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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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麵戰爭之帝國征戰
    ——死亡不是一切,但是一切都將歸於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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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準跑!不準跑!臨陣脫逃著殺無赦!!”身處後方的將領再怎樣叫罵也無法阻止潰敗的產生,將領麵帶恨色,用眼神狠狠瞪了普倫城許久,最終仰天長歎一聲駕馬也跟著潰軍一路後撤。
    這並非是他一人之力所能改變的局麵,如果真的要怪,就怪那座突然出現的城堡裏為什麽會有連法意誌帝國都為數不多的死亡巨弩。
    法軍中軍的大潰敗給了夏亞一個絕好的機會,但還不等夏亞下令,身旁的神箭手魯濱遜就已經跳上了城牆張弓射箭!
    ——咻!一道破空聲。
    由神箭手射出的箭準確無誤的正中一名法國潰軍的後腦,而且還從後腦勺一舉突破正中眉心!
    “弓箭手!齊射!!!”
    嗡嗡嗡!遮天蔽日的箭雨再次降臨,麵對潰敗中已經不能阻止有效盾陣的法軍而言這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連綿不絕的箭雨留下了無數法軍的屍體,青嫩的平原已經被血色染紅,殘破的旗幟插在地麵上被烈火焚燒。
    法國三軍中的中軍4500多名士兵,被夏亞一聲令下直接屠殺了數千餘人,最後逃出來的隻有兩千兩百多人。
    可以說這是法軍出征普倫以來是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特別是在城門都沒摸到的情況下就被擊潰!
    但是法軍也並非毫無建樹,至少法軍統帥查理似乎對於中軍的潰敗並沒有感到多麽吃驚,最多就是有一些驚訝普倫這座城堡裏竟然會真的有死亡巨弩這種恐怖的殺傷力武器。他臉色平穩,身跨白馬繼續觀察著戰場上的一切。身為一名統帥不能將目光盯在戰場失禮的一麵,而是要找到敵人弱點從而發揮軍隊的全部力量來達成一擊必殺!這也正是信奉謹慎的查理的另外一個信條“冷靜與大膽”。
    法國中軍是一路潰敗到了大本營,負責中路指揮的那名將領臉帶愧色的跪在了查理的身前。
    “閣下!萬分抱歉辜負了您的期待,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甚至是死亡。”將領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不懼怕死亡,但是他憎恨自己竟然會輸的那麽慘!更加恨的是之前為什麽沒有任何情報告訴他這座城市裏有著死亡巨弩那種應該被神封印的武器!要不然他也不會愚蠢的用盾牌手前行,步兵尾隨在後這種密集陣型來送死!
    查理對於這名將領的不甘自然清楚,同時他也明白這次潰敗是真的怨不到他,因為就連他自身都被普倫城裏突然出現的那種禁忌武器給嚇了一跳。相比之下,那被隱藏起來後又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七百名弓箭手就不算什麽了。
    先是示敵以弱讓敵人誤以為自己沒有遠程兵種導致誤判,然後耐心等待即使兵臨城下也毫不慌亂當獵物進入自己的撲食範圍後才傾盡全力與之剿滅。
    “這種心機與計算——對於當時帶著600劍士就敢衝鋒陷陣的蠻勇騎士而言,前後變化真是太大了。而且這座忽然出現的詭異城堡也實在奇怪,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才能讓破敗的城鎮一夜間轉變為一座完好無損的城堡?”
    統帥查理在思考著....
    看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範圍之內,在增加更大的傷亡以前還是退回盧薩堡為好。不然就算在這裏紮營沒有大型的攻城器也沒任何作用,死亡巨弩的破壞力實在是太大,對於士氣的攻擊力也太高了。更何況因為是過來接收普倫城所以糧草沒有保障,在這裏住個五六天估計全軍就都得餓死。
    統帥查理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合格的將領,即使是麵對戰敗卻依然能夠冷靜的分析當前形勢。於是在查理的命令下,兵力還遠不如中軍的左右兩軍也撤下了前線。盡管他們也遭受過弩箭與弓箭手的洗禮但是損失還好沒有太大,至少和中軍幾乎全軍覆沒的傷亡比較起來的話他們還是很幸運的——————
    眼瞅著那傲挺在奧林匹斯山脈之中的普倫城,查理也不得不忍受著這塊曾今吃到嘴邊卻又眼睜睜看著它忽然長出翅膀飛了的痛苦!
