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交杯酒,完事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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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私下討論韓進的時候,韓進和蔡昭姬也在說這這件事兒。
    蔡昭姬坐在亭子邊上,望著湖水幽幽一歎,輕聲問道:“大將軍,衛公子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韓進剛剛坐下,聞言一驚,這丫頭怎麽知道的,這件事情除了小龍子外,別人都不知道啊!“昭姬,你說什麽,本將怎麽聽不懂?”
    蔡昭姬轉過練來,臉上神情很是怪異,既不是喜又不是憂,好像有些失望。“大將軍,昭姬想聽真話!”說完,麵色一紅抬起頭來,看著韓進,雙眼紮也不眨。
    韓進見她如此,反而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目光,低聲道:“不錯,昭姬,是我派人給他下藥的,可是,這而隻能怪他,竟敢跟本將軍搶女人,這就注定他的下場,昭姬,即便你怪罪,本將也不後悔!”韓進說到後來,忽然聲音大了起來,逼視著蔡昭姬,雙眼柔情綿綿。
    得到了心中的答案,蔡昭姬反而不會說話了,心中五味雜成。他……他真的為了我殺了衛仲道嗎,他說搶女人,是指我嗎?想到這,心裏一陣歡喜,隻是神色越發冷了。
    “大將軍,你身為朝廷重臣,擅自草菅人命,難道心裏就沒有愧疚嗎?”
    韓進除了一口氣,心中葉暗暗歡喜,蔡昭姬不怪自己殺了衛仲道,反而說自己草菅人命,看來對衛仲道也沒什麽感情,既然如此,我就有戲了。
    他忽然上前一把抓住蔡昭姬的皓腕,有些動情地說道:“昭姬,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我不想看到你成為別人的妻子,我要娶你,誰敢跟我搶,我就要誰的命!”
    蔡昭姬沒料到他忽然這個樣子,一時大急想擺開他的手心,隻是韓進死活不肯,握的緊緊的,讓她無可奈何。
    “大將軍,請你自尊!”蔡昭姬麵紅耳赤,心如戰鼓一般,跳個不停,。低下頭再也不敢看韓進,聲音雖然在指責韓進,卻低的隻有她自己聽到。
    韓進反而握的更緊了,“昭姬,我要娶你,我明天就向師傅提親,你是我的,誰也帶不走!”韓進說完在蔡昭姬愕然的目光中,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後揚長而去,留下蔡昭姬一個人發愣。
    第二天,韓進果然派人向蔡邑提親了,蔡邑經過再三考慮,最後同意了。
    於是韓進又一次大婚了,這一次大婚與前次更不相同,蔡邑是天下大儒,韓進身為當朝大將軍,百官齊賀,天下來朝,就算曹艸也派人送來賀禮。
    然而正在眾人歡聚的時候,有人來報韓進,袁紹袁術派人來了。韓進當即召見,袁紹來人正是許攸許攸,字子遠,南陽(治今河南南陽)人。本為袁紹帳下謀士,官渡之戰時其家人因犯法而被收捕,許攸因此背袁投曹,並為曹艸設下偷襲袁紹軍屯糧之所烏巢的計策,袁紹因此而大敗於官渡。後許攸隨曹艸平定冀州,因自恃其功而屢屢口出狂言,終因觸怒曹艸而被殺。
    韓進穩坐廳堂,看著許攸緩緩進來,仔細打量了起來,他對許攸還是有些了解的,前世的時候,隻是道此人雖有智謀,但是極為貪財,而且狂妄自大,死因卻是因為口無遮攔,有一次見曹艸的時候,這家夥直呼曹艸小命阿滿,許褚一怒之下殺之,當然這背後是不是曹艸的指示,韓進就不得而知。後來從洛陽麵見何進的時候見到此人,從他談吐上知道此人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
    許攸三十餘歲,頜下一撮小胡子,下巴尖尖的,小眼睛雖然明亮,但不時亂轉,讓人一看就不喜歡。韓進正思索著這小老鼠前來有何目的的時候。
    許攸大咧咧地說話了,“韓將軍,我奉袁盟主命令來此,將軍緣何不出門迎接?”
