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讓你丫說我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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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兒……”迷迷糊糊間被人搖醒,繡兒睜開眼睛一看,窗外已是大亮。朱淇淇難得早起不賴床,穿戴的衣冠整齊,興致高昂地推著她,“小懶豬,快點起床!”
被朱淇淇拉著講了一晚上的故事,加上渾渾噩噩做夢做到天亮,繡兒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雖然在手腳麻利地給主子幹活,可仍是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
裏外收拾幹淨後,朱淇淇吩咐丫環跑到好幾裏地,到阮氏作坊買了一打鳳梨酥,然後帶著繡兒去孝敬老祖宗了。朱淇淇確實有哄人的本來,一打鳳梨酥就將老祖宗哄得眉開眼笑,跪祠堂的事早忘的一幹二淨。
“繡兒,你進我們朱家也有三年了吧?”老祖宗端著茶,用杯蓋撥了撥浮葉,淡定地問道。
繡兒垂眉,恭敬的答道:“稟老祖宗,奴婢已有婚配。”
“哦?”老祖宗抬眉,望了繡兒一眼,“不知男家是哪裏人氏?”有婚約倒也罷,省得那個臭小子日夜掛念著。
老祖宗平日及少關問下人,繡兒有了疑惑,倒也沒動聲色,“是奴婢家鄉隔壁村的,自小訂的婚約。”
老祖宗微蹙眉頭,倒也沒再追問,繼續品茶。朱淇淇自是知道,這些肯定都是那個豬頭搞出來的幺蛾子,暗的來不成,他居然想來明的,真是給臉不要臉。
朱淇淇怕待下去會生事端,於是拍了幾句老祖宗的馬屁,不動聲色將話題給引開,然後帶著繡兒離開了。
剛回到屋,朱淇淇二話不說,馬上脫衣服,直接換了套男裝,然後又壓著繡兒給換了套男仆裝,還趁機捏了一下她胸前的小白兔,弄得繡兒麵紅耳赤。
“小姐,我們昨晚才被抓,今天還出去?”胸器備受人注目,繡兒轉過身去,拿著白布裹了三圈,才算免費不引人注目。
“反正又不第一次被抓,怕什麽啊。”朱淇淇手癢,忍不住又要調戲繡兒,“今天帶你出去見識一下,教你防狼技巧,省得那天被人j了都不知道。”豬頭三壞水多,這次居然敢跟老祖宗開口,想來對繡兒還真是上心了,哪怕繡兒有婚約,隻怕他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還是早做準備為好。當然,他畢竟是她兄長,她也不能做的太過分,給他點警告就得了。
“防狼技巧?”朱淇淇的手作勢又要摸上來,繡兒趕緊退了一步。
朱淇淇朝她拋了個媚眼,“色狼!”
“……”繡兒無語。所謂的色狼,是指她自己吧。
主子不安分,丫環很辛苦。朱淇淇做事向來招搖,這不,即使換了男裝,還是被人給認出來了。
“朱小姐,帶著你家那位,出來散不?”一位錦衣公子,帶著一大幫家丁,同樣出來招搖過市,見著朱淇淇,便過來湊熱鬧了。
繡兒掐指一算,眼前的這位鹽鋪老板的兒子——朱公子,似乎是朱淇淇利用自己打發掉的第十三個前來提親的人,簡稱朱十三。
朱十三生的風流,長得倜儻,嘴巴沒個遮攔,自從被朱淇淇打擊之後,嘴巴更是變本加厲。好不容易碰到朱淇淇,自然是想博回些麵子,於是連打招呼都是陰陽怪氣,擠眉弄眼的。
齷齪的目光在繡兒身上打量個不停,嗯,細皮嫩肉的,臉蛋長的標致,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在朱家鎮隻怕是找不出能與她的外貌一比高下的女人來了,別說是男人看了有反應,這不連朱淇淇也看上眼了,真是可惜了這麽個尤物,都給女人玩過了。
“喲,朱少,你今天是去相親嗎?”朱淇淇笑,順勢將繡兒攬進懷中,“我看朱少長得一表人才,怎麽去相個親還有帶這麽人呐喊助威呢?”
