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傻柱被抓,這事是你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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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望著許大茂與執法者怔愣在原地,眼睛裏飛速閃過一抹忌憚後怕,忙狡辯道:“執法者同誌,我沒有打人,是他跟我不對付,冤枉我。”
許大茂冷冷一笑,跳腳罵道:“冤枉你,我呸,你看看我身上被你打出來的痕跡,再看看你手上的抓痕,難不成你要說那是哪個女人抓出來的?傻柱,你耍流氓了?”
許大茂緩和了一下,趕緊跳起來,推起自行車就跑。
許大茂跨坐在自行車上,一腳踩著腳踏,一腳蹬著地,鼻孔朝天,“你敢動我一下,我就送你進去,還以為是從前呢?”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那慫樣,冷笑一聲,朝著軋鋼廠探頸張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何雨柱揮了揮拳頭,粗聲粗氣道:“你胡咧咧什麽?信不信我揍你?”
執法者同誌推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除了手上的傷,還有什麽傷,老實一點。”
此時,正值軋鋼廠下班,大家陸陸續續走出來,第一批下班的人看到了何雨柱與執法者。
“傻柱這是做了什麽,還被執法者給烤住了?”
執法者有意普法,對著詢問的人道:“打人是違法的,根據治安條例,需要關半月,你們以儆效尤,不要隨意打人鬥毆。”
何雨柱被眾人圍觀,滿臉都是難為情,惱羞成怒的他,衝著眾人踢腿:“滾滾滾,看什麽看,沒見過打人,再看小心打你!”
執法者沒好氣道:“你還真是膽大妄為,我都還在這,你就敢嚷嚷著打人,看來關你半月都少了。”
說著,押著何雨柱離開。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被押走,對著那背影,嘿嘿樂著,末了,牽動傷口疼的吸氣,轉身朝著軋鋼廠走去。
同時,何雨柱因為打人被執法者抓走的事情,也不脛而走。
胖子一下班就走了出來,正好聽到這個消息,眼睛驀然瞪圓。
“我師父被抓了?還要關押半月甚至更久?那我還能回後廚嗎?”
嘴上嘀咕著,胖子臉上滿是懊悔的表情。
這邊軋鋼廠後廚,方承宣帶著馬華與劉楊準備楊廠長招待客人的晚宴。
四道涼菜,四道熱菜,一個湯,七個人足夠了。
一道涼拌黃瓜,蓮菜,豆芽,變蛋,一道辣炒排骨,農家西芹蓮菜小炒肉,水煮魚,紅燒肉,一動魚肉丸子湯。
別看菜品上不顯,但卻是下足了功夫與料,楊廠長單獨送來的食材,方承宣是一樣未貪。
“你們把菜端上去。”方承宣洗了洗手,對著馬華劉楊說道。
這邊,馬華送過去菜,回來傳話道:“經理,楊廠長讓你過去一趟。”
方承宣正在洗灶台,聞言動作一頓,洗了洗手摘下圍裙,“嗯,我去一趟,一會兒你跟劉楊將剩下的清洗幹淨。”
馬華立刻應道:“是,經理。”
方承宣朝著楊廠長招待人的辦公室走去,還未走到,就聽到裏麵,許大茂勸酒的聲音。
“能和咱們廠領導同桌飲酒,那是我許大茂三生有幸!”
“我許大茂敬酒,老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方承宣站在外麵,聽著裏麵許大茂說著劇情裏的話,眉梢訝異挑起,忽然一拍腦袋。
想起來了。
這一場晚宴,正是何雨柱伺機報複許大茂,趁著許大茂斷片把許大茂給綁了的節點。
他這麽一攪合,做菜的換成他,倒是不知道許大茂還會不會喝斷片被綁。
此時的方承宣並不知道,廠子外麵發生的事情。
他在許大茂說完後,敲了敲門:“楊廠長,各位領導好。”
楊廠長一看方承宣,立刻抬手:“來來來,幾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們食堂新來的經理,做飯一絕,今天這晚宴就是他做的。”
“來,方承宣,敬各位領導一杯,各位領導很喜歡你做的菜。”
方承宣緩步走到楊廠長身邊,迎著眾位領導的眼睛,淡淡一笑,舉杯:“各位領導能喜歡我做菜的菜,就是對一個廚子最好的誇獎,多謝領導賞識。”
幾位領導經常來廠子裏,也見過何雨柱,何雨柱多麽桀驁不馴,如今對比一個溫和清雋的小夥子,頓時心裏一陣舒坦。
“你做飯不錯,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請你去我們廠裏做飯?”有領導笑著問道。
方承宣勾唇淡笑:“那我得聽我們楊廠長的,我可是他的兵。”
“哈哈哈哈!”