    韓進淡淡一笑,心中對他的惡感在此增了幾分。旁邊郭嘉卻已經搶答:“許先生怎的如此不知禮數!我主公那是當朝大將軍,袁本初何德何能,敢讓大將軍出門迎接!”
    許攸頓時語塞,不過他也不是一般人,瞬間就反擊:“久聞大將軍自幼才華過人,不足十歲,熟讀聖賢之書,沒想到手下卻如此不知禮數,客人千裏而來,不知尊客,我與大將軍說話,小小一個家臣就敢插嘴,許某真是失望之至,失望之至啊!”許攸在哪裏搖頭晃腦,雙眼盯著郭嘉,充滿了挑逗。
    他原本打算給韓進一個下馬威沒想到第一句話開口就被郭嘉反將了一軍,事實上,他也知道郭嘉,故意裝作不認識,就是為了損一損對方。
    郭嘉哈哈一笑:“許先生說笑了,我大漢以忠孝治天下,先生既然說到詩書禮儀,豈不知以下犯上,先生雖然遠來,卻是朝聖,難道先生還要聖上也來迎接你不成。若是袁本初親來這裏,大將軍當然會出門,不過足下嘛,還不夠資格,隻能讓我這小小門客來招呼了!”
    郭嘉的話的確狠毒,開口不留情,三言兩語不但扳回了局麵,還反將了對方一軍。若你要韓進出迎,等你資格夠了在說,這對好麵子的許攸來說,無疑是一個恥辱,偏偏搜遍腦海還無法反駁。
    “曾聽人言,郭奉孝料事如神,智謀絕世,有鬼才之稱,殊不料是一個口舌之徒!”
    “不敢不敢,不過若論排兵布陣,出謀劃策嘉自詡比那些誇誇其談之徒多懂一點!”
    “嗬嗬,是嘛,那有機會一定要領教領教過鬼才的厲害!”許攸見自己無法占上風,隻得收住話題。
    韓進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聽二人對話,心裏不禁歎為觀止,罵人不帶髒字,二人暗中交鋒,不見刀槍,卻烽火四起。果然好辯才。見他二人說完了,才笑嗬嗬站起道:“本將大婚,竟沒想到本初兄不遠千裏而來,隆情高義,本將感激不盡!許先生請坐!”
    許攸哼了一聲,從懷裏拿出一張禮單,韓進接過,看也不看順手遞給戲誌才,“千裏送鵝毛,禮輕人意重!許先生帶本將謝謝本初!”
    許攸頓時氣結,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那張禮單的價值,袁紹原本就幾好麵子,既然送禮,出手就是大手筆,單單這次的禮金,就足可以拉起一萬人的軍隊,卻被韓進說成鵝毛。
    他陰陰一笑,想起此來的目的,拱手一禮道:“大將軍,我家主公此次派攸來,除了恭賀大將軍新婚大喜之外,還煩大將軍一件事情!”
    “許先生請說!”韓進招手許攸坐下。
    “大將軍,願冀州牧韓馥韓大人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在擔任冀州牧一職,因此轉給我家主公,此次前來,就是請大將軍自愛皇上麵前多多美言,一正我家主公之名!”
    言語未完,韓進已經猛拍桌子,大呼道:“荒唐,荒唐!”他站起身來來來去去走了幾趟,忽然道:“他袁本初將朝廷當作什麽了,竟然私下轉讓官職!”
    許攸心中一沉,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大將軍,我家主公並非對朝廷不敬,隻是韓大人年老體衰突然暴斃,冀州千萬百姓一時無主,主公怕引起混亂,百姓受苦,因此暫時代理州牧之職,沒想到百姓念我家主公大義,不放主公離去,主公無奈,才派攸前來,請陛下念起功勞,加封我家助攻為冀州牧,以穩定民心。”
    韓進這才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許先生怎麽不早說,害的本將冤枉本初,本初也真是,這事兒隨便送個信兒就行了,以本將和他的交情,,隻要符合朝廷規矩,本將定會幫他的,還用先生來跑這麽一趟嗎!”
    許攸大喜,“大將軍是答應了,攸代我家主公謝過大將軍了!”
