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感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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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燙,晏錦洲這下就真的確定了。
不過,晏錦洲想的很當然,所以係統就是讓她來給目前正被感冒病毒殘害的藏音閣閣主治病的吧?
不過想到這裏,晏錦洲也是想自己的媽媽了,雖然她的媽媽每天都很忙,但是隻要一聽說晏錦洲生病,就會趕緊回家來陪著她。
不過晏錦洲也不敢很肯定,這藏音閣閣主臉這麽紅,是真的發燒了嗎?
晏錦洲吸了吸鼻子,把目前自己腦中對家對媽媽的思緒暫且壓製。
然後,晏錦洲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迅速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蹭了一下藏音閣閣主的,再快速離開。
再聯係他此時的神色,他一定是感冒了!
晏錦洲來藏音閣就是早已知道藏音閣閣主有難,加上還拿出這麽個莫名其妙的藥丸,這根本就沒法解釋。
要是到時候晏錦洲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按照藏音閣閣主暴虐的性子,晏錦洲才怕是真的要完了。
她才16歲啊,如花的年紀。而且,她還沒有回家呢,她不能掛在這裏。
係統給她的任務是解救藏音閣閣主,她現在已經知道藏音閣閣主遇到的危機了,也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那他就隻要乖乖配合就好,不需要知道那麽多。
況且,自己在藏音閣中待太久終歸是不太好,被人發現免不了又是一頓懷疑。
晏錦洲隻能說,她好難。
所以此刻,晏錦洲隻能想出一個簡單粗暴的辦法。
隻見她沒有絲毫猶豫地把藥丸放入了一旁的茶杯中,然後,開始搖晃。
藥丸在水中一開始下沉,然後,溶解,最終完全溶在水中。
白色的藥丸,在水中沒有了一絲的顏色,隻隱隱約約有些微微小顆粒,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
晏錦洲做完這一切之後,先喊了藏音閣閣主一聲,當然這一聲隻是象征性的。
晏錦洲也知道,此時的藏音閣閣主不會有任何反應,因而也更不會有什麽反抗。
真乖啊,這和傳聞中以及晏錦洲在原書中見識到的藏音閣閣主完全不同,現在此刻在晏錦洲身邊任憑晏錦洲折騰的藏音閣閣主也太安靜了吧。
晏錦洲不禁在心裏想,要是所謂的藏音閣閣主能一直這樣就好了,這樣原書還能少一個反派,現在的晏錦洲還能少一個麻煩呢。
但,想歸想,任務還是要做的。
晏錦洲在那一聲之後便托起了藏音閣閣主的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然後,晏錦洲在藏音閣閣主半眯的朦朧的目光注視之下,把那碗感冒藥水給他灌了下去。
藏音閣閣主的嘴唇一觸碰到那碗藥水便掙紮著想轉過頭遠離晏錦洲拿著的碗邊。
但晏錦洲以為藏音閣閣主是怕苦。
是的了,現代的感冒藥,都是各種化學成分組成的,雖然說古代的草藥也苦,但至少草藥有其獨特的味道,大自然的清香,還不至於那麽難以解釋。
再加上那個時代的人從小到大生病都喝的草藥,早已習慣草藥的苦了。
但是晏錦洲給藏音閣各種喝的用感冒藥製成的水不同,那完全就隻有苦味。
小時候晏錦洲感冒吃藥,也吃的這種。
但是由於那個時候晏錦洲扁桃體發炎,吞咽苦難,而感冒藥又極易在水中溶解,所以小時候的晏錦洲沒嚐到感冒藥的苦味。
那是真的苦啊,晏錦洲每次隻要一嚐到那種苦味,便不想再吃藥。
不管晏錦洲的媽媽怎麽勸,晏錦洲那一天都是不會再吃了,嚴重的時候,晏錦洲甚至幾天都不會再碰那些藥,隻有等到感冒病情加重,沒辦法了的時候,晏錦洲才會哭著把藥吃了。
因此,晏錦洲給藏音閣閣主喂藥水的時候自然也回憶起了那種苦。
但是,這不是沒辦法嘛,形勢所迫,而且更重要的,這也不是她喝,這是給麵前這位藏音閣閣主喝的。
所以,晏錦洲隻是知道這水很苦,回想起那種苦,但是,手下依舊絲毫不留情。
眼瞅著藏音閣閣主喝完那碗感冒藥水,晏錦洲抓緊時間便離開了。
晏錦洲看著藏音閣閣主現在的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可以自己吞藥。
而且這個藥丸和古代那些大藥丸還是很不一樣的。
萬一這藏音閣閣主看到陌生的藥丸,不肯吃,那可怎麽辦呢?
好在,這個係統雖然大多數時候都不靠譜,但可以給晏錦洲送一些平時用得上的而這個世界又沒有的東西,方便她完成任務。
比如,感冒藥。
現在的晏錦洲可真是太感激這個係統了,有了感冒藥那不是方便多了嘛。
晏錦洲拿到了感冒藥,第一時間就打算給藏音閣閣主吃。
但是係統給的是現代很普通的感冒藥,意思就是,這藥是吞咽的。
但是她也不是醫生啊,這個係統真奇怪,晏錦洲在心中腹誹。
晏錦洲完全不給藏音閣閣主反應的機會。
但是現在他的狀態,怕是也聽不進去晏錦洲的解釋了。
晏錦洲也不打算和他解釋,這感冒藥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東西,說起來太複雜。
晏錦洲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額頭,唔,的確是很燙,看起來是發燒了。
就在晏錦洲要確定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以前聽老師說過,看病人發燒的體溫不能用手測,因為手受天氣影響很大,要是天氣熱的話,手的體溫就會高,那用手摸發燒病人的額頭,自然會覺得沒什麽熱的感覺了,從而會產生錯誤的判斷。
為了確定這一點,不給藏音閣閣主治錯病,晏錦洲決定謹慎一點,再確認一下。
於是,晏錦洲打算,試試藏音閣閣主額頭燙不燙。
所以今天,此時此刻,氣候嚴寒,晏錦洲的手溫低,摸到的藏音閣閣主額頭溫度高是不是也可能是錯覺呢?
晏錦洲想起來了,小時候每次生病,她的媽媽都會一整夜守在她的床邊。然後.....時不時地拿自己的額頭蹭她的額頭,看晏錦洲退燒了沒有,原來是這樣,晏錦洲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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