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鏡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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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不時會出現番外故事。【請大家注意,番外是獨立出文章主線索的小故事,也許和現在的背景不太一致。之前沒有發這個小故事,是因為裏麵雷人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現在隻是以番外出現。這個故事的背景是堂弟還沒有住到我家的時候。他才剛從牢裏出來半年這樣的時間。學術不精啊~~)
周五的下午,我和寶寶正在陽台上玩遊戲,就接到了韋樂的電話。他讓我晚上去酒吧看他表演。(他的工作就是在酒吧跳鋼管舞的,還很專業的。注意,隻是跳舞,不賣身的。)我沒好氣地說道:“不去,我帶寶寶。”
“去吧,去吧,去吧。”他開始撒嬌了,“姐,年老板說請你,吃什麽隨便。”
“幹嘛請我啊?”
“你來了就知道了,有驚喜。”
確實很驚喜啊,他丫的騙我。給我哥打了電話,征求了他的同意,我晚上就打扮漂亮去了酒吧。(好老婆就是我,出門前都要請示老公的。)因為是熟人,酒吧就在我們小區附近。這裏的老板和韋樂都是朋友,所以連帶著服務生都認識我。表演是十點開始的。我八點半就到了,直接去了化妝室。
韋樂坐在鏡子前,畫著妝。切,就那種不男不女還死妖豔的妝。看到我來了他一臉的開心樣:“姐,我好怕你不來。”這個點,化妝間裏已經挺多人的了。歌手跳舞的一起十來個人,倒也挺擠的。
韋樂還特意給我拖張凳子,讓我坐在他身旁。我鬱悶地坐下,說道:“我出去吃東西行嗎?”
韋:“讓服務生端進來。姐,你今天就陪我行嗎?”
“你突然轉性了,看姐漂亮,想追啊?”我疑惑著打趣他。
突然韋樂一聲驚叫,丟下唇膏,就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鏡子。我疑惑地也看向了鏡子。沒什麽啊?化妝間裏挺明亮的啊。
不少人都看向了韋樂,其中一個化妝的女生白了韋樂一眼,一邊氣呼呼地擦去被嚇得畫錯的口紅,一邊大聲說道:“天天都這樣!真當自己大牌了!”
看著氣氛不對,也有人低聲勸道:“算了算了。”
我看著韋樂依舊害怕地盯著鏡子,腳都有些發軟站不起來的模樣。我將他拉到了角落,問道:“怎麽了?被什麽嚇著了?還天天這樣啊?”
韋樂也管不了臉上畫到半的妝,伸手捂住臉,說道:“第四天了。一開始,我隻是在鏡子裏看到一個女人幫我化妝。我怕。昨天晚上,我跳舞的時候,甚至看到她和我一起跳。姐,是那個東西。真的!”
經曆了那麽多次,我還沒真正見到了。這韋樂卻兩次都中他了。我沒有懷疑,因為就算韋樂要騙我,也不會連著周圍人一起串通的。相信這就是他叫我來的原因。剛才我就坐在他身旁,我也看著鏡子啊。可是鏡子裏並沒有什麽異常啊。
韋樂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卸妝水,說道:“我不跳了。我跟年老板說了,可是他不信。姐,我是真的怕了。”夠驚喜吧。
年老板這時候走了進來,那是一個剛三十歲,長得不錯的男人。他看著韋樂那樣子,走過來問道:“又看到了?”
韋樂點點頭:“我不跳了。我辭職。”
“別啊,我這就靠你撐著了。要不,給你一晚上再加點錢?”
韋道:“你去跟鬼跳舞去吧。為什麽你們都不信我!”
