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兄弟重要還是國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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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瀚真沒想到周彪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他抬頭看著朱標的時候,眼神之中多了幾分敬畏。
    “既然太子殿下已經做好的決定,那就不便再與本王說些什麽了,本王會把商會的事情管理好。”
    朱瀚現在心裏隻剩下了失望。
    他對朱標一直都在讓他,能夠盡可能的在應天府之中立足很多事情。
    早就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因此在每一次的安排之中,他都能夠力所能及的把這些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
    即便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也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任何的機會。
    可是現在朱標的這一番操作,卻讓朱瀚真正的意識到,在朱標的心裏,隻要是把朱棣能夠保護住。
    那其他的事情並不會再有那般的影響,可是這些事情哪裏會有他們所想的那麽簡單。
    既然連馬皇後都已經發了話,朱瀚現在就算是在做什麽,似乎都已經壓製不住朱棣。
    朱標知道朱瀚生了氣,但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他也想能夠盡快的把這些全部都挽回清楚,可是朱元璋他也不好再做其他的顧慮。
    回到王府之中,朱瀚便把葛蓉叫到了自己的身邊,毫無保留的詢問起他。
    對於這一次,東海的事情做了一番決定。
    現在應天府中對於東海商會,時刻的都有不少的影響產生,要是這個時候他們沒有辦法能夠調查妥當。
    恐怕日後會有更多的人,因此而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影響。
    朱瀚實在是不願意看到兄弟爭鬥的畫麵。
    “在你看來,如果燕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兩人之間產生矛盾,陛下會站在哪一邊。”
    朱瀚坐在書房中與葛蓉,兩個人商議這件事。
    葛榮聽完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這件事情他其實早就已經有所耳聞。
    很明顯的能夠看得出來,應天府中對於朱棣的支持並沒有像朱標那般的多。
    如果作為君王的朱元璋最後選擇的卻是朱棣,那實在是令人無法想象。
    葛榮思考了一番之後,立馬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認為朱元璋肯定會秉公的處理。
    “如果燕王殿下因為這件事情而給大明造成了不少的影響,那陛下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葛榮的話讓朱瀚對他刮目相看,如今應天府中不少的人都在猜測這件事情最終會花落誰家。
    但隻有他明白,朱元璋肯定不會讓傷害大明的事情再次的發生。
    他對於很多事情早就已經了然於心,因此即
    便是在出現任何錯漏,都可以以極快的速度全部都調查妥當。
    朱瀚看著葛榮對他刮目相看。
    “陛下是位明君,自然不會因為兒女情長的事情去至大明與不顧,隻是這次綢緞莊的生意。”
    “確實牽扯甚多,絕不能有任何的閃失,這也是本王一直所希望的事情。”
    朱瀚微微的皺眉,隻覺得心身俱疲,做出了那般的努力。
    現在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要是應天府之中,再有更多的事情發生,他自然也不會再出現任何的狀況。
    現如今應天府對於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經超乎了自己所想,因此他也不便再去與其他的事情做一番的爭鬥。
    對於朱元璋而言,這些早就已經耳熟能詳,因此即便是出現再多的事情。
    他們都能夠在朱瀚的心裏,這些變也能夠成為更多的計劃。
    時間已經全麵的掌控在他們的手裏,為了將這些安排妥當。
    朱瀚便令葛榮也去綢緞莊中幫何風雨。
    “可是王爺。我對做生意並沒有多少的力量,要是到時候讓王爺的生意受損,那該如何是好。”
    可容隻覺得自己是個讀書的料,對於做生意他並沒有多少的想法,朱瀚聽到他的話,淡淡的一笑。
