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棺材上的小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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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殯儀館的時候,那裏正碰上一個做白事的,在做最後的道別呢。我遠遠去就到了小景在主持著。這個時候我也不能過去問吧。那麽現在隻能自己找找了。
    繞過這邊的大廳,往後麵的停屍房走去。既然是屍,那麽就應該放在那裏吧。
    隻是我繞過那大廳,就到了停屍房旁的空地被一圈的黑布圍了起來。還有人在那把守著。這些把守的人知道那裏麵是什麽嗎?
    今天為了不讓滾太太小了,我可是化妝了的。雖然不濃,但是也是一眼就能出是化妝的。而且還是穿著粉色的衣服,黑色的超短裙,黑色的高跟鞋啊。
    這樣的打扮出現在殯儀館真不合適啊。這樣就算假裝是一個來參加白事結果走錯地方,找到這裏的迷糊小女人都是不可能了的。這種橋段雖然狗血,但是也是絕對好用的啊。
    那麽現在我要怎麽去那黑布裏到底是什麽呢?呃,其實我也不是很害怕啊。因為已經知道那估計是帶著墨鬥線的棺材了。棺材啊,還帶著墨鬥線的。還是在這裏空地上曬一點鍾的大太陽的,我怕什麽啊?這樣的裝備下,就算是來個將臣估計也出不來了吧。
    現在的問題啊怎麽能進去。我猶豫了一下,繞到了那黑布圈的後麵。估計著他們覺得在殯儀館這麽圍塊黑布是不會有人還想著來偷的吧。
    畢竟來殯儀館的人,那都是有事的。不會有那麽無聊的人。所以,在黑布的後麵並沒有人把守。而且那黑布用的也是道家常用的垂下來的係繩子的方式。我脫下鞋子。就小心地解開那繩子,就能進去了。隻要我動作夠輕,沒有把這布圍整個弄塌下來,估計前麵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的。
    解開了繩子,我就鑽了進去。在那黑布裏,有著一口大棺材。我們這裏的棺材一般的紅色的。但是這棺材卻是黑的,純黑底。加上金粉加朱砂畫出的符,符下有著落款,岑。
    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這個是岑棉。後來吧,我覺得這個岑是魏華。現在吧,這個岑,有個是魏華,也有可能是岑國興。岑國興肯定是知道這件事的。畢竟那岑家村舊址那陣著的岑國興那幾個字我可沒有錯呢。
    黑色的棺材,不注意是不出整個套著墨鬥線。有些地方吧,是用墨鬥彈出痕跡在棺材上的。電視上也是這麽演的。但是實際上,很多時候,是直接用墨鬥線綁上去的。
    我伸手摸過那棺材就能感覺到凹凸的痕跡了。有著地方,在專角的地方,還能到線懸空著。
    整個棺都被墨鬥線纏住了。很可能就是岑家的老祖宗啊。反正我是不會笨到去開棺的。魏華那麽辛苦找到這個僵屍,在那麽辛苦的找純陰純陽的小鬼來試圖複活它。現在卻要封住關起來。這算是什麽?
    如果這個岑就是指魏華的話,那麽他應該是已經失敗了吧。控製不住了,所以封在這樣的棺材中等著火化了。
    我趴在那棺材上聽了一下。沒有想電影裏說的,聽到什麽喘氣的聲音。那是一點聲音也聽不到啊。
    裏麵的物,應該也被五花大綁腦門貼符了吧。
    我猶豫了一下,拿出了手機,對著那棺材拍了幾張照。既然不可能開棺,那麽我也隻能拍幾張照就走了。
    拍好了,了,不還好啊。一我整個人的一身汗毛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就在那棺材上,趴著一個小孩子,很虛弱,他的眼睛比一般嬰兒的眼睛還要大,顯得眼白多,很詭異。而在我的肉眼裏,我什麽也不到。
    我明白了,那就是複活這個僵屍的純陰或者純陽命的小鬼。如果不是它的出現,現在就該是我在那棺材上了吧。或者說,它就是我的未來。有一天我也會成為魏華的小鬼,被他利用之後丟在這裏曬太陽。
    煉化的小鬼都是很強大的。可是現在這個卻是趴在這裏快要魂飛魄散的樣子了。它已經沒有了煉小鬼的血滴,沒有了那麽的怨氣。至少我的肉眼不到它。怨氣大的煉化的小鬼,我是能到的。
    我那著手機,對著那棺材。屏幕裏什麽也沒有。但是我按下快門,成為圖片之後,卻能清晰到那個小鬼了。
    它應該直是一個靈嬰吧。還那麽小,呈現出來的也隻是幾個月的孩子的身形。我要不要帶它走?
