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墳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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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老家裏那麽多族房的兄弟,不差你一個。【,ka~  /而且我這命,怎麽著也出不了事。寶寶還小呢,你可要好好的。”
    我哥還想說什麽,我卻一眼瞪了過去。要知道純陽命就有這個缺點,獨立霸道。
    我拿了那個小包,就問道:“誰跟我去?”跟堂弟畢竟有點交情了,去找他,我沒有任何不爽。
    二叔道:“他們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我又跟我哥說了幾句,才轉身離開。在經過堂弟房間的時候,他的房門沒有關,可以清楚的看道那桌麵上依舊還待機著的電腦,還有一旁押著的一疊符紙。有些畫有東西的,有些是空白的。
    說實話,我也就是在爺爺克製陰屍的時候,見過他們用符紙之外,就沒有再見過這個了。二叔不會畫符,但是堂弟會一點。他跟我說過的。我猶豫了一下,將那些符紙塞進了那小包中。
    那小包……好臭!
    下到一樓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我了。雖然不是很熟,但是我記得其中一個是小叔。就是上次去我家找我的那個小叔。他是政府裏的人,怎麽也來了呢?
    小叔會說普通話,交流不成問題,另一個比較年輕的,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大孩子。說是我的堂弟。另一個叔叔的。不好意思,我爺爺太能生了,n個兒子啊,叔叔一堆,我自己都分不清誰是誰了。
    吃了點東西,我們就出發了。小叔開著他的奇瑞車,在那堂弟的指路下,朝著那片墳地去。
    墳地離村子不是很遠。就是很荒涼,四周都遠離的人煙。在車子開不下去的地方,就到了一個山坡下。
    我們這裏是喀斯特地貌。山都不高,怪石嶙峋。一個個墳包就坐落在山裏。零零散散也沒個規律。
    小叔還指著那邊一塊石頭跟我說:“那個石頭像什麽?”
    “海獅頂球。”我脫口說道。
    “是啊,拖出去的話,能賣個上百萬吧。可是這裏沒有人知道拿這個去賣。”
    那小堂弟是認識去那個出事新墳的路的,也不跟我們說,直接朝著那小路走去。我們也隻好跟上了。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將那小包給那小堂弟拿了,臭啊,我受不了。
    跟著他走在山路上,好在今天沒臭美得去穿高跟鞋,而是穿著平底鞋加運動套裝。這擱平時就是在家穿的。今天被我爸這麽匆忙地拉出來,我也就沒換衣服,看來沒有換衣服還是對的。
    這樣的山路走了一個小時吧,(那是因為照顧我,走得比較慢,一般的農村人,就走四十分鍾)我們就看到了一座新墳。
    小堂弟說就是那個墳。我們馬上跑了過去,因為我們已經看到了那靠坐在新墳上堂弟。
    雖然是大白天,但天空有些陰霾,加上又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的墳地裏。表弟就這麽靠坐在一個墳包旁,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我們三個人壯了膽走了過去小堂弟拍拍堂弟的肩膀叫道:“哥?哥?”
    堂弟眼睛是睜著的,但是沒有焦距,沒有一點反應。
    我上前去,摸摸額頭,沒發燒。就跟沒了魂一樣。
    小叔看著說道:“被迷住了。”
    一時間我們都沒了主意了。堂弟都被迷住了那麽我們能怎麽做呢?
