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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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意瀾雖久居閨閣,但魏德海的名號還是聽說過的,那可是皇上跟前最受寵的心腹之人,對她如此禮遇,她怎能怠慢,忙站起身躲過他一拜,“魏公公多禮了,有勞公公跑這一遭,銘恩不才,還請公公多多原諒。”
    她並未自稱閨名還是稱了封號,卻再魏德海跟前恭敬有禮,自是高看了魏德海一眼。
    魏德海更是高看江意瀾一眼,愈發的對其看重,笑眯眯的道,“皇上還特地囑咐雜家,公主趕路勞累,不必急著進宮謝恩了。”
    江意瀾又是一番感激,自有文駱兩府的人上前招呼魏德海,她則回了頭仍與老夫人徐老夫人丘氏說話。
    一行人迎著江意瀾等人回了武駱侯府,自是酒宴款待,一陣熱鬧,自不必說。
    這一次回來,江意瀾的身份不同從前,府裏的姐妹們再麵對她時,不免多了幾分小心。
    尤其是駱玉函,因著藍翎王造反之事,朱芳沁受到連累被押入大牢,如今正在等候處斬。
    一向驕縱的駱玉函頓覺身無護符,再也不同往日那般高高在上,再見江意瀾時,隻覺得羞愧難當,暗地裏又生出些恨意來,如果不是江意瀾從中作梗,藍翎王得勢,那她外祖家便是帝王之家了,而如今卻落得牢獄之災。
    恨完了江意瀾,她又惱怒母親,若母親不參與這些事,又怎會被藍翎王牽連至此?就連她的閨譽名聲上也落了諸多不是,日後那個貴族敢娶她為妻?
    駱玉函心下計較著,又氣又怒又傷心,隻在宴席上坐了坐便走了。
    江意瀾自不會與其計較,見駱玉蟬端莊的坐在席間,遂趨步上前,“玉蟬妹妹。”
    駱玉蟬麵上訕訕的,站起身不冷不熱的行個禮,“見過公主。”
    江意瀾見她麵色發酸,遂笑道,“妹妹無需多禮,可否借步說話?”
    如今身份不同,駱玉蟬哪裏能拒絕?怏怏的跟著江意瀾到了暗處。
    江意瀾笑道,“妹妹還想著之前的事呢?還是不好意思拉下臉來?你明知道那件事不是我說出去的。”
    駱玉蟬冷冷的道,“那又如何?反正都已經傳出去了。”
    江意瀾看她一眼,明暗光線下她臉上淡淡的,實在瞧不出半分熱情,“傳出去又如何?隻要陶公子不介意便是了。”
    駱玉蟬臉上微紅,嗔怒道,“休要胡說。”
    江意瀾見她恢複了往日姿態,遂低聲問道,“我倒想問一問,你是怎麽知道藍翎王的事呢?”
    駱玉蟬緊咬著嘴唇,“你不必知道。”
    江意瀾見她如此,遂道,“你既然能與陶清廷相約,想必自有你們的法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藍翎王的事是他告訴你的吧?隻是他怎麽知道這件事?”
    駱玉蟬麵上黯了黯,“你明知道是怎麽回事,還來問我做什麽?”
    陶清廷之父亦是藍翎王席下幕僚之座上賓,間接的參與了造反之事,如今陶家受其連累已被抄家,陶家也馬上就要被流放。
    這件事一定是陶清廷從其父那裏聽到些消息,這才輾轉告訴駱玉蟬的
    而駱玉蟬著惱的可能也是此事。
    江意瀾試探著問道,“陶家沒落,難道你還念著陶清廷麽?”
    駱玉蟬麵色沉了沉,眼圈微微一紅,喃喃道,“他原是偷聽到的消息,隻知他們要利用武駱侯府,卻不知詳情如何,這才悄悄給我傳了消息,讓我多做小心,卻沒想到他自己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江意瀾知她心中難受,又感念陶清廷有情有義,遂道,“你放心吧,你二哥早就打聽過了,陶父並不知道內情,不過是被人利用了,至於陶清廷,這消息若不是他傳給了你,我又怎麽知道這些?也不會有這以後的事了,過上個一兩年,陶清廷若真有才,自會考取個功名,到時候再來咱們家把你風風光光的娶回去。”
    駱玉蟬心下驚喜,又半信半疑,“他犯了這樣的大罪,還許他參加科考麽?”
    江意瀾便道,“皇後娘娘那裏自會為他求情的,皇上也是個愛才的,雖生性多疑,卻也不是昏庸無能的,橫豎祖父孝期未滿,且等等再說。”
    駱玉蟬聳然動容,皇後怎會關注到陶清廷?定是有人稟了皇後才是,那這人非江意瀾莫屬了,她與徐府關係匪淺,又在逆亂的事上立了大功,於皇後也算是有功了,或許皇後真會賣她這個麵子。
    當下,她訕訕的道,“多謝二嫂。”
    江意瀾嗤了一聲,“如今我可不是你二嫂了,休要亂叫。”
    駱玉蟬嘻嘻笑道,“大平國的國王陛下都把你許給我二哥了,你不是我二嫂又是誰?”
