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第九班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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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旗木真嗣照常來到了訓練場,跟之前一樣,通知的時間是早上六點。

    但八點鍾的時候,旗木真嗣也悄然來到了訓練場當中,這一次,三人沒有了怨言,而是認認真真的探討著針對旗木真嗣的戰術。

    “隊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們必須想辦法限製他的速度,否則我們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行動。”身為劍術中的佼佼者,月光疾風明白快無不破的道理。

    如果不能限製旗木真嗣的速度,那他們想取勝簡直是天方夜譚。

    “疾風說得沒錯,雖然沒有見識過瞬身止水與火影大人的速度,但是真嗣隊長能與瞬身止水在一個暗部當隊友,肯定也不是普普通通的醫療忍者,一開始,我們就輕視了他。”犬塚花從昨天在家裏詢問母親的關於旗木真嗣的情報分析著。

    “而且他的幻術也很了得,雖然上一次我並沒有全力施展幻術,但是能夠被他幻術反彈,說明他的幻術水平絕對不低,應該在我之上!”夕日紅這一次也沒有再有輕視的心理,而是正視自己與旗木真嗣的差距,承認了自己的幻術水平沒有對方高。

    “按照我們現有的情報,隊長簡直是一個完美型的忍者,身為旗木一族的忍者,劍術肯定不普通,幻術水平還高,體術也了得,還會醫療忍術...”月光疾風不禁苦笑道,有這樣一個完美的隊長,不知道究竟是福還是禍。

    “忍術目前我們還沒有看到,或許隊長不擅長忍術吧,這麽全能的話,那隊長簡直不是人!”犬塚花不禁吐槽道。

    在一旁偷聽的旗木真嗣不禁一臉黑線,內心暗道:“居然說我不是人,看我一會怎麽收拾你們!”

    可憐的三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旗木真嗣這個帶隊上忍。

    “恐怕隊長是除了綱手大人之外最厲害的醫療忍者了...”月光疾風緩緩說道,眼睛中閃爍著,因為曾經他在木葉醫院曾聽聞過關於旗木真嗣醫療忍術水平不遜色於三忍之一的綱手的言論。

    “不管怎麽樣,咱們一定要得到隊長的認可才行!”犬塚花看著有些氣餒的隊友,鼓勵道,一旁的灰丸也配合的汪汪叫了兩聲。

    “對!我們一定要讓他認同我們!”夕日紅也站起身來,舉起拳頭為大家打氣加油。

    “呦!幹勁不錯嘛!”

    循聲望去,是旗木真嗣緩步走了過來,笑著打趣道。

    “是啊,隊長,我們今天絕對要打敗你!”夕日紅站在前麵自信滿滿的對旗木真嗣說道。

    “哦?”旗木真嗣微微挑眉,笑著說:“那好,我拭目以待!”

    “那今天的考核就開始吧!”

    隨著旗木真嗣一聲令下,三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知道正麵剛不過我了,所以采用一些戰術嗎,不錯!”看著消失的三人,旗木真嗣自己感歎著。

    “不過一味的躲藏可沒有用哦!”

    突然間,旗木真嗣感覺到了一股細微的殺意,他眉頭一擰,本能的側身避讓。

    嚓...

    就在旗木真嗣側身避讓的一刹,一道鋒利的劍刃,幾乎貼著他額頭上的護額劃過,在他的護額上留下了一道淺痕!

    旗木真嗣沒有半點驚慌,他一邊退開,一邊開啟了雷遁分子感知能力,頃刻,一團模糊的查克拉身形,出現在了他的視野內!

    旗木真嗣若有所思:“透遁麽...”

    月光疾風所掌握的‘透遁血繼限界’,雖然也是通過血脈傳承,但哪怕是在他的家族內,能掌握這個血繼限界的也屈指可數,這一代裏僅有他一人而已,所以在血繼家族和秘術家族林立的木葉村中,他們一族名聲不顯。

    但並不能因此就小瞧了‘透遁血繼限界’,因為‘透遁’不僅可以隱身,還能徹底消除氣息,是潛行暗殺的利器,剛才旗木真嗣就差點著了他的道。

    實際上‘透遁’與他的消牌的能力有著很大的相似性,不過很顯然,消牌的力量比之更加的強大,應用的更加廣泛。

    再者來說,‘透遁’畢竟隻是一種血繼限界,在超出‘透遁’血繼者實力太多的情況下,‘透遁’的意義也沒有那麽大了。

    嘶嘶...

