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陰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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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大過年的,拜年是肯定要去的。【:  /
    老家那邊,我爸自己去了。我們這邊也就是去了朋友家罷了。堂弟要去了老宋那,老宋就是一個光棍,堂弟去跟他喝了一整天的酒。
    然後就是李叔那,李叔畢竟關照我們很多。隻是在去之前,堂弟低聲跟我說,注意李叔一下。
    他還是對那歲鬼的時候,懷疑李叔。就像當初我們也懷疑過李叔一樣。
    然後又去了我哥的舅舅家。有錢人家,規矩就是多啊。拜個年還要預約排隊的。
    最後也沒什麽地方去了,才年初六,我哥就整天跟著那幾個富二代磊長城。我寶寶就白天借給我媽媽去騙紅包。我和堂弟倒天天沒事情了。
    鬱悶之後,我們決定去老鍾家拜年。畢竟上次老鍾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而且多接觸也有一點好處,知己知彼啊。我們要是老躲著他,他更好下手了。
    帶上一些禮品,我們就開車過去了。那小鎮上到處的紅紅的炮紙。我開車本來就有些害怕,一聽到孩子點炮的聲音,就更慌了。最後還是堂弟開車子過去的。
    倒了老鍾家,沒有想到他們家才年初六那診所就開門營業了。
    小鍾大夫坐在前麵,看著一個孩子,說是孩子吃多了不消化,撐著胃都吐了。小鍾看到我們過來,也很吃驚,連忙叫他爸爸出來了。
    我笑眯眯地對老鍾說新年好,還說上次的事情多虧他了。他看看我堂弟,沒好氣地說:“反正你們還不是不信我。不信就算。年拜了,你們走吧。”他可沒有忘記堂弟那次把他打的,我那次把他罵的。
    我嗬嗬笑著道:“有些事情和這拜年扯不上關係吧。大過年的,難道還要在我腳上掛個秤砣不成啊。對了,你未來兒媳婦呢?”
    小鍾送走了病人,給我們倒了茶,畢竟大過年的,鬧得太僵也不好。他說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在年前。她現在還睡著呢。說是不太舒服。”
    我就色迷迷地笑:“是新婚做多了吧。那麽多中藥,你開藥給她補補啊。”
    小鍾幹幹笑著,張張嘴,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老鍾一聲冷哼,道:“我出去玩去了。你們走吧。”說著他就起身帶著他那全身黑的大黑狗離開了。
    既然被人趕了,我們也不可能死皮賴臉吧。幹脆起身走人。
    可是就在我們剛要上車的時候,小鍾卻追了出來,說道:“呃,那個,我知道你們懂那個。我爸真的就是個騙子。我也叫他不要再做給人算命的事情了,可是他就是不聽。”
    我笑笑:“沒事,老人固執吧。”說得輕鬆,要是暗中人真是老鍾,他繼續下去,總有一天我會沒命的。
    小鍾看著我們坐上了車子,一下急得站在了車子前麵卻也不說話。堂弟從車子裏探出頭來,說道:“你怎麽回事啊?不會是想留我們下來吃飯吧。你爸可是被我們氣走了啊。”
    小鍾聽著,連連點頭,說他請吃飯,不在家裏,在對麵街上。
    我還說那他老婆就這麽一個人在家嗎?
    他說他老婆是晚上沒睡好而已。就這樣,我們一起去了年街。
    很多地方都有年街。就是過年時特別劃出來買東西和吃東西的街道。人一般都很多。我們找地方停了車子,小鍾就帶我們去了一個攤上。
    小攤,一個棚子,六張桌子。旁邊還有幾家賣燒烤的。
    叫了幾個炒菜,再從鄰攤,要了五十塊錢的燒烤,他和堂弟一人一罐啤酒,給我一杯奶茶,就開吃吃了。
    對於小鍾對我們的態度,我很奇怪。老鍾在的時候,他就好像要說什麽了,現在估計是真找我們說事情的吧。也許他知道一點內幕呢?
    在那罐啤酒喝完的時候,我才問道:“你知道你爸爸會煉小鬼嗎?”
    這種年街,人很多,但是沒人會偷聽你說話的。很多人都是小兩口一起出來的,人家親熱著呢。所以我們也隻是壓低著聲音罷了。
    小鍾搖搖頭:“我爸的那些事情,都是晚上做的,而且不讓我過問。從小都是這樣。”
    “那你請我們吃飯是什麽意思啊?”
