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過節源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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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梅照著小茶的話去做,隨手就扔了一個攻擊技能出去。可巧的是,滿身金光閃閃的“無敵凱”這個倒黴催的正好路過,她丟的技能正砸在“無敵凱”的頭上,讓他掉了二百多的血下去。她和小茶當場呆住,所以沒能在第一時間向“無敵凱”道歉。
    就因為這,“無敵凱”當時就秒殺了她們倆,這還沒完,她們複活他再秒掉她們,如此反複,惹得小茶發飆罵了他幾句。當時小茶罵他小氣鬼,罵他對小號也這樣不依不饒之類的(掉二百多的血對無敵凱這種快滿級的號來說什麽也不是,再說隻是小號的一個失誤而已,他大可不必這樣的)。這下可好,徹底得罪了“無敵凱”這尊瘟神。他碰見一次就秒掉她們一次,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無聊。
    所以,今天上午掛機作日常的“安安女俠”被“無敵凱”碰到,然後他就守在一邊秒掉她,等她倒計時自動回城複活回來,他再秒。如此反複n次,以及更多次,他一點都不煩。這個畫麵被東方卓看到,起初他也沒理。可是同樣的畫麵重複次數太多了,東方卓就覺得刺眼了,畢竟電腦就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不看到都難。好歹葉梅是他掛名的老婆,他的老婆在他家開發的遊戲裏被人這麽欺負,他能不覺得刺眼嗎?
    所以東方卓就上去對陣,出現了葉梅買藥回來時看到的那一幕。當時的場景,可以說“安安女俠”雖死猶榮。但“無敵凱”卻不同,他在別人眼裏是雖勝猶恥。這對“無敵凱”來說是莫大的侮辱,所以他一直等在遊戲裏,想要弄個同“安安女俠”同等級的號,和“安安女俠”來個公開、正式的一次pk。
    電腦前,打著哈欠整理倉庫的葉梅總覺得倉庫裏麵少了點什麽(還能少什麽,複活珠一個不剩而已),但她真的很困,所以也沒往心裏去。這時世界頻道都炸了鍋了。有罵“安安女俠”是縮頭烏龜的;有起哄罵“無敵凱”杠上小號不要臉的;還有幫“無敵凱”喊話宣戰的;還有搗亂髒話連篇的……
    小茶一邊注意著世界頻道的喧鬧,一邊不停地密葉梅。
    茶花女俠:安安,安安,快看世界上的消息。
    茶花女俠:安安,無敵凱找你pk呢,你打不打?
    茶花女俠:安安,在不在?在不在?
    ……
    老半天,葉梅才回她。
    安安女俠:怎麽了?我很困,先下了,有事晚點再說。
    茶花女俠:唉喲,別啊,別啊,先別下
    可葉梅實在困的不行,沒看小茶發來的消息就下了遊戲,抓過放在沙發背上的抱枕當枕頭擺好,腳上的拖鞋踢掉,躺在沙發上沒幾分鍾就睡熟了。她一直有午睡的習慣,但因為家裏多了東方卓這個大男人,並且被他霸占了床,她覺得今天的午覺肯定與自己無緣。所以她以為,找個事做,打個遊戲就能把周公趕跑。可試了才知道,這樣一點用處都沒有,折騰來折騰去,最後受罪的還是她自己。所以她才決定不再為難自己,由著自己入夢去。
    如此,七十多坪的房間裏,協議結婚的一男一女,一個在臥室的床上,一個在客廳的沙發上,沉沉地睡去。他們在這一天裏,讓遠隔法國巴黎與中國m城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了這套兩居室的房間裏來。未來,充滿了變數,也充滿了期待。
    很快,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臥室虛掩著的門打開,東方卓長腿一邁走了出來。他翻動塑料包裝袋找藥,不可避免地發出了唰唰唰唰的聲音。沙發上睡覺的葉梅聞聲翻了個身,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兒,頭稍稍抬起,看了他一眼,然後頭又落回抱枕上繼續睡。
    東方卓也意識到自己吵到了葉梅,所以抓了一樣藥就不再翻動塑料包裝袋,轉個方向放輕步子進了廚房,找到裝涼白開的容器,倒了一杯出來,和著水吞了幾片藥。吃了藥後,他在房間裏四處打量一番,似是想起了什麽,回到臥室抓起葉梅的手機,打電話安排一些事情。掛了電話,他利用等待的時間繼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葉梅的人終於清醒,想起睡前家裏還有個不速之客存在,她忙從沙發上爬起來,衝到臥室門口頓住,聽了一陣裏麵沒有任何聲音,猶豫著抬手敲門,“東方先生,你醒了嗎?已經兩點多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上班了?”
    東方卓安靜地躺著,也不說話。他本來是打算要走的,但葉梅趕人的意圖太明顯,讓他很不高興。
    葉梅又敲了幾下,連叫了幾聲東方先生也沒反應,讓她誤以為人已經走了,所以很自然地舒了口氣,自言自語式地說了一句“可下走了”,推門走進去。可下一刻,迎上東方卓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尷尬地停住步子,“你,你怎麽?我敲門,不出聲?”
    東方卓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這是你的房間,進自己房間不需要敲門的,不是嗎?”
    葉梅直覺地回答他,“是。”但心裏卻直打鼓,總覺得哪裏好像不太對勁兒,但一時又想不起是哪裏有問題。
    場麵陷入古怪的沉默中,東方卓閉上眼睛不再理她。而她站在那裏不知道此時此刻說什麽才最為妥當,她腦子裏像過走馬燈似的閃過無數個念頭,比如說“你的工作一定很忙,請早點回去”,比如說“你的傷口需要看醫生,不能耽誤治療”,再比如說“我都說離東方家遠遠的,你還想怎麽樣”,又比如說“你是不是男人,幹嘛那麽小氣跟我一介女流過意不去”等等,但一切都隻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任何一句,她現在都不敢輕易說出口。
    因為她剛剛意識到,她先前給出的承諾,他好像沒有任何表示,所以她突然覺得不安起來。也許,是她放心的太早了。難道他的出現不是為了她猜測的那種原因,而是其它什麽具有相當危險性的理由?比如,比如什麽呢?她過去的身份?應該不會,她與過去斷得很幹淨。
    正在她胡思亂想間,門鈴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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