩。丐幫副幫主馬大元，少林玄悲大師，我爹司馬衛，伏牛派掌門人柯百歲，皆是死在慕容複的手上。他侍女的話豈能相信？我瞧那慕容複肯定見到你過去，才讓侍女對你說他不在家。”司馬林看著張楓，說道。他這話隱隱透露出人家慕容複怕張楓的意思，有種巴結的味道。
    馬大元四人雖然都是死在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上，可沒有確切證據表明是慕容複下的手。可司馬林狡猾地把他們的死都按在慕容複的頭上。為的就是表示，那慕容複無惡不作，以張楓的脾氣，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司馬林這去找慕容複報仇，心中也不是很自信，不過見到張楓的那一刻，他就打定主意要把張楓拉下水。誰讓張楓武功高強，威望比慕容高，還有俠義心腸。和他一起去，絕對沒有危險。縱然慕容複要殺他們，也必須過張楓這一關。
    張楓自然明白司馬林的心思，不過他覺得去了也沒什麽意義，人家慕容複根本不在家，純粹是浪費時間。不過要是不去，人家還會覺得自己怕了慕容複。
    “既然這樣，那我隨你們一起前去吧！”張楓對司馬林說道。
    “好，張楓大俠不愧是忠義楓，這股俠義心腸，讓人敬佩！”司馬林拍手稱讚，眉宇間帶著一絲喜色。
    司馬林等人來到姑蘇，也緊緊打聽到聽香水榭的位置，這聽香水榭乃是阿朱的住處。不過在張楓等人來的時候，卻有人先他們一步。
    他們乃是雲州秦家寨，要說和慕容家有什麽仇，那也沒仇，隻是來找慕容家的晦氣。說是慕容博欠他祖上一百萬兩金子，特來找慕容博要錢來著，不過張楓是一點都不相信。
    大廳之中，燈火輝煌，十幾個大漢抱著酒壇子放懷暢飲，桌子之上杯盤狼藉，有的拿著雞腿，有的拿豬蹄，粗魯地吃了起來。
    “姚寨主，你既然和慕容家沒仇，為何在他的地盤搗亂，我看你們還是收斂一些的好。要知道來者是客，你們這樣有些不好！”張楓對著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說道。他就是秦家寨的寨主，姚伯當。
    “張楓大俠，這卻不是我們搶來的，是那些下人送來的。說我們是客人，要好好招待我們。況且我們都是粗魯的人，學不來你們那樣斯文。”姚伯當眼眼珠子一轉，對張楓笑道。其實他看見張楓就有些怕，他秦家寨名聲不怎麽好，就怕張楓忽然出手結果他們。
    他都這樣說了，張楓還能怎麽著？自己也不是這裏的主人，沒有全力命令他們。
    “姚寨主，既然你先來，那不知道慕容公子是否在？”張楓問道。
    “他啊，據說早就離開了。”姚伯當漫不經心地道。
    “司馬掌門，既然慕容公子不在家，我們在這裏也無濟於事，你看……”張楓對著坐在椅子上神色木訥地司馬林說道。
    “我在等兩天，兩天之後慕容複要是還沒有來，那我就到江湖上找他。”司馬林說道。
    “那好吧，我也留下！如果兩天之後，慕容複還沒有來，那我隻好寫信給他，約定個見麵的時間。”張楓點頭說道。
    “那多謝張楓大俠了。”司馬林說道。他就擔心張楓不管他的事。
    青城派的人不知道為什麽，看秦家寨的人不順眼，雙方大眼瞪小眼。而張楓受不了裏麵的喧鬧，於是走了出去。
    天上一輪明月高掛，月光傾灑而下，湖麵仿佛鍍了一層銀紗顯得神秘莫測。清風吹來，蓮葉搖曳，蕩起層層波紋。
    這時，張楓忽然發現遠處駛來一艘小船，定眼一看，卻是四個身穿蓑衣的漁夫。
    “咦？怎麽是他？他不是走了，怎麽來到我家中？”一個漁夫開口說道。不過聲音清脆，悅耳，卻是阿朱的聲音。
    “我們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段譽開口說道。
    “也好！”阿朱說道。
    之前在曼陀山莊，段譽哄騙涉世未深的王語嫣，要她一起走。王夫人被張楓打傷，自然不會有人來阻止他們。