“唉,這不是跟你提過親嘛。大家得知你是磨鏡,嫌我沾了晦氣,哪還有姑娘家要我啊。”
在那個年代,連斷袖都是極其隱諱之事,更別提磨鏡,那說出去都是遭人唾沫星子的。朱十三倒是不怕丟人,對著外人大放厥詞,說朱家小姐跟貼身丫環搞磨鏡,根本不喜歡男人。
“小姐。”自幼在謠言中長大,加之看透生死,繡兒自是對莫須有的事根本不在意,隻是朱淇淇是個爆脾氣,聽不得半句閑言碎語。她擔心,朱淇淇惱火起來會不顧後果。
她扯了扯朱淇淇的衣袖,示意別跟這等小人一般見識,不料還沒等朱淇淇發飆,朱十三已經將腦袋湊了過來,附在她耳邊嘲諷道:“朱小姐,你家丫環長的如花似玉,你晚上拿什麽滿足她?”
他鄙視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家夥,你有嗎?該不會每晚隻是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小心你家丫環欲求不滿,瞞著你在外麵找男人,快活快活呢,哈哈……哈哈哈……”該不會買根黃瓜或是茄子之類的,兩人關起門慢慢享受吧。
“哈哈哈……”朱十三的家丁跟著一塊起哄。
朱十三的話,很清晰的傳到繡兒的耳中。這等齷齪下流的登徒子,別說朱淇淇,她連都想揍人了,真是王八蛋!
“你想知道?”朱淇淇不怒反笑,對朱十三勾了勾指頭,“你過來,姐就告訴你。”
“喲,你還有什麽武器?”朱十三笑得齷齪,挨著身體向朱淇淇靠了過去,“來,說給哥哥聽聽。”
朱淇淇笑得甚是溫柔,“那就是這個!”她猛地一個腳,膝蓋狠狠撞向朱十三的胯下,繼續抓住他的衣領,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他像條鹹魚似的摔癱在地上。
費話,以為她空手道七段是白練的!otl,好久沒摔過了,好像有點閃到腰了,疼……
她的動作行流如流水,一氣嗬成,英姿颯爽。繡兒從來都不知道,朱淇淇平時連根繡花針都不沾,可她居然會武功。
朱淇淇的力道很大,而朱十三沒有任何準備,隻差五髒六腑沒摔出來,連喊都喊不出來,隻是身體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住下半身,整個人不斷抽搐著。
家丁一看少年被打了,趕緊圍了過來,七手八腳扶起朱十三。顏麵掃地的朱十三顧不得下半身的劇痛,慘白著一張臉連話都說不出,直接示意家丁好好教訓一下不識抬舉的臭婆娘。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碰他一根手指頭,這騷娘們仗著自個家是鎮中首富,還無法無天了,看他今天不收拾她!
大禍已闖,對方人多勢眾,繡兒見形勢不對,趕緊拉著朱淇淇就要跑,誰知朱淇淇不但不跑,反而很興奮的撩起了袖子。
“小姐,還是先躲躲吧。”唉,她什麽時候才可以安分點不闖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對方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的一膀子甩過來能將人打飛。
“繡兒,你到一旁站著就好。”朱淇淇跟打了雞血般興奮,“老子好久沒打過架了,差點連看家本領都忘了。”
“……”她還能再粗魯一點嘛,老祖宗若是聽到,隻怕會吐血三升。
得到主人的命令,朱十三身邊的四個家丁將繡兒和朱淇淇團團圍住,別說跑,連說都飛不出去。
“我三個,你一個。”朱淇淇推了繡兒一把,“你若是沒打贏,今晚還陪我睡!”
