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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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清涼如水,涼風輕輕拂過樹梢枝葉,院子裏的梔子hua散發著淡淡香甜氣息,銀白色月光自樹梢葉縫中宣泄穿透而下,與小池塘裏的波光互相輝映閃耀著晶亮光芒。
    沐浴過後,稍微擦幹了頭發上的水漬,玉琉璃身上隻著了件改良式水色抹胸和隻到膝蓋上方薄紗短裙,夾腳拖鞋,便到院子裏乘涼坐在蕭遙讓人特地為她搭建的躺椅秋千裏上一下沒一下的蕩著,秀眉微蹙望著像是伸手就可以摘下的滿天繁星,重重歎了口氣。
    夜已深,尤其是她明早與人又有約,實在不宜這麽晚睡,可是她偏偏就是煩躁的睡不著覺。
    尤其是那個她心裏掛念的人已經五六天沒有出現在她眼前,她在心頭咒罵他早已不下數百次蕭遙這家夥了,強行介入她的生活擾亂了她平靜的心湖,硬是在她的心房占據了一個地位後,雖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但,人是說失蹤就失蹤的,讓她這幾天總是感到很煩燥,不安穩,連飯都有些食不知味。
    戀人是這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搞的她患得患失,甚至不由得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換一個比較平凡的人依靠較好。
    要是她移情別戀她怕對方被蕭遙這混蛋給虐殺了,平白無故害了一條生命,那就罪孽了,唉啊,好煩,她當初不要故意惹惱他,找他麻煩坑他銀兩,就算他知道玉佩是被她撿走的,也不會硬逼著她必須認這門婚事,現在就天下太平了!
    懊悔啊——
    就在玉琉璃仰天長歎對著夜空發出無聲的哀嚎之時。身下隨著涼風搖搖晃晃的秋千忽然被外力給強迫停止,她的背抵在一座跟牆一樣帶著溫度的堅硬牆壁。
    頭上飄下來一陣帶著戲謔卻又穿滿寵溺的嗓音。”這麽晚穿這樣待在外麵,是打算引誘誰嗎?”
    她抬頭仰頸望著擋住她月光顯得有些幽暗的俊逸臉龐,隱約中看見了她那一慣帶著一抹壞一抹調戲的笑痕正深情的凝視著她。
    “這屋子隻有我一人。能引誘誰?怕隻能引誘的了翻牆的登徒子。”這也太神了吧。才剛又在心頭咒罵他上百回,居然就馬上出現在她眼前,這人真是不能念不能罵,一罵事主就出現。
    蕭遙斂下眼眸,低頭看著身上隻有一件掩不住婀娜美妙曲線的水色抹胸的玉琉璃。眼底倏地燃起一簇情欲火焰。
    嗤笑聲。一把將她抱起,擰擰她的鼻尖。”膽子大了,敢說本王是登徒子。”自己落座在秋千上將她圈在懷中。
    “你自己對號入座,不是我說的。”她拉下在她鼻尖肆虐的手指。放進嘴裏咬一口。
    “妳是說本王自打嘴巴?”他笑看著她這出氣的動作,輕擰著她的粉頰。
    “我都沒說。”她主動圈住他健碩的腰身,臉蛋在胸口摩娑感受他的體溫與他的氣息,安撫這幾日來因他的消失而掀起莫名躁動的心緒。
    懷中的心上人主動貼著他的撒嬌動作讓他備感窩心的。甚至一掃近日的疲憊與煩躁。
    近日他與派子二人兵分兩路,他暗中負責調查與右丞相勾結,意圖擁戴二皇子為帝的那些官員的所有不法證據,太子蕭裔負責追討京城裏大官所積欠國庫的銀兩。
    兩人的工作看似無交集,確時時有意外的重迭,讓他幾乎是忙得分身乏術,連抽空前來探望她一眼的時間也抽不出身。
    他低頭望著她身上這一身清涼裝扮,忍不住提醒她。”下回要在外頭乘涼,多套件外披,知道嘛!”