    沒等旗木真嗣發動反擊,他的腳下就響起了一片起爆符引燃的聲響。

    轟...

    很快,爆炸的轟鳴就響徹了整個訓練場,巨大的塵煙和衝擊波席卷的周邊的樹木,刮得粗壯的樹木來回搖擺。

    在爆炸前一刻,使用瞬身術躲開的旗木真嗣,穩穩落到了遠處的地麵上,嘴角一挑:“連我的躲閃也預料到了麽?看來是下了些功夫的嘛!”

    顯然,三人已經預料到了月光疾風的突襲不會成功,所以提前推測出了旗木真嗣躲閃的區域,並且在這片區域內布置好了陷阱。

    夕日紅這時直接從藏身的大樹上躍了下來,雙手飛速結印,低喝道:“魔幻,櫻之舞!”

    嘩啦啦...

    在夕日紅幻術發動的一瞬,一陣清風從訓練場上拂過。

    在清風的吹拂下,綠草與樹葉發出陣陣輕響,讓人打內心的感覺到平靜祥和。

    而與此同時,夕日紅的身體似乎被這一股清風給吹散看,幻化成了一團團粉色的櫻花花瓣,這些花瓣忽聚忽散,隱約的維持著人型的模樣。

    “又是幻術嗎...”

    麵對夕日紅的幻術,旗木真嗣並沒有在一瞬間動用幻牌消除對方的幻術,而是仔細的感知著她的幻術。

    “我眼中那些忽聚忽散,卻隱隱維持著人型的一團團櫻花花瓣,其實就是紅的身體,隻不過她的幻術幹擾了我的視覺,不對,我聞到了櫻花的花香,我的嗅覺也被幹擾了...”

    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徹底陷入到夕日紅的幻術中,或者說,夕日紅的這個幻術並非是尋常的幻術,這個幻術與宇智波一族的幻術不同,相較於宇智波一族令目標徹底陷入幻境的幻術,夕日紅的這個幻術更傾向於視覺的迷惑與嗅覺的幹擾。

    因此,隻要將那一團團櫻花花瓣當做是紅的身體,不受迷惑,其實也就把紅的這個幻術破解的七七八八了。

    或許是知道旗木真嗣的幻術造詣很強,所以沒有使用那種將人拉入幻境的幻術吧,因為這種幻術即便被破解了,夕日紅本身也不會受到嚴重的精神反噬,這樣一來即便旗木真嗣能夠瞬間破解她的幻術,她也不會瞬間失去戰鬥力了。

    其實她也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自己的幻術能夠幹擾到旗木真嗣很長時間,但是哪怕隻有片刻,她也要為月光疾風和犬塚花爭取一絲時間。

    旗木真嗣沒有使用幻牌一下就解除掉夕日紅的幻術,也是想看一看他們的戰術,麵對不是旗木真嗣這種忍者的時候,他們究竟能夠做到什麽樣子的程度。

    於是他緩緩的從身後取下了斷水,嘴上平淡的說道:“隻是這種程度的幻術的話,對我毫無作用。”

    夕日紅嬌喝了一聲,漫天的櫻花花瓣瞬間湧向了旗木真嗣。

    旗木真嗣直接將斷水橫在了身前,警戒著四周。

    無數的櫻花花瓣上下飛舞,不斷幹擾著旗木真嗣的視野,盡管他明白這些櫻花花瓣都是虛假的,主體部分其實就是夕日紅的身體,但這個幻術竟然也幹擾到了他的感知,現在在他的感知中到處都是查克拉反應,無法清晰的分辨月光疾風和犬塚花的具體位置了。

    旗木真嗣暗忖道:“紅的這個幻術,有些門道呀,不愧是專研幻術的秘術忍族!”

    這時,漫天的櫻花花瓣在清風的吹拂下朝著旗木真嗣席卷而來,霎時間便將旗木真嗣裹在了裏麵,而在花瓣的間隙中,一道不起眼的長劍悄然刺出,直指旗木真嗣背後的視角盲區。

    “這一招袖裏乾坤還真是不錯...”

    旗木真嗣臉上不禁泛起笑意,同時他手持斷水猛地回身一斬!

    鏘...

    伴著一聲脆響,刺向旗木真嗣背後的長劍在與斷水交擊的瞬間,斷成了兩截!

    在劍牌的加持之下,斷水如今的強度完全可以媲美神器,比之草雉劍之流,除了這把劍是旗木朔茂送給他的之外,其他原因就是斷水已經是一把神器了,所以旗木真嗣大方的將從大蛇丸手走的草雉劍送給了小野寺凜。

    “這...!?”