    我的腦海中一下出現了這個念頭。帶走一個煉化的小鬼啊。危險性,不確定性也太大了吧。
    可是在圖片中,它就那麽著我。最重要的是,我感覺我和它會有同樣的命運啊。就好像在國外,突然聽到有人說普通話一樣,那種就是想要去幫助的念頭。
    我知道,我動作要快點,要不然的話,一會魏華或者岑國興回來了,別說把這個小鬼帶走了,就連我都會有危險的。而且這個小鬼應該已經在這裏曬了很久的太陽了。在不快點,他就被太陽曬得沒救了。
    可是我一直都沒有自己帶過小鬼啊。我帶著小鬼,不就跟拿著它曬太陽的一樣的道理嗎?
    要我帶著它,就要給一個防護屏啊。
    我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做才行。我也沒有敢堂弟的那種符,或者玻璃小瓶子。四周,我可以利用是就是後麵那棵塔鬆了。殯儀館裏都會有這種塔鬆的,能種在這裏,屬性應該也是陰的吧。
    我折了一小枝,朝著那小鬼伸去:“孩子,過來吧。我帶你走。孩子,跟我走吧。”
    這些話,我隻能在心裏說,因為前麵還有人在守著呢。要是讓人家聽到了,我這個被抓現成的了。
    三秒四秒。我不知道那小鬼是不是會上我的樹枝上來。
    五秒六秒。快點啊,我沒時間等的啊。
    到十秒的時候,我不等了。拿出手機,再次拍了一張圖片。那新圖片上已經沒有那個孩子了。我因為這個認識,心跳加速了。手中的那小樹枝,緊張地嘴角都不自然地抽抽了。
    不過既然已經決定這麽做了,就要快一點。我趕緊出了那棚子,然後抱著鞋子,就往前麵跑去了。
    這個時候,前麵的道別已經結束了,工作人員帶著親人去了火化室那邊。這裏也沒小景的事情了。
    小景還穿著道士的袍子。身後還跟著兩個童子,到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零子沒過來?”
    “他在老家忙著社廟的事情呢。”說話的時候,我將那小樹枝塞到他手裏,壓低著聲音道:“有個小鬼在裏麵。”
    小景愣了一下,也緊張了起來,馬上叫身後的童子去拿把傘來。
    紙傘這裏並不少,在送先人的時候,都用得到的。那小童子一下就回來了,還拿來了一把紙傘。
    小景把小樹枝丟進去,傘關好,抓著上麵當封口,這才問道:“哪來的?”
    “魏華運來那棺材上的。估計是那僵屍關聯著的小鬼。沒什麽怨氣了,被太陽曬得都快什麽也沒了。呃,這個小鬼放你這裏幾天啊。先養著吧。我先回去了。別讓魏華知道我來過。”
    小景猶豫著:“這個,這個小鬼……”
    “養陰的,你這殯儀館陰地大把多啊。隨便把它埋那陰地先。過幾天再說吧。”說完我就走了。我是真擔心魏華或者岑國興到我。這就是做賊心裏啊。偷了人家的小鬼,轉髒了,那就快跑吧。
    所以小景叫了,我沒管,跑了。
    回到車子上,我才長長吐了口氣,我的腳板。剛才為了沒有聲音,我一直都是打著赤腳的。現在好了,腳上好幾個小傷口呢。冷靜下來就覺得腳痛了。
    拿著濕紙巾擦腳板,更是難受啊。好不容易弄幹淨了。穿上鞋子,準備著離開。車子在往外的時候,有一個角度我能到那停屍房旁的黑布圍的棚。
    已經開始拆了。隻是我那角度隻到了剛才守著棚子的男人,卻不到指揮他的人。那個岑,我還是不能確定,那是魏華,還是岑國興呢。
    等我換好了衣服,剛在沙發上坐下,堂弟就回來了。這一次,他沒有帶任何土特產的。樣子就是趕著過來的。
    他一進門就問道:“怎麽樣?你去殯儀館過了?”
    我白了他一眼:“小聲點,別吵到我幸福。”接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我是從去殯儀館開始說的。早上我當師太,斬桃花的那招,我那麽牛叉我忘記說了。還是好幾天之後,我哥問起了我才記得說這個事的。
    堂弟聽了之後,說道:“那小鬼呢?”
    “養著了。我建議,你已經有一個小鬼了,你就不要再把那個帶回來吧。再說了,那個是煉化過的,那些殘酷的痛恨的記憶應該還是有的。萬一兩個小鬼在一起聊天,說道彼此的經曆,那煉小鬼把你那好小鬼給帶壞了就難了啊。別給人家幼小的心靈留下創傷了。”
    “哇,你真當養小鬼是養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