    若不是她派來負責暗中保護她的暗衛今晚向他回報,這小女人穿得過於清涼的獨自一人在外麵院子乘涼,建議他抽空前來勸告她一下。
    備覺不妥,暫把工作交給風淩白抽空前來,他萬萬沒想到一件他僅酌著簡單的抹胸和一件將她那雙溫軟細膩白皙修長白璧無瑕的小腿赤著白嫩的小腳完全暴露在外的雲羅輕紗及膝褻裙便到外頭院子乘涼。
    要是暗衛沒有回報,她這引誘人心俏模樣豈不是便宜了別的男人。
    “再披件外披!”她仰起頭皺起眉頭驚呼。”這樣我就不用出來乘涼了,就是熱才會穿這樣到外麵納涼的啊,要批外披我直接在屋子就好了。”
    “妳在屋子裏穿這樣我不反對,在外麵還是批下外披,避免被宵小之類的盯上。”他自是不會告訴她,他派了暗衛暗中保護她。
    今天保護她的暗衛還算精明,眼睛不敢亂瞄,一驚覺不對馬通報他,要他改派女暗衛來暗中保護她,想必是怕某天被他知道了,看到她玲瓏身段暗衛的眼睛也準備要瞎了。
    “宵小,這附近都是有錢的商賈,哪個不長眼的,看上我這間小門小戶的。”
    這燈不點不亮的家夥,就非得逼他把話說白,蕭遙探口氣。”妳是本王的,本王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妳這身子的每一吋肌膚也隻有本王可以看,本王擔心哪天有不長眼的蕭小看了妳,就會有條生命無故消失懂嗎。”
    “不會吧,你也太誇張,我以前穿的可比這還清涼。”說穿了就是不許自己的女人穿的清涼讓別人看的大男人主義,醋勁作祟。
    以前,又是以前,蕭遙不動聲色的聽著她說。
    近日得到暗衛調查傳回的報告,琉璃七歲時被田河村一戶姓康農戶所收養的的孤女,十七歲那年被賣給鄰鎮姓唐的大戶當衝喜新娘,嫁進去沒三天,男的便病死了,緊接著她也被沉塘。
    這說法跟琉璃之前所說的說法是不謀而和,隻是……耐人尋味的是……這身子以前的主人不叫玉琉璃,而叫……沈飄飄,在康家時每天有做不完的活,撿柴燒水洗衣沒有一樣活不幹的,遇上農忙時有時連睡覺時間都沒有,更別提讀書認字,琴棋書畫了。
    可他懷中的這個玉琉璃則完全相反,燒水,砍柴,粗重活沒有一樣做的來,書畫舞蹈是樣樣精通,要是跟他說她是個披著沈飄飄身體的玉琉璃,他就相信。
    懷中的這個女子究竟是沈飄飄還是玉琉璃呢?
    真是耐人尋味啊——
    “滿街女孩子穿的比我現在還清涼的也都沒有事情發生,要是這樣夏天一到海邊不都是命……”玉琉璃忽然驚覺自己在無形中說太多了,猛然止住未出的話。
    呃……她話太多了……
    她心慌的瞟了蕭遙那一副了然表情兩眼,連忙驚恐的低下頭不敢與他那精銳透徹的黑眸對望,深怕會被逼問她所隱瞞的那件事。
    蕭遙垂下幽暗眼神將下顎抵在她雪白細嫩肩窩上,聞著她身上散泛的淡淡香甜的氣息”琉璃,本王不會逼妳根本王交代妳這身體在被沉塘落水之前的事情,本王等著妳跟本王坦白,不過本王要妳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不管妳說的是多麽令人無法置信的事情,隻要是妳真心的相本王坦白,本王都相信妳,要定妳,懂嗎!”
    他不知這時揭穿她的秘密是否會為自己帶來不可預知的結果,正值多事之秋,他不想在這節骨眼上添亂,就不逼她了,不管她是否願意向他坦白,他都要定她。
    蕭遙他知道了!知道她不是原來這身體的主人,他等著她與他坦白……玉琉璃暗驚的看著他帶著溫柔笑意的眼眸,心慌的點著下顎。
    他高挺的鼻梁摩娑著纖瘦圓潤雪肩上白嫩的肌膚,灼燙的唇畔在上頭遊移親吮,含著她問入的耳珠子,輕哄她。”再妳決定向本王坦白前,妳得先答應本王一件事情。”
    “嗯。”她玉頸微曲的承受他灼燙的熱情,心慌的輕應了聲。
    “不許再穿這身衣裳。”這將她玲瓏婀娜身段勾露得更為誘人,的清涼衣裳,是男人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身為她的男人,自然是更無法忍受。
    原來他要她答應這事,這讓自己高吊在喉間那顆心終於可以輕鬆放下。
    她嬌軟雪藕似的玉臂將他健碩挺直腰身圈得更緊些,有些委屈的嬌嗔低訴。”可是……夏天熱啊,人家一向怕熱……”
    “那也不許再把這一身清涼的衣裳穿出院子,要穿隻能在房間穿給本王看。”望著他的那雙美眸在柔和的月光映襯下,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這讓他胸口不由得一熱,情欲如潮,灼燙的吻一路向下在她雪嫩肩背上遊移,含糊呢喃的做出最大讓步,手勾起她的下顎咬著紅豔下唇執意要得到一個〖答〗案。”說好。”
    “好。”她嬌羞地點,同時承接著他如雨點般不段在她臉上頸上落下的熱情。
    如火苗的愛火不斷的在兩人之間點燃,他的熾吻隨著唇畔的遊移一路來到雪胸之上,靈活的手指一拉,抹胸如hua瓣般翩翩飄落,美麗高挺的酥胸在他火燙的眼眸前嬌羞呈現。
    她低著頭紅著臉,嬌羞的搖頭。”別,我們在外頭……”
    他了然勾起一抹笑,將她一把抱起朝門扇半掩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