    “有何風雨在你身邊,其他的事情並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
    葛榮這才明白朱瀚的言外之意讓他去做,無非就是想要看看他的實力如何,
    並不是真正的想要,讓他們在生意場上多麽的優秀,他終於明白朱瀚的良苦用心。
    葛榮對朱瀚刮目相看,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
    朱瀚自然也不在話下,隨後便立馬的著手準備。
    與此同時,王家掌櫃在綢緞莊中拿出了不少精美的綢緞,在應天府已經開始售賣了起來。
    這番的舉動,立馬就引起了何風雨的關注。
    何風雨喬裝打扮了一番之後,現在能認出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
    王家掌櫃想要與他做生意,就得拿出一半的誠意看到那些精美的綢緞,何風雨的眼睛微微一亮。
    他臉上露出笑容,饒有興致的看著王家掌櫃。
    “真沒想到現在這生意居然這般好做,你們的綢緞確實是應天府中最好的,讓我刮目相看,
    相信這些綢緞到了江南肯定能夠賺不少的錢。”
    聽到何風雨的話,王家掌櫃連連點頭,他故意的,便開始在何風雨的麵前訴說起。
    他們做這些綢緞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
    這綢緞如今可是應天府中,能夠賣得出最好價格的了,自己也因此能夠發家致富。
    “隻要你與我們做生意這麽好的綢緞自然也不會少了你們的,隻是在這應天府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心。”
    “我們王家綢緞莊與你做生意並無所求,因此在做生意的時候,可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
    何風雨聽者連連點頭,他故意的看著王家掌櫃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最大的疑問。
    “我平日裏聽聞,這些綢緞既然是從江南用過來的,那我現在想要把這些賣到江南去,豈不是從江南那邊進貨能夠減少不少的開支。”
    他明麵上已經對這批綢緞非常的滿意,但這價格實在是太高。
    他也得仔細的考慮一番,沒想到被何風雨這樣一說,管家便立馬的趕緊開始猶豫了起來。
    他對朱瀚告知,自己在應天府商會裏,那可是有人能夠知道一些內部消息。
    即便是這些手段,現在在印天府賣的好,那在江南想要尋找到同樣的綢緞可沒那麽簡單。
    .
    “這綢緞在應天府中能夠賣得上好價錢,但在江南一帶可就沒那麽好說了,這些對我們來說都至關重要,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聽到王掌櫃的話,何風雨裝作一副震驚的模樣。
    “那您倒是給我說說這綢緞到底是從哪裏來的?究竟是江南還是你們自己弄的。”
    王長貴起初對何風雨還是有點疑心。
    可是當何風雨一口氣能拿得出那麽多錢之後,迅速的便打消了他心中的顧慮。
    麵對著何風雨的疑問,連忙便告訴何風雨。
    這些綢緞並不是從江南運送過來。
    那些說把綢緞是連夜,與江南那邊的人做生意,完全就是故弄玄虛,想要讓江南這一批綢緞能夠賣得上好價錢,便才編出了這般的謊言。
    “應天府的人說,不愚蠢那也倒是精明,他們都清楚了這樣好的綢緞想要賣出去價格,非常的艱難。”
    “因此隻要是說這些事,從江南買過來的,那價格即便是再高也有人買單,我們這才想出這個辦法。”
    何風雨聽著實在是嗤之以鼻,為了抬高綢緞的價格,他們竟不惜如此欺騙應天府的百姓,在背地裏還說他們愚蠢。
    這要是被朱瀚知道了,肯定會狠狠的責罰。
    何風雨又從王家掌櫃的嘴裏,得知了不少有關於在生意場上的事情。
    最後才把這件事全部都安排妥當,到最後結束之時,王家掌櫃也仔細的考慮了一番。
    “反正我們店裏的綢緞確實不少,等到過兩日您來我們店裏買綢緞的時候,能夠給您的價格更低廉一些。”
    “這可是我們先前做生意就已經說好的,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何風雨隻是淡淡的聽著,並沒有做其他的考量,隨後便裝模作樣的去了客棧。
    王家掌櫃在暗地裏也是派了不少的人,監視何風雨,生怕他們的這單生意出現什麽問題。
    何風雨坐在客棧之中,看著下麵跟蹤自己的人消失之後,這才喬裝打扮一番回到了王府。
    他在書房中,把自己所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朱瀚,心中嗤之以鼻。
    “師傅你說他們為何如此心狠手辣,做生意居然還要把人的命都搭進去,要不是我們聰明一點,現在可真的是要著了他們的道。”
    “應天府中生意做的不偏不倚,那豈不是會被別人一直詬病下去,那我們又能獲得什麽?”
