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章 這些賊子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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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朱瀚的眼神堅定,“通過這次行動,我們不僅要打破敵人的反撲,更要讓朝堂上的所有派係明白,太子已經在掌控整個大明的命運。”
“皇叔,您安排的計劃已經開始顯現成效。”一名密探匆匆走進太子府,神情急迫。
“我們已經成功引出東廠的餘孽,他們正在與一部分親王派係的餘黨接頭。今晚,他們將在宮外集結,準備反撲。”
朱瀚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們終於忍不住了。很好,今晚便是我們的機會。”
朱標冷靜地聽完,目光銳利,“父皇必定在暗中觀察,一旦我們采取行動,他就會做出反應。所以,今晚我們不僅要收網,更要徹底摧毀他們的根基。”
“所有人準備好了嗎?”朱瀚低聲問道,聲音中充滿了肅殺之氣。
“是,皇叔,一切都已就緒。”那名親信迅速回應。
朱瀚點了點頭,“今晚,絕不容忍任何反撲。敵人已經露出破綻,接下來我們隻需一擊致命。”
太子府外的暗衛迅速展開,氣氛愈加緊張。
朱瀚坐在太子府內的書房中,燈火微弱,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凝固,時間在這一刻停滯了。
他的眉頭深深皺起,思緒在不斷盤旋。桌上的一張地圖被他輕輕翻動,幾條精心策劃的路線和計謀相繼展現在眼前。
“皇兄……你究竟是在等待什麽?”朱瀚低聲自語,眼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
“清萍……”朱瀚的聲音在寂靜的書房中響起,他回頭望向站在門口的顧清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她的出現,始終給他帶來某種安慰,但此刻,他的心中卻也隱隱感到一絲沉重。
顧清萍走進房間,輕輕關上門,目光柔和卻深深帶著憂慮,“皇叔,殿下昨夜一直未曾安睡,他知道今日局勢的緊張,但始終無法作出決定。您是否能給他些許指引?”
朱瀚深深歎了口氣,“清萍,太子的擔憂我能理解。皇兄的態度尚不明朗,太子的每一個決策都受到極大的牽製。這場權力的鬥爭,注定不會如此簡單。”
顧清萍走到他身旁,輕輕撫摸著桌上的地圖,“但是皇叔,您早已為太子鋪下了如此龐大的局,難道就不能讓太子獨自應對這些挑戰嗎?他是太子,是繼承大明江山的惟一主宰。”
朱瀚的目光緩緩移開,目光深邃,“清萍,你看得太簡單。大明的江山並非一紙皇榜所能決定,每一位大臣,每一個官員的動作,背後都潛藏著無數的算計。太子若不能在這一刻獨立,便很難走得更遠。可是,皇兄的考驗未曾結束,我的任務,也遠遠未完成。”
顧清萍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點了點頭,“皇叔,您是否覺得,父皇的試探已經變得太過複雜,甚至有些……危機?”
朱瀚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皇兄的考驗,從未停止。他一直在試探太子的決心與智慧。而朝堂上那些心懷鬼胎的大臣,早已在等待機會。如果我們不能盡早摧毀這些敵人的根基,皇兄的決策,依舊無法真正穩定。”
“標兒,皇兄雖未直接出手,但他一直在觀察,觀察你是否能獨立掌控朝堂。”
朱瀚的聲音低沉,卻充滿了力量,“這場權力鬥爭的關鍵,便在於你能否在風暴中站穩腳跟,抓住那些潛伏在暗處的敵人。”
朱標站在他身旁,目光堅定,卻也帶著一絲疲憊,“皇叔,您布下的局已經開始顯現,敵人也漸漸露出破綻。可是,若我在這時沒有果斷出手,便會陷入困境。父皇的態度依舊不明朗,而那些隨時可能反撲的親王派係,若放任不管,恐怕會引發更大的動蕩。”
朱瀚點點頭,“你說得對,太子。皇兄的決定可能影響整個朝堂,但我們不能等。今晚,必須果斷行動,徹底打破敵人的反撲。”
“我明白。”朱標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皇叔,既然如此,我將立即行動,徹底清除那些隱秘的勢力。”
“太子,敵人已開始行動。”一名錦衣衛匆匆趕來,神色焦急,“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敵人準備在今晚發動反撲,目標直指太子府。”
“是,皇叔。”錦衣衛迅速離去,按照朱瀚的指示進行布置。
朱標站在一旁,目光深邃,“敵人既然已出手,今晚便是我們的最後機會。無論敵人如何反撲,絕不能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
朱瀚看著他,語氣低沉,“太子,今晚你不再是皇兄的兒子,你是朝堂的主宰。每一場權力的博弈,都需要你親自去爭取。行動,便是你權力的象征。”
“皇叔,殿下已經準備好了嗎?”顧清萍輕聲從身後走來,聲音帶著一絲輕微的緊張。
朱瀚微微點頭,眉頭緊鎖。“我了解你的擔憂,清萍。事實上,皇兄從未真正放過太子,他在試探,不僅是為了考察他的能力,還在暗中等待一個時機。如果今晚太子能堅定不移地掌控局勢,徹底消除敵人的威脅,皇兄的態度或許會發生改變。”
顧清萍低頭,目光有些迷茫,“若太子失敗,接下來會怎樣?”
