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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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到現在我也心有餘悸,都不敢再說什麽。隻是我下能會盡全力的去守護,菀兒,你來監督,可好?”
    聽著他這些話,我琢磨著這是不是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不過聽他這麽說,我反而比聽到那些承諾來的安心很多。點了點頭,回道:“自然是要我來監督的,難道你還想找別人!”
    他又是一僵,我繼續說道:“知道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可是你明白不代表別人明白啊,聽說,據說,傳說你回去是要當皇帝的人。都說皇帝後宮都要佳麗三千,外加什麽娉什麽妃的。我可先告訴你了,我可不要與身邊那麽多女子的男子一起。”
    “菀兒,帝王有帝王的責任。我會盡力的扛著那些責任,但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同他們一樣身邊非得找那麽些女子。我有你一人就夠了,至於以後或者是之前的帝王,他們有選擇的權利,我不加幹涉。但是這方麵的事,我有我的底線。就算要有後宮,那麽我的後宮裏麵也隻會有你一人。”他堅定的說道。
    我聽著心裏自是一陣感動,可是我還是擔憂,讀這麽多的曆史書,這裏麵的厲害關係我還是是明白的,哪個大臣都想著讓自己的女兒進入皇後,三千寵愛於一身,自己的權勢也就蒸蒸日上了。便問道:“可你底下那些大臣會同意麽?看你這樣子,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是那種讓人倒貼家傳寶貝也要把女兒塞你懷裏的禍害了。他們會罷休麽?”
    他興許是聽到那禍害兩字不爽了,懲罰性的吻了下我的額頭,說道:“小魔女,他們不明白,你還不明白麽?說到底這是我的家事,那些大臣們之所以把帝王後宮看作天下事,表麵上看無非是為了皇裔子嗣,暗地裏自然少不了為自己的權勢。我們把著表麵工夫做足了,他們也不能拿我們如何。況且這十幾年來,忽延家族外戚幹政,結黨營私的事情正好給我提供一個很好的理由。待我回去處理好忽延一家那群狼子野心的人,以此為據,怕是近幾年都沒人敢提了。我們趁著這幾年裏,生他三五個皇子公主的,看他們還有何話好說。”
    思及至此,我忽然又想到他說的孩子問題,幾年,能有幾年時間啊?還要三五個。他似乎也知曉我在想什麽,安慰道:“你也別擔心那些,更不要強迫自己什麽,我會等你。”
    我想著,這任務可重了。他還想拖到什麽時候,早晚都要麵對的。而且每次我們麵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總是想要給我一個完滿,結果總是出事。我可再也承受不了那些痛苦了。便往上移了移。我這一扭動,他全身又緊繃了起來,那眉頭有微皺著。我知道他是有感覺的,隻是在克製自己。
    我一如從前那樣拂平他的眉頭,輕輕的吻去他殘留的淚痕,再覆上他那溫潤的唇。很快他就掌握了主動權。他抱著我,沉啞著問道:“菀兒,你確定可以了麽?”
    我點了點頭,正想說些什麽,唇就被他緊緊的封住。許久,他看著大口喘氣的我,說道:“菀兒,看著我,你記著隻要相信我跟著我就好。”
    我抱著他,點了點頭。任他把心底的渴望化作緊密的吻與手上的風暴,那四處酥麻的感覺與上升的熱度讓我戰栗不已。在難受與快意間徘徊著,扭動了身子,不由的低喚了一聲:“哲。”
    皇甫哲偏固執的扣著我,除去身上的衣物,繼續用唇與手代替自己的心不停的詮釋著他那深沉的情感。我隻能抱著他那健碩的身軀,隻覺得他身子一沉,毫無預兆的疼痛讓我措手不及。十指幾乎嵌進他背上的肉中。原來他們說的重生還包括這個。幾欲呼出的聲音讓他的唇封住,額間晶瑩的汗滴表明著他僵持著的身子隱忍的痛苦。他努力抱緊著我,似乎這樣更能證明的就在他懷中,與他最親密的接觸。直到感覺到我的回應,他才慢慢的動了動。我忍著隻是輕吟了一聲,卻如同點燃了導火線一般,讓他的隱忍已久的情感瞬間爆發。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一如以前那霸道的話語,此時卻字字刻入我的心底最深處。天堂與地獄之間,我依偎在他的懷中,攀附著他的身軀,完全把自己交付給他。耳鬢廝磨極盡纏綿。
    激情來是排山倒海,退時如同潮汐。我軟弱無力的依附在他的懷中。隻能輕聲的呼吸低吟,隻是偶爾伸展一下酸軟的身軀,卻不想又如星星之火般燎起一室的旖旎。
    我隻感覺疲憊,無力的抗拒與退縮,釋放了他的熱情時,我有些委屈的嗚咽兩聲,他把頭埋入我的頸窩中,輕喚道:“菀兒,我的唯一的菀兒。”
    他慢慢幫我整理額前散亂的發,輕綰到耳後。我轉頭看著我們糾結著的發,想著這就是結發夫妻的感覺,不由的挪動了身子向他靠了靠。他一把擁緊我,問道:“可感覺好些了?”
    我一聽,想著他該不會還想吧,便搖了搖頭,低頭不語。他起身穿起長袍,用狐裘錦被把我包了個嚴實。橫抱起我,走到相連的另一個帳營中,裏麵水氣氤氳。我聳拉著腦袋一看,居然是溫泉。不由感歎道:“這裏也有這東西,你是剝削階級也不是這麽個剝削法。”
    他慢慢的走到大桶邊,寵膩道:“你瞎說些什麽呢,這裏本就是他們實施瘴毒之地,一邊地下生熱,我們整理這裏的時候發現這水的。這水能緩解疼痛,卻不適合梳洗長發。”
    他小心的幫我綰起長發,放我入木桶中,我閉上眼睛,溫熱爽滑的溫泉水緩解了身上的酸痛。我輕呼一聲,想著以後當個地主婆什麽的也是不錯的。正想著,就感覺到水位上漲了許多,睜眼一瞧。那家夥居然就坐我對麵,正拿著綿巾看著我,眼中滿是憐惜與愧疚。
    忽然間就這麽看著兩人赤誠相對的,我還真不太適應,又想起適才的纏綿,不由的縮起脖子,紅了臉,隻能低吟道:“這麽你也跑進來了,這水怕是還不夠我一人洗的呢,出去!”
    他不理會,還移了過來。我正要推開他。他一個標準狡詐狐狸狼表情,一個巧勁把我拉到他懷中,小心的幫我拭擦,邊說道:“這會還叫我出去麽?恩?”
    我本就疲憊得很,索性閉上眼睛依在他的懷中,隨他折騰去了。隻覺著他很小心的給我擦身子,穿衣服。然後躺在暖暖的大床上,倚靠在那熟悉而安心的懷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