    來到聽香水榭附近的水域，他們見屋中喧鬧，秦家寨的人大聲說話，於是喬裝打扮成漁夫混了進來。如果是個硬骨頭，那隻好暫且退避，要是軟骨頭，那就無需客氣了，揍了再說。
    “姓張的，你不是走了，怎麽到我的家來了，來了就來了，還到處搗亂，你真是太可惡了。”阿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斥。
    張楓也不生氣，右手手指豎起，在阿朱麵前擺了擺，說道：“不不不，我確實已經走了，可到了岸上，卻發現有人來找慕容複報仇，於是就跟了過來評評理。”
    “為什麽找我表哥報仇？”這時候王語嫣開口了，聲音無比的動聽，活了這麽多年，張楓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的聲音居然可以這般的好聽。無怪乎之前段譽沒有見到她的容貌，當當聽她說話，整個人就失魂落魄，不能自拔。
    “青城派掌門司馬衛死於其成名絕技‘破月錐’之上，青城派的人就說是姑蘇慕容家所為！”張楓淡淡地說道。
    “嗯，那是青城派的武功，‘城’字十八破。”王語嫣脫口而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難道真的是表哥所為？’王語嫣心中不確定。
    張楓眉頭微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彩。‘這王語嫣果然把大量的武功秘籍融會貫通。’
    “他們找公子爺也就罷了，可為什麽在我家中搗亂？”阿朱不滿地道。
    “我本來要阻止的，可那秦家寨的寨主姚伯當說是你的下人送他們酒食！畢竟我不是這裏主人，不好插手！”張楓說道。
    “哼！”阿朱暗暗惱怒。心中把那些下人罵得狗血淋頭，卻不知道他們其實也是被逼的。
    “你們就把這易容術去掉吧，我有在這裏，沒有能會傷害你們的。”張楓對阿朱等人說道。
    張楓這人雖然討厭了點，可人品也是有保證的，阿朱這般想著，於是點頭同意。伸手在臉色揉搓，泥巴，麵粉紛紛掉落。
    “你長得和那王夫人很像，看來就是之前阿朱口子的那個王姑娘！”張楓對著和無量玉璧中神仙姐姐的玉像一般無二的女子，點頭說道。
    “哼！就是你打傷了我娘的。”王語嫣瞪著張楓，生氣地說道。她那鮮紅柔嫩的紅唇微微一抿，黑珍珠般的眼珠子，仿佛會說話般一閃一閃。雪肌玉膚粉雕玉琢，如羊脂美玉般晶瑩嬌嫩。鵝蛋形的柔美俏臉，在清冷的月光下，仿佛月宮仙姬，傾世絕倫。縱然同為女人的阿朱和阿碧，此時也不禁怦然心動。
    旁邊的段譽就更不要手了，直愣愣地看著王語嫣，不由癡了，不知今夕是何年。
    不過張楓到底鐵石心腸，掃了一眼王語嫣，而後聳拉著眼皮，看都不看王語嫣一眼。心中不屑地想著，‘既然你知道你娘受傷了，還在這節骨眼跑掉，這女兒白養了。’
    “你……”王語嫣之前被段譽誇讚，美貌無雙，無人能擋，此時張楓居然對他的容貌不屑一顧，自信心受到打擊，覺得自己的容貌也不是像段譽說的那般。
    ……
    接下來如原著般，司馬林等人要向王語嫣請教武功，那諸保昆頓時被發現，他乃是蓬萊派掌門都靈子的弟子，混到青城派中學武。
    青城派和蓬萊派兩個門派乃是死敵，於是司馬林頓時就把父親司馬衛的死按在諸保昆的頭上。
    “師兄，師傅他決不是我害死的”諸保昆大叫。
    “自然不是你親自下手，但這門功夫是你所傳，同你親自下手更有什麽分別？”司馬林大喝道。“薑師叔、孟師叔，對付這種叛，不必講究武林中單打獨鬥的規矩，咱們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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