    漫天的櫻花花瓣中,傳來了一道驚疑的聲音,聽聲音似乎是月光疾風的聲音。

    而旗木真嗣這時隨手截住了斷掉的那半截劍刃,目光一凝,確認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屈指一彈,將斷刃射了出去。

    “額!”

    伴著一道輕哼,月光疾風便被斷刃射中,從漫天的櫻花花瓣中跌了出去。

    隨著月光疾風受傷跌出,環繞旗木真嗣的櫻花花瓣,也出現了一絲散亂!

    旗木真嗣自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當即發動風牌的力量,就絞碎了所有的櫻花花瓣。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道風卷也瞬間朝著旗木真嗣殺了過來,這是犬塚花聯合自己的忍犬所施展的家族秘術。

    “牙通牙!”

    麵對犬塚花的攻擊,旗木真嗣選擇避讓,一個瞬身之術便離開了原位置,而犬塚花的攻擊就隨之落空擊到了地麵上。

    轟!!!

    隻見地麵被犬塚花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同時顯露的是兩個犬塚花的身影,這並非是她的影分身,而是忍犬灰丸使用秘術變身而成的犬塚花的模樣。

    此時夕日紅的幻術已經徹底被破解了,她急忙還想著隱藏自己的身影,畢竟她的體術在旗木真嗣麵前完全不夠看,但是此刻旗木真嗣已經化作了一道銀色流光欺近了夕日紅的身前。

    嘭嘭嘭...

    在一陣拳拳到肉的悶響中,夕日紅被擊飛了出去。

    “哇...”

    倒在地上的夕日紅,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但臉上卻依舊剛毅,咬著牙,沒有因為疼痛而呻吟出來。

    “放棄吧,花,就剩下你自己了呢。”旗木真嗣似笑非笑的勸說著一旁頭上掛著汗珠的犬塚花。

    “不!絕不!”

    犬塚花怒吼著,下一刻便與灰丸再次化作兩道強烈的風卷席卷而來,旗木真嗣遊刃有餘的躲避著犬塚花的攻擊,最後趁著犬塚花一時疲勞之際直接將她和灰丸擊飛出去。

    看著犬塚花和灰丸被擊飛出去的月光疾風捂著傷口歎氣說道:“隊長,我們又輸了!”

    隻是沒想到他們細心研究了這麽久的戰術,在旗木真嗣這樣的絕對實力麵前依舊不夠看。

    這時候夕日紅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喝道:“要不是疾風的劍被你的劍折斷了,我們還能堅持更久的!”

    旗木真嗣收起了斷水,笑道:“難道敵人會管你的劍是不是被折斷了?在與我戰鬥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把這一點考慮進去!”

    月光疾風點了點頭:“剛才是我大意了。”

    實際上,夕日紅他們三人的戰術的瓦解,不是從斷劍開始的,而是從月光疾風抑製不住驚訝,發出聲音開始的。

    不過這也的確不能怪他,他手中的長劍也非凡品,是經過精鋼鍛製的長劍,在尋常的忍具麵前,也算得上利器了,所以他的長劍被旗木真嗣的斷水折斷之際才會忍不住發出了聲響。

    犬塚花這時候也爬了出來,解除了秘術的灰丸也灰頭土臉的跟在自家主人的身旁。

    旗木真嗣緩步走到了月光疾風的身前,蹲下身來,雙手按住他的傷口之處,霎時他的雙手散發出綠色的光芒。

    不到片刻,月光疾風的傷口便已經愈合了。

    月光疾風站起身說道:“謝謝隊長!”

    “不必!”頓了頓,旗木真嗣看向夕日紅和犬塚花兩人道:“你們是否需要我治療一下?”

    “我不用了,沒受到什麽傷。”夕日紅剛剛隻是氣血逆流而吐了一口鮮血,旗木真嗣還是對女孩子手下留情了。

    犬塚花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怎麽受傷。

    旗木真嗣掃了三人一眼,說道:“今天你們能逼我拔出斷水已經很不錯,既然如此,那明天休息一天,後天我們第九班正式出去做一周的任務,然後回來我會根據你們自身的特點為你們解惑,提供一些幫助,然後就等著月初的中忍考試了!”

    見幾人沒有什麽異議,旗木真嗣點了點頭,然後對第九班的成員說道:“解散!”

    望著瞬間消失的旗木真嗣,眾人相視不禁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苦笑。(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