方承宣一句話,讓幾個領導會心的笑出來,衝著楊廠長誇獎道:“還是你厲害。”
楊廠長也是一陣開心,直接拉著方承宣坐下,“來來來,一起吃,認識一下各位領導,這位是電影廠的領導姓楊,這位是……”
方承宣微笑有禮,認真聆聽,眼睛裏誠摯敬佩,楊廠長介紹到誰,他就喊人。
一圈下來,三個其他廠的領導都算認識了。
“各位領導,我就一廚子,不會說話,各位見笑了,你們吃好喝好,就是我最開心的事情了。”方承宣笑著說完,便安靜坐在一旁,靜靜聆聽,看著許大茂誇誇其談。
等宴會結束,楊廠長送各位領導離開,許大茂已經喝癱在桌子上。
不一會兒,楊廠長回來,看到帶著徒弟收拾的方承宣,走過去拍拍桌子:“菜做的不錯,分量也足,好好幹,等三個月後,工資再給你漲一漲。”
方承宣立刻笑著感謝:“多謝廠長。”
“嗯,許大茂跟你一個院子,你受個累,送他回家,辛苦了。”楊廠長笑的一臉欣慰滿意,從前的菜品一整隻雞,少一半他不是不知道,但架不住何雨柱這樣的廚藝不好找,如今這小子倒是實誠。
等人一走,方承宣看著桌子上,剩下的飯菜:“馬華,劉楊,桌上的剩菜,若你們不嫌棄,分了帶回去吧。”
馬華與劉楊皆是震驚的瞪大眼睛,“經理不帶嗎?”
“不了,你們分了,辛苦一下,把這些收拾一下,我送許大茂回去。”方承宣搖搖頭,半攙半拎著許大茂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劉楊眨眨眼睛,滿眼都是感激:“經理人真好,這麽多肉菜就這麽叫我們分了。”
馬華不自覺點點頭,下一刻,想到師父何雨柱頓住。
這邊,方承宣拎著許大茂往回走,一出去就看到了張陽德。
“張大哥,還沒走?”方承宣訝異挑眉。
張陽德朝著方承宣看了看,眼睛裏劃過一抹狐疑,“你這是?”
方承宣笑道:“楊廠長知道我與許大茂一個大院,讓我送喝斷片的他回家,張大哥呢?”
張陽德笑容沒有那樣熱情燦爛,開始透著點敷衍,“我啊,廠裏還有點事情,得等一會兒才回家。”
方承宣俊眸輕眨,眼裏劃過一抹暗芒,笑道:“那真不巧,我還想著回家做頓豐盛的好招待張大哥。”
張陽德眼睛驀然一亮,“招待我?”
這麽說著,他的手攙扶住許大茂,笑道:“其實廠子裏的事情,也沒有那麽要緊,我幫你扶著許大茂。”
方承宣輕輕笑著,鬆開手:“那就太謝謝張大哥了,你都不知道許大茂死沉,我扶著特別費勁。”
他晃了晃左手,笑看著張陽德扶著許大茂,一番心思流轉,算明白張陽德等在這裏的原因了。
何雨柱每次都往家裏帶飯盒,如今他是食堂經理,今個晚上廠長又宴請其他領導,必然有好菜,這不等飯盒呢。
結果沒有看到飯盒,占不到便宜便態度敷衍,聽到要請他吃飯,這不話鋒態度就又是一改,還真是無利不起早。
方承宣揉著左手腕,暗暗搖頭,四合院裏的人,還真是叫人一言難盡。
“之前就說了,隻要張大哥幫忙,我一有工作就宴請張大哥。”方承宣說著,走在一側,任由張陽德吃力的扶著許大茂。
張陽德看著揉著手臂的方承宣,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忽然開口道:“方承宣,傻柱被執法者給抓了,這事是你幹的嗎?”
執法者無奈道:“對方不賠償,你隻能認倒黴,不過他也會被關上半月,你放心。”
許大茂一聽何雨柱被關,眼睛一亮,眉梢飛揚,“這個好,關他。”
“執法者同誌,這個傻柱就是個暴力分子,他之前還在四合院裏砸人家的門,嚇唬五歲的小孩子,行為惡劣,有那個什麽暴力傾向,希望你們好好關押教育。”許大茂添油加醋道。
執法者看看許大茂,又看看何雨柱,上前一步問道:“你們是公了還是私了?”
“要我看,你打了人,給人賠償一些醫藥費,送去醫院就行了。”
何雨柱滿臉都是嫌棄抗拒,他打許大茂什麽時候賠償過,當下心一橫:“賠錢,配什麽錢,有本事吧我抓了!”
執法者被氣笑了,手往後一伸,掏出手銬往何雨柱手上一烤,“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抓你?”
說著,就要押著何雨柱離開,許大茂忙問:“執法者,那我怎麽辦?”
何雨柱低頭看著自己右手手腕被抓出來的抓痕,嘴角隱隱不爽的抽了一下。
不多時,許大茂帶著執法所片區執法者前來,指著何雨柱就叫嚷道:“執法者,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你看他手上,還有我抓出的痕跡!”
何雨柱被烤住,一下子慌了,“執法者同誌,是許大茂找打,他不惹我我能打他?”
“哼,我不接受私了,執法者同誌,抓他!他就是個暴力狂。”許大茂直接打斷何雨柱的話,惡狠狠的哼哼。
何雨柱一把將許大茂摔在地上,拳腳相加,一腳揣在許大茂腹下三寸。
“嗷……”
何雨柱憋著火,胸口大力起伏,幾步上前,一把揪住許大茂的領子,把人從自行車上托下來。
“許大茂,我打你就打你,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誰看到我打你了!”
許大茂一聲慘叫都變了音,整個人蜷縮成蝦米。
“何雨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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