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丁修出手,暗器六重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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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一川強忍怒火,咬牙道:
“最後一次,別再來找我。”
靳一川神色冰冷,從懷中掏出些許碎銀子,遞上前:
漆黑的夜。
“師兄,拿了銀子,快走吧。”
丁修伸手,將碎銀子一一拿起:
夜。
靳一川不敢看丁修,拒絕道:
“不可能,我隻是錦衣衛小旗,怎能讓你入錦衣衛!”
丁修無所謂地笑道:“你那兩結拜兄弟,一個總旗,一個百戶,塞個人進錦衣衛,很簡單吧?”
隻要是朝廷鷹犬,錦衣衛或是藏劍司,有何區別?
靳一川蒼白麵色一寒,冷冷看向丁修。
塞人進錦衣衛,他一句話的事兒,便能做到。
但這人,不能是丁修!
丁修知曉他的秘密,若進錦衣衛,一旦說漏嘴。
他這身衣服,沒得穿不說,命也得丟。
心中,殺意再次升起。
“鏘!”
雙刀出鞘,於夜空突兀響起。
靳一川手持雙刀,朝丁修喉間斬去。
丁修不屑一顧,輕蔑一笑。
大禦林軍刀回轉,刀身飛出,刀柄狠鑿靳一川胸膛。
靳一川身形倒飛而出,發紫的雙唇,被鮮血染紅。
丁修杵刀,埋怨道:
“師弟,你又想殺我!你個肺癆鬼,真不知道師傅看上你什麽!你不讓我進錦衣衛,那我便入藏劍司。”
“咳咳咳……”
靳一川劇烈咳嗽,擦去嘴角血跡。
他抬頭,惡狠狠盯著丁修,道:
“藏劍司,看來你也要當這朝廷鷹犬……”
丁修扛著刀,雙手搭著,步步走來:
“師伯當得,你當得,憑啥我當不得?放心,我不殺你。”
來到靳一川身前,他仰望漆黑夜空,麵帶傷感,道:
“要真殺了你,從今往後這時候,就剩我一個人了。”
靳一川略顯詫異,未曾想,麵前這男人,竟能說出如此悲春傷秋的話。
然。
丁修的傷感,瞬間褪去,戲謔道:
“我不殺你,傷你足矣。”
說罷,一拳轟出。
靳一川提刀欲擋,卻被包裹拳頭的真氣,震開刀刃。
“砰!”
憑空出現一記悶響。
靳一川胸膛凹陷,無力倒地。
“咳咳咳……”
他蜷縮在地,不斷咳著鮮血。
丁修眼中浮現不忍,卻轉瞬即逝,戲謔道:
“師弟啊,以後同朝為官,記得來藏劍司,找我喝酒。”
說完,不顧靳一川欲殺人的眼神,扛著大禦林軍刀,大搖大擺離去。
機會,他給了。
可靳一川,不給他機會。
信守承諾,從來不是他丁修該做的事兒。
若能入錦衣衛,他便當陸生放了個屁。
可入不了錦衣衛,便隻能入藏劍司。
入藏劍司,傷靳一川,便是投名狀。
……
夜色,寂寥。
藏劍緝事司。
小旗住處。
陸生正對練功假人,練習《逐月飛星》。
“砰!砰!砰!”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暗器《逐月飛星》的熟練度,穩步提升著。
比試前,有望達到六重,爐火純青!
“呼!”
長籲一口氣,陸生準備將繡花針回收。
繡花針總計百枚,一次擲出三枚,三十三次後,便隻剩一枚。
臨陣對敵,哪來機會,使用三十三次暗器,百枚足矣。
恰在此時。
“啪、啪、啪。”
緩慢、清脆的鼓掌聲,憑空而起。
陸生瞬間全身一緊。
深更半夜,何人前來!
手,已撫至劍柄。
眼,循聲望去。
是丁修。
知曉來人身份,陸生便放鬆警惕。
此處乃藏劍緝事司,丁修不敢在此鬧事。
丁修倚坐院牆上,誇讚道:
“大人好身手!”
雖有吹捧,亦令他心驚。
洞明境,暗器手法幾近爐火純青,當真是出類拔萃。
陸生輕瞥丁修一眼,道:
“深夜來此,何事?”
說著,麵無表情,走到練功假人邊,回收繡花針。
丁修懷抱大禦林軍刀,自院牆翻身而下。
“大人,你交代的事兒,已辦妥了,不知入藏劍司……”
後麵的話,他沒說全。
陸生自然明白他意思,將繡花針重新放好,道:
“三天後,醉仙居等我。”
“好。”
丁修抿嘴頷首。
【丁修好感+5,目前好感度:平淡】
好感提示的出現,令陸生較為意外。
看來,丁修當真辦了此事!
見丁修欲轉身離去,陸生叮囑道:
“小心些,莫被人瞧見。”
丁修回頭一笑,道:
“大人放心,沒人發現。”
說罷,腳下一點,踏空飛去。
陸生見狀,神情凝重。
好一個丁修!
看似是來匯報,實則是給下馬威。
踏空而行,開陽境!
若是三天後,未能讓其加入藏劍司,便會遭受到開陽境的報複。
還好,這一切,陸生早有預料。
丁修啊丁修,若你當真替我好好辦事,你這朝廷鷹犬,便能當的安心。
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收斂心神,懶得再想丁修之事。
強大自身,才是重中之重!
隻要實力夠強,饒是丁修這般,開陽境的強大存在,亦能用武力折服!
“砰!砰!砰!”
抬手便是三枚繡花針擲出。
練功假人,再度發出三聲悶響。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逐月飛星熟練度+50】
……
【逐月飛星突破六重,達到爐火純青】
伴隨朝陽升起,《逐月飛星》正式進入踏入第六重,爐火純青的地步!
望向東方紅日,陸生心懷期待。
休息一日,備戰四大組織比試!
第四天災,快降臨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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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進錦衣衛,從此你過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靳一川臉色一變,驚道:
“進錦衣衛!?”
身為師弟,他自認為,已仁至義盡。
“嗬。”丁修冷笑,道,
“你真以為,穿上這身衣服,你就是個官了?賊就是賊,你這秘密啊,我吃一輩子。”
靳一川停在原地,回頭一瞥,沒有說話。
丁修走至靳一川麵前,道:
說罷,轉身便欲離去。
“蒼蠅再小,也是肉啊。”
“進錦衣衛。”
丁修頷首。
靳一川帶著咳嗽聲,走入小巷。
巷中,丁修杵著大禦林軍刀,早已等候多時。
大風的夜。
“咳咳……”
“師弟,別來無恙。”
他緩緩轉身,拿起刀,扛在肩上,輕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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