    江意瀾哼了哼,“我是大桂朝的銘恩公主,你二哥若要娶我,那得看他有沒有那個實力了。”
    駱玉蟬裝模作樣的故意賣起關子來,“既然你不是我二嫂,那有些事我就不跟你說了,反正二哥身邊的女人也不少,看看二哥喜歡哪一個。”
    江意瀾眉角微蹙,“什麽女人?雷姨娘嗎?”
    駱玉湛最討厭她了,實在不足畏懼。
    駱玉蟬撇撇嘴道,“二哥立了戰功,長的又英俊瀟灑,哪家的小姐不愛慕他呀?雷姨娘算什麽。”
    江意瀾掩著嘴嗬嗬的低笑起來,“你以為立了戰功他的名聲就好了?你別忘了你二哥以前是個什麽名聲。”
    駱玉蟬想到駱玉湛的病根子,當下麵上紅了紅,卻實在找不到反駁的話來,遂跺著腳啐道,“那還不是被你禍害的。”
    見她囧的滿麵通紅的樣子,知她心中已無芥蒂,江意瀾開懷大笑起來,甚是囂張的揚言道,“我就要禍害他一輩子。”
    駱玉蟬氣的跺著腳扭過頭就走,“不理你了。”
    一想到駱玉湛被人稱為不行被人瞧不起的樣子,江意瀾就甚是得意,低低的重複道,“哼,我就要禍害你一輩子。”
    “我在這裏等著呢。”一條長臂伸到她腰間,輕輕一帶,便將她從門裏撈了出去,直接將她扛到肩上,趁著夜色直奔落青堂而去。
    江意瀾兩腿在半空中撲騰,雙手也在她後背上拍打著,又不敢大聲叫,低低的道,“快把我放下來,宴會還沒結束呢,都在等著你呢。”
    駱玉湛哼了一聲,“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禍害我一輩子,我把你扛回去任由你禍害,你還不滿足?”
    他的意有所指與語氣裏的**讓江意瀾耳根子都發起熱來,故作惱怒的道,“駱玉湛,如今我可是大桂朝的銘恩公主了,咱們還未成親,你且不可胡來。”
    駱玉湛索性耍起賴來,“明明是你信誓旦旦要禍害我的,我哪裏胡來來著?”
    進了落青堂,秋痕正守在屋門口,乍然見二爺扛著二nainai回來了,登時羞得滿麵通紅,悄悄的向陰影裏躲了躲,並未上前行禮。
    駱玉湛扛著江意瀾徑自進屋,翻身將其扔在床上。
    江意瀾從床上滾了一下到了床裏頭,屋裏燭光搖晃照在她麵上,映的她臉蛋兒紅潤潤的,甚為嬌媚。
    忍耐了這許久,駱玉湛終於找到了機會,抬腳上床,長臂一揮便將她攬在了懷裏。
    江意瀾低低的啊了一聲,雙手雙腳卻都被他製住了。
    他低頭狠狠的攫住她幾欲躲閃的紅唇,舌尖一路探到底,吸著她的香舌不停的輾轉碾磨。
    身上頓時襲來一陣熱潮,江意瀾軟軟的貼在他身上,渾然沒了力氣,隻能由他肆意索取。
    駱玉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騰出一隻手探到她腰間,牽住玉帶輕輕一扯,大手順著敞開的衣衫摸進去,捂在渾圓的翹臀上,柔軟的觸感令他身上猛的一緊。
    她禁不住的低低呻吟出聲,全身的火熱似是要把她烤化一般,無處釋放。
    她微眯著雙眸,麵色潮紅,緩緩而動的身子在駱玉湛身上輕輕的摩挲著,更激的駱玉湛情難自禁。
    他湊到她耳邊,熱氣撲在她耳朵上,“瀾兒,今日便讓你看看為夫到底是不是不行。”
    江意瀾模糊的意識頓時清明了些,馬上伸手推他,前頭還在擺宴,而他們卻在這裏,若給人知道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身下的緊繃令他火熱難耐,他哪裏容她反抗,直起半邊身子,貪戀的望著身下一片潔白的肌膚,伸出舌尖,埋頭舔上去,順著嬌媚柔軟的曲線一路向下。
    駱玉湛的舌尖想帶著一條火鏈子在她身上磨來磨去,江意瀾緊咬著嘴唇還是忍不住低低的嗯了一聲,婉轉柔媚的呻吟更加深了駱玉湛的熱情。
    駱玉湛抬起頭來,對著醉眼朦朧的人兒低聲呢喃,“瀾兒,我愛你,讓我愛你。”
    江意瀾混沌的腦海裏又擠進去一絲清明的意識,她兩腿動動了,緊緊的夾在一起,搖著頭道,“不行,今日不行。”
    駱玉湛低頭在她小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就要今日今時今地。”
    “嗯……”江意瀾低低的叫出聲,仍在拒絕著,“不,不行……”
    駱玉湛嗬嗬一笑,在她圓臀上輕輕的拍了下,“瀾兒放鬆,我會讓你快樂的。”
    江意瀾又去推他,全身卻全然沒了力氣。
    恰在此時,外頭傳來低低的喚聲,“二爺,公主,大夫人請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