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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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掌櫃說完吩咐夥計去把筆墨紙硯拿來,說完又叫住夥計,要他去吩咐聲,讓廚房準備幾個小菜端上來。周掌櫃估計惠娘姐弟倆現在應該還沒有吃午飯,畢竟現在也過了午飯時間了。
    惠娘見周掌櫃想的這樣周到,開始本想拒絕的,可餓到現在,真是沒力氣了,就算她還能抗住,估計柳平安那麽大個小夥子也扛不住了,也沒有開口阻止了。
    等飯菜端上來,惠娘也不矯情,和弟弟柳平安說了聲,開始動手吃了,惠娘雖然吃的很快,但吃飯的動作顯得很優雅,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農婦,周掌櫃暗道,說不定是惠娘出自那戶沒落的大戶人家呢,不然也教導不出來這麽好的用餐禮儀。
    那方惠娘姐弟倆正高興的吃著飯,柳平安心想到,他也上酒樓吃了一次飯了呢,要是以前他想多不敢想呢,要是別人知道指不定有多少人羨慕呢!惠娘想既然人家掌櫃的開口請吃飯,自然要吃的飽飽的了,這方周掌櫃吩咐夥計把紙墨筆岩拿來,趁惠娘吃飯的功夫把合約寫出來,周掌櫃在離惠娘不遠處的桌上寫著合約,估計惠娘姐弟倆吃完飯,他把合約也寫的差不多了。
    半盞茶的功夫,惠娘姐弟倆把桌麵上的飯菜吃了個遍,惠娘摸了摸肚子,終於吃飽了,挨餓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見周掌櫃正瞧著她,惠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讓周掌櫃見笑了,合約寫好了嗎?”惠娘問道,周掌櫃這時走過來,把寫好的合約遞給惠娘,惠娘接過來看了看,周掌櫃的這字寫得真不錯,一看就比她半桶水的好多了,合約上麵寫得很詳細,而且上麵也清楚的寫明了,賣方已經賣給買方的菜方子,不能再把菜方子私自賣給他人,否則要賠償買方一千兩,買方也不能泄露賣方的任何信息,也要賠償一千兩。
    這點惠娘還是能保證的,看了看合約基本上沒有什麽問題,就在上麵按了手印,這才著手寫菜方子,可一想,自己寫毛筆字的水平還真是不怎麽樣,寫的字估計隻有她自己認識,別人肯定看不懂,要是寫鋼筆字那還行,可毛筆字她真是不行,況且古代的繁體字她隻認得不代表她會寫啊!
    看來回去的時候得買本百家姓好好琢磨琢磨,隻好委婉的對周掌櫃說道:“周掌櫃你看,這菜方子還是由你來寫吧,我的字你估計看不明白。”
    “行,你說,我來寫。”周掌櫃提起毛筆,沾了沾墨水,等著惠娘開口說菜方子,惠娘看周掌櫃準備好了,便開始報菜名和做菜的材料,還有烹飪的時間,和做菜的時候要注意的事項,周掌櫃暗暗想到,怪不得做出來的菜好吃,要注意的事情也不少,周掌櫃寫完拿起菜方子吹了吹,看了看沒什麽大礙,又念了一遍,惠娘聽了聽基本上沒有什麽大問題,便說道:“要是周掌櫃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或者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我。”
    周掌櫃吩咐在外麵候著的夥計去把廚房把汪大廚叫過來,過了一會兒,汪大廚挺著他肥胖的身軀進了雅間,周掌櫃把剛才寫好的菜方子遞給汪大廚,“你看看按照這個菜方子能做出來嗎?趁惠娘現在在這裏,有問題你就直接問她。”
    汪大廚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這菜方子好,細節也都說明白了,不過就怕自己做出來的味道不如這位小娘子的,隻好開口請教道:“在下不才,還請這位小娘子把做法一起教會了我,掌櫃的你看怎麽樣?”汪大廚說完看向周掌櫃。
    “惠娘啊,你要是有時間,那就麻煩你把方法一起教給汪大廚吧!”
