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方承宣這一次幹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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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圍觀的人,齊齊發出吸氣聲。
一群大姐自然有人的男人也在場子裏,立刻有人告狀。
男人的力氣,本身就比女子大,平日裏不過是讓著女子罷了,更別提學過格鬥一些拳腳功夫的男人。
男人頓時大怒,暴跳如雷道:“方承宣,你敢打我媳婦?”
方承宣看著衝過來的男人,眼神冰冷的很,抬起一腳,直接把人給踹飛出去。
方承宣冷冷勾唇。
“那您就得問問您身後那個人,就是他傳的話,後廚裏的人可以作證。”
方承宣抬手指向楊廠長身後,試圖將自己躲藏起來的臉孔。
楊廠長回頭,眼神銳利。
男人立刻一慫,縮著肩膀道:“廠長是何雨柱威脅我,讓我這麽幹的!我要是不幹,他就天天抖勺不讓我吃飽,他是後廚一霸,我沒辦法啊!”
楊廠長怒氣沉沉,抬眸看向一手捏著褲子,一手拎著衣服的何雨柱。
“你們為什麽在庫房,又為什麽扒拉方承宣?”
楊廠長生著氣,怒焰在眼中跳動。
一群大姐膽怯了下,與何雨柱關係交好,又是領頭的名叫陳如雲的大姐開口:“是何雨柱說方承宣欺負女人,我們就想給他一個教訓。”
楊廠長怒氣疊加,眼神入刀,銳利淩遲了一眼何雨柱。
“我欺負女人,我欺負誰了?”方承宣轉頭看過去。
陳如雲張口就道,“欺負……”
說一半卻結巴了:“欺負……欺負……何雨柱,你說他欺負誰了?”
陳如雲立刻轉頭看向何雨柱。
方承宣嗤笑了聲,語氣帶著諷刺的笑意,不疾不徐,“感情你為別人出頭,這別人你都不知道是誰?”
陳如雲臉一紅,周圍的軋鋼廠員工也發出“咦”的聲音。
何雨柱迎著楊廠長憤怒的模樣,頂著四麵八方軋鋼廠員工的目光,嘴唇蠕動了下,“你欺負了誰,你心裏清楚?”
方承宣似笑非笑,眼神朝著秦淮茹瞥了一眼。
秦淮茹被這一眼瞥的心驚膽跳,忙吸了口氣走到何雨柱麵前,一拍他的胳膊:“你啊你,跟方承宣不對付,怎麽能胡亂編排他欺負女人?”
“方承宣什麽時候欺負過女人?”
秦淮茹趁著背對眾人,仰頭委屈可憐,求助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很顯然意識到,要是自己非得堅持方承宣欺負女人,那勢必要牽扯到秦淮茹。
秦淮茹本就是寡婦,被人議論紛紛。
“欺負我,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憑什麽我在軋鋼廠幹了那麽久,不是經理,你來第一天就成了經理,壓我一頭?”
“我看你不爽,故意跟這些大姐說你欺負女人,就想教訓教訓你,叫你知道厲害。”
何雨柱滿臉都是痞意,光棍的仰頭,破罐子破摔。
“何雨柱,枉費我把你當朋友,你一說我就信了你,原來你利用我!”陳如雲磨著牙,怒瞪何雨柱。
其他大姐也怒瞪何雨柱,此時他們自然明白自己被何雨柱利用了。
“楊廠長,今天的事情我有錯,是我不該輕信人,我向方經理道歉。”
陳如雲是真的看不順眼那些欺負女人的男人,想要叫那些男人知道知道厲害,並非不知好歹,一明白過來,立刻道歉。
方承宣神色放緩,“不怨大姐,大姐的心是好的,女子本弱,就應該有大姐這樣的人幫忙護著一二。”
陳如雲聞言,動容的看了一眼方承宣,隨後臉色變難看,恨恨的轉頭怒盯著何雨柱,又是磨牙又是咬牙切齒。
末了,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
“楊廠長,今日的事情是我帶頭的,你批評懲罰我,與其他姐妹無關。”
陳如雲很有擔當的說道。
其他大姐也紛紛道:“是我們被傻柱騙了,一起犯的錯,廠長要罰,罰我們一起。”
楊廠長望著一群刺頭兒大姐低頭,眼睛裏的怒氣消融,暗暗閃過一抹爽快,他早就看不順眼她們猖狂的連他都不放在眼中的架勢。
方承宣這一次幹的漂亮!