    法軍想要奪取普倫堡的想法遭到了打擊,帶著一幹垂頭喪氣的法軍統帥查理踏上了返回盧薩堡的路程。
    插在普倫城上的榮耀薔薇旗沒有倒下,法意誌帝國的藤百合卻被自己的潰軍踐踏在地。
    隻是,夏亞明白此刻的勝利不過是因為自己利用奇襲和威力強大的巨弩擊潰了法軍的氣勢,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於法軍自身嚇破了膽子而已。
    “大公閣下,法軍已經退去了吾等的視野,是否讓原本打算發動奇襲將領的騎士團回來?”
    魯濱遜將手中的巨弓放回了背上然後對夏亞說道,原本按照原計劃是當普倫城抵擋不住法軍攻擊後便退守內城,同時利用城堡內的建築讓隱藏在其中的“平民槍兵”發動偷襲阻擋法軍進攻的速度,當弓箭手發揮內城城樓時立刻啟動附屬技能“火箭”襲擊。給法軍來個裏應外合予以重創!
    但如果這依然無法阻止法軍的攻擊的話,那麽夏亞就隻能掀開最後的底牌,在內城將精銳英格蘭步行騎士投入戰場!總數150人的編隊雖說看似有些少,但是麵對那群幾乎連盔甲都沒的法軍而言絕對能發揮一殺十甚至一殺二十的強大殺傷力。
    可惜終究人數還是有些小,對於現在一切都隻能依靠“民兵”的夏亞而言他們實在是太珍貴了,每死一個都足夠夏亞肉疼好幾個星期。
    咳咳話題扯遠了,當城堡內的戰況呈現膠著的時候,夏亞便會利用係統廣播召喚隱藏在平原另一側的十月騎士團。趁著法軍主力在攻擊普倫城的時候對他們的統帥營地發動強襲!對於手握長槍,腳下駿馬身披甲套的封建騎士而言這種程度的任務實在是太過於簡單。
    要知道在以前的中世紀2中,夏亞基本是利用他們衝擊任何非槍兵職業的重裝部隊!由此可見當封建騎士發動全力衝鋒時的威力有多麽驚人!
    不過可惜的是,現在是用不上他們了。
    “恩,讓他們回來吧。戰略目標已經達成,趁還沒人見到過將他們留當一張奇牌是很不錯的選擇。”夏亞這樣說道。
    說完後夏亞將目光看向城外,城外的法軍士兵屍體堆積成山,大部分都是被箭雨射成了刺蝟還有一些是非常淒慘的被巨弩給刺穿身體鏈成了肉串,丟棄一地的盾牌和武器讓夏亞對法意誌帝國的看法略微有些改變,至少他不會再像戰鬥前那般懼怕。
    當夏亞轉過身想要清點下戰後損失時,忽然看到自己的弧光騎士魯濱遜威爾遜正一臉蹉跎的樣子,似乎有些話想要說出來卻又不敢說。
    在這裏我必須說明下,在中世紀歐洲騎士與平民是不能對貴族的做法質疑或者懷疑,否則騎士將被判為背叛騎士搭上烙印恥辱一生,而平民則會唄絞死有時惡劣一些的領主甚至會絞死他的所有家人。
    “不用在意,身為十二守護騎士之一的你與其他人不同,有什麽話就說到把。”夏亞曾今研究過中世紀的一些東西,所以也清楚魯濱遜此時在顧慮什麽。夏亞將手搭在魯濱遜.威爾遜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對於自己的第一位守護騎士夏亞有著異樣的認同感。
    魯濱遜得到夏亞的認同後悄悄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將自己所擔憂的事情說了出來。
    “大公閣下,這場戰鬥表麵上雖然是我們勝利了但是實際上卻是失敗的。”魯濱遜這樣說著。
    夏亞有些驚奇的看向魯濱遜,有些不太清楚為何魯濱遜會這樣說,但是內心的信任與認同促使夏亞忍下到嘴的否決,選擇了繼續傾聽為什麽魯濱遜會這樣說。
    “大公閣下,雖然我們在這一次的守衛戰中成功的保護了自己的城堡並且打退了強敵,可是卻也暴露了您的底牌,甚至可以說您在這一戰中幾乎將所有隱藏的力量都暴露在了敵方統帥的麵前。然而相反的是,法軍雖然在戰鬥中遭受了挫折,但是相對於他們那對於我們而言龐大的基數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計。更何況我們現在是在他們的主場,在相繼暴露了弓箭手與巨弩後同時缺乏有效的追擊手段……”
    “說出來吧,你的顧慮和思考的事情。”夏亞皺起眉頭說道。