她這一推倒好,不但沒將繡兒推出重圍,反而直接將她推進了一家丁的懷抱。那家丁肌肉結實,撞的繡兒兩眼冒金星,她摸著被撞疼的額頭,抬頭一看,娘喲,這人牛高馬大的,一臉的肥肉甩三圈,隻怕一跺腳,朱家鎮都要震三震……
“嗬嗬……”對著凶神惡煞的家丁,繡兒傻笑。
家丁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他揚起自己的鐵拳,準備重磅出擊,誰知繡兒衝他一笑,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頓時將胖子弄的丈二摸不著頭腦,娘喲。她這到底是打,還是不打?
“嗬嗬……”胖子長這麽大,還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有眼前的假小子笑起來好看。她一笑,他也跟著露齒傻笑……
該死,另外三個家丁已經朝朱淇淇撲了過來。繡兒被逼上梁山,不打也得打,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眼前的大塊頭,再去幫朱淇淇。
“嗬嗬……”繡兒邊笑邊退了一步,藏在身後的手摸啊摸,終於摸到一個大家夥。
胖子一直傻笑,臉龐的肉在打顫,“嗬嗬……”這女人笑起來忒好看呢,他喜歡。除了娘,這輩子還沒有別的女人衝他笑過呢。
“嗬嗬……”繡兒笑得跟朵花似的,可手中東西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胖子腦袋狠砸了過去。
“啪”,濺的繡兒撲頭蓋臉。天,該不會是腦漿被砸迸出來了吧……吐,怎麽帶甜吐的?
繡兒睜開緊閉的雙眸,暈,胖子腦袋個頂著顆被砸的稀巴爛的大白菜。
“嗬嗬……”繡兒的嘴角僵硬,偷偷往後退了一步。
胖子伸手拿掉自己腦門上的爛白菜,瞪著比牛還大的眼睛子,朝繡兒進了一步,“嗬嗬……”
“嗬嗬……”好家夥,這次可摸到塊硬了。她傻嗬嗬的張嘴,“大哥,有話好商量,淡定,淡定……”他笑得怪駭人的,連胸前的肥肉都在上下激裂顫動。
“嗬嗬……商量……商……”話未說完,繡兒眼疾手快的再次拿著東西砸來,胖子皮粗肉厚,她使出吃奶的勁砸了過去,隻見到“砰”一聲巨響,笨重如山的胖子倒在地上,地板震了震。
虎口嗡嗡發麻,繡兒低頭一看,自己手裏拿的是隻平底小鐵鍋,左邊居然被打扁一塊。顧不得多想,朱淇淇那邊已經打得熱火朝天,繡兒沒想到十指不沾揚春水的她居然這麽厲害,一對三居然沒占下風。
繡兒奔了過去,直接朝著家丁的後腦勺偷襲過去,二個拍子放倒兩個,剩下一個被朱淇淇的過肩摔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嗷喔……”朱淇淇興奮的尖叫,抱住繡兒當街親了一口,“想不到你居然這麽能打。”她作勢要親繡兒,繡兒趕緊拿手推開她的臉,“小姐快走吧,再不走就出事了。”
“走,怎麽不走。”朱淇淇搶過繡兒手中的平底鍋,衝上去就要往朱十三腦門上砸,“今天老子不打的你斷子絕孫,我就不姓朱!”
繡兒死死拉住她,“別鬧了,快點走吧!”她暗中揮手,示意朱十三快跑。
會意的朱十三捂著褲襠如條敗家之犬,匆匆而逃。逃了十多步,丟不下麵子的扭頭留下狠話,“臭婊子,你給我等你!”
“我等你媽!”朱淇淇舉起平底鍋砸了過去。周圍聚了群湊熱鬧的百姓,圍的水泄不能,朱淇淇發飆道:“看,看什麽看,沒看過老子打架啊!”