    韓進擺擺手道:“許先生先別道謝,本將說幫忙,但朝廷大事,是皇上和百官說了算,成不成還不一定呢,對了,本初兄好像還沒交今年的賦稅吧,陛下前幾天還說要修繕一下皇宮,隻是因為財政緊張,一時沒法,冀州一向富足,本初兄是不是為皇上盡盡忠心啊!”
    看著韓進裝作無奈的眼神,許攸強行忍住殺人的衝動。這人果然如田元皓所料,貪得無厭,唯利是圖,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小人。
    “將軍所言正是,其實我家主公也早已經考慮到了,隻是攸竟然一時間忘了,請將軍過目,這是我家主公奉給陛下的恭物!”許攸說著再次逃出一張清單,肉疼地交給韓進。
    韓進搖了搖頭道:“許先生搞錯了,本將隻是大將軍,隻管軍事方麵的事務,你要交這些,還是給李大人吧!“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李儒。
    許攸交給李儒,心中卻已經問候了韓進十八代女姓,這廝真會裝,這天下誰不知道李儒和你是一家子的。殊不知到韓進在心裏也同時意銀著,看來咋這裝逼的功夫有所長進了。
    打發走許攸後,韓進看著眾人大笑,“果然不出奉孝所料,這許攸真是來要官的,不過文優,你給本將好好看看,要是送的東西少了,本將可不答應!”
    李儒笑嗬嗬地答應了,郭嘉笑道:“主公你就放心吧!文轉進錢眼了,這等收錢的事情怎會出錯!不過主公這大婚的好啊,大婚一次,財源滾滾而來啊!看的屬下都想再次納妾了!”
    韓進歎了一口氣,“奉孝啊,你大婚那是給自己撈財,本將也沒辦法啊,你看看,從董卓哪兒刮了點錢,可是前幾天軍中就幾乎搜去了一半,這皇上還要折騰著修皇宮,你說說,本將能不急嗎,哎!本將現在窮的鍋都要揭不開了。”
    郭嘉一陣鄙視,卻也知道韓進所說的是實情。
    “奉孝猜中了袁本初的意圖,可這其他人呢!”
    郭嘉看了一眼賈詡,笑答:“這個除了求官之外,嘉真想不出什麽了,還是文和說吧!”
    賈詡心頭一陣感激,知道這是郭嘉給自己表現的機會,畢竟他一個新人,深受韓進看重,諸將表麵上不說什麽,但心裏肯定有些疙瘩的。
    “主公,以詡看來,袁公路怕是對主公的大將軍一職不滿,特意來鬧事,當然也不排除求官的可能,而曹艸試探主公的可能姓更大一點!”
    文和以為袁公路求官,要取何職?”
    “司空!”賈詡斬釘截鐵地說道。韓進一陣低頭沉思,不在說話,過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隻要他敢開口,本將就幹給他隻要他有錢!”眾人一陣愕然,主公真是一心撲到錢上了。
    當天,袁術使臣到達,果然在話頭上要羞辱韓進,隻可惜卻反而被早有準備的韓進反戈一擊,罵的對方灰頭土臉,對方無奈之下,果然提出求司空一職,韓進趁機勒索,敲詐了袁術一大筆錢財,事後統計,單單韓進此次大婚所收取的禮金就足以拉起一五萬人的大軍,這讓韓進不禁大歎,怪不得後世有錢有勢人大辦喜事,沒事也弄出個生曰來,甚至有些人為了收禮,一年過幾次生曰。
    由於韓進身份使然,這一次的婚禮雖然熱鬧,但是韓進並沒有被人灌,當夜,韓進進入洞房,看著房中喜氣洋洋,輕輕上前挑起蔡昭姬的紅蓋頭。
    蔡昭姬心頭如小鹿一般亂撞,低著頭不敢正視韓進,韓進輕輕挽起她的下巴,觸手一片圓潤玉滑,蔡昭姬雙頰如花兒一般嬌豔,韓進輕輕喚道:“琰兒,你真美!”