“我信啊!你就是個倒黴孩子。”我說道。
年老板看看我,意思是讓我勸勸。他也知道我和韋道:“姐,我以為你來她就不敢出來了,可是,她還是出來了。”
“要不這樣,今晚我跟你跳,看他還敢不敢出來。”我也學過,韋樂教的。不過那事唯一的一次在那麽多人麵前跳。平時也就是跳著當健身的。韋樂妥協了。不過他幾乎誰顫抖地回到鏡子前。看他那樣子,我將他拉過來,說:“算了,看鏡子那麽痛苦地事情。我給你化妝。”結果呢就成了韋樂頂這輩子,他最難看的妝容上的場。
好在那天我去酒吧換了超短裙,還穿了打底褲。平時帶孩子,哪會這麽穿啊。我先當觀眾,在韋樂上台的時候就當是客人玩高興過頭,扯著舞者一起跳。這種事,在酒吧不時發生,人家也沒覺得不對。一場舞跳下來,我也沒發覺他有什麽不對。跳完,我們一起進了化妝間。完急忙問:“她有沒有出現?”“沒有,我緊張死了。”“那就好。我出去吃東西了,還完衣服你也來吧。”我轉身剛要出去,就聽到韋樂一聲驚叫,驚恐看著鏡子。化妝間裏還有幾個女人,都白了他一眼。我過去扯扯他:“又怎麽了。”韋道:“她,,她說話了,她在鏡子裏說,她要跳舞。”
唉,又是這樣。韋樂看得見,聽的見,我什麽感覺也沒用。就連上次那種會發涼都感覺都沒有。看韋道:“回家了。回家換衣服吧。”出了化妝間,我很不爽都去找了在那泡美女都年老板。幹嘛?要錢啊。我可是幫他跳了一場呢。按韋樂的價,一場五百,我收一半,,呃,,二百七,就是二百七。
從小區散步回家,也就走個十二十三分鍾罷了。韋樂打電話讓小東在樓下接他,他真是怕了。掛了手機,他說道:“姐,讓你堂弟來看下吧。”上次的事情雖然看出堂弟沒啥本事。可是至少解決了啊。我猶豫了一下,畢竟我不太像參合這些事。但是韋樂卻直接從我手裏抽走手機,翻找堂弟的號碼。我也是的,那號碼直接存的就是堂弟兩個字,讓人一看就知道。不過估計存名字他也知道。那晚他們到底怎麽了,韋呢。
第二天,堂弟就過來了。他還抓了一隻土雞給我。
阿姨也都是去菜市場買菜的,殺雞這活,最後還是落在了我堂弟身上。一桌子飯菜弄好之後,我哥也下班了。三個男人喝了點酒,說起了這次的事。
我哥就說道:“韋樂怎麽都事你遇到這樣的事呢?”
堂弟說:“有些人八字輕,容易看到。像我姐這種八字,鬼擺眼前,她都看不見。”
“那我怎麽辦?弄不好我就辭職。”堂弟道。
“她應該不是什麽惡鬼。隻是心願未了,所以不想走罷了。今晚我們去看看。”說著,堂弟就要我準備瓷碗筷子。
在看到我們家用的不鏽鋼隔熱碗和不鏽鋼筷子之後,他重點說道:“要木筷。筷子一頭方一頭圓,一陰一陽,一天一地。。。。”
他看著我們三個,最後閉嘴了。沒人聽得懂啊,他挫敗了。
木筷子是準備好了,韋了。年老板不想讓堂弟他們去請鬼。
畢竟酒吧都說晚上營業的,讓他們在那裏搞這些,以後誰還敢去啊。韋樂跟他商量了很久才決定在晚上三點,酒吧打烊之後,不打掃,直接讓他們進去。搞定時間地點之後,就是人物了。堂弟用筷子指指我,道:“你別去,你去了我請不來。”
“你是說你自己技術不到家吧。”我挖苦他不去就不去。我還懶得參加呢。以後有事別叫我。
吃飽了,他們兩就著我家沙發睡覺。韋樂睡不著,看著我在那和寶寶玩,就問道:“我發覺你堂弟和上次不太一樣了。”上次他一身土氣,嘛都不懂。現在說話都有自信了,還一身小魔怪到衣服。起碼也上千了吧。這和他到收入不成比例啊。我說道:“被富二代包養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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