    “今天怕是不行了,出來這麽久,家裏人該擔心了,要不這樣,汪大廚,明天我進城來教你這些菜的做法,你先自己琢磨琢磨,要是有什麽不明白的明天再問我,你看怎麽樣?”惠娘說完歉意的看了看汪大廚,她真不是擺譜,今天真的不行,從早上出來這麽久,皮氏和柳父估計是擔心死了,隻能說明天,對汪大廚惠娘還是有些好感的,畢竟汪大廚不像惠娘之前見過的那些大廚那樣傲嬌。
    周掌櫃見惠娘同意教汪大廚做菜的方法,隻不過是時間問題,隻好吩咐汪大廚:“汪大廚,你先自己琢磨琢磨,記得把菜方子收好,免得被別人動了手腳,還有菜方子把記牢了,等你學會了就把菜方子燒掉,做事警惕點,今日這事兒,嘴巴嚴點兒,別忘了好好敲打敲打下麵的人,好了,出去吧。”
    汪大廚拿著菜方子高興的走了,掌櫃的把菜方子給他,說明是器重他的,況且這小娘子的手藝的確不錯,改天找她比比手藝。
    惠娘知道這菜方子關係到酒樓的命脈,要是菜方子被別的商業對手給弄到手了,損失的就是酒樓,隻好坐著等周掌櫃忙完,好讓他把銀子給了。
    周掌櫃叫來剛剛給田螺稱重的夥計,問了他之前和柳平安一起去稱的田螺和鯽魚的重量,夥計說了個數,周掌櫃讓他去找管賬的老李拿銀子過來。
    夥計找老李拿來銀子,周掌櫃和惠娘說道:“咱們先前說的菜方子是一百一十五兩,再加上三十斤田螺,二斤鯽魚,田螺一百八十文,鯽魚二十四文,總共是一百一十五兩又貳佰零四文,這些你點點。”
    惠娘想到待會可是要買一大堆的東西的,況且銀票數額太大也不方便兌換,想了想,隻得和周掌櫃說道:“麻煩周掌櫃幫我換一張五十兩的銀牌,二張二十兩的銀票,和一張十兩的銀票,還有十兩碎銀子,剩下就全部給銅板吧。”
    銀票可以分開藏在身上,碎銀子也貼身放著,就隻有五兩多的銅板不好放,還好出門前惠娘背了個之前做的小挎包,到也不擔心被偷。
    周掌櫃見惠娘已經這樣說了,隻好吩咐夥計去找賬房換銀子,待惠娘把銀子點了點,確定沒什麽問題了,放在身上收好,就向周掌櫃告辭,說好明天再來找汪大廚。
    惠娘把東西拿好,準備去買東西了,之前給周掌櫃品嚐的田螺,如今還剩下大半呢,待會自己要買東西也不方便,就把小罐子拿出來,放在桌上,向旁邊的周掌櫃說道:“周掌櫃,這罐子裏還有些田螺,就送給您老下酒了,吃的時候熱熱,味道會更好。”周掌櫃高興的接了,這田螺味道很好,這下自己有口福咯。
    等惠娘走了,周掌櫃拍了拍自己的頭,真是該打,,自己一時高興忘了和惠娘說,要她每隔幾天往酒樓裏送田螺和魚了,差點兒壞了大事。立馬起身追下去,開口叫道:“惠娘啊,等等!”
    惠娘這時和柳平安才出了酒樓門口,姐弟倆正高興地說著要買那些東西呢,後麵傳來周掌櫃叫她的聲音,惠娘要柳平安在門口等她,又進了酒樓,問道:“周掌櫃叫我還有什麽事嗎?”
    周掌櫃拉著惠娘走到一角,低聲說道:“惠娘啊,我是想和你說啊,以後你的田螺和鯽魚我都要了,你看什麽時候方便給我們送來,要不這樣,你每隔三天便給我們酒樓送五十斤田螺,二十斤鯽魚,先試試,看顧客的反應,要是反應好,我們再加貨,你看怎麽樣?”
    “這自然好了,既然掌櫃的開口了,我也說明白,免得產生不好的誤會,這田螺是季節性的吃食,一到冬天就沒有了,到時掌櫃的想問我要,我都沒有田螺可送了。”以後的田螺和鯽魚能賣給聚寶樓自然好了,但是鬧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那就不好了,至少以後田螺和鯽魚也能給娘家賺點兒進項。
    “好,那我們就說定了,還是按之前的價錢給你們!”
    “那就謝謝掌櫃的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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