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替她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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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頭王兆父子在家中商量怎麽促成王琰和端木蓮的婚事,這一邊端木蓮卻是命懸一線。
    臥房裏沒有掌燈,端木蓮坐在床上,清楚地聽見房頂上的打鬥聲,隨即按住了枕邊的長劍,豎著耳朵聽上麵的動靜。
    端木橫溢終於沉不住氣,派了南詔最頂尖的殺手來對付自己,一旦他挺不過今晚,那之前的所有努力便付之東流。
    “晉王爺。”玄武從房梁上跳下來,握著劍站在床前。
    端木蓮朝他抬手,“先不用出去,戚無垠在外麵。”
    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端木蓮的眉頭越皺越緊,守著外麵的是自己精心培養的護衛,但似乎都難以抵禦端木橫溢的殺手,玄武是他的最後一道防線。
    “嘩啦”一聲,房頂被打出了一個豁口,一個蒙麵黑衣人直挺挺地摔了下來,胸前還插著一枚三尺長的箭,正中胸口。
    “走!”玄武一腳踹開了房門,端木蓮也提劍跟了出去。
    戚無垠躲在暗處放箭肯定會被發現,一旦他的箭射中了人,那對方的下一個目標就該是他了。
    端木蓮一出門,一個人便從房頂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他的麵前,撲騰兩下就不動了。他不禁瞳孔一縮——那是他的侍衛。
    戚無垠險險避開來人一劍,朝著後空一翻,三兩步到了端木蓮身旁,手裏握著一把七寸長的弩,金屬的箭頭在月光下泛著寒光。
    端木蓮的侍衛已經全部被滅,而前來殺他的人也是一死三傷,院子裏到處都是屍體。
    那三人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玄武旋即提劍而上,直接與那剩下的三人纏鬥起來,戚無垠端著弩,正要對著黑衣人瞄準,端木蓮卻抬手製止了他。
    “這樣放箭會誤傷。”
    “這麽近的距離,神弩可以射穿兩個人的身體。”言下之意就是犧牲玄武,就可以有機會都殺兩個刺客。
    “他會打贏的。”端木蓮退到牆邊,麵色從容地看著玄武快得驚人的招式,嘴邊緩緩露出一絲微笑,眼底是發自內心的欣賞與狂熱。
    戚無垠知道端木蓮惜才,便放下了手裏的弩。
    那三名頂尖的刺客聯手也沒討到便宜,想要轉移目標去殺端木蓮,卻怎麽也騰不出手,而玄武以一敵三卻還遊刃有餘。其中一人抽手把劍刺向他,玄武抬手,本是兩敗俱傷之局,對方也準備跟他拚個魚死網破,玄武卻忽然鬆手棄劍,往後一彎腰,雙掌朝著兩側擊出,直直地打在了兩人胸膛。
    兩人被內力震開,口吐鮮血倒地,另一人清楚自己單挑不敵玄武,抬腳就要走,卻被玄武上前一記掃腿,隻聽得自己腰間傳來一記斷裂之聲,整個人飛快地撞向另一邊的院牆,再也無法動彈。
    玄武俯身拾起劍,入鞘回身,走到了端木蓮身旁。
    “若我許你黃金千兩,世代榮耀,你是否願意追隨於我?”
    “玄武隻為隱王做事。”玄武話一說完,身影便沒入了黑暗。
    “晉王明知這位俠客不會答應。”旁邊的戚無垠也收起了弩。
    “我隻是抱著一絲希望。”端木蓮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付清歡帶著怒氣的小臉,心裏有些不解,為什麽他們都願這樣替封隱賣命?
    付清歡喜歡封隱?不,他看不出他們之間有男女之情,盡管封隱頂著個愛妻的名頭。
    既然不是因為感情,那付清歡為什麽這麽向著封隱?
    端木蓮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怎麽淨想著這些事情。
    “明日一早,若有人發現使館變成這副光景,晉王打算如何解釋?”
    “他們心裏清楚,何須我來解釋。”端木蓮也收劍回房。
    跟在後麵的巴魯憤憤不平,“都打成這樣,北陵的侍衛還沒有過來,這北陵的皇帝擺明了是想害王爺。”
    “這怨不得他,依照如今的形式,那個小皇帝會選幫我大哥也無可厚非。”端木蓮雲淡風輕地笑了笑,仿佛方才的生殺之戰不過是一場戲。
    “不對,”戚無垠皺了皺眉,“向來聽聞少年天子倚仗隱王,難道這一回是他們內部的矛盾?”
    “傳聞不可盡信,”端木蓮笑道,“連隱王妃是個傻子這事都能有假,隱王和皇帝貌合神離又有什麽好奇怪的?”
    戚無垠半晌無言,愣愣地看著端木蓮回房。
    第二天早朝,封隱便聽到大理寺卿季明禹上奏,說使館昨夜來了刺客,和端木蓮的親衛同歸於盡了。
    封隱心下冷笑,若無玄武,端木蓮的親衛怎麽可能對付得了端木橫溢派來的這些絕頂高手?
    “近來狀況不斷,看來是有人想趁著三國會晤的時機,挑撥三國之間的關係,”封昊軒正色道,“季大人,此事就由你和丞相協同處理,不可懈怠。”
    王兆和季明禹同時領命。
    “秦大人,靈山馬醉木一事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秦宗凱站出來回話,“臣已查明,是看守靈山之人沒有將馬醉木連根除盡,這事是臣失職,臣甘願一同領罰。”
    “秦大人與所有守山的侍衛全都罰俸半年,負責守山的官員充軍發配,這麽處置,皇叔意下如何?”封昊軒此言一出,下麵的百官全都抽了一口氣。
    一個四品的官員,就因為一株草,充軍發配,看來皇帝是想替隱王出氣。
    但封隱卻還不滿意,“臣懇請皇上,將那官員全家男子充軍發配,女子貶入奴籍。”
    “隱王爺,這麽罰是不是重了?”一旁的王兆忍不住開口。
    “王妃是二品命婦,卻險些命喪靈山,皇叔這樣的要求合情合理。”封昊軒難得地搶在封隱麵前回答,並冷冷地注視著階下的王兆,“這事朕允了皇叔,王丞相可還有什麽話要說?”
    “是臣失言,還請皇上恕罪。”王兆有些不甘地低下頭。
    “皇上,臣還有一願。”
    “皇叔請說。”封昊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印象中,封隱從來沒有這麽當堂為難過他。
    “臣希望,秦大人能夠親自上門,向王妃賠禮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