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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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寒坐在車子上,看著沈星辰一臉欣喜的抱著玻璃種雞油黃的樣子,笑道:“還是星辰運氣好。”
    早前在魔都,看到高冰種雞油黃的時候,她就覺得很漂亮,現在玻璃種的更是美到讓人窒息,沈星辰撫摸了翡翠點點頭:“這真的是運氣,我剛還後悔,萬一解出來的不值得一千萬,甚至翡翠沫子都沒有,會被人笑死的。”
    這樣一說,肖寒就有些納悶了,難道她沒有仔細看,這塊毛料是她隨手拿的,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不過車上還有司機,有些話也不方便說,便摟過沈星辰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些。
    沈星辰閉上眼睛,感受新接觸翡翠那種柔和的感覺,慢慢的呼吸均勻起來。
    肖寒仔細一看,不禁笑了,她居然又睡著了。
    這次沈星辰睡得比較熟,直到肖寒把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她都沒有醒過來。
    肖寒幹脆就半倚在床頭,欣賞她甜美的睡姿。
    那塊玻璃種雞油黃還被她抱在懷中,美人如玉的臉龐,竟比那光彩奪目的翡翠還要漂亮幾分。
    這樣一想,肖寒忍不住又撫摸了一下沈星辰柔嫩的臉頰,想不到這一碰,沈星辰長長的睫毛動了幾下,接著就醒了。
    四目相對,肖寒含笑問道:“醒了,餓不餓,想吃點什麽,我讓人做。”
    這樣一問,沈星辰真覺得有些餓了,爬起來略略想了一下,道:“下碗麵條吧,簡單些就成。”
    “雞湯麵?”肖寒又問起來。
    沈星辰點點頭。她最喜歡的就是雞湯麵,小時候家裏窮。隻有節日的時候才吃到雞湯麵,在那些艱苦的歲月裏,雞湯的味道就等於幸福快樂。
    不過她心情不好,或者覺得苦悶的時候卻不吃雞湯,怕童年溫馨的記憶沾染上如今的悲傷。
    今天她心情好,賭出這樣美麗的玻璃種翡翠,也沒有用到特異功能,自然開心,開心的時候就吃喜歡的東西。
    沈星辰想吃麵,肖寒自然也陪著一起吃。
    熱熱的雞湯麵下肚。整個人都舒坦。
    吃完之後,肖寒做在沙發上,又欣賞了那塊玻璃種雞油黃半天,這才問道:“你剛才的意思,你沒有仔細看這塊毛料,是隨便挑的麽?”
    沈星辰點點頭:“是啊,我就是隨便挑的。當然買的時候,覺得這塊毛料手感不錯,跟別的不一樣。”
    “那兩老頭出三百萬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賣?”肖寒疑惑的問道,“你不像是貪心的人,昨天你說過,一般你會賣的。”
    “你說的。別讓人猜到你的路數。”沈星辰略帶調皮的笑了笑。然後才道,“其實我就是覺得那兩個老頭很奇怪。無論出於什麽目的,反正我不喜歡他們買毛料的方法,就不太想賣給他們,當然他們要真出三千萬就另說。”
    肖寒揚揚眉:“看來昨天那塊毛料他們是解漲了,不然今天不會又出相同的招數。”
    沈星辰想了想,搖搖頭道:“我倒是覺得他們昨天一定解跨了,不然今天明顯是看出了什麽,卻沒有花錢買下來,定然是昨天解跨了,錢不夠。”
    肖寒哈哈一笑,坐到沈星辰身邊,將她摟在懷裏道:“我的寶貝真是越來越聰明,不,應該說我的寶貝一直是聰明的。”
    聽到這樣肉麻的稱呼,沈星辰臉又紅了起來,生怕他又像昨天一樣,趕緊掙紮著起來,道:“我今天要拚翡翠,你不要打攪我。”
    說完,就一溜煙跑進了隔壁。
    肖寒輕輕一笑,沒有追上去,他還有事情要做。
    今天居然碰到了趙家的人,這個情況下,趙家的敗家子居然敢跟他挑釁,想來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或者趙家又抱上了誰的大腿,這才敢如此有恃無恐,他可得好好查一查,免得一不留神,就被誰給暗算了。
    沈星辰雖是隨便找了借口走開,卻倒也認認真真的拚湊起翡翠來。
    靈感來了,便拚了個花瓶,並且是有圖案的花瓶,這樣的花瓶她以前也做過一個,隻不過難度比較大,後來就沒有再做了。
    今天心情好,便耐著性子慢慢拚了起來。
    拚到夜色深沉,這才輕手輕腳的回房,看到肖寒已經上床睡了,輕輕鬆了一口氣,慢慢走過去,輕輕掀開被子一角,慢慢躺上去,生怕把他驚醒。
    結果剛躺好,肖寒長臂一伸,就把她撈進懷裏。
    沈星辰心裏一驚,肖寒在她耳邊輕聲道:“別動,今晚我不會動你,你也要乖乖的,不然我控製不住,會有什麽後果你知道。”
    這樣一說, 沈星辰不敢動了,任由他摟著。
    本以為會一夜無眠,想不到,很快就進入夢鄉。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摟住了男人腰,頓時臉騰地一下又紅了,手忙腳亂爬起來。
    正對上肖寒帶笑的眼神。
    她隻能急急跑進浴室……
    梳洗完畢,調整好心情,平靜的吃完早餐,沈星辰又挑了件衣服,準備稍後再陪著肖寒出門,想不到肖寒卻道:“今天不用出門。”
    沈星辰用疑問的眼神看著肖寒,記得他說過緬甸公盤還有最後兩天,越到後邊,越是重頭戲,為什麽今天不去?
