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婁曉娥與何雨柱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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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承宣臉頰的肌肉抽了抽,滿眼都是無語。
    “我害秦淮茹?我還說秦淮茹害我呢?”
    方承宣嗤笑了聲,“一大爺,都是一個大院的,您能別讓他們有事沒事就來找我麻煩嗎?”
    方承宣推著自行車來到大門口,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噎住。
    “傻柱的事情不說,那是傻柱的問題,但秦淮茹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要害她?”
    翌日一早。
    方承宣看著臉色變換,說不出話的一大爺易中海,眸底深處掠過一抹暗芒。
    大清早,他好好到心情都被弄壞了!
    方承宣推著自行車越過一大爺走出四合院。
    轉彎向右時,餘光看到站在原地的一大爺易中海。
    得先撕了易中海那層偽善老好人的皮,如此他才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仗著一大爺的身份為秦淮茹一家出頭。
    雖然傷不到他,但太影響心情了。
    忙碌了一天。
    這天方承宣下班走回家,就看到自家院子門口站著兩個中年男人。
    兩個人一個提著兩瓶酒一隻雞,一個提著十斤糧食一盒麥乳精。
    “方經理,你回來了。”
    兩個人看著方承宣回來,立刻笑臉相迎。
    方承宣推著自行車到屋簷下停好,轉身看向兩個人,“是你們啊,你們這是來做什麽?”
    兩個人將東西放到院子門口的桌子上,討好的笑笑:“方經理,之前是我們他不好,給您添麻煩了,我們今日來是給你賠禮的!”
    方承宣神色平靜道:“賠禮不至於,你們也沒有給我添什麽麻煩!”
    二人連忙道:“添了添了,方經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你看我們就會做菜,哪裏會做什麽零件,這不是浪費嗎?您看能不能把我們調回後廚?”
    方承宣沉默。
    “兩位,這個事情我幫不上你們!”
    “東西,你們還是拿回去把!”
    方承宣拒絕道。
    把幾個刺頭弄出後廚,如今後廚穩穩當當,何至於下了楊廠長的臉,將他們給調回來?
    方承宣直白拒絕。
    說著,帶著妹妹去聾老太太屋子裏。
    兩個人不好跟進去,站在門口好一陣,最終對視一眼,麵色難看的將東西提走。
    而這一幕,被好事的四合院鄰居們紛紛圍觀。
    聾老太太屋子裏,方承宣將一碟子雞蛋糕放到桌子上。
    聾老太太看了看雞蛋糕,又看了一眼方承宣,抿了下唇,開口:“聽說你又把傻柱送所裏了?”
    方承宣點點頭:“何雨柱自己被人打了,汙蔑到我身上,當著執法者的麵,都要打我,執法者就把人抓緊去教育了。”
    聾老太太蠕動著嘴唇,“傻柱,他就是傻,沒有什麽壞心!”
    方承宣拿起一塊雞蛋糕遞給方憐雲,抬眸瞥了一眼聾老太太:“我知道,可他傻的給人擋槍使,這遇到我,看在您的麵子上,隻是送執法所教育教育。”
    “這若遇到個狠人,腿打斷,手打殘,他又能如何?”
    方承宣語氣漫不經心,仿佛打斷人的手腿是一件特別簡單到正常的事情。
    聾老太太欲言又止。
    方承宣望著聾老太太,垂下眸光,淡淡開口:“聾老太太,你就放心吧,何雨柱的事情不過就教育幾天,就算沒有軋鋼廠的工作,他也有那一手手藝,餓不了。”
    “而且,你沒有發現,最近一段時間,何雨柱都沒有接濟過秦淮茹了嗎?”
    聾老太太猶豫的表情一頓。
    “吃一塹長一智,何雨柱多吃點虧,才能長點智商,秦淮茹在賈東旭死後怕是已經上環,在加上一個賈張氏,三個孩子,何雨柱想要娶她,至少得等十年。”
    “十年後,秦淮茹就是想要給何雨柱生一個孩子,也要能生出來,我多收拾何雨柱幾次,說不定他開竅了,以他的本事找個媳婦不難!”
    方承宣將聾老太太的心,拿捏的死死的。
    聾老太太歎了口氣,“罷了,我管不了你。”
    方承宣淡淡一笑,伸手點點方憐雲夠雞蛋糕的小手,“你已經吃了四塊了,再吃要撐著了!”
    方憐雲衝著方承宣甜甜一笑,撒嬌道:“哥哥,還想吃。”
    “不行,你也不看看你的小肚子,都圓成大西瓜了,還吃?”方承宣伸手摸了一下方憐雲的肚子,圓滾滾的叫她一瞬間有些擔心。
    他手伸入口袋,從小院中拿出山楂丸:“別吃雞蛋糕,吃點山楂丸。”
    方憐雲眼睛一亮,笑盈盈道:“謝謝哥哥。”
    方承宣溫柔的輕笑,察覺到外麵的兩人都走了,準備離開。
    聾老太太忽然道:“婁曉娥想與許大茂離婚,你說把她說給傻柱怎麽樣?”
    方承宣訝異看向聾老太太,沉吟了下,“聾老太太,我承認婁曉娥是一個好女人。”
    “但是,你覺得就何雨柱那點腦子,能玩的過許大茂?”
    許大茂壞的流膿,拈花惹草,占了便宜就不負責。
    一舉報婁曉娥的父母,害得二人遠走香江,二舉報三大爺二大爺他們跳開自己做生意,讓他們血本無歸。
    就何雨柱……
    “婁曉娥與何雨柱成不了,就算成了,許大茂也有的是辦法攪黃!”
    “你自己幫秦淮茹,還避著嫌,怎麽到別人這就不行了?”
    方承宣嗬笑。
    “何雨柱三十的人了,說一個媳婦不成一個媳婦,這其中有什麽緣故,因著什麽?一大爺,別人不說,你就真以為別人不知道?”
    “我念著鄰裏鄰居,想著既然她過的那麽辛苦又想找個依靠,那她想改嫁,隻要她開口,一大爺,何雨柱,滿大院的人都不會不幫忙,我自然也不會反對,這也算害?”
    一大爺易中海嘴唇蠕動,胸口起伏著。
    “方承宣,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能消停?”
    一大爺忍不住質問。
    方承宣譏諷的一笑,“一大爺,到底是我不消停,還是你們不消停?”
    “一個寡婦,不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嗎?大晚上攔住我,跟我說什麽想要找一個依靠?”
    一大爺易中海臉黑成硯台,眉頭深擰,滿是對此的不悅。
    方承宣眼神變得銳利,冷冷的盯著一大爺易中海。
    “想讓我跟何雨柱一樣與個寡婦糾纏不清,一大爺你想都別想了!”
    一大爺易中海擰著眉,眼睛裏的光沉沉氤氳。
    方承宣淡淡回應:“何雨柱昨天想當著執法者的麵想打我,被執法者關執法所裏教育了。”
    易中海神色陰沉一片,望著他的眼神滿是不喜。
    “方承宣,你把傻柱弄哪裏去了?”
    “什麽?”
    一大爺易中海眼睛猛地瞪大,語氣沉下來,“方承宣,都是一個大院的,能別有事沒事就報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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