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離奇車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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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區,我是在家裏休息了兩天呢,發高燒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_!~;
而魏華那邊,堂弟和表弟也親自去盯梢了幾天。他們的反饋是,魏華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長那個樣子,依舊穿那些衣服,依舊是瘸著一條腿。工作也是按照安排表,按時上班按時下班,找不到一點線索啊。
在晚飯桌上,我聽了他的反饋,眉頭就皺了起來。“難道那個真的不是魏華?不是魏華那是誰啊?難道他收集雕龍大梁不是為了給他自己用的,而是給別人用的?那會是給誰呢?哎呀!早知道,那天我們就拿點那人皮回來了。”
堂弟沒好氣地說道:“如果那時候,我們連著那大梁一起扛回來不是更好?”
我馬上就白了他一眼,那件事雖然是我的提議,但是當時他們兩也的同意了的啊,怎麽現在就賴我一個人身上了呢?
我哥說道:“會不會是我們一開始就猜錯了?那跟就不是魏華,而是另有大boss呢?”
“不會,魏華那性格,不會服從別人的。他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我說道。這下大家都沉默了。
等著吃飽飯,我沒有帶幸福出去玩,而是讓她在那看動畫片,我就用白紙寫下了我們所有的疑惑。
一點一點的列在那裏,能讓人思路更清晰一些。在我寫了十二條之後,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也許我們一開始就真的錯了。岑國興就是岑國興,魏華就是魏華。事情也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麽複雜。魏華就是去國外整容和岑國興一樣的罷了。而那人蛻的是岑國興,壓根就不關魏華什麽事。
魏華不是岑國興幾十年前的抓來煉化的一個小鬼嗎?他會幫岑國興做事也是理所應當的啊。甚至……甚至是魏華和岑國興是一對cp!所以岑國興給了魏華自由,魏華也不反噬岑國興,還幫他做事。因為這樣的關係,讓岑國興被趕出了岑家,在族譜中刪除了名字。
好像這樣也說得通哦。雖然依舊是疑點多多,但是某些疑點還是能串上了啊。
堂弟出房間倒開水的時候,看到了我在那寫字,走過來看看,然後說道:“岑雨華一定是要拉攏的。|i^她就算現在不知道什麽,但是她想要知道的話,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姐,女人,還得靠你解決了。”
雖然很想反駁,但是沒有辦法啊。這件事要做的話也隻能是我去做的。隻是上次岑雨華那麽凶我,現在又讓我去約她出來,不是會很尷尬嗎?
尷尬也要去做啊。我是在確定之後是第二天就去找岑雨華了。岑雨華在上班,我就給她打電話,然後在大廳裏等著。電話裏葉已經說清楚了,我是來為上次的事情和好而做準備的。上次的事情,是我們沒有考慮魏華的身體原因,就給他介紹了生意。但是我很珍惜她這個朋友什麽什麽的。
雖然聽著感覺很假,但是岑雨華還是在半個小時之後,下樓跟我見麵了。因為人家這次是老大啊,所以我直接說去了上島咖啡,去附和著她的口味。
在他們銀行附近的一家上島咖啡那鋪著紅色桌布的小桌子旁,我們兩都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我先開口了:“雨華姐,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我們失誤了。我們當時也不知道魏華的身體情況啊,也就是一心想著給他介紹個病人什麽的。”
岑雨華沒有一點的表示,我嗬嗬陪著笑道:“雨華姐,魏醫生的病現在好點了嗎?”