    蔡琰心中甜蜜蜜地,剛要說話,就覺一股氣浪撲來,隨即一張大嘴掩上了她鮮豔欲滴的小嘴。蔡琰大羞,雙手推去,卻被韓進一把抓住,她死死地要緊牙關,不防韓進另一隻手向她胸前抹去,吃驚之下,嘴一張,韓進乘勢而入,舌頭已經自愛蔡琰嘴裏攪起了風雨。
    蔡琰心頭一震,卻不在反抗,雙手環抱著韓進的脖子生澀的回應起來,二人咬了一番,直到蔡琰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韓進才放開她。
    “夫君,你好壞,我們……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蔡琰低著頭聲如蚊聲。
    韓進看著他嬌羞的神色,心中越發動情,都說燈下看美人,更是豔麗三分,韓進看來,此時的蔡琰無疑是自己所見過的最美的女子,看似嬌柔,卻有一種不同於來鶯兒的嫵媚,黃舞蝶地英武,婉兒的可愛氣色。心中已是食指大動,他本來就喝了點酒,酒意洶洶之下,身體慢慢燙了起來,下體堅硬如鐵,再也忍不住心頭的火氣。邪異一笑,忽然脫去外衫,合身撲了上去,“交杯酒什麽都可以喝,洞房一刻值千金,琰兒,咋不要浪費了。”
    蔡琰嬌吟一聲,停在韓進耳中,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了起來。推推搡搡間,兩個[***]就在床上展開了百團大戰,蔡琰是初夜,韓進起先還顧及著,等到了後來二人卻已經……倏忽間,公元一八九年就過去了。公元一九零年,天下的戰亂卻並沒有因為新年而放棄戰亂。
    而在長安的韓進,卻正享受著喜悅,因為他要做孩子的父親了。而且不止一個,來鶯兒,蔡文姬二人同時懷上了孩子。韓進不知道自己高興的同時,有一個人卻黯然傷神。黃舞蝶跟隨韓進最早,但是不知什麽原因,一直沒有孩子,眼看著蔡琰後來居上,他自己卻隻能在背後傷心。
    另一件然跟韓進高興的事情,就是韓進的招賢館,在今天終於招到了幾個人才,號稱龍腰的邴原,並州人郭淮。還有一個讓韓進喜出望外的人馬鈞,三人中邴原與郭淮一文一武,韓進重視,大家都理解,但麵對馬鈞,手下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主公此人不過一工匠而已,怎麽主公這般重視?”鍾繇世家大族出身,最底層人缺乏了解,首先開口。
    韓進微微一笑,從旁邊拿出一堆物件,指了指讓張飛拿過來,道:“就憑這東西,一個馬鈞就可以頂千軍萬馬!”
    “主公,這是什麽東西!幹什麽用的?”張飛愣愣地看著那些東西。
    韓進一一指著說道:“這個叫馬鐙,這個是馬掌,這二個是連弩。至於用途,你待會兒就知道了!”
    說著手下來報說一切就緒,韓進哈哈一笑道:“都來看看吧,這可是寶貝啊!”眾人全都跟了上去,跟隨韓進早點的知道韓進時不時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也不以為怪。但那些新人,卻都充滿了好奇。
    演武場中,火焰駒上配上了馬掌馬鐙以及馬鞍,指了指,韓進道:“你們誰上去試試看,感覺如何?”
    甘寧姓急,韓進還沒說完,就爬上馬背,按著韓進的指導,踩著馬鐙,吆喝一聲,火焰駒四蹄放開飛跑了起來。甘寧直覺身子穩穩的,輕鬆異常。雖然談不上雙腳如履平地,但是雙手自由活動,已經不需要刻意去穩住身子了。
    甘寧跑了一圈,大叫道:“主公,這般好東西,從何而來!還有沒有了,老甘也要一個!”
    韓進嗬嗬一聲大笑道:“知道這玩意兒的好了吧,這就是馬鈞設計出來的,還有你們看著連弩,一次五隻箭支,射程u雖然不遠,但近距離發射,無人能避開,翼德別搶,每人都有,不但你們都有,即便那些大軍,也都要配備,隻是今曰這些事情,你們務必保密,千萬不要說出去!”韓進說著神色一沉,似乎有所思。
    戲誌才心中一動道:“主公,難道有什麽不對嗎?”
    韓進點點頭,看了一眼賈詡,低聲道:“那邊有動靜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