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岑家村曆險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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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零子的下場嗎?被我兩手啪啦啪啦啪啦地打了半分鍾呢。%&*”;不過那畢竟是男人啊,所以那麽啪啦啪啦的打,他根本就沒什麽感覺。他是我弟弟,但是卻也是一個大男人啊。而我是他姐,我也隻是一個嬌小的小女人啊。打他,我的手還比較痛呢。
    但是為了有點視覺效果,他還是很配合地抱著頭,嗷嗷叫幾聲,一邊喊道:“姐姐,你突然發燒昏倒了,我也是想著打你一巴掌讓你好醒過來啊。可是哥推我,才打到你額頭的啊。”
    我哥拉下我的手,道:“別玩了,快點回去吧。總不會就這麽在這裏過夜了吧。”
    我看看我身旁。我哥在!堂弟在!表弟在!魏華不見了!不見了!
    “魏華呢?!”
    他們也看向了四周,沒人啊。魏華真的不見了。堂弟皺皺眉就說道:“***跑了!我們就顧著看著你了。”
    我推開我哥站了起來,蹲在那秤砣壓著的石板旁。
    堂弟馬上喊道:“喂,別亂動啊。”
    我當然不會笨到去把那秤砣拿下來,或者是把那石板上的紅布扯下來。我趴在那打開手電,就跟我一開始的動作是一樣的。我真的看到了那字。
    應該就是岑國興之墓。我叫了他們過來看,這一點讓我們都吃驚了。魏華並不是岑國興啊!那麽那些照片應該怎麽解釋呢?
    我把我昏倒都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大家都沉默了。
    我哥最先說道:“走吧,總要先走出去再說吧。出去在想其他的,出不去,想什麽都沒有用。”
    我們重新整理好東西向前走去。這一次,我哥幫我背上包處處照顧著我。我們一直往外走,在天完全黑的時候,我們又一次回來了那槐樹下。
    我以為這一次真的要栽在這裏了,沒有想到堂弟說道:“沒有看到魏華,這麽說來魏華是出去了。他能出去,我們也一定能。”
    從這個局上的紅布來看,肯定是有人定時來更換的。問魏華就很有可能是那維持著這個局的人。如果真的是他,他肯定就知道出去的路。那麽他這麽玩失蹤是什麽意思?就是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裏麵嗎?把我們當祭品了?
    我還擔憂的時候,堂弟說道:“天黑了更好,讓你們看一個神奇的東西。%&*”;”
    說著他從他的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孔明燈。還是街上賣的那種,五元一個,比較小的。
    他一邊撐開那孔明燈一邊說道:“這招是從岑老的書裏看到的。我也沒有實踐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那天說要來岑家村舊址,我就特別準備了。還想著就算沒事,我們就當孔明燈用了呢。”
    堂弟把孔明燈撐了起來,然後用裁紙刀劃了他的手指頭,將三滴血滴在那固體酒精上,再固體酒精的另一麵用血畫了個符。
    第一次看到他用自己的血啊,我還真是吃驚呢。我問他這個是什麽意思。他說道:“我在我們的車子上,放了一個竹簽小人。上麵滴了我的血。隻要那小人沒有被人毀掉,這個燈籠就能給我們帶路回到車子邊。到車子旁,基本上就算是出了這個局了。這種方法是報名的,但是也會讓自己的陽氣弱下去。因為有一部分的生魂被留在那竹簽小人上了。”
    我聽著就吼道:“你怎麽能這樣啊!這多危險啊。萬一這裏麵有什麽,你就是首先著道的那個!”
