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慘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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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毀天滅地的撞擊之聲,自峽穀半空響徹而起,震耳欲聾的巨響,迅速向周圍傳蕩而出。浩瀚的能量餘波,猶如一陣冷冽的颶風漣漪,自半空席卷而開。
璀璨的光芒映照,元氣光雨灑落,使這片天空,異常的引人矚目。
轟轟轟!
對峙片刻的二股能量,終於是在眾人震駭的神色中,爆炸而開。靈光飛濺,火花絢爛,將這片虛空染指的五彩紛呈,異常的絢麗多彩。
恐怖的能量餘波,自半空席卷而開,猶如一柄柄厚重無比的巨錘,狠狠的轟在峽穀上。使整個峽穀激烈的顫抖,逐漸搖晃了起來,有股搖搖欲墜,隨時炸裂之感,讓人驚悚。
砰砰!
隨著恐怖餘波的席卷而開,路不凡他們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被轟飛了出去,砸在後麵堅硬無比的峽壁上。
將凹凸不平的峽壁,砸出一個巨洞,碎石亂濺,煙塵漫天!緊接著,他們身影猶如斷線的風箏,又狠狠的砸在地麵上。
接二連三的骨折之聲,自他們心中響徹而起,有股散架之勢。鑽心的巨痛,迅速蔓延於體內的四肢百骸,使他身體不停抽搐,神色露出痛苦。
噗噗噗
喉嚨一甜,鮮紅的血液,自他們口中狂飆而出,將麵前的碎石,染成一片血色。
“就是這時?”
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揚步,察覺路不凡狼狽不堪的身影時,猙獰的臉色露出凶殘之色,提著巨斧,向路不凡緩緩行去。
“路師弟,小心…”徐雪菲驚呼。
其他少女心口跳動加速,神色無比擔憂的看著路不凡,有心去幫忙,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揚步一步一步的臨近奄奄一息的路不凡。
躺在地麵的路不凡,自然也是察覺到揚步的舉動。經過剛剛的激烈戰鬥,他此時也不好受,身影狼狽不堪不說,體內還時不時傳出巨痛,使他清秀的臉蛋,時不時露出痛苦之色。
瞥了一眼逐漸臨近的揚步,路不凡並沒有絲毫的驚慌,神色依舊平靜無波。意念一動,布滿血跡的手掌,如意棒閃現而出,被他緊緊握在手中,就等著揚步的過來。
“混蛋,折騰了這麽久,你該消停下了。”來到路不凡麵前,看著奄奄一息的他,揚步並不急著動手,狠毒道。
“嗬嗬…是嗎?”對於他鐵青的臉色,路不凡擦拭嘴角溢出的血跡,輕笑道。
“到這種時候,還要逞強,你不覺得可笑點嗎?”看著一如既往平靜的路不凡,揚步就來氣,凶狠道。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麽舒服的,不然何以消除我的心頭之恨。”突然,揚步露出殘虐之色,淡漠道。
“就怕你沒那資格。”路不凡冷笑。
“死鴨子嘴硬…”對路不凡的話語,揚步不以為意,搖了搖頭。緊接著,他也不再廢話,抬起銀芒閃爍的巨斧,向路不凡大腿狠狠的砸去。
他並不是斬殺路不凡,而是準備先把他打殘,之後再慢慢的折磨。他要讓路不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混蛋…”
察覺揚步意圖的徐雪菲,俏臉冰寒,怒罵出聲。而後,她不再顧自身的安危,倩影一動。化為一道虹光,向路不凡所在的方向,疾駛而去。
澎澎!
然而,還沒等她趕過來。揚步的身影,突然被一根紫金鐵棒,轟飛了出去。砸在不遠處的地麵上,濺起一片煙塵…
“額…”徐雪菲呆滯,看著瞬間被轟飛出去的揚步,一時之間,竟然是沒回過神來。
“記住,以後別讓你的對手,有喘氣的機會。不過,我想你是沒那個機會了…”手掌猛的一拍地麵,路不凡身影一躍而起,對揚步淡淡道。
剛剛在揚步過來時,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動手,是因為他須要時間恢複。而經過剛剛短暫的恢複,他體內的傷勢,也是恢複了一些。麵對揚步,不至於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你還真是一隻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蟲。”忍住胸口付來疼痛,揚步拍了拍身上的煙塵,咬牙切齒道。
緊接著,他不再停留,緊握著巨斧,身影一閃,向路不凡攻擊而去。他要以最快的迅速解決路不凡,不準備再給他絲毫的恢複時間。
“晚了…”
路不凡輕笑,接著強大的靈魂之力,自他尼丸宮中,悄然的彌漫而出。籠罩著呼嘯而來的揚步,將他快如閃電般的身影,盡收眼底。
緊接著,在揚步身影近在咫尺,抬起巨斧,向他狠狠砸過來時。他的身影一偏,向旁邊躲避而去,讓揚步的攻擊,再次落空。
很快,浩瀚的爆炸聲響,自路不凡所站的位置,傳蕩而出,霧靄彌漫。
“嗯?”
看著躲避而去的路不凡,揚步再次露出驚訝之色。想不明白,以自己那全力一擊,奄奄一息的路不凡,竟然又是躲避而去。
但驚訝歸驚訝,見識了路不凡的種種手段後,揚步這次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迅速抽回巨斧,開始尋找路不凡的身影。
“嗬嗬…在這呢!”突然,路不凡淡漠的聲音,在揚步背後響徹而出。而後,沒等揚步回過神來,如意棒就狠狠的砸在他後背後上,傳出巨響。
登時,揚步的身影,猶如殞落的隕石,在空中留下一道完美的弧度,狠狠的砸在地麵上,地麵碎石化為粉末,石灰紛飛。
噗噗噗
胸口沉悶,鮮紅的血液,自他喉嚨間狂噴而出。臉色蒼白如雪,衣服殘破不堪,樣子看起來不可謂不狼狽。
“沒事吧!”鍾裕固不知道何時來到他身邊,詢問道。
“還死不了。”揚步搖了搖頭,接著道:“那小子太詭異了,怎麽辦?”
經過先前的幾場碰撞,揚步對路不凡逐漸升起敬畏之心,神色鐵青,心悸道。他怎麽也沒想到,以他們如此可怕的陣容,竟然都是栽在路不凡的手上。“該死的,走…”鍾裕固此時的臉色也不好受,身體上的幾處傷口,鮮血還在流淌,沉吟了瞬間,不甘道。接著不再停留,向峽穀外麵逃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