    朱瀚和何風雨兩人對東海商會,一直都寄予厚望。
    張豐年在做這些生意的時候,一直以來都給他們的生意,那可是付出了極大的努力。
    因此即便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他們都能夠從最關鍵的時刻盡快的把這些全部都安排妥當。
    綢緞莊的生意,自然不會留有任何的顧慮。
    可是現在這應天府之中,有人居然已經對他們的生意開始這番的準備。
    朱瀚自然也是看不下去。
    他聽著何風雨的話皺了皺眉,這生意場上的事情還真不是他們就能改善。
    隻要盡快的把這些全部都調查清楚,才能真正的為應天府的生意做好決定。
    “王家綢緞莊暗地裏,可是把那些綢緞吹噓的非常的有價值,現在若是讓更多的人都知曉。”
    “那他們的生意肯定已經做不下去,我們要的便是這樣的結果。先讓張氏綢緞莊的生意能夠穩定住。”
    朱瀚的話讓何風雨稍稍的才鬆了一口氣,他心裏特別清楚,現在東海商會的生意已經受到了極大的阻礙,就等著朱棣那邊做好決定。
    何風雨坐在一旁似乎在思考著什麽,朱瀚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張豐年明日一早便能到達應天府。”
    何風雨聞言眼前一亮,隻要張豐年能夠回到應天府,那所有的計劃都能夠迎刃而解。
    這些對於他來說都不是什麽難事。
    在應天府之中,隻要能夠盡快的把生意全部都做好,那對於他們來說將會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看來張豐年把大同府那邊的生意,已經全部都穩定住。。”
    “現在隻要他回到應天府,那其他的生意都能夠起死回生,我們東海商會還是能夠有餘地。”
    朱瀚淡淡的一笑,這些在他的掌控之中早已變得愈演愈烈,張豐年在應天府之中的地位無人能敵。
    這完全是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隻是沒料到。現在有人還敢對他們這般的無禮。
    朱瀚都已經做好了決定,隨後便沒有任何猶豫,安排何風雨和葛榮。
    兩個人在應天府的生意上麵,大大的下苦功夫。
    不知為何,張豐年來的消息很快就已經走路了出去。
    朱棣那邊已經派高手。在應天府的城門外繼續遵守,甚至已經下了命令,隻要見到張豐年便格殺勿論。
    張豐年這幾日,已經收到了朱瀚不少的信件,在得知應天府中因為綢緞的生意,受到影響之時。
    張豐年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他迅速的從江南那邊都已經打探了不少的消息。
    這一次的綢緞,與江南那邊並無多少的關係。
    他已經猜到是有人對自己的生意下手。便趕緊的匆匆準備回應天府。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連夜準備進城之時,突然就被人給劫持。
    一陣黑影,在馬車前迅速的閃過,等到張豐年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就已經被架了一把冰冷的劍。
    對方將張豐年的眼睛給蒙了起來,還用繩子將他五花大綁。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可知道我是朱瀚的人,要是敢對我不利的話,王爺絕對不可能饒恕你們的。”
    不管張豐年說什麽,對方似乎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你少在這裏說些廢話,我們要綁的人就是你還想回到應天府,那簡直是做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聽著對方的聲音那般的沙啞,張豐年微微皺了皺眉。
    他聽不清外麵到底是什麽狀況,但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被關在了一個破廟之中。
    鼻尖還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周圍的聲音寂寥,無比外麵還下著雨,讓張豐年心裏突然開始擔憂了起來。
    這時。消息已經傳到了高飛的耳朵裏。
    他早就安排人在城外一直等候,但卻沒有找尋到張豐年的下落。
    這讓高飛立馬就警惕了起來,開始尋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