    “下次他們再來的時候,恐怕會帶上大型攻城武器。比如投石車與投石機還有攻城車……。那個時候恐怕我們的箭塔在發揮威力以前就被他們的攻城武器破壞掉,而這座不高的城牆也會失去原有的力量。到那時選擇撤退並且優先保存兵力的法軍將會十分輕易的就攻破我們的城池。”
    魯濱遜的話讓夏亞額頭上低落了一滴冷汗,現在他總算明白為何敵軍統帥會那麽簡單的就選擇撤軍,原來並非是對方放棄了這座普倫城,而是為了下次能夠一鼓作氣攻下來選擇保留力量罷了。
    敵軍的統帥,是個有著豐富作戰經驗同時非常冷靜的人啊。
    “其實最糟糕的並不是這點,真正糟糕的是我們目前的處境非常尷尬。”魯濱遜接著說道。
    那就是現在隨著大不列顛與法意誌帝國爆發全麵戰爭的現在,普倫、布倫日、卡昂、便是法意誌帝國進攻英格蘭本土的最後的絆腳石,隻要將這三個絆腳石踢掉那麽法意誌帝國就可以再無任何顧慮的揮軍直上,當法意誌的數十萬大軍攻入英格蘭之時便是大不列顛滅亡之日了。
    當然,到時身為大不列顛鄰居的蘇格蘭,到底會不會與英格蘭一起共同抗擊法意誌帝國這個外來入侵者也是一件誰也說不好的事情。
    但就目前來說,不論是卡昂也好還是布倫日,都沒有如今的普倫能夠給法意誌帝國造成的阻力大。而且最為顯眼的一點就是普倫這裏有著一般國家都養不起的禁忌武器死亡巨弩!
    在這種物質及其缺乏的年代中,區區一個戰術小城竟然擁有這種十分昂貴的武器無疑會招來法意誌帝國的眼紅。而且如果隻是一台就算了,可是夏亞所擁有的是整整十二座四方箭塔,二十四台巨弩機!這已經是相當於整個法意誌帝國的一半儲存了!
    “所以想必法意誌帝國的大軍在開赴英格蘭海峽的時候,一定不會建議在順手抄掉一個不起眼的小城收獲二十四台擁有恐怖殺傷力的巨弩武器麽?”夏亞捂著額頭這樣說道,旁邊的魯濱遜默默的點了點頭,老實說這也正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
    “大公閣下,請您務必做好四方來攻的準備……這一次的戰鬥僅僅是個不足為道的前哨戰罷了。”
    夏亞嘴角一抽,好個四方來攻啊說的倒是輕鬆,感情被圍攻的不是你是不?
    “呼”夏亞深深歎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對魯濱遜問道:“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法意誌帝國攻破了普倫城的城門,你會怎麽做,十二騎士之弧光騎士的魯濱遜.威爾遜?”
    “逃跑!”
    萬分之一秒的瞬間回答讓夏亞差點氣爆了血管!但還好接下來的一句話勉強打消掉夏亞想將自己的第一位守護騎士給扔到野外喂野獸的打算。
    “帶著大人一起逃跑!雖然這樣做有違騎士準則但是為了吾之主人的再起,臨陣脫逃的恥辱吾甘願背負。”
    魯濱遜.威爾遜不得不說確實是一位十分忠誠的仆人,在這種視榮耀為靈魂的騎士道年代中,擁有這種覺悟的人實在是太稀少了。但是相對的,如果你一旦得到這樣的人的效忠你便大可以放心的使用他,因為他將成為你的劍,你的盾,全身心的為你誓死效忠。
    不過夏亞現在沒太多心情想這麽多事情,他揮手讓魯濱遜去清點戰後損失,自己獨身一個人站在寬大的城牆上思索著以後的道路。
    不管怎樣,這一次的普倫城之戰才剛剛拉開序幕,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麵。
    一萬大軍兵困普倫的情形是不會再出現了,因為當下一次法意誌帝國兵壓普倫的時候,那將會是鋪天蓋地而來用足以掃平大不列顛一國之威襲向普倫。
    “fu.ck!跟你們拚了!不就是玩打仗麽?我跟你們法國抗到底看看誰的骨頭更硬!全世界!盡管四麵來攻把!”
    所性破罐子破摔的夏亞如此喊道!反正老子現在是一窮二白,大不了和你們拚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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