    小鍾一張臉也不知道是喝酒還是怎麽的,就紅了個透,猶豫了好一會才壓低聲音說道:“我老婆不對勁。”
    堂弟一聽,就嗬嗬笑了起來:“那你跟你爸說去啊。他可厲害了。讓他給你弄個符,符水給你老婆喝了,讓她死心塌地跟著你啊。”
    小鍾的臉更紅了,他也是猶豫著,為難著好一會才用更低的聲音說道:“我們結婚前,沒有上過床。結婚之後,我一碰她,她就瘋了一樣的大叫。現在我們都還沒有那個呢。”
    “那去看心理醫生吧,說不定是婚姻恐懼症,不,是上床恐懼症。人民醫院有心理診室的啊。”我說道。作為結婚有孩子的人,這樣的話題,是被歸類於婚姻問題的。就像別人跟你說,他老婆做菜放的鹽特別多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觸。
    而堂弟則是跟著臉紅,佯裝咳嗽。哼!他又不是處,矯情個啥啊。
    小鍾繼續說道:“不是,是……呃……我問過她,她說,她睡著的時候,幾乎每晚都會夢到一個男人,那男人說是她老公,還跟她那啥了。我有時候看她睡著,也是會……會……會……”
    “了解。繼續。”
    “我就睡她身邊啊,她每晚那樣伊伊啊啊的,我……我不是滋味啊。而且每晚還都是天快亮了,才停下裏。天亮了她才能睡一下。看著她越來越憔悴,我總擔心有事。”
    我壞笑了起來:“那不是很過癮嗎?”
    小鍾紅著臉,緊緊咬著唇。堂弟在這個事情上是不發表意見的。我臉皮比較厚,就問道:“那你跟你爸說過了嗎?”
    “沒有,他還以為這每晚都是我在努力呢。還叫我節製點。可是……我沒法跟他說啊。本來他就不太同意我和我老婆結婚的,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唉~”
    “那你怎麽就敢跟我們說了。”
    “我知道,我爸那都是騙人的,這附近真正懂行的,也就那麽幾個人。你們還是信得過的。”
    我看看堂弟,捅捅他:“別臉紅了,又不是說你。你有什麽看法。”
    堂弟嗬嗬笑著,才抬起頭來,看看小鍾道:“你老婆被人,不,被不知道什麽東西給陰婚了。陰婚不僅僅是指兩個已經死的人,死人和活人也有陰婚的。有時候是家裏給辦了喜事,有時候,是她自己答應了人家,給了信物,那麽那東西就能堂而皇之地這麽占了你的床那啥啥啥了。”
    小鍾一聽,急了:“那怎麽辦?”
    堂弟皺皺眉頭:“我也不會啊,這種事,我也就在老家的時候,聽人家說的。”
    小鍾也跟著皺了眉頭不說話。我看著小鍾能把這件事跟我們說,看來他並不是和他爸是一條陣線上的。如果我們把他拉到我們的陣線上,是不是就可以給他們當臥底了呢?
    好主意啊。我做了決定,豪氣得拍拍小鍾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這件事,我搞定!”
    什麽叫不自量力,就是我這個樣子了。我搞定個屁啊。我連陰婚是什麽都不知道。回到家,就催著堂弟找二叔。堂弟沒我那麽多心眼,還在說幫他幹嘛,就是讓老鍾家出事,他才沒心情理我們啊。
    我把我那拉攏小鍾當間諜的事情給他說了之後,他也變得積極了起來。
    隻是他的電話讓我們都失望了,二叔說,他會得比較多的就是看墳地和看房子上大梁。陰婚這個,他也隻是聽爺爺說過。爺爺可能都不會這個呢。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給李叔打電話,但是這次我們沒有說實話。我們隻說是一個朋友遇到的時候,小鍾這個內線,我們並不打算讓李叔指導。因為李叔現在也已經被我們劃到了暗中人的待定人選中。
    李叔說,他也不熟悉這個,畢竟改革開放這麽多年了,陰婚的事情並不像以前那麽多了。我們爸爸這一輩的人,都不太遇上陰婚了。真要知道的也是爺爺那輩的人。
    但是李叔還是給我們指了條路,說是去找上次我們找過的老中醫。看看他有沒有辦法。老中醫雖然不是當風水先生的,但是他見過的也多,說不定以前遇到過呢。
    我們打電話給小鍾說了,約了一個周末,又是一家子,加上堂弟和小鍾夫婦。小鍾老婆就是上次我在街上遇見的那個。她坐在車子後座一直低著頭,也不敢說話。就這樣一輛車子坐得滿滿的,朝著那郊區去了。
    去的那天是年初十,已經算是出了年假了。
    陽光普照,氣溫稍高。我們一家三口穿著黃色的小熊親子裝,那叫一個賞心悅目啊。堂弟還羨慕嫉妒恨地說,他也要買,我說讓他叫我幹媽,我就給他買。
    為了打擊我。他給他和表弟網購了四套情侶裝。
    來到那個小院子,老中醫正在曬了一些草藤,估計也是一種中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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