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全白的蛇並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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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崇武拍了拍蔣少蘭挽住他的手臂:「你看!今晚已經有人了。」說著曖昧的眨眨眼睛,摟著身邊的那位丫鬟就往外走。
    蔣少蘭一怔,隨即明白封崇武的意思。
    「殿下,妾身知曉錯了,求您饒恕妾身這一次,妾身以後再也不敢忤逆您……」
    「晚了!」封崇武冷哼一聲。
    「殿下,妾身知道錯了,饒妾身一次好不好?隻要妾身能活下去,一輩子都服侍殿下。」
    「你不覺得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很惡心嗎?」封崇武嘲諷道,「你要是識趣一點兒,本皇子還可以讓你繼續當你的大皇子妃,否則本皇子一紙休書,休掉你!」
    「你——」蔣少蘭氣結,她怎麽都沒想到封崇武竟然這麽狠,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蔣少蘭不吭聲,封崇武輕蔑的瞥她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蔣少蘭直接抄起梳妝台前的剪刀刺向丫鬟。
    丫鬟躲閃不及,尖叫一聲,血流滿麵。
    封崇武停下腳步,回過頭冷笑著看向蔣少蘭:「不錯,有膽量。」說完甩袖而去。
    蔣少蘭跌坐在地上,渾身冰涼,腦海中一陣空白。
    這時冬兒走了過來,擔憂的說:「皇子妃你還好吧?」
    蔣少蘭木訥地抬起頭來看向冬兒,半晌才慢吞吞地說:「我沒事。」
    冬兒扶住蔣少蘭:「咱們回屋裏吧。」
    「嗯。」蔣少蘭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跟著冬兒往房間裏走。
    蔣少蘭剛剛坐在椅子上,冬兒就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她:「皇子妃,先喝口熱水,暖暖身子。」
    「謝謝。」蔣少蘭接過熱茶,喝了一口才感覺身子好受了許多。
    「冬兒,你覺得我剛才是衝動了,還是太傻了?」蔣少蘭喃喃地說道。她以為自己忍辱負重,委曲求全終於能得到想要的,卻忽略了封崇武的目的。
    他根本不屑他身邊的女人是誰,女人不過都是他的工具罷了。
    冬兒沉默片刻說道:「奴婢覺得皇子妃做的沒錯,這樣也能讓大皇子知道,您是喜歡他的,也讓他明白,除了您,別的女人他都碰不得。」
    「是啊!」蔣少蘭苦澀地笑了笑,「我是大皇子妃,他既娶了我,就該守著我,成親才半個月他就按耐不住,連一個丫鬟都不放過,以後我還有什麽臉麵麵對皇室那些人呢?」
    冬兒低垂著頭,心裏暗暗替蔣少蘭抱屈。她雖然跟著蔣少蘭沒多久,但也看出蔣少蘭是個驕傲的女人。
    蔣少蘭看向窗戶外麵,眼角滑落一滴淚珠:「冬兒,我真的不甘心。」
    憑什麽她嫁給封崇武,卻要淪為封崇武的玩物?她不甘心就此退出,更何況這次如果順利懷孕,那麽她就能借此機會擺脫現在的境遇。
    而此時盛之瑤她們在地下宮殿裏有了紅錦的幫忙,很快就抓住了那條小白蛇。
    「紅錦你昨晚去哪了?」盛之瑤急切的追問,「為何我找遍了整個地下宮殿都沒有看到你的影子?」
    紅錦抬起頭朝南宮雨吐了吐信子,意思不言而喻。
    「南宮姐姐昨晚紅錦是跟你走了呀?快把我嚇死,我還以為它不見了。」
    「是我疏忽了,太久沒見到紅錦了,實屬想戀,便擅作主張帶它回去,忘記提前告訴你了。」
    「沒事,畢竟南宮姐姐以前和紅錦也是巫後身邊常伴的人,難免關係密切些。」盛之瑤掩飾著眸底的懷疑,裝作不在意地問,「南宮姐姐,你可知那是何種毒蛇?」
    南宮雨搖搖頭:「這條白蛇雖和紅錦長得一模一樣,卻是全白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全白的紅錦蛇。」
    盛之瑤
    聞言皺眉:「全白的蛇並不稀奇,就是不知道它和紅錦會不會有什麽淵源,紅錦你認識它嗎?」
    紅錦聽到盛之瑤的話,看了看自己剛剛纏繞住的白蛇,猶豫一瞬後用尾巴戳了戳它的背脊,白蛇發出嘶嘶的聲音,像是在抗議紅錦不禮貌的行為。
    盛之瑤立即打圓場道:「它好像是生氣了。」
    「它好凶!」
    白蛇瞪了盛之瑤一眼。
    盛之瑤尷尬一笑。
    「南宮姐姐,我覺得這蛇很奇怪,它的顏色雖然和紅錦的不一樣,但是它的鱗片好像比紅錦的要光亮許多,有點像珍珠的光暈。」
    南宮雨蹙眉:「確實有點像。」
    她正準備伸手摸一摸白蛇的鱗片,就見白蛇猛地竄起準備咬人,她趕緊縮回手,避過白蛇的攻擊,將手掌藏到衣服裏,驚魂未定地望著白蛇。
    白蛇見自己失敗了,怒視南宮雨一會兒,就盤成一圈兒躺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
    見狀,盛之瑤噗嗤一笑。
    「南宮姐姐,看來它不太喜歡我們。」
    南宮雨無奈地歎息道:「它應該是被我們嚇到了,讓它休息一下吧。」
    「嗯,南宮姐姐,這裏我們也沒有任何發現,至於以前是用來做什麽的我們也無從得知,不如我們先上去吧!」
    「也好,我這就去召集巫族所有人。」南宮雨說著起身準備往外走。
    盛之瑤急忙叫住她:「南宮姐姐不要通知任何人。」
    南宮雨詫異地望著盛之瑤。
    盛之瑤走進拉著她的手解釋道:「我們暫時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身份,何況父親還在尚周的京城,按道理他才該來繼承這個巫皇的位置。」
    「可是……」
    「南宮姐姐,如果我們過早的暴露,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時候萬一牽累到父親就不妙了。」盛之瑤神情堅決地說道,「不過我們到是可以換個身份,先告訴巫族人巫皇血脈並沒有斷絕。」
    聽了盛之瑤的話,南宮雨若有所悟地點點頭。
    「這個可以,至少可以讓族人們有點希望。」
    「嗯,就是不知南宮姐姐,你覺得我們需要如何證明才能讓族人們信服呢?」
    南宮雨看著她,微微一笑:「這件事簡單,每任巫皇在繼任時都會留一縷鮮血在玉牌裏,隻要拿著那塊玉佩,就能證明巫皇傳承。」
    「噢,原來還有這種方法,那事不宜遲,南宮姐姐現在就去安排,我們今日就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