畢竟是女人啊,再強悍也是一個女人而已。在我幾個關心的問題之後,她開始給我說了魏華的情況。魏華的傷好得很快,醫生都不敢置信呢。別人三四天拆線,甚至有些是七天才能拆線的。他那個是兩天,他就在家直接拆線了,四天之後,就全好了,沒有一點痕跡了。就連縫針的印子都看不到了。
這個就和他當初推斷的情況是一樣的,好得快,快得不可思議。
如果這麽看的話,魏華的傷口好得快,從時間上,是在那人蛻之前的事情,那麽就是跟人蛻沒有任何關係了。
我這正思考著,怎麽拉攏岑雨華呢。或者之後就丟她去看看那個“岑國興”的墓吧。想想還是算了。萬一她不理智,控製不住自己的話,她能撬開那秤砣了。那樣真出點什麽事,我們可處理不來啊。
這時,在隔壁桌子突然喊道:“喂喂,看樓下,好多人啊,還有警察。”
上島咖啡的店麵,百分之七十都會有落地的玻璃窗的。這個是他們統一裝修設計的風格。這種上班時間,在店裏的人本來就少,我們也就坐在窗邊,也能很輕鬆的看到了樓下的情景了。
在樓下,很多人聚集著,警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了,感覺是出了大事的樣子啊。
岑雨華沒好氣地說道:“不會又死人了吧。真晦氣,出來透透氣都能遇到這種事。”
“嗬嗬,是啊,是啊。那雨華姐。一會我們一起吃晚飯吧。吃過晚飯了,我跟你逛街好嗎?我想買點東西。”
“你不用回家帶孩子嗎?算了,以後吧。我先回去了上班了。”說著她就起身離開了。
我第一次那麽討厭為什麽上島咖啡不像肯德基啊,先交錢再吃東西啊。我這正像追上去呢,被那服務員小弟攔下來,要求先結賬了。
等我結賬追下樓的時候,岑雨華已經不見了。錯過了一次機會啊。得到的信息還是少得可憐。那該死的事件啊!如果不是那麽碰巧在這個時候遇上這樣的事情的話,我們一定還能好好談下去的。我狠狠瞪像了警察拉的警戒帶那邊。
那邊已經是人山人海了,就連後麵來的法醫,都是要在警察的開路下,才走進那警戒線裏麵去的。
有時候我也挺八卦的,雖然看不到那裏麵到底出了什麽事,但是還是湊了過去,就是去湊個熱鬧的。
圍觀的人裏男女老少都有啊,有些人還低低笑著。人家這都出事了,能笑什麽啊?我紮在人群中,聽著那四十多的大叔說著。他說是一對男女死在小車裏了。那男女還是全光的。下麵都還那啥著。那大叔說的時候,眼角都是笑的,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啊。
旁邊的大媽就沒好氣地說道:“活該!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喜歡這個啊。”
“你是老了不懂情趣了。不過啊,聽說就上個月,也有這麽一起,也是這樣死在車裏的兩夫妻呢。才剛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死了。”
他說的那件事,我在報紙上看到了。晚報啊,標題是什麽刺激車震,要了新婚夫妻命的。具體是記不住了,隻知道新聞上說是兩新婚夫妻晚上在自己家車庫玩車震。死在裏麵了。一直找不到人呢。在四天之後,他們父母報警了,警察來撬開了他們家的車庫,才發現已經死在裏麵了,也是全光著的。法醫的說法是缺氧窒息的。
我想這個應該也差不多吧。
這邊還在說著八卦,邊已經有人哭著吵了起來。真的是夠八卦的了。原來這次死在車裏的兩個人,不是夫妻。現在在那邊吵著的兩個人,一個是那女死者的老公,一個是男死者的老婆。
勁爆了的啊。更多人圍過來看熱鬧了。那兩人吵啊,都快要打起來了。警察都在拚命拉開兩個人,說先處理著事情,在坐下來好好商量。我不知道這種事能有什麽商量的。兩個人都死了,誰賠錢給誰?說得清楚嗎?
有小警察將那兩個死者的屍體抬了出來,都蓋上了白布。法醫也出來了,寫著檔案,一邊跟領隊的警察說著話。
不一會就叫那兩個還在吵架的家屬過去,說是缺氧窒息,問他們要不要屍檢,要是話,就現在拉回去做屍檢。要是不要的話,就直接留在這裏,當殯儀館的車子來拉到殯儀館去了。
屍檢是要給錢的。而這件事,誰還願意多出錢啊。想想,自己老公,或者老婆,跟人偷情,死在了車裏,還是光著的。現在還那麽多人看,應該還會上報的事情。氣都氣死了,還怎麽肯為她或者他多花錢呢?
所以兩邊這回一致了,殯儀館直接拉走。
熱鬧看得差不多了,我也就該回家了。吃晚飯的時候,跟他們說了我今天的唯一收獲,就是魏華的傷口好得很快,還說了今天看到的八卦。
阿姨也沒好氣地說道:“現在這社會啊,好好跟著自己老婆,不是挺好的嗎?在外麵玩,看,出事了吧。”
我哥說道:“阿姨,也許是那老婆去勾引人家老公的呢?這種事,兩個人相互的,不能全怪男人啊。”
阿姨繼續不服氣:“女人就算想,男人不表態,她能怎樣?還不是現在的男人啊,就喜歡在外麵玩女人。這樣的男人,多死幾個是應該的。”
我哥不說話了。在阿姨這個年紀的人裏,這種事是無法饒恕的。是天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