    “姐,現在是你被壞人盯上了,跟我沒關係吧。你這純陽命也太不靠譜了吧。應付個小鬼還行,應該這種集體性事件,還是看我的吧。”
    孔明燈被點起來了,漸漸的在堂弟和表弟放手之後,飄了起來。可是它卻隻飄高了兩米就開始緩緩往前移動了。
    這很明顯就不是孔明燈會有的軌道啊。堂弟笑道:“成了!跟著走吧。這個挺好用的,就是體積大了點,放不進我腰包的。”
    看到那畫麵,我的第一感覺是驚悚,第二感覺是鬼片越來是真的。在鬼片中經常會看到這樣的畫麵吧。一片漆黑,一盞燈慢悠悠橫向漂浮著。以前看到這個畫麵我會想到,那是鬼在提燈籠呢。可是現在才明白,那根本就不是什麽鬼提著燈籠,而是風水道法裏的一種啊。
    燈籠可不會沿著路飄,人家是直線運動的。害的我們要從田裏走了一截。好在這地已經很多年沒人種的樣子,或許我應該說,這些地長不出東來的樣子,沒有減少我們的速度。
    不過半個小時,我們就回到了車子旁。那燈在靠近車子的時候,突然“噗”一聲,整個孔明燈都著火了。
    這個可嚇了我一跳呢。而同時,我嚷了起來:“快!快開車門,車裏有東西著火了。”
    在車子裏著火那可是很危險的。更何況這個還是表弟的車子呢。我們沒有那麽多錢來賠人家啊。
    表弟急急打開車門,從車子副駕駛座上將一個正在著火的小人掃了下來。就是那個竹簽小人啊。他原來就收在自己的屁股下,難怪我們都不知道他在車子裏留了竹簽小人呢。
    那竹簽小人已經被燒了起來了。
    這個在電影裏很常見吧。特別的鬼片啊。可是當我們真實體驗的時候,卻是震驚了不少的。
    孔明燈和那竹簽小人在完成任務之後,就自燃了。當初看著堂弟的符揮一揮就能燃火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驚訝啊,畢竟我們是知道那是用了磷的。而現在這兩樣東西應該沒有用磷吧。畢竟磷的不確定性太高,不隨身帶著,這個也太危險了吧。而且這世界上哪來這麽多是巧合啊。兩個東西就這麽同時自燃了。
    堂弟嗬嗬一笑道:“書上沒有寫它們最後會燒起來的。”
    表弟衝著他吼道:“要是燒了我的車怎麽辦?你賠啊?”
    我噗嗤一笑道:“他賠,絕對賠,陪你吃飯,陪你睡覺,陪你玩,你讓他陪你什麽他都陪。”
    堂弟就推了我一把,好在我哥扶住了我,輕聲說道:“別亂說話。先回去吧。天鬥黑了。”
    一道明亮的光線就在這個時候掃過了我們。在那不遠處的地方,那輛白色的車子轉頭離開了。
    我們也都上了車子,隻是大家經過今天一天的運動量都很累了,上了車子我是直接靠著我哥就閉眼睛了。
    迷糊中聽著我哥說先在最近的鎮子上找個旅館什麽的住下,吃點東西明天在回家吧。
    今天在那村子裏,也就吃幹糧。晚上可是什麽都沒有吃呢。不過累得也沒有餓的感覺了。
    我就這麽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我被我哥叫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鎮子了。隻是我們沒有去旅館酒店什麽的,而是直接去了遠遠就能看到的120急救中心。
    我迷迷糊糊下車的時候,用一種很難聽,很沙啞的聲音問道:“幹嘛來醫院啊。我想睡覺。”
    我哥擁著我手放在我的額上說道:“你發燒了。零子也發高燒了。”
    我使勁睜開眼睛去看零子。尼瑪的,他已經被表弟架著躺在那大廳裏接病人的病床車子上了。看那樣子比我還厲害呢。而我也意識到了我老想睡覺眼睛睜不開不是因為累了,而是因為我發燒了。
    接下來,我直感覺被我哥公主抱了,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手上怎麽涼得發麻啊。
    看看手,才注意到,手上打著針呢。
    我哥就睡在我身旁,側著身子睡的,頭在我腳那邊呢。他睡得很不安的感覺。我伸腳踢踢他,他馬上就跳了起來,看看我:“啊,哦,你醒了。”
    我點點頭,他馬上遞上水。等我打理幹淨了,吃上了肉粥才問道:“零子呢?”
    “比你醒得早,昨晚打吊針有一個多小時這樣他就醒來了。隻是他還沒退燒。”
    我一邊吃著粥,一邊說道:“那是肯定的。我應該是遇到了髒東西才會發燒的。”雖然我是純陽命,但是純陽命又不是三清轉世,就百鬼不侵了。隻是對於一般人來人多了一層盔甲罷了。
    “零子應該是用了那種邪術吧。畢竟用自己的血做引子,分了自己的魂,這樣陽氣弱了,還去逛鬼村的不出事才怪呢。夜路走多終遇鬼的。”
    “都醒了我給你們班出院去吧。出去總比在這裏好。”
    我讚成我哥的意見。先不說這裏的條件真的很差。房間有發黴了,衛生間還有很濃的尿騷味。我寶寶也在家裏等著媽媽呢。我想我寶寶了啊。
    我是已經退燒了我,所以我的出院很容易就辦好了。堂弟沒有這麽簡單了。因為他是醒了,但是還是三十九度的高燒,醫生不敢給他開出院單。表弟說他來簽名,說明出院是他們自願的,和醫生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那醫生冒出一句:“你是他什麽人啊?這個證明是你能簽的嗎?”
    最後還是我給堂弟簽的證明呢。醫生的話讓表弟鬱悶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