“你們所有人通報批評一次,何雨柱通報批評加記過,一旦記過三次,直接開除,我們廠子不留這樣的害群之馬!”
楊廠長可以對這群大姐通融一些,隻通報批評,但對何雨柱真是厭惡的緊。
何雨柱耷拉著頭,胸口起伏,壓抑著不爽憋悶。
楊廠長解決了事情就走,方承宣掃了一眼何雨柱,望了一眼傳話的人。
害怕抖勺是吧?
他記下了。
“陳大姐,我下手沒個分寸,打傷你們很抱歉,我這裏有五塊錢,你帶著大家去醫務室看看,買點跌倒藥膏。”
方承宣掏出五塊錢給陳如雲,這裏麵,他打的最重的怕就是叫正陽的男人,其他都不算動手,畢竟是一群女人,他沒欺負女人的愛好,另外打男人總歸還是收手悠著,不傷筋不動骨。
陳如雲望著彬彬有禮,一直都從容的方承宣,一臉慚愧。
“不用,這件事情本就是我們做錯,你正當防備對我們動手,也是應該。”陳如雲臉色歉然卻認真。
說完,她抬手,“走吧,去醫務室,你們的醫藥費,我來出。”
隨後就浩浩蕩蕩的走了。
方承宣把錢裝回口袋,臉上毫不掩飾的輕蔑嗤諷的掃了一眼何雨柱,轉身離開。
他一走,何雨柱便咬牙切齒的不滿道:“楊廠長也太偏心了,方承宣打了人,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真是用人時朝前不用人朝後!都是一群小人!尤其是方承宣,小人中的小人,給我等著,我跟他沒玩!”
方承宣從頭到尾臉孔平靜,聞言,淡淡開口:“今日後廚忙完,有人傳話,說楊廠長讓我來廠裏庫房,我就過來了。”
“哪知道我一過來,何雨柱就在背後偷襲,想要推我進庫房。”
“沒成想自己摔進去,被躲藏在庫房裏的一群大姐扒光了衣服,我見廠長不在,就打算去辦公室找廠長,但是幾位大姐卻攔著我,扒拉我!”
“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怎麽聽說打人了?”
被員工引領來到楊廠長皺著眉頭走了進來。
男人被打的大姐,抱著自家男人指著方承宣道:“楊廠長,方承宣打人,你看看我們,還有我男人,都是被他打的。”
楊廠長看了一眼身上沾土狼狽從地上拾起來的幾個大姐,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
“怎麽回事?”楊廠長擰眉問。
看著被踹出去男人的慘像,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幾個大姐,也意識到方承宣對她們留了情,畢竟從頭到尾,方承宣都隻是推開或者甩開她們。
“正陽!”女人歇斯裏地的一聲大喊。
“我以前在鄉下的時候跟一個退伍老兵練過,我不喜歡人對我動手,條件反射就把各位大姐給或推或甩開,就成這樣了。”
楊廠長眉頭擰成川字,“我叫你?我什麽時候叫你?”
方承宣拍了拍衣服,就那樣冷然站在原地,默然看著。
很快,軋鋼廠的員工聽到動靜圍觀過來。
“打人了,方承宣打女人啦!”
眼看著七八個大姐都被或推或拉甩在地上,第一個跌倒在地上還來不及爬起來的大姐,扯開嗓子喊道。
看到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的一群大姐,又看看方承宣,瞪圓了眼睛。
“正陽,方承宣打我,你看我們,都是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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