人群漸散去,繡兒從口袋裏摸出幾枚銅板,走到小攤販麵前,“不好意思,砸了你家的白菜跟鐵鍋,這是我賠你的。”
“你的錢存著。”朱淇淇將錢攔下,對著小攤販道:“你到朱家去,報上我的名字,他們自然會給你補償的。”繡兒一個月也沒多少錢,還要存著給那牛鼻子老道,讓他好好伺候安越澤的。
“不用了。”繡兒推開朱淇淇的手,將錢放在攤販手上,“實在是麻煩你了,真是對不起。”若是要攤販去朱家要錢,隻怕她又要挨罰了。這次的禍可闖大了,打架鬥毆,連朱永泰都不敢做的事,現在她跟朱淇淇全做了。別看老祖宗平時睜一眼閉一隻眼的,可提到打架,絕對的深惡痛絕,要知道早些年守寡,丈夫就是在打架鬥毆中死掉的。
朱家的家規,第一條,不準打架!唉,可惜太遲了,不打都打了,而且被她用平底鍋打暈的那幾個,也不知會不會得腦震蕩。繡兒後知後覺,打了才知道害怕,當下嚇得出了一手心冷汗。打架,換在以前,可是她想都不想的事。
繡兒心事重重,朱淇淇卻是難掩激動。她拉著繡兒的手,眨眼壞笑道:“妞,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你可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別笑我了。”繡兒都快急瘋了,“你說他們會不會被我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唄,頂多賠點錢,在朱家鎮,誰不知道我爸叫朱剛。”她拉著繡兒的往,往另一條小巷竄去,“打死了我負責,不關你的事!”唉,她這次總算混對地方,前世想的,在這世都實現了。
客棧上臨窗站著兩道身影,一白一灰,白衣男子年約二十,生得甚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剛才街上的那一幕,仍讓他笑意吟吟。站在旁邊的灰色男子,約十五六歲,小廝打扮,他用衣袖抹了抹額上的冷汗,不確定道:“少爺,你確定要向朱家提親?”
“父命難違。”白衣男子言簡意賅。
“可你剛才也看到她的樣子了。”灰衣小廝激動道:“長得又不漂亮,人比鬼還凶三分,她剛才那一腳下去,隻怕那男的以後都無法人道了。少爺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我可是特意打聽過了,朱家鎮的人私底都在說朱淇淇跟丫環有染,有特殊嗜好呢。”
“丫環?”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就是剛才拿平底鍋打人的那個?”
“嗯。”小廝點頭,語氣忒嫌棄,“少爺,我剛才仔細觀察過了,她們兩人動作特別親密曖昧,肯定是磨鏡。那丫環長得挺有姿色的,難怪朱淇淇會看上她,深閨寂寞難耐,想男人想不到,於是跟丫環搞在一塊了。”
男子拿起手中的扇子,敲了敲他的腦袋,“注意自己的嘴巴。”
“少爺,我又沒說錯,大丈夫何患無妻,你幹嗎要娶一個凶女人,而且還是個喜歡女人的女人。”
男子淡笑,“父命難違。”小姐沒小姐樣,丫環沒丫環樣,挺有意思的。
朱淇淇帶著繡兒拐了幾條街,直到進了偏靜角落的書屋,對著她對意洋洋道:“我今天特意包了間,讓這裏的老板給我們講故事。”
“講什麽故事?”繡兒丈二摸不著頭腦。
“僵屍。”
繡兒滿臉黑錢,“……”僵屍有什麽好講的,自己給她講了一夜,她怎麽還沒聽膩。
