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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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將其中二十五個節目,又去跟陸言恒討論,打算再淘汰掉三個,留下二十二個節目。
畢竟,去到再上頭,肯定又得被淘汰一兩個。
兩個人一起看節目,看完最後決定留下二十三個。
「咕嚕~」
當節目選完,宋知鳶正在收拾資料的時候,她的肚子忽然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其他同事都下班了,整個人事部就剩下宋知鳶和杜言恒還在會議室裏,所以特別安靜,襯得宋知鳶肚子的那一聲抗議,特別大。
杜言恒聽到就笑了,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一起去附近餐廳吃吧,怎麽樣?」他問宋知鳶。
宋知鳶確實是餓了,當即點頭,然後收拾了東西,和杜言恒一起下班,去吃飯。
杜言恒選的,是之前他們來過來的家餐廳。
就是那天中午,將近一年半沒見的周祈川和許念禾儼然一對情侶似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找了位置點好菜,宋知鳶去了洗手間。
當她進入女洗手間的時候,那天中午周祈川跟著她闖進來後的畫麵,猶如電影倒帶般,一幕幕無比清晰地浮現在她的腦海。
他那灼人的呼吸和溫度,仿佛還縈繞著她。
站在盥洗台前,宋知鳶的心跳,驀地一下就亂了。
她怔怔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恍惚有些出神。
「哐當~」
正當她怔忡間,忽地一聲輕響,有人推門進來。
宋知鳶回過神來,抬眸從鏡子中看去——
居然是許念禾。
嗬!
意味不明地,她掀唇笑了笑,爾後擰開水龍頭,彎身下去洗了洗手,爾後抽了張擦手紙,一邊隨意地擦著手,一邊轉身看向許念禾,禮貌開口,「許小姐,真巧!」
許念禾就是跟著她進來的。
看著宋知鳶,她雙手環胸,倨傲又譏諷的一笑,「怎麽,周祈川不要你了,你就急著開始找下家了,一會兒葉言裴,一會兒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就這麽怕自己沒男人要。」
說著,她又笑了一聲,揚眉暢快道,「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我介紹的,可比葉言裴和杜言恒強。」
宋知鳶聞言,意味深長地挑挑眉,問,「許小姐是要給我介紹男人麽?」
「如果是,那我肯定不需要。」根本不給許念禾回答的機會,宋知鳶掀唇笑笑,「畢竟,許小姐看男人的眼光,實在是不怎麽樣。」
許念禾看著她,目光忽然變得陰狠,臉色也沉了下去,冷聲道,「宋知鳶,你以為,周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你還能坐幾天?」
「許小姐就這麽稀罕周祈川呀?」
宋知鳶笑,「嘖嘖」搖頭,「可惜呀,周祈川現在好像不怎麽待見許小姐呢!我要是和他離婚了,這周家二少夫人的位置,肯定馬上就蘇晚莞小姐的了。」
一提到蘇晚莞,許念禾的眼底,就湧起憤怒,「你以為,周家人會允許蘇晚莞踏進周家大門嗎?」
宋知鳶輕笑,「周家人這段時間不是一直逼著周祈川跟我離婚娶你麽,他不是照樣不聽。」
「周祈川倒不是不想跟我離婚,隻是,不想跟我離了婚後娶你而已。」不給許念禾反駁的機會,宋知鳶又繼續著道。
這個世界,有權有勢,真的就可以為所欲為。
現在,許念禾把蘇晚莞視為眼中釘,利用周知晴那個蠢貨的手就把蘇晚莞打成那樣,她要是成了許念禾的眼中釘,還不知道有多少麻煩。
在沒有人護著她的時候,她絕不敢給自己找任何的麻煩。
更何況,她還有她的母親要保護。
許念禾眯著宋知鳶,一聲冷哼,問,「蘇晚莞要是從祈川身邊消失了,你就會跟他離婚?」
「這我可不敢保證。」宋知鳶笑眯眯的,「畢竟,一個蘇晚莞消失了,並不代表他的身邊不會有第二個蘇晚莞,但隻要周祈川願意跟我離,我一定離。」
話落,她將手裏的擦手紙扔進一旁的垃圾桶,爾後提腿往外走。
不過,在越過許念禾身邊的時候,就聽到她咬牙切齒地又問,「到時候,祈川開了口,你要是不肯離,怎麽辦?」
宋知鳶停下腳步,輕輕一笑,「許小姐能有這個自信讓蘇晚莞從周祈川的身邊消失,難道就沒有自信讓我也消失麽?」
說著,她扭頭看向許念禾,又道,「許小姐放心,我比較惜命,比起男人來,我更愛惜自己的小命。」
說完,她再沒一絲停留,大步離開了。
吃完晚飯,宋知鳶回了香蜜公館。
來到三樓,還沒進臥室,就看到臥室的雙開門大大的敞開著,男人低低醇厚的嗓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不過,講的不是中文,是德語。
宋知鳶會簡單的幾句德語,但周祈川說的,她一句聽不懂。
進了臥室,穿過最外麵的書房,她拐去衣帽間的時候,稍稍一掀眸,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握著手機背著她在打電話的男人。
仿佛有感應似的,當宋知鳶看過去的時候,周祈川正好扭頭,看過來。
一霎那,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宋知鳶神色不變,一眼之後,便收回視線拐進了衣帽間,去拿睡衣洗澡。
周祈川對著手機簡單吩咐兩句,掛斷電話後,他放下手機,轉身也去了衣帽間。
斜斜靠在臥室與衣帽間交界處的門廊,周祈川單手抄袋,定定地看著某個女人。
在她拿了睡衣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他伸手過去,一把將人拽進,拉進自己懷裏,然後毫不猶豫的圈緊宋知鳶的腰肢。
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操作,宋知鳶倒是一點兒也不驚奇。
人貼進溫暖寬闊的胸膛裏,她無比平靜地掀眸,看向頭頂的男人。
她168c淨身高一點兒也不算矮,兩個人不穿鞋子站在一起,周祈川卻生生比她高出一個頭來,她剛好到他下巴的位置。
周祈川將人摟緊,頭稍稍壓過去,冒著淺淺青茬的下巴,在宋知鳶光滑飽滿的額頭上來回蹭了蹭,低低的嗓音可憐巴巴地道,「鳶鳶,我一個這麽大的活人,你好歹也理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