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醜陋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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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沒有人指使。”阮離絕望的垂著頭。
“還不肯說真話是吧?”冷琴一把抓住阮離的頭發,狠狠一扯,當即便扯下一大把頭發。
“啊……”阮離痛苦的慘叫,求救的看著夏風,夏風卻撇開眼,根本不看她。
“說不說?”冷琴從腰間撥出一把匕首,在阮離麵前揮舞,“不說的話,我就在你漂亮的臉蛋上麵刻一副地圖。”
“你……”阮離恐懼的看著冷琴,“你到底想怎麽樣?”
“說出一切真相。”冷琴的匕首已經貼在了阮離的臉上,刀鋒緩緩鑲進她的臉蛋。
阮離驚恐萬狀的睜大眼睛,她不怕死,卻怕被毀容,就是因為這副臉蛋,夏風才會看上她,如果連這張臉毀了,就是死,她也不甘心。
“你這根本就是在嚴刑逼供!”夏風突然說道,他害怕阮離會因為受不了冷琴的威脅而說出實情。
“是你做賊心虛吧!”冷琴陰森的冷喝。
大家都看著夏風,夏風凝著眉,氣憤的說:“怎麽你們都懷疑我嗎?爹地,明叔叔,你們明明親眼看見是他下藥害夕兒,那是鐵錚錚的事實,為什麽憑他們幾句胡言亂語,就把目標轉移到我頭上?”
“他從不撒謊!”夏子寒複雜的盯著夏風,“我很明白,他可以殘暴,可以血腥,甚至麻木不仁,卻從來不會撒謊。如果真的是他下的藥,他不會否認,更不會在夕兒流產後那麽痛苦那麽悲傷。”
“那些是他的偽裝,別忘了他是什麽人,他是暗夜的尊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夏風義憤填膺的指著尊王,他已經豁出去了,事到如今,他隻能絕口否認。
尊王狠狠盯著夏風,墨黑色的眸子變得狠鷙,像一個凶猛的野獸看著自己的獵物,帶著欲要撕咬的衝動,大家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裏的血液在沸騰,那是被怒火燒熱後的沸騰……
“他也許會隱藏情緒,但他絕對不會偽裝。”莫流離突然開口,並痛心的盯著夏風,“阿風,你告訴媽咪,你到底有沒有做?”
“我沒有,我沒有,為什麽你們都不相信我?”夏風氣得麵紅耳赤,似乎他真的被人冤枉,似乎他真的很無辜。
“相信你才有鬼。”夏雪陰冷的笑,“你從來都不是好人,上次在訂婚宴上,你還企圖在電梯裏強奸夕兒,如果不是我剛好到場,你恐怕已經得逞了。我真是後悔當初沒有揭穿你,讓你這個卑鄙小人留到現在,到處禍害人。”
“你閉嘴!”夏風指著夏雪憤怒的大吼。
“該閉嘴的是你。”夏雪倏的一下站起來,指著夏風的鼻子罵道,“一定是你連同這個女人害了夕兒的孩子,一定是你。”
“你……”夏風氣急敗壞,揚起手要打夏雪。
“你敢?”夏子寒大喝一聲,夏風的手沒有打下來,可是潑辣的夏雪卻反掌狠狠抽了他一耳光,並對他破口大罵,“你敢打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你隻是夏家的養子,是我大伯他們好心才收養你。”
夏風凜冽的瞪著夏雪,心中的仇恨如熊熊燃燒的烈火猛然滋生,他發誓,這一耳光,他一定會百倍還回來。
夏雪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為她現在的潑辣,付出慘重代價。
“夕兒,真的有這回事嗎?”顧惜顏震驚的問明夕。
明夕沉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真是個禽獸。”顧惜顏氣得咬牙切齒。
“不要再浪費時間。”尊王突然抬起眼眸,發號了一個指令。
“是!”冷琴立即從袖中拿出一個u盤,連接在電視上,然後打開電視……
偌大的超薄液晶屏上,出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那就是夏風和阮離,他們站在僻靜的深巷裏,以為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人發現,卻不知,人在做,天在看。
“這是護照,錢,還有機票,馬上離開海城。”夏風將一個黑色的小包遞給阮離。
“阿風,你不跟我一起走嗎?”阮離抱著他的手臂。
“不要廢話,馬上離開。”夏風冷漠的轉身。
“阿風。”阮離拉住他,“現在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不必再勉強跟她結婚,為什麽還是不肯接納我?再說,這件事除了我們倆人,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非要讓我出國呢?”
“你不要誤會,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叫你做什麽,一切隻是你心甘情願,現在我是念著我們的情分上,才給你錢讓你走,否則,如果事情敗露,你就麻煩了。”夏風將自己的責任撇得一幹二淨。
“你……居然這麽說?”阮離驚愕的看著夏風,“你明明說希望她的孩子沒有,你說自己不想親自動手,如果換成別人動手,就不關你的事,你暗中把我扮成護士送進明家,不就是希望我打掉她的孩子嗎?我現在為你做了這麽多,你怎麽可以對我這麽冷漠?”
“是你自己誤會了意思,我從來沒有那種想法。”夏風狡詐的抵賴,可是,看到阮離震驚的臉色,他又想,如果把她逼急了,她會不會去揭發我?
想到這裏,夏風的語氣又變得溫和,他摟著阮離的肩膀,溫柔的說,“好了,剛才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等這件事的風頭過了之後,我再接你回來。我又沒說不要你,對不對?”
“真的?你真的會接我回來?”阮離轉悲為喜。
“嗯,一定會。我現在讓你出國,是不希望你有事,我是在保護你,懂嗎?”夏風用花言巧語哄著她。
“嗯,知道了。”阮離在夏風臉上親了一下,“那我先走了。”
……
所有的真相都展露在眼前,夏風已經無所循形,他卑鄙無恥,肮髒狹隘的心像突然暴露在熾烈的太陽下,被烤得鮮血淋漓,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推卸和逃脫的借口。
十幾雙眼睛盯著他,那是痛心、憤怒、憎恨、失望的眼神。
“混帳!”莫流離狠狠的甩了夏風一巴掌,悲憤交集的說,“從小到大,媽咪是怎麽教你的?你居然這樣惡毒,做出這種事情你為什麽要這樣做?為什麽?”
夏風垂著臉,一語不發,但是,他心中的仇恨卻像被打了催長劑的幼苗不斷抽枝生葉,長出茂盛的枝條,緊緊束縛著他的心,夏墨,你我之仇,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