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第286章 如膠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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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玉卿原本想到的是什麽奇人異士,或者是跟原本的玄機閣有關的人,卻不想進門的,盡是些年輕的白衣書生。
    付清歡早就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先前她陪著封隱微服出巡,見的就是這幾個太學生,朝中經過幾番變革,換掉了不少血液,當下北陵最需要的,就是這些充滿才能和抱負的優秀太學生。
    那些太學生原本也是一頭霧水,他們受邀前來,卻不知道主人的用意何在,隱王就算從皇位上退下來,對他們來說也是結交不起的人物,這不僅是身份地位的問題,還跟封隱獨來獨往的作風有關。
    “草民參見皇上,參見隱王與隱王妃。”四個太學生一邊行禮一邊暗中使眼色,顏玉卿的臉他們昨天在遊行上就看過了,封隱的話光憑那雙藍眸就能認出,而付清歡……
    幾人中麵色較為蒼白的那個少年抬著頭,目帶深意地看著付清歡,付清歡記得他,這個少年被從之,被認為是這一屆太學生中最有才華的一個。
    “請恕草民冒昧,隱王妃長得,很像我們一個同窗的夫人。”
    另外三人的注意力原本一直都在封隱和顏玉卿身上,聽了從之這麽一說才轉而去看付清歡,隨即全都露出訝異之色,“這不是朱……”
    “諸位何必站在這門口說話,本王讓下人備下酒席,還請諸位進府一敘。”封隱側了側身子,幾個書生不覺都瞪大了眼。
    “莫非你是朱兄?”終於有人先開口問了。
    “是,”封隱坦然承認,領著幾人走向一個涼亭,亭中擺著個小方桌,上頭擺著些精致的糕點和酒水。“先前有意隱瞞身份,還請諸位見諒。”
    付清歡不聲不響地坐到封隱身邊,想起封隱先前為了隱藏身份,還拿著布遮了眼。
    幾名太學生兩兩一邊,顏玉卿一人坐在朝南一側。
    “有沒有人跟朕解釋下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啊,”顏玉卿有些不滿道,“什麽朱兄,什麽同窗……封隱你別告訴我,你先前裝成太學生混進太學去念書。”
    封隱淡淡瞥他一眼,“差不多。”
    顏玉卿隨即給了他一個“真有你的”的表情。
    “北陵一年之內曆經兩次變革,朝中以秦王周三戶為首的幾派官員紛紛落馬。眼下北陵雖不致於朝中無人,但人才資源匱乏。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朝中權貴之間的關係盤根錯節,幾十年來形成的利益網也根深蒂固,短時間內難以連根拔除,因此北陵迫切需要心懷遠大誌向,又品行高潔的人才入仕,而來自四方的太學生便是最好的人選,本王在位之時,對科舉之事格外看重,加之本王在太學多時,對於這一屆太學生的素養與才能也基本摸清,今日受邀的諸位都是佼佼者,本王的用意,諸位想必已經猜到了。”
    “隱王良苦用心,我等必不敢辜負。”從之帶頭離席行禮。“我等必當效忠皇上,效忠北陵,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顏玉卿撫掌大笑,對著封隱投去一個讚賞的眼色,“行啊,隱王再一次讓朕開了眼界,不拘一格降人才,這一招真是漂亮。那朕就等著坐享其成,等著諸位為國出力了。”
    顏玉卿話雖這麽說,目光卻在幾名太學生之間來回逡巡,似乎要看透每一個人的內心。
    “我等初入朝堂,經驗不足,言行不妥之處,還請皇上指出,我等任憑責罰。”從之說道。
    “什麽責罰,朕向來主張仁政。”顏玉卿朝著封隱擠眉弄眼,頗有些挑釁的意味,因為誰都知道封隱先前施政的手段較為強硬,“這種事情急不得,慢慢來就好了。”
    幾名太學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跪下謝主隆恩。
    付清歡因為顏玉卿那句意有所指的話有些不快,總覺得顏玉卿還是有意無意地在跟封隱作對,想來他們二人較量了這麽多年,顏玉卿一看到封隱就忍不住刺他,付清歡又覺得有些有趣。
    顏玉卿隨後把那幾個太學生挨個考了一番,發現除了那個身體有些孱弱的從之以外,另外幾個都是文武雙全,而從之雖然不會武藝,口才與學識卻是最為出眾的。
    直到散場回房,付清歡還心有不甘地向封隱說,有些舍不得這些人才,有些為他人作嫁大感覺。
    封隱卻對此作答。
    第二日,顏玉卿便貫徹了他前一晚的“仁政”之說:把那些年事高權力大,但是又沒有多少實際作用的大臣全踢了,說是賜金給他們養老,讓他們回各自的家鄉頤養天年,然後迅速提拔封隱向他引薦的幾個人才。
    “不知道說誰說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的,”付清歡笑著搖了搖頭,這是她得知顏玉卿換血政策後的第一反應,“說一套做一套,這可真是標準的顏式作風。”
    封隱難得有興致抱著女兒,跟在付清歡身後在後院曬太陽,冬日的暖陽照的人心頭有些發癢,付清歡靠在榻上,半眯著眼睛,活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兒。
    封隱眯了眯眼,把抱了沒多會的早早放到付清歡身邊,隨後迎麵把她的陽光一擋,俯身去吻她。
    付清歡順著他的意思,抬手環住他的後頸,熱情地回應起來。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閑,不好好享受這個時光那就太浪費了。
    所有的下人都識趣地退了出去,一方庭院,幾米陽光,圈出屬於一家三口的溫馨天地。
    封隱吻得越發深入,舌尖幾乎探到她的喉嚨,付清歡覺得癢便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他卻更加得寸進尺,一手墊著她的後腦,一手撫上她的身子,無奈冬日的衣衫過後,封隱覺得不夠盡興,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去解她的衣帶。
    付清歡臉上頓時就變得滾燙,呼吸也變得重起來,片刻的遲疑過後,她索性任由封隱為所欲為,反正這裏也不會有人闖進來,封隱一個古人尚且如此大膽,她一個受過二十一世紀文化熏陶的人怎能在這個時候退卻。
    越是這麽想,付清歡迎合得動作便越發明顯起來,封隱動作一滯,炙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沉著聲音輕笑了一聲。
    那帶著蠱惑與深情的笑聲聽得付清歡心襟一蕩,下一秒她便被封隱打橫抱了起來,一直被帶到了臥房內,又被放到了床榻上,剛感覺封隱欺了上來,便聽到外麵的早早扯著嗓子哭了起來。
    理智瞬間回籠,付清歡聽到女兒的哭聲,本能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外麵抱起榻上的女兒,還嗔怪封隱怎麽就把早早一個人留在院子裏。
    封隱抿了抿唇,臉色一黑,隨即叫人把礙事的小不點趕走。
    付清歡還想哄女兒,卻被女兒那個殘忍的父王重新拖回了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