“我想多了解一點嘛。”朱淇淇嗬嗬笑,“有備無患,反正我錢已經出了,你愛聽不聽哦。”
“……”有錢人,唉……
僵屍最早的起源,是軒轅黃帝之女——女魃。上古時代,黃帝與蚩尤大戰於涿鹿,天女魃出手相助,最終黃帝擒殺蚩尤,而天女魃卻在大戰中喪失神力,永生無法返回天界。蚩尤瀕死前對天女魃降下詛咒,將她變成吸血為生的怪物。曆經數千年的忍耐,天女魃終於瘋狂,無法抵製鮮血誘惑的她對人類展開了慘絕人寰的殺戮。據傳,但凡被女魃咬過的人,都會被變成僵屍,此後這個世界便有了僵屍,而女魃亦被人稱為僵屍聖母。
僵屍修煉,能成妖,俗稱旱魃,旱魃能飛,故也稱飛僵,據說可以殺龍吞雲、行走如風,所到之處赤地千裏,算是僵屍之王。
僵屍分為六級,白僵、黑僵、跳屍、飛屍、魃、屍魔…………
從書鋪出來,天色一片黑暗,繡兒跟朱淇淇摸黑走在街上,繡兒心裏藏著心事,悄然歎氣。如果按僵屍等級來分,三哥渾身蒼白僵硬,應屬白僵。此類僵屍行動遲緩,非常容易對付,極怕陽光,是僵屍中的最低等,如果碰上衛道人,隻怕不費吹灰之力便被收拾了。白僵,如果吸血修煉,要經數年光陰,才能修煉成黑僵,黑僵得經過幾十年的時光,才能進化成跳屍,而由跳屍修煉成飛屍,則要經曆數百上千年的時間,更別提成魃,成屍魔,這些都是在吸血的情況下,若隻吸食靈氣,則需要更漫長的時候。可她若一生平安,也隻有幾十年的光陰,如果能照顧三哥到天荒地老?
可三哥隻有修煉到飛屍的等級,才有辦法保障自己的安全,若遇是法力高深的衛道士,隻怕仍是難逃一劫。如果崠珠的故事屬實,小粽子已有三千歲的高齡。
三千年,海枯石爛,天蒼地老,孤寂的歲月,讓小粽子煉成了一隻飛屍,她不知道三哥是否熬得過三千年……
“繡兒,你在想什麽呢?”朱淇淇察覺到繡兒的失落,不禁握住她的手,“是在想你三哥?”
繡兒點頭,三哥是她唯的親人。沒有他,她根本活不下去。
朱淇淇笑,“那我們明天去看他吧。”
“可是……”繡兒愕然,“我們昨天才看過。”
“誰說昨天看過,明天就不能去的?”朱淇淇的眼眸顧盼生輝,“眉山的牛鼻子老道不厚道,我怕他趁你不在意會虐待你三哥,不由我們找個地方,將你三哥接出來,這個你每天就可以看到他了,而你也不用跑來跑去的。”
“萬萬不可。”繡兒一聽,急了,“僵屍跟人類不同,不可以偷養的。”
“哎呀,我知道。”朱淇淇戳著繡兒的額頭,“你死腦筋啊,我們現在不可以養僵屍,是因為我們不懂得如何伺候僵屍。如果我們去學些本事,比如畫符紙,學冥語,如何控製僵屍之類的,隻要學會了這些,就不怕出現意外了。”
“可是……”繡兒為難的捏著衣角,“我沒錢,而且也沒有時間……”
“你沒有,我有嘛。”
“啊……”朱淇淇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站住……”寂靜的街上,突然響起一陣喧鬧的聲音,嘈雜的腳步聲響走。
火光,從遠處傳來,似乎有什麽事發生。繡兒拉著朱淇淇,循著聲音望向黑漆漆的街角。隻見沒一會,一道黑色的人影朝著街這邊奔過來,那個跑得很急,似乎受了傷之類的。不遠得,一群舉著火把,拿著鋤頭鐵鍬之類的百姓,為首之人是位穿著白黑相間的中年男人。
黑白八卦符在火光之下很是耀眼,加上他手中持了把桃木劍……
不好!前麵那道黑色影子是僵屍,繡兒的心一下子提到桑子眼上。她震愕地站在街口,忘了躲閃……而僵屍,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