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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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女巫’死後,北區解除封鎖,上帝之名開始流傳甚廣,從頭到尾都沒提及過的三井集團。
他們的股票竟又開始下跌,旗下部分產業在進行裁員,北區瘟疫的災難解除,仿佛也影響了他們。
“哎呀,沒事的,幾率為零,我都做好安全措施的。”
北區被牆中之鼠覆蓋後,蘇名便恢複了正常上班的節奏。
“......”
蘇名最近都在安全局查看著關於三井集團的資料。
之後蘇名沒見過千鳥淺雪。
其實不僅僅是富士集團,田安集團也有打過電話,邀請蘇名詳談。
不過他拒絕的很幹脆。
......
最終蘇名還是搬出了神室淩華的家。
畢竟每天給女上司一條龍服務,也會吃不消的。
主要是光摸摸,也拿不定那女人是什麽意思,要理解錯了,碰了不該碰的地方,怕不是要翻車。
隻讓蹭蹭,不讓進去,這誰把持的住?
蘇名可頂不住,不如趕緊跑路。
最終在新宿與中野區的邊緣租了戶還算不錯的公寓。
押金和預付的月租,算上購置新家具之類的,就花了近一千萬日元。
這是蘇名這輩子,花的第一筆巨款。
雖然存款還有幾千萬,可這都是一次次抓捕惡墮者,生死行動換來的。
前幾天的消費觀,還停留在街頭嗦八百円一碗的拉麵,最闊的還是幾十萬買了幾套衣服。
今天賬上就沒了一千萬,還是有些心痛。
不過進入平民區,巡警多起來,街頭的暴力犯罪,明顯比貧民區要少。
但蘇名清楚,雖然暴力街頭犯罪率有巡警的介入會低一些,可謀殺案一點也不少。
不過表麵上安全罷。
蘇名躺在床上休息。
軟硬度剛好的床墊與舒適的被褥,街頭沒有噪音,天花板不會漏水,房子不會被無緣無故的火力覆蓋。
轉頭看向窗外,明媚的日光,還有鄰居家茁壯健康的樹。
不再是臭烘烘的街頭,還有舊得掉皮和發黃的老式建築,堆滿垃圾的屋簷。
這裏是平民區。
脫離了底層居民,生活在富人籠罩之下的平民區。
這裏沒有失業者,每人在街上都是急匆匆的忙著去上班,路過根本沒空看無關之人一眼。
為生計奔波,為房租和一些基本的娛樂工作一輩子。
“吱吱!”
蘇名撫摸著手中胖鼠,嚐試將牆中之鼠也散播在新宿區。
幾十隻跑出去,沒十分鍾就死光了。
在這裏,街頭的二階罪人基本隨處可見,覺醒了神秘能力的犯罪者,也更為隱蔽。
明顯新宿地圖更高級,比貧民區更難入侵,也就沒白費力氣,留著先傳播給其他貧民區。
......
直到周六這天。
除夜之日。
霓虹國過版本的除夕。
城市也有過節的氛圍,張燈結彩,電視上也幾乎不轉播犯罪事件。
除夜之日,家家戶戶皆祈求神靈托福,送走舊年。
寺廟與集會,都會敲響108次鍾聲,示意祛除邪祟。
吃團圓飯,守歲之夜。
這日,三井集團高層更是在富人區出麵,開張集會。
千鳥淺鬆,和女兒千鳥淺雪,出麵除夜活動,與千家萬戶守歲,祝福新東京市民安康,幸福健康等等。
反正就是資本家露麵,說點場麵話拉好感的日子。
現場全部都是三井集團自己人,外圍有安全局與警視廳的人維持秩序,最後轉播在電視上。
蘇名以副隊的身份混入其中,在集會的角落坐下。
望著在座密密麻麻的上位者,腦袋上,一個個都是【三階】之惡墮者。
真就抓娃娃一樣隨機抓一個,然後拿去殺頭都不冤的程度。
敲鍾,放煙火,唱歌祝詞等等無趣的活動一一過去後。
直至幕布解開,三井集團董事長,千鳥淺鬆首次露麵。
“讓我們歡迎,三井集團董事長,千鳥淺鬆的登場!”
劈裏啪啦現場一陣歡呼與掌聲。
懸浮著的【暴食五階】罪名出現。
蘇名瞬間感覺到,光是望著對方,就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正在侵蝕著自己的意誌。
目露凶光之獸,頭生瑞角,尖牙利齒,威嚴可怖。
如惡麵修羅般讓人心生恐懼的外表,龐大到快要擠破台子的身軀。
蘇名第一次親眼見到五階罪人。
守歲之日,除夕之夜。
傳說中之年獸現身!
千鳥淺鬆。
竟是一頭凶獸,傳說之年獸——夕!
夕在台上編織著謊言,身後則是乖巧跟著出麵的千鳥淺雪。
祂微微張嘴,血盤大口中歎著血氣,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食人的模樣。
“感謝諸位捧場,首先三井集團當然是想讓東京發展得更好,所有人都能有工作,所有人都能吃飽飯,家家戶戶都能團員安康......”
蘇名咽了口唾沫。
台下所有惡人與夕上視線時,不自覺的身體在顫抖。
五階罪人。
此時此刻,蘇名方才真正的意識到,東京統治者真正的模樣。
三階罪人在夕麵前,猶如蟲豸般可笑可憐渺小。
想要推倒三井集團,還有一段距離。
......
是一份富士財團,高層社員聚會的宴會。
出席的不僅僅是晴生秘書,還有富士集團當中的核心社員,以及各界精英權貴的飯局。
“富士集團很歡迎你的加入。”
想要瓦解新東京的統治,從三井集團開始,僅僅擊殺個女巫,或者搗毀索尼公司還遠遠不夠。
今日下班時,蘇名見到了晴生秘書。
他很是開心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隨後給了一份邀請函。
又是飯局。
這次,不是兩人晚餐。
雖現在三井集團表麵的風向不太好,可依舊改變不了,他仍是新東京統治者之一的地位。
之前索尼‘模糊科技’醜聞被曝光,股票市場就持續下跌。
時間在周日,周六那天剛好是除夜守歲日。
他很清楚,這次宴會的參加與否,代表著他的站隊和身份。
小隊裏其他隊員,看蘇名眼神都變得不同,看他似乎跟神室淩華成了,感覺他不久後就要涼了。
“可惜,施主年紀輕輕就被女人所束縛,不能再同我去歌舞伎町了。”
下班偶爾去其他貧民區散播牆中之鼠。
在神室淩華家蹭吃蹭喝的,經常在她下班時上車被看見。
一燈和善語重心長的與蘇名說著。
蘇名尷尬道:“你少去點,外麵的不幹淨,容易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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