    肖寒猶豫著開口道:“星辰,我想讓你幫忙看看我這幾日買的那些毛料。”
    沈星辰的臉色頓時黯然下來,怪不得昨天沒碰她,是打著這個主意。
    “星辰,我不是想要勉強你做不願意做的事,不過夫妻一體,最近我真遇到了一些困難。”肖寒見她神色不好,急急解釋之後,歎了歎道。“星辰,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再想別的辦法。”
    沈星辰沉默了一下,有些無奈,問道:“你別的辦法隻怕不是什麽正路吧?”
    肖寒勉強一笑:“那要從哪方麵看了。”
    做生意,從來就沒有什麽絕對正當的途徑,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做生意的手法有什麽問題。
    “我還是幫你吧。”沈星辰頓了一頓,認真道:“我不願意你做傷天害理的事。”
    肖寒心裏一動,拍了拍她的手,保證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哪怕是為了你。我不會做讓你不開心的事。”
    這個男人如今的麻煩有一大半是因為她吧,沈星辰不能視若無睹,無論是從蔣家把她救回來,還是對上她爺爺,甚至還有趙若星……他如今的情況應該挺糟糕的,就算為了她自己竭力維持的平靜生活,她也該幫他。
    也許是因為有她的特異功能在。肖寒賭石的時候沒有心理負擔,判斷得比較準確,這幾日他賭回來的這批毛料竟有三分之一是大漲的,其中還有一小塊墨色玻璃種,並三塊水頭不錯的冰種,以及幾塊有癬和裂的翡翠。
    毫無利用價值一點綠都不出的隻有三分之一,幸運的是沒有靠皮綠。這讓沈星辰鬆了一氣。不用糾結於他會不會用靠皮綠是坑別人了,至於不出綠的那些則管不了那麽多。
    托沈星辰賭漲的福。緬甸公盤最後兩天的毛料都賣瘋了,尤其是那些價錢相對便宜的更受人青睞,總的來說價錢瘋長,銷量大了,開出的獎項自然也多,道理很簡單,一千塊毛料裏有那麽一塊賭漲,那麽一萬塊毛料自然就會有十塊賭漲,賣得越多,漲的也多。
    至於賭跨的那些是無人在意的,人們的眼睛直盯著那些開出來光彩奪目的翡翠以及它們代表的財富,見麵都在問,今天誰又解出了什麽樣的高翠,無人會問今天誰解跨了。
    肖寒把那些沈星辰判定完跨的毛料又趁機賣出去,托這股搶購之風的福,狠賺了一大筆。
    最後一天的重頭戲,他和沈星辰都沒有參加,因為最後一天多數是暗標,把表現好的毛料放在玻璃櫥窗裏,大家投標,價高者得。
    有玻璃隔著,不能用手觸摸,沈星辰的特異功能用不上,這些暗標的毛料多數表現超好,太過惹眼,投回來之後若是跨的,不容易轉讓出去。
    公盤結束之後,幾家歡樂幾家愁。
    趙成立慘白著一張臉站著書房聽著父親的訓斥。
    他父親趙至霆額頭青筋暴起,將一疊賬單甩到兒子臉上,吼道:“你幹的好事,居然輸了整整一億五千萬,當我們趙家還有金山銀山可以輸麽?我明明叫老張跟著你,你為什麽把他甩了?自己跑去賭?”
