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暴躁的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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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歡沒料到封隱會忽然失控,他把她推到池邊,急切而暴躁地吻上她,凹凸不平的池壁硌得她背上發疼。
她被他吻得幾乎窒息,他溫熱的舌掃過她的上下顎,薄唇重重地碾壓廝磨,幾乎要把她整個兒吞下去。
直到封隱的手掌撫上胸前的柔軟,付清歡才猛然回神,發狠似的咬了下去,血腥味充斥著二人的口腔,而封隱退了開去。
“你發的什麽瘋!”付清歡撫著胸口咳嗽了幾下。
而封隱沒有答話,隻是站在水裏定定地看著她,深沉的眸子一片湛藍。
她一踏進玄圃,他就感覺到了她的氣息。
“滾。”冰冷的話語不帶絲毫感情。
“莫名其妙。”付清歡撇了撇嘴,自顧自爬上了岸,朝著園外走出去。
一路看著月光下的奇花異草,她在侍衛們驚異的目光中走出了玄圃。
封隱一夜未歸。
付清歡醒來隻覺得背上發疼,隨後讓明月幫自己看了看。
“王妃,您背上青了一大塊。”
付清歡眉頭一皺。
“要不要找蔣大夫來看看?”
“不用,隻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了,你隨便找點膏藥來就好了。”一想到封隱昨晚的所作所為,付清歡心裏就一陣陣發堵。
“王妃,昨日救回來的那個宮女醒了。”
“帶我去看她。”
付清歡帶著明月朝著排屋走去,“王府裏的下人生病受傷,誰負責看診?”
“回王妃,給下人看診的大夫都是從外頭請的。”
“過幾日設法把蔣大夫支開,然後去蔣家叫人來看病。”
“王妃說的是那個蔣玉清?”
“不錯,就說這丫鬟是我剛買來的,喜歡得很,不管怎樣都要把他請來。”
“可是她那一身的傷又如何解釋?”
“晚晴見我是個不懂算計的,想利用爬上王爺的床,卻打錯了算盤,礙了眼王爺的眼,被王爺叫人打了,明白了沒?”
明月垂眸應了一聲。
晚晴被安置在明月的房裏,因為背部傷重,隻能趴在床上。
見到付清歡入內,晚晴想要起身行禮,卻被付清歡伸手製止。
“奴婢多謝隱王妃救命之恩,隱王妃想知道什麽,奴婢知無不言。”晚晴轉過頭看著付清歡走近。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付清歡笑著坐到床邊,“難怪可以混進王府,放人闖進我的新房。”
晚晴一愣,沒想到付清歡開口就要跟她算賬。
“奴婢如今的性命是王妃的,不管王妃要如何懲處奴婢,奴婢絕無怨言。”
“我沒想罰你,隻不過想確認這件事而已,看來這件事的確是王琰的主意。宮宴那日,是不是也是王琰讓你把我引到假山那邊的?”
“是。”晚晴有些詫異,照理說你宮宴那會付清歡還沒恢複神智。
“王琰罰你,是因為她以為你這事沒辦成?”
晚晴點頭。
“你安心在這裏養傷,王琰不會知道你在這裏。”付清歡細細地看著她,發覺這晚晴五官生得端正秀致,但是左臉的那塊疤卻毀了這副好容貌。
晚晴知道付清歡在看什麽,聲音低了一些,“這疤,也是長公主賞的。”
“好端端地為什麽要傷你的臉?”
付清歡皺了皺眉,主子懲罰下人很正常,但是弄花下人的臉卻少有,莫非是晚晴跟封隱還搭上了關係?
“此事與王爺無關,”晚晴明白付清歡的心思,“這傷是舊傷,長公主沒進宮的時候讓人燙的。奴婢是宋姨娘的陪嫁丫鬟,又是宋姨娘的表親,宋姨娘嫁給王大人作妾,長公主替已故的生母不平,便討了奴婢,拿奴婢這張與宋姨娘相似的臉出氣。”
“你是王家的丫鬟?”付清歡秀眉一挑,“王琰八歲入的宮,她那麽小就會毀了丫鬟的臉?”
“王妃,犯錯的人年紀越小,受的懲罰越輕。長公主的母親走得早,王大人憐惜嫡女無母,自然不會為了奴婢一個丫鬟委屈了長公主若不是長公主後來入了宮,二小姐或許都沒機會降臨在這個世上。”
付清歡心下冷笑,看來王琰倒是個從小就心狠的。
“二小姐是王瑾?”
“是,二小姐是宋姨娘所出。”
付清歡默了默,王琰看姨娘不痛快,跟王瑾的關係肯定更好不到哪裏去。
“你在王家待了多久?”
“回王妃,奴婢進府後伺候了宋姨娘一個月,又伺候了長公主五個月,前後總共是半年。”
“隻有半年啊。”付清歡有些可惜,要是晚晴在王家待得時間長一些,說不定能給她帶來更多有用的信息。“你臉上的傷,我會讓人替你治的。”
“王妃……”
“往後你就是我的人,我不會虧待你。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向我效忠不遲。”付清歡站起了身,帶著明月走出了下人住的排屋。
“王妃,那個丫鬟跟了長公主十幾年。”身後的明月如是道。
“你是說她使苦肉計?不,不會的,且不說她差點就要了晚晴的命,就憑她剛說的那些,她和王琰也沒辦法真正一條心。跟著王琰,不過是因為形勢所迫。”
“王妃就不怕她說假話?”
“那點事情,出點銀子問問王家的老人就清楚了。”付清歡說到一半,忽然回頭看看明月,“你的王爺主子不想讓我動王琰,你當真也是和我一條心嗎?”
明月一時無言。
付清歡也沒有跟她討這個答案。
她要晚晴,不僅是為了對付王琰,更是因為,她需要一個真正的心腹,一個隻忠心於她的心腹。
想到封隱昨日在馬車上的疾言厲色,她就覺得心底發寒。
她不應該對封隱抱有任何希望的,他們之間一開始就挑明了所有。
這一晚封隱依然沒有回來。
“啟稟王妃,王爺今晚去的西廂。”
“他去找紅玉?”
“是。”
付清歡沒再說話,獨自睡在寬敞的床席上,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安。
“我早就習慣一個人睡了,”付清歡對著身旁的空處喃喃自語,“你我之間不過是盟友關係。”
隻是這盟友二字,再一次深深刺痛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