    小堂弟說道:“背回家讓二叔看看吧。”
    小叔卻沒有應他。點上了一支煙,抓過堂弟的左手中指,就燙了下去。堂弟竟然一點聲都沒有。小叔也急了。小叔就跟我爸一樣,懂一點點而已。真遇事什麽也做不來。
    我想了想,那電視上的鬼片不是說被鬼迷住的人,用筷子夾左手中指嗎?這裏沒有筷子,樹枝一大堆。我挑了和筷子形狀挺像的兩根,夾住他的左手中指,喊道:“零子?零子?”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堂弟的名字出現得比較少,大家請注意。他叫零子,我叫金子。)
    小叔在一旁說道:“筷子是天地方圓,樹枝又不是。”
    小叔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回去問問看,怎麽處理的。可是打通了電話才發現這裏的信號非常的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東西在作祟。
    那麽現在就隻有靠我們自己了。
    我想了想,又讓小堂弟拿過那小包,從小包裏翻出東西來看看,能有什麽用得上的。一卷墨鬥線,一個羅盤,幾個銅錢,一小包穀子,還有就是我塞進去的那些符紙了。
    符紙上的東西真的就是鬼畫符,也看不懂寫的到底是什麽。
    上麵寫有字的用三張,我就一張張貼堂弟額頭上,外加送上一巴掌,一個個嚐試下來,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除了臉頰被我打紅了。
    這個貌似不行。他這個樣子還真讓人害怕啊。我看看那些東西,總要試試吧。符不行,羅盤,看都看不懂,而且它一直在慢慢轉動,明顯就不是指南針該有的狀態,算了,跳過。墨鬥線?那個東西用看電視學來是知識理解,除了捆僵屍沒有一點作用。
    那就先試試穀子。我打開了穀子包,小叔就說道:“你不會別亂來!”
    我白了小叔一眼道:“我們誰也不會。真把他背回去的話,也許還真的出事了。誰知道他這樣能不能挪動啊。
    我就用穀子撒了他一圈,沒反應。
    再用穀子丟他頭頂上,腳底屁股底,一樣沒反應。
    那就隻剩下銅錢了。銅錢不是拿來算命的嗎?我也不懂,就將銅錢放他頭頂了。留頭發這麽長幹嘛啊。那不是放頭頂,那是放頭發上了。
    想了想,又壓他左手中指上。還是沒效果。
    我想我這段時間是不用去買彩票的了。瞎貓怎麽就撞不到死耗子呢。
    能用的東西就這麽多,現在要怎麽辦呢?
    一通忙碌加思考之後,太陽已經偏西了。再不走的話,天黑我們就回不到家了。小堂弟還是堅持將他堂哥背回去。小叔不同意,說在野外惹了東西部處理好回家的話,就算東西唄趕走了,家裏也會事事不順。況且現在家裏還有好幾個小寶寶在。將堂弟帶回去,隔壁房子就跟著遭殃。
    我突然想到了我的血。說不定我的血能解開呢。就像那時候,我寶寶出事的時候一樣。人體陽氣最重的舌尖血應該可以吧。想著上次咬舌頭痛了好幾天,我就有些心寒。但是現在看著光鮮越來越暗,我也著急了。狠狠心,用牙齒咬了舌尖。
    痛啊,嘴裏全是甜甜的血味,一口血對著堂弟的臉就噴了出去。
    本來就是抱著試試的心理,沒有想到這一招應該讓堂弟醒了過來。他的眸子重新恢複了神采,看著我們三個緊張地看著他,他還迷糊地問道:“你們?怎麽來了?姐,你不是在家帶孩子嗎?”
    我巴掌就扇了過去,舌頭痛得說話都含糊:“你還沒醒啊!”
    小堂弟將事情說了一遍,堂弟才看看他身旁的穀子就朝我吼道:“你怎麽隨便撒穀子的呢?快掃了掃幹淨了。”
    二叔看著他翹個屁股在那用草掃穀子,就說是不是先回家,家裏也著急,而且人也醒了,這天也快黑了。堂弟這回卻不走了,堅持要先將穀子掃了。
    我是傷員,我就坐一邊大石頭上不說話地看著他們,堂弟就一邊說道,他說他昨天來這麽墳,才發覺什麽也沒有帶,就轉了一圈,隨便看看。也沒什麽特別的。可是漸漸的他就覺得好像很累很想睡。在他明白著道的時候,已經沒感覺了。直到我的一口血噴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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