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尚月犯病病,安安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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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武尚笑、小妖等人的說詞,再前後聯係著分析了一下,東方卓很快便明白過來,他的妻子瞞著他和雅先生密談過,並瞞著在場的所有人似乎和雅先生一起製定了什麽計劃。而計劃的第一步,大概就是他的妻子要被人綁走。至於武尚月是順便還是目標之一,這個要問過雅先生這個知情人才知道。
    天黑了,葉梅和武尚月的晚飯是每人兩個饅頭,沒有菜。幹啃完饅頭,兩人隻喝了一點水解渴,然後背對背地坐在唯一的床上發呆。
    過了一會兒,武尚月歎了口氣說,“不管了,睡覺。”說著就要脫衣服。
    葉梅急了,趕緊回過頭按住她的手,“做什麽?睡覺就睡覺,脫什麽衣服?你以為這裏和家一樣安全嗎?要睡就這麽睡。”她又不能直說這裏有監控,說什麽都要注意分寸,真是夠鬱悶的了。
    一經提醒,武尚月終於有了身為女人的危機意識,神色不定地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合衣躺了下來。好在兩個人的身材標準,都不胖,如果睡覺都老實的話,躺在外側的葉梅應該不會掉下床去。
    在這樣的境地,即使疲憊如武尚月也不敢倒頭就睡,盡量讓自己保持著警醒的狀態,但堅持不了多久,她還是睡著了。
    葉梅不同,她睡不著。首先,這裏是陌生的地方,而且是敵人的地方,她要保持清醒及時應對突發事件。其次,她要觀察今晚的武尚月。再有,東方卓回來知道她出事了,不知道會急成什麽樣子?還有比這些更為讓她掛心的,她想兒子,想著兒子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有沒有因為找不到媽媽而哭,有沒有好好睡覺,有沒有笑,……
    寂靜的夜裏,人被關在陌生的鬥室中,敵人隨時都有可能會闖進來。這樣的境地,對葉梅來說不害怕是騙人的。而給她堅持下去的信心和勇氣的有,丈夫東方卓、亦兄亦友默默支持她的南星和南月、同一戰線的雅先生。然而在此刻能夠成為她精神支柱的,能夠撫平她內心恐懼與焦慮的,唯有她可愛的兒子子默寶貝。
    葉梅不敢睡,也不能睡,於是閉上眼睛回憶著與兒子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想著她們一家三口人在一起時的每一個細節。這樣一來,時間變得不再難熬。深夜裏,當她沉浸在回憶中,嘴角不時揚起淡淡的幸福笑弧的時候,睡在裏側的武尚月發出痛苦的shen吟聲。
    葉梅聽到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裏,一點都不敢大意,繼續裝睡。
    武尚月在似醒非醒之間,抱著腦袋不停地動來動去,剛開始還好,後來動作越來越大,連撞床外側的葉梅幾下,差點把葉梅撞下去。
    葉梅這下不能再裝睡了,像突然受到驚嚇的人一樣霍地坐起來,“誰?誰打我?”然後一頓,視線停在不對勁兒的武尚月身上,急忙抓住武尚月的胳膊試圖叫醒人,“尚月,你怎麽了?醒醒,是不是做惡夢了,快醒醒……”
    這時候武尚月抱著腦袋喊著疼,滿床亂滾。
    葉梅嚇壞了,因為身體被衝撞的厲害,不得不下床去,站在離床幾步遠的地方慌亂地大叫,“尚月,尚月,你怎麽了?尚月,說話啊,你到底是怎麽了?”
    武尚月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她虛弱地衝葉梅伸出一隻手,“大嫂……大……嫂,救……救我……我……疼……啊”她突然大叫一聲,抱住腦袋一滾,窟通一聲掉在地上。
    葉梅立刻衝過來,蹲在地上要扶起她,“尚月,你沒事吧?尚月,說話啊,別嚇大嫂,來,大嫂扶你上床去。”
    武尚月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目光冷冽地一把推開準備扶自己的葉梅,“滾開,別碰我。”
    葉梅被她推坐在地上,顧不上身上的疼,一臉不敢相信地盯著她,“尚月,你怎麽了?我是大嫂啊,你到底怎麽了?”
    武尚月從地上爬了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她冷冷地睨了葉梅一眼,“滾開,離我遠點兒,我懶得殺女人。”
    葉梅一臉震驚地直視此刻的武尚月,“你是誰?你不是尚月,尚月從來不這樣說話,說,你到底是誰?”