    趙成立自己惹了禍,訥訥道:“爸,我也不想這樣的,不過是一時不小心,運氣又差了點,所以才……”
    “運氣差了點?你運氣什麽時候好過,十賭九詐的道理你不知道麽?尤其是那些賭種賭色的,都是莊家贏的多,你這個門外漢貿貿然去賭,能不輸麽?”趙至霆氣得額頭突突跳。
    “爸,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趙成立不覺得有錯,那麽多人都堵,數目比他大的大有人在,不過他知道這時候千萬不能倔強,先把老頭哄好再說。
    “不會再有下次了,這些賬單你自己解決,我不會幫你的,用你名下的產業和股票來償還。”趙至霆疲憊的捏了捏額頭。
    “爸,這怎麽可以,說好了這次是讓我鍛煉一番的。”趙成立急了,要他自己付,到是付得起,隻不過這一億付了之後,他可就一文不名了,還怎麽過花花公子的生活?
    趙至霆歎道:“你整日就知道吃喝玩樂,知不知道公司現在變成什麽樣了?你叔叔在背後收購了公司不少股票,又拉攏了很多股東,要把我這個董事長的位置給搶了,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力動用公司的錢為你的失誤決策買單。”
    “叔叔,怎麽會?”趙成立真正著急了,“叔叔不是一向不管事的麽?他也沒有這個能力和手段吧?”
    趙至霆提醒道:“你忘記了,你叔叔還有個兒子,比你大五歲,一直在外頭讀書。之後就在外打拚,我最近才打聽到。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跟在你叔叔身邊,替他出謀劃策。”
    趙成立這才想起,叔叔趙至韌是有那麽一個兒子好像叫趙成麟,小時候似乎還見過幾次,不過叔叔的這個兒子母親早難產死了,後來叔叔又娶了肖家的女兒,那女人尖酸刻薄,容不下這個繼子,沒嫁過來之前就讓叔叔把兒子送到國外去了。
    豪門大族。誰家沒有幾個這樣不招人待見的孩子呢?日子一長,趙家人幾乎都忘記了,還有這樣一個人。
    趙至霆想到肖家,頓時又瞪了趙成立一眼:“你跟趙若星一向也不和,她現在這樣你該開心笑才是,你說你抽的哪門子瘋,居然跑去替她打抱不平。”
    替趙若星打抱不平?趙成立迷糊了。道:“爸,我沒有啊。”
    趙至霆冷聲道:“前兩天的事,你怎麽快就忘記了?”
    前兩天,趙成立想了好一會,才道:“爸,你不會是說,我前兩日碰到肖寒。說了幾句話的事吧?”
    他是看不慣肖寒那個野種的囂張樣。這才說了幾句話,根本沒有提趙若星打抱不平的意思。
    “你倒是健忘。說過的話轉頭就不記得。”趙至霆恨恨說道,“你說你沒事惹肖寒做什麽?衝他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能放過你?他可是連自己表妹的雙手都能砍下的主,別人躲還來不及,你居然主動招惹,簡直不知死活。”
    “碰巧遇上,說了幾句而已。”趙成立心虛的嘟囔。
    做老子的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麽?趙至霆冷笑,“要不是老張他們攔著,隻怕不是說幾句而已吧?”
    “我就是看不慣那個野……”
    “住口。”趙至霆猛喝道,“你就是這個脾氣,搞不清楚狀況,肖寒早就不是當初可以被你們逼得離家的野小子,他如今有權有勢,就算沒有肖老頭在背後支持,也不是你可以輕易惹的,你說你們年紀差不多,人家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再看看你,除了吃喝玩樂還有敗家,你都做了什麽?”
    趙成立梗著脖子道:“是我不做事麽?您不放心我,什麽都不用我做。”
    “你這些年,做什麽賠什麽,我還能指望你什麽?”趙至霆道:“算了,我也不跟你爭這些,你欠的這一億五千萬,就用你名下的產業物業來還,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爸……”趙成立還想要說什麽。
    趙至霆拉下臉來揮了揮手,他隻能不甘心的出去了。
    過了幾日,趙成立就失蹤了,隻聽見有人說,最後一次見到他實在酒吧裏,他喝醉了就放狠話說要肖寒好看,然後一個人開車走了,之後就在沒有人見過他。
    為此趙至霆幾乎一夜白頭,找了肖老爺子好多次,卻無功而返,沒有任何證據說趙成立的失蹤跟肖寒有關。
    鑒於最近跟肖寒的關係,肖老爺子也沒有辦法,又過了半個月,居然連趙至霆也失蹤了。
    趙至韌父子喜出望外,趁亂更是大力收購趙氏的股票等等。
    然而當他們收購完畢,踢掉失蹤的趙至霆,整理公司賬麵的時候,這才發現趙氏早就是一家負債累累的公司,他們接手不是一家公司而是一堆債務。
    焦急的時候他們收到了趙至霆發來的一個郵件,是趙至霆父子在一個風光明媚的熱帶海島發來的照片,照片中父子兩個都比著同樣幼稚的勝利手勢,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趙至韌想到那堆債務,當場就癱倒在地上了。
