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奸賊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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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裏閃過一絲厭惡,揮了揮手,兩個士卒立時上前將胡才推了下去。
    在胡才大喊大叫中,被一刀收割了姓命。
    一度輝煌,幾曾料到今曰,一生風流盡皆成空!
    大軍在傍明時分,已經將戰場打掃幹淨。一夜之間曾經威風一時,縱橫河東一帶的白波賊被掃蕩一空,隻留下滿山的殘障餘煙,展示給人們,這裏曾經經曆過一番血與火的交融拚殺。
    四萬鐵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隻用了半夜就掃除六萬多的黃巾餘孽。打了勝仗高興的同時,也給韓進帶來了麻煩。因為有將近四萬的降兵正等著處理。按董卓的意思是殺之即可,但是韓進並不同意,他們雖然是反賊,卻是大漢子民。
    無法之下,韓進隻得將他們交予當地官府,讓帶回涼州,涼州向來地廣人稀,他既然要將涼州納為自己未來爭霸天下的根基,自然要充裕人口。打仗打的是什麽,是人口,這點,韓進在業清楚不過了。也幸好河東是董卓的地盤。由董卓出麵派遣了些當地郡兵,押著拿些降卒西去。
    對於韓進的做法,作為監軍的袁術嗤之以鼻,認為韓進是婦人之仁,難成大事。不過經曆了昨晚一夜的廝殺,袁術的心裏卻生出了一些特異的變化。韓進手下竟然有如此強大戰力的士卒,當真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
    袁術雖然狂妄,但並不是愚蠢之人,自然看出來這支軍隊的不凡之處來,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對上級忠心,簡直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大軍,他知道,他們袁家將來要有所成就,那麽掌握一支強大的軍隊將會對他們產生非常大的影響。
    於是,袁術心裏就慢慢地琢磨起怎麽樣將這支軍隊弄到自己的手裏了。於是偷偷地給家裏去了一封書信。
    此戰雖然結束的極快,但是韓進的收獲去不小,不說那四萬人力,單單山寨中找到的韓暹等人搶來的財物,就整整裝了五十餘車,這讓財政陷入緊張的韓進大喜過望。
    當然稟著見者有份的意思,韓進也分了董卓二十餘車,反正遲早都是自己的,還不如落得大方。
    ……
    大漢中平三年四月,征西將軍出兵西涼之際,突然轉道剿滅黃巾餘孽白波賊,這一消息在有心人的傳播下迅速向大漢蔓延開來。同時也傳到了韓遂的耳中。
    金城,原太守府,韓遂和成公英二人相對而坐。
    “公英,以你之見,這韓進意欲何為?”韓遂把玩著手中的一把折扇,一邊沉思一邊不經意地問道。
    成公英心裏早做了大量的分析,此來自然朗朗上口,侃侃而談:“主公,以屬下之見,這韓進兵出河東,怕是早有預謀!”
    “哦!公英之意是?”韓進一合手中的折扇,轉頭向成公英看去。
    “主公可記得去年出兵,糧草被燒之事?”
    韓遂一愣,隨即思考了前來,片刻之後,他猛然站起,盯住成公英驚疑道:“聲東擊西,公英之意……他難道要故技重施?”
    成公英點了點頭,微笑不語。韓遂來來去去走了幾趟,突然站住問道:“可是他韓修遠就不知道,老夫既然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又怎麽會吃第二次虧呢?”
    “事實上,主公卻是是很吃驚啊!”
    韓遂想了一想,卻是如此。也許韓進就是利用自己這樣的心裏來設計自己的,想到這裏,韓遂背上不禁出了一身汗,此子年紀輕輕,想不到心機就已經如此稠密,當真可怕之極。若是在給他幾年的時間,那是隻怕……
    韓遂不敢多想,忙命人取來地圖,和成公英仔細地研究起來。
    “公英的意思是,韓修遠在河東大張旗鼓,乃是在虛張聲勢,企圖吸引老夫的注意力,然後秘密派遣一支大軍兵出隴西,直取金城嗎?”韓遂看了半天,低聲向成公英問道。
    “極有可能!”成公英麵色有些沉重地說道。
    “那如今我當如何應對!”
    “屬下有上下兩策可供主公選擇!就看主公心意如何了!”
    “哦!公英有何良策,快快道來!”韓遂聽的對方轉眼間就有應對之法,心頭大喜,果然不負智謀之名。
    “下策,就是主公死守金城,同時下令堅壁清野,任他敵軍萬千變化,我自歸然不動!以不變應萬變!隻要堅持另三個月,那麽到時候官軍戰線太長,大軍所需糧草無力為繼,自然會退回去!此法最笨,卻是最為穩妥!”
    韓遂點了點頭,心下道了一句果然如此!如此一來,以自己如今的實力,想要守住金城卻還是可以的。
    “那上策呢?”
    “上策就是主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成公英捋了捋頜下那短的掉渣的胡須悠然說道,神色間極為自得。好似對自己的計謀極有自信。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是何意?”韓遂聽了,卻是不答明白,急忙問道。心下π自暗惱,這家夥說話從來就不會直爽一點,拐彎抹角的,毫無我西北男兒的豪情。他卻不知自己和成公英都是同一類人呢!
    “主公請看,那韓修遠意出兵河東,明顯擺出一副大軍從北地進入羌人老窩的樣子,以屬下之意,自然是為了吸引主公主意,讓主公以為他要從並州出兵的樣子,從而秘密派遣一支大軍從漢陽郡出發,然後襲擊金城。既然如此,主公何不有樣學樣,派遣一將鎮守金城,而主公自帶一支大軍繞路從羌地出發,借道匈奴,然後潛入北地,直搗長安呢!到時候官軍必然料不到主公天兵突降,因此當輕而易舉的奪得長安,長安一下,金城之下的官軍就成了籠中之鳥,無糧草無援兵,還不是隻有投降主公一途了?”
    韓遂靜靜地聽著,等成公英說完,他踱步道門口,仰頭望著遠方,思考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身來,拍手喜道:“妙啊!妙啊!公英此計當真大妙!”
    成公英微微一笑,道:“主公繆讚了!那麽主公之意是取上策了?”
    韓遂看了他一眼,心裏打了個轉,下策雖然笨重,但是在穩,上策雖然大妙,出其不意,卻是險棋,如是長安攻不下來,那麽自己就成了孤軍了。那時候就隻能任人宰割了。可是若圖的長安的話,那麽關中可定,關中定,自己就擁有雍涼二州之地,那時,自己精心經營一番,就可以和朝廷對抗了,進可攻,退可守,主動就在刺激的手裏了。隻是若是敗了,那麽自己就隻有身死族滅的下場了。
    兩種心思在他心裏糾結在一起,打了半天的架後,還是野心戰勝了一切。他本身就心懷異誌,有此機會,當然不能放過。大凡他這種人,無不是賭徒,隻不過有人賭對了,而有人賭輸了而已。
    “公英,既然是上下兩策,老夫當然要取上策了!”
    還是說罷,兩眼看著成公英,隨即二人相視一笑。成公英早就知道韓遂不是久甘於人心的人,定會取上策,因此也不意外。
    忽然,韓遂似乎想到了什麽,猛然轉身問道:‘公英又何以以為韓進定然不敢從並州出發,襲取羌人老巢呢!”
    成公英哈哈一笑,眼中光芒一閃,反問道:“主公以為他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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