朱瀚靜靜地注視著她,語氣冷峻:“如果失敗,太子將無法穩固朝堂,整個大明將陷入內亂。”
與此同時,宮城的另一端,朱元璋坐在龍椅上,眉頭深鎖。
“太子……是否能成功?”朱元璋喃喃自語,眼神透過珠簾,仿佛能看到京城的未來。
“若太子能夠穩住局麵,我便安心。”朱元璋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否則,大明的根基,將會在這場權力的角逐中徹底動搖。”
朱瀚的眼睛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目光牢牢鎖定在窗外的宮城。
“父皇的試探,太重了。”朱標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痛。
朱瀚站在他身旁,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皇兄的每一次試探,都是為了將你從弱者推向強者。你若能通過今晚的挑戰,便能真正獨立,不再是皇兄的影子。”
“你也知道,這場權力鬥爭從未如此複雜。”朱標的語氣變得冷峻,“父皇不僅要看我的決心,還要看我如何麵對這些隱藏在背後的敵人,如何突破他們的層層桎梏。”
“敵人已經開始動手。”一名親信大臣快步走進書房,低聲匯報,“他們的首領正帶領餘黨集結,似乎打算從太子府的後門突破。”
朱瀚目光如電,深邃的眼神中滿是冷靜與決斷,“他們低估了我們。給他們最後的機會,讓他們以為可以脫身,但我們必須從多個方向將他們一網打盡。”
朱標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皇叔,我明白。”
夜深,敵人的反撲終於被徹底瓦解。太子府外的戰鬥愈加激烈,但無論如何,朱標和朱瀚的布局已經占據了主動。
敵人幾乎無路可退,四麵楚歌。而太子府內,隨著所有敵人的伏擊被成功擊潰,局勢逐漸平穩,太子標的勝利,仿佛已經觸手可及。
“殿下,朝堂上的局勢愈發緊張,今天有幾個重要的官員開始反對你主持政事,甚至有些人開始私下與親王派係勾結。”
顧清萍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憂慮,“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太子或許無法再穩固自己的位置。”
朱標看著桌上攤開的奏折,眉頭緊鎖,聲音低沉:“我知道,清萍。父皇的態度不明,朝堂上的那些派係便趁機展開反撲。眼下,不僅是為了我自己,更多的是為了整個大明的未來,必須在這場風暴中站穩腳跟。”
他站起身,目光如鋼鐵般堅定,“既然敵人敢明目張膽地反抗,那麽我就不必再客氣。我要讓他們明白,任何對我不利的行為,都必將遭到懲罰。”
朱瀚走到他身旁,神色從容,“太子,現在正是你的關鍵時刻。你不能再猶豫,必須采取果斷的行動,將那些威脅徹底消除。皇兄的心思雖深,但如果你不能給他足夠的力量,如何能獲得他的信任?你需要通過這場鬥爭,徹底拿下朝堂。”
“標兒,您的計劃已經成功地削弱了敵人的力量。”
“皇叔,趙勉的密信裏提到"北疆糧草"。“朱標突然將一封密函拍在案幾上。
朱瀚指尖撫過信箋,突然輕笑出聲:“好個趙勉,原來在這兒等著咱們呢。清萍,把北鎮撫司的輿圖取來。“
顧清萍應聲取來卷軸,朱瀚的手指在幽州與薊州交界處重重一點:“去年北疆大旱,戶部撥了三十萬石賑災糧。可軍報裏寫著,山海關守軍連續三月領的是黴米。