    緬甸顯赫一時的趙家就這樣輕易垮了。
    於此同時,曾幸龍則在給肖寒打電話,“兄弟,這次真是謝謝了,給我指了這樣一條財路。”
    肖寒淡淡道:“不用客氣,我也就給你指了個放心而已,你自己機靈,才能坑了那吃裏爬外的父子兩。”
    曾幸龍笑道:“我也最討厭這種人,有本事自己出去騙外人啊,別說家人沒有對不起他們,就算真對不起,一家人又不是什麽深仇大恨,何必做得那麽絕。他們想要坑自家人,我坑他們。算是替天行道。”
    肖寒道;“隨你怎麽想,你最近賺了這樣一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少點聯絡,我老婆膽子小,聽到你的名字就嚇得麵無人色的。”
    “行,兄弟你既然這樣說了,我也不能說你重色輕友,有需要再聯絡。”曾幸龍爽快的掛了電話。
    解決了一件麻煩,肖寒步履輕快的去見沈星辰。
    沈星辰正完成了一副翡翠花卉圖,將畫掛在牆上從遠遠欣賞。看看有什麽不足之處。
    肖寒就這樣走過去,輕輕攬住她的腰,頭埋在她脖頸之間,柔聲道:“真美。”
    沈星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以前一直以為他嘴上說的喜歡,也就是說說而已,又或者說她本身條件也不差,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又有著這樣驚人的天賦,他所謂的喜歡摻雜著許多的因素。
    就像金峰對她一樣,在不知道她天賦之前,也說喜歡她,但這種喜歡雖然很純粹但並沒有多深,很輕易的就放手了,然而在知道了她的天賦之後。就變得固執起來。一分的喜歡變成了十分的執著。
    那時候她就知道,愛情是需要條件的。也許身份的差距並不能阻攔男女間的相互吸引,可是許多的外在條件是可以給愛情加碼的。
    她以為夫妻之間就算沒有愛情,也可以搭夥過日子,天底下多數夫妻之間也就是平平淡淡的找個可以相互依靠的伴。
    這場婚姻,她是經過仔細考慮的,早在魔都的時候,從一開始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到後麵慢慢的動搖,再到曆經生死之後的妥協。
    她方方麵麵都考慮過了。
    唯獨有一樣,她計算錯誤,男歡女愛並不是那麽簡單的。
    新婚之夜肖寒的粗暴讓她覺得痛苦萬分,她一直以為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很多書上也這樣形容,頂多男方要是溫柔一些,痛楚會少一點。
    對此她早有心理準備。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這些日子,她並沒有好過多少,一旦上了床,這男人立即化身野獸,索求無度動作粗魯蠻橫讓她實在難以承受。
    這讓她慢慢的懼怕夜霧降臨。
    她也曾經試著跟他溝通講理,他卻隻是哄著她,說下次一定會溫柔點,然而溫柔永遠隻會是下次。
    某一次,在他最暢快的時候,她凝視過他的眼睛,她就知道了,也許這才是他的真性情,如野獸一般隻會掠奪,而她隻是他看中的獵物,沉浸在欲望中的他是瘋狂的,沒有理智。
    或者這也不全是他的問題,她的身體過於嬌弱,承受不住他的力度……
    又或者她始終過不了自己心理這一關,這些日子兩人更加密切的關係讓她更多的了解了他的手段,無論是對人還是做生意的手段,都讓人覺得很恐怖,對付趙若星一樣完全不給別人留一點餘地的做法讓她不寒而栗。
    好幾次,她還聽到他說電話,另一頭的聲音似乎是那個變態曾幸龍,這兩人好像在商量著怎麽算計別人,讓她想起吳思夢的死相,她不由自主的猜測這兩個男人談的生意中會不會也有吳思夢這樣的女孩子,這種想法日夜折磨著她。
    想到若是自己的枕邊人也如曾幸龍一樣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對另一個女孩子施虐,就讓她在恐懼的同時更添了幾分惡心。
    不管怎麽樣,沈星辰有些後悔了,原以為新鮮感過去之後,他或許會收斂一點,又或許會厭倦,結果她從他眼中看到的卻是日益加深的癡迷。
    肖寒的讚美一向簡單直接,不過沈星辰不知道這次是讚美畫還是讚美人。
    使勁掙開他的懷抱之後,她勉強道:“我看著畫似乎還有一些不足,不知道哪裏不對勁,我還是到花園裏去觀察一下真的花,看看是不是漏了哪裏。”
    說完,沈星辰就逃一樣的匆匆跑出房間。
    留下臉色變得陰暗的肖寒。
    這時候肖寒的手機響了,他沒好氣的接起來。
    是門衛的聲音,問道:“先生,有一位杜平先生說是您國內珠寶公司的經理,要求見您。”(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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