    武尚月眼中閃過殺意,“你找死。”說話間,她的人已經到了葉梅麵前,並迅速扼住了葉梅的咽喉,手上用了力。
    葉梅眼中閃過恐懼,恐懼後就是求生本能的掙紮。她痛苦地無法呼息,腦子卻飛快地運轉著,求救?不求救?不,不能求救,時機還沒到,她不能讓所有的一切功虧一簣。於是她隻有選擇賭。
    當葉梅感覺自己的視線已經模糊,生命力正一寸一寸地從身上剝離的時候,鐵門哐一聲被人踢開,扼住她喉嚨的雙手終於放過她,她失去支撐力,身體軟軟地倒下。
    她感覺自己失去了知覺,奇怪的是耳朵又清晰地捕捉到了屋內的打鬥聲。她還聽到刀疤臉男對什麽人說了一句“還不快點?”然後聽到一個溫潤的聲音說“尚月,你是個乖孩子,該睡覺了。”接著,打鬥聲停了,有人離開,有人正在探她的鼻息,頭頂上還傳來刀疤男的一句,“你命真夠大的。”
    她睜不開眼睛,但知道刀疤臉男把自己抱到了床上。咽喉部位突然一片冰涼,一根粗糙的手指正把什麽東西抹在她的脖子上的傷處。
    時間慢慢流逝,伴隨著一陣痛苦的咳嗽聲,她終於有力氣睜開眼睛。可是,第一個入眼的便是那張刀疤臉。她想說話,喉嚨痛的卻像著了火一樣,她隻有斷斷續續地咳嗽著,皺著眉勉強坐了起來。
    刀疤臉男扔了一管藥給她,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便頭也不回地出去,關門落鎖,腳步聲漸遠。
    等了一會兒,終於緩過勁兒來,葉梅這才注意到,武尚月再次和她分開了。她心裏暗罵:好你個武尚月,今天這個仇我們可結大了,看我出去以後怎麽收拾你!
    而對於幕後操縱者,葉梅從來沒有這麽恨過。第二次,不,是第三次,她第三次產生了嗜血的欲望。這一次,她要他們流血,她要他們死。她在離死亡很近很近的時候,找回了失去的記憶,失去的過往的一段血腥的記憶。
    她背朝裏躺了下來,對著牆冷笑,心裏默念:袁鬆,這一次同前一次一樣,能夠笑到最後的隻能是我,絕對不會是惡貫滿盈的你。你的結局,隻有淒慘二字可以形容。
    過不了多久,鐵門再次打開,刀疤臉男站在門口,“起來,有人要見你。”
    葉梅理了理亂掉的頭發,一臉平靜地跟著刀疤臉男走。其實她被帶過去的地方很近,就是隔壁的隔壁。
    葉梅被關的地方是鬥室,而隔壁的隔壁卻是一間布置得線條非常冷硬的寬敞的辦公室,裝修並不華麗,但該有的一個都不缺。葉梅不客氣地坐到了會客的沙發上,不客氣地上下打量坐在主位上的胡戰,“古人說官匪是一家,以前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受教了。”先前那麽遭罪,她被人扼住的地方還在痛,發出的聲音多少變了調。
    胡戰今天徹底的揭開了偽善的麵具,客套話都免了,直接甩出一張照片來,“他是誰?”
    葉梅很認真地看了一陣兒,“瞅著挺眼熟的。”她抬眼,再仔細打量了胡戰片刻,“可不眼熟嘛,這不就是你胡戰嗎?”
    胡戰,“別耍花樣,說,這個人是誰?”
    葉梅挑眉,“都長成一樣了,你還問什麽問。這個人既然不是你,那很可能就是你的老子了。兒子隨老子的大有人在。”其實她很想為自己的回答鼓掌來著,但想想又作罷。指認二代star是胡戰的老子已經很解氣了,再鼓掌一下把人氣暈過去可怎麽辦!
    胡戰的臉當時就青了,“很好,看來把武尚月和你分開完全是多此一舉的事情。想死,我成全你。”
    剛剛經曆了死的恐懼的葉梅一反常態,一點害怕的表現都沒有,笑眯眯地的決定把已經構不成威脅的胡戰踩到腳底,“胡戰,今天你要是不殺我,你就是龜孫子。”
    胡戰的臉可精彩了,兩邊的太陽穴附近青筋暴起,揚手就要甩葉梅耳光。
    葉梅卻往前湊了湊,“今天你要是不打我,你就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這是赤(luol,uo)的逼視,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胡戰眼中閃過殺意,但他卻生生忍住,收回手到身側,麵無表情地又甩出一張照片來,“這個人是誰?”
    葉梅看都不看照片就給出了答案,“你爺爺。”
    胡戰差點當場就得腦溢血,他伸手從腰側拔出手槍,指著葉梅的眉心,“說,他是誰?”
    葉梅疑惑地看向站在自己身側的刀疤臉男,“不是他爺爺,難道是他爺爺的爺爺?或者,是他家躺在祖墳裏的祖宗十八代之一?不過我敢肯定,這個肯定不會是他兒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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