“他猛地抬頭,目光如刀鋒刺向虛空,“這中間的差額,怕是早被蛀成了空餉!“
“殿下,有緊急軍報!“信使衝進來時,朱標正將茶盞摔得粉碎。
瓷片迸濺在蟒袍下擺的金線上,映著信使手中八百裏加急的火漆印:“韃靼騎兵突襲雲州,守將孫康開城投降!“
朱瀚霍然起身,玄色蟒袍掃落案上奏折:“孫康是趙勉門生,雲州一失,整個遼西走廊將向瓦剌敞開!“
“傳令五軍都督府,調遼東鐵騎馳援寧遠!“
朱標抓起佩劍斬斷案角,“再讓戶部把賑災糧案的賬本給孤送來,孤倒要看看,這些蛀蟲究竟吞了多少民脂民膏!“
朱標的手指緊緊捏住佩劍的柄,眼中燃燒著憤怒與決心,刀鋒般的目光直直刺向手中的火漆印。信使剛剛退下,室內的空氣幾乎凝固了。
“孫康……果然是趙勉的門生。”朱標低聲咒罵道,聲音沉沉,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滿腔的怒火與不甘。
朱瀚靜靜地站在旁邊,目光如同寒潭一般深邃,“趙勉和孫康的勾結,已經暴露無疑。這不僅僅是貪汙的問題,更是一場深深的政治陰謀。”
“政治陰謀?”朱標猛地回頭,眼中有一抹冷笑,“趙勉這些人以為他們能從北疆的賑災糧上拿到好處就能安然無恙嗎?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這片江山上繼續肆意妄為!”
顧清萍站在一旁,眼神也變得嚴肅,“殿下,北疆糧草一事牽扯甚廣,涉及到的不僅僅是趙勉一個人的腐敗。背後可能還有更多的陰謀,您現在的每一個決定,關係著整個大明的安危。”
朱標狠狠地握住劍柄,眼中閃過一絲暗淡,“我已經不再依賴父皇的試探,清萍,今天我決定親自查清楚這些賊子的底細,殺雞儆猴。”
朱瀚點了點頭,淡淡說道:“這是你最需要表現出決斷力的時刻。你不僅要應對朝堂上的那些勢力,還要利用這次機會徹底瓦解他們。”
不久之後,太子府內的氣氛愈發嚴肅。朱標派人緊急調動遼東鐵騎,準備支援雲州。
同時,戶部的賬冊也被迅速送到他手中。太子坐在書案前,眉頭緊鎖,手指在賬本上輕輕滑過,目光逐漸沉凝。
“這些賬本看似清晰,實則卻充滿了漏洞。”朱標低聲道,“趙勉不止一次通過虛報賑災糧數,甚至挪用這些糧草,目的正是為了暗中支持瓦剌的騎兵。”
“若這些證據全部拿出來,趙勉就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朱瀚冷冷說道,“他若不交代清楚,便可立即打擊。”
朱標猛地拍案而起,“我不容忍任何腐化在大明土地上的肆虐!既然趙勉如此膽大,便要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站起身,目光如刀,仿佛決心已定,冷靜說道:“立即召見趙勉,不僅要問責他在賑災糧一事上的問題,還要深入調查他與敵人的勾結。若他不作出合理的解釋,便立即徹查!”
“是,殿下。”顧清萍的語氣堅定,她早已習慣了太子處理事務的果斷,“如果父皇有任何反應,您準備如何應對?”
朱標的眼神不閃不避,“若父皇不同意我的決定,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與他決裂。我已經不再依賴父皇的容忍,今後所有的決策,我都將獨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