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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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水燒好了,現在服侍您更衣嗎?”
婷兒的聲音纖細傳來。
此時的楊芊芊,心裏對朱焓充滿了好奇!
而此時,楊芊芊則撐著腦袋,雙眼撲閃撲閃,似乎是在思考什麽。
夜色漸晚。
寢宮內,朱焓正在桌子麵前,動手調製著什麽。
楊恭異議一句。
說著,朱焓已經調製完畢!
巴掌大的瓶子裏,已經滿滿當當,握起來還挺沉!
“上個月讓你們開墾的地弄好了嗎?種子種了沒有?”
“都弄好了,就在後院呢,但宮裏的土質不太行,殿下,您種的那些恐怕...”
婷兒沒有繼續往下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朱焓直接把瓶子丟給了她,
“去!找幾個太監,把裏麵的肥料撒在上麵!不要多,每個坑半勺即可!再澆點水!”
“有了這個,就能種活?”
“不止能種活!”
朱焓伸了個懶腰,神情別提有多自信了!
“長出來的水果,你信不信,一年都吃不完!”
“一年?”
婷兒頓時懵逼了!
但之前那條鯉魚她也是見過的,陛下從來不騙人!
於是趕緊抱著瓶子,帶上幾個太監往後院跑去!
朱焓已經累了,準備洗個澡上床歇息。
這時,一陣陣吵嚷聲刺入耳朵,喧囂無比。
走出門,一個小太監慌張跑來,差點撞到了他,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如此吵鬧?”
朱焓訓斥的問了一句,
那小太監趕緊跪下,
“回稟殿下!不好了!趙王跟漢王兩個人...兩個人打起來了!”
“二哥跟三哥?走!快帶我去!”
跟著太監一路疾走。
很快,朱焓便來到了通往乾清宮的步行台上。
一群衛兵正聚在周圍,似乎是在拉架。
但當中的兩個人正打的火熱,他們也不敢上前,隻有大皇子朱高熾邊拉邊喊,
“兩位弟弟,別打了!別打了!”
可惜收效甚微,地上的人已經滾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
“就你還想和我爭帶兵的機會!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個臭弟弟!”
“啊呸!憑什麽你行我不行?我絕不會把機會讓給你的!”
“好啊!那今天咱倆誰贏誰去說!”
“我還怕你不成?嘿!別躲!有種吃我一腳!”
說話間,朱高燧一腳踹在了哥哥的屁股上!
朱高煦吃痛,拿頭撞對方的胸口!
嘖嘖嘖,可惜沒有手機,要不然朱焓還真想全拍下來!
皇家互毆啊!這一準上熱搜!
然而兩人畢竟是他的哥哥,這麽打實在有傷和氣,於是朱焓趕緊跟朱高熾一起拉開!
“怎麽回事啊?幹嘛打起來了?行了行了,別踹了!”
“老二老三!你們都冷靜點!這帶兵的事情,還得父皇定奪!”
“帶啥兵?”
朱焓一臉疑惑。
朱高熾這才歎了口氣,解釋道,
“今天的奏報,韃靼犯我邊境,父皇正在為用兵的事情發愁呢!”
這時朱高煦拉過朱焓,指著對麵道,
“九弟,你來的正好!你評評理!這次邊境用兵,我有沒有資格做統帥?”
“我呸!就你能!難道我沒有嗎?”
“我跟父皇可是靖難時期爬過來的!我殺敵數百!”
“金陵城當初可是我破的!我功勞比你大!”
雙方都不服氣,打不了,就互相吐痰!
朱焓無語,這兩人怎麽跟小孩子似的,比自己還不懂事,便趕緊攔住!
“好了,兩位哥哥,你們都冷靜點吧!”
“再說了,你們都有能力帶兵,何必著急呢?相信父皇那裏會有考量的。”
“是啊是啊,九弟說的多好,你再看看你們!”
朱高熾本就體胖,剛才勸架勸累了,此時蹲在地上道,
“大家都是兄弟,不能這樣傷了和氣,依我看啊,你們倆握手言和!”
“這帶兵的事,除了父皇,咱們誰都做不了主!”
“反正無論如何,我肯定比三弟有資格的多!哼!沒點禮數!”
“嘿!你還好意思說我!誰先動手的?”
說話間,又要吵嚷起來。
此時,一個老太監從不遠處的梯台上踱步而下,對著幾人彎腰道,
“幾位殿下,皇上讓你們進去。”
“完了完了,這下鬧大了!”
朱高熾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朱焓見狀,正準備開溜,誰知,卻被那老太監攔住了,
“田公公,我就是一勸架的,現在得回去睡覺了,睡覺睡覺!”
“九皇子殿下,陛下說了,您也得進去!”
“我?為啥啊?”
“請吧!”
田公公擺手道。
四個人麵麵相覷,跟在後麵,很快便到了乾清宮。
剛跪下行禮,朱棣的冷哼聲音,已經從香案後麵傳來了,
“好啊!有出息啊!不愧是我們朱家的子孫,逞強鬥勇,真威風啊!”
“一群衛兵拉都拉不開!你們打的倒是挺火熱!”
朱高煦跟朱高燧灰頭土臉,衣衫破爛,都不說話,但是看神情依舊還不服氣。
隻有朱高熾清楚,老爹一般這麽說話,都是在壓著怒呢,沒準就爆發了。
於是趕緊幫忙打著圓場,
“父皇,他們二人隻是一時衝動罷了,還請息怒,息怒。”
“息怒?我沒怒啊!親兄弟都這麽打,我多說一句怕是也得挨揍哦!誒,你們繼續打啊!”
朱棣繼續陰陽怪氣。
本來這幾天的奏報就已經夠讓他心煩的了,這倆兒子,也不知道給他省點心!
“不不不,不是給人,你還記得前兩天釣的那條魚嗎?”
朱焓提醒她道。
婷兒怎麽可能會忘,那天的鯉魚,簡直得有一尺多大!
朱焓頭也沒抬,繼續擺弄。
婷兒的眼神中充滿疑惑,
“殿下,您這是?”
“我在調製藥品。”
“藥品?給人用的?”
“等會!”
他的麵前擺著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都是他買來和收集來的材料。
“這也是給魚吃的?”
“接近了,這是用來喂莊稼的,效果跟上次的魚飼料類似!”
如果聯姻的話,就再無理由推辭,隻能入朝為官。
侍奉二主,是父親心裏過不去的坎。
其實她雖然年幼,但心裏很清楚父親不想聯姻的緣由。
父親乃是建文帝的舊臣,有著自己的原則。
而且他也不止一次的說過,若不是因為放不下子女,他倒也寧願一死了之,跟隨方孝孺而去!
隻是,那位九皇子殿下,真如父親所說一般,無比頑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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