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府缺個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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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覺得貴妃剛才有個話倒是有道理的,王爺也缺女主人了,貴妃娘娘既然有心做紅娘,不妨讓貴妃娘娘張羅張羅......”沈嶠想了想,若是王府有女主人了,自己布置布置就能出府了。
到時候天大地大,還不是任她想幹嘛就幹嘛?
一句話,青煙急忙扶起柳貴妃。
“本王讓她跪了?”汴梁王將責任撇的幹幹淨淨。
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
沈嶠看向祝可,挑了挑眉:幫你解決了困難,可得記著我的好。
“貴妃娘娘懷有皇子,可不好久跪。”沈嶠看向柳貴妃,話卻是對汴梁王說的,她對汴梁王還是有一點害怕。
柳夫人的心思自然也活泛了起來。
柳府還有庶女。
若是嫁入王府,於柳府也會有利。
不管是皇帝勝還是汴梁王贏,柳府都能穩住地位,步步高升。
“王爺,快開席了,請您過去入座。”柳聰恰到好處的出現,朝汴梁王拱拱手,請他過去用膳。
“嗯。”
汴梁王起身離開,沈嶠暗暗鬆口氣,可沒等這口氣鬆掉,已經走到門口的汴梁王回頭對沈嶠問道,“不走?”
沈嶠左右看看,然後指了指自己?
汴梁王挑眉:還能有別人?
沈嶠訕訕的跟上去,看了一圈汴梁王周圍的人,為難的開口,“王爺,你們都是去用膳我跟著去,不大合適吧?”
汴梁王裝作不懂,“本王說合適就合適。”
眾人,“......”
他們不是人。
“王爺......”
“你還有什麽問題?”汴梁王輕飄飄地反問,沈嶠立馬乖乖地搖頭,“沒,沒有了。”
汴梁王轉身離開,沈嶠硬著頭皮跟了上去,離開時還不忘看一眼被她解救的祝可。
“自求多福。”祝可雙手合十,呢喃。
沈嶠:看錯她了!
眾人隨著汴梁王離開,屋內的夫人千金也被安排如席。
最後屋內隻剩下柳夫人和一旁的媽媽,“去把五小姐帶來。”
媽媽吃驚,“夫人,現在就讓五小姐露麵,會不會?”
柳夫人冷眼看過去,媽媽將話咽了下去,“老奴這就去。”
……
席間。
眾人站著,汴梁王看向沈嶠,挑了挑眉:不坐?
沈嶠皮笑肉不笑,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坐下,汴梁王隻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其他大人分坐在其他位置。
“開席。”
隨著一道喊聲,魚貫而入的柳府下人端著各種菜品上桌,最優先的最好的自然是汴梁王這一桌。
沈嶠看著好看的菜,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來。
她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
“今日感謝各位同僚給柳某麵子,前來我柳府做客,特別是王爺能來,使得柳府蓬蓽生輝......”柳聰舉起酒杯開始官話。
沈嶠耳朵聽著勞什子官話一臉不耐煩,看著桌上的菜咽了咽口水。
“餓了?”
沈嶠抬頭,眼眸對上汴梁王的眼神,忍不住點了點頭。
“吃吧,不用聽那些流水話。”沈嶠眼神一亮,拿起筷子就朝自己看了好久的辣子雞伸過去,她盯了它好久了。
伸手、夾菜、入口行雲流水,可吃到那一刻沈嶠眼神就暗了下來,“不夠麻,不夠辣,雞肉不入味,一般。”
汴梁王神色不斷變化,目光卻一直在對麵沈嶠身上。
柳聰所做的所說的一切都沒有入汴梁王的眼,臉色也差了兩分,卻不敢怒不敢言,隻得賠笑和其他同僚攀談著。
沈嶠卻不管這些。
筷子已經到了第二盤菜,紅燒豬肘。
“燉煮時間不夠,不能入口即爛,外麵的皮還膩得很,差評。”
第三道菜,沈嶠看著像是水煮肉片,夾了一塊肉嚼了嚼立馬吐了,“這也太老了吧?一點不嫩滑,味道也淡的很,是家裏買不起鹽了嗎?”
沈嶠的吐槽聲越來越大,引得一旁的人都看了過來。
“這麽難吃?”汴梁王清冷的聲音傳來,她抬頭看到他認真的神色,點頭回道,“算不上難吃,但是不好吃,至少比我做的差多了。”
“哦?”汴梁王來了三分興趣。
沈嶠說起吃的就來了精神,她可是名副其實的吃貨,正準備好好和汴梁王說道說道的時候,一旁響起一道輕柔的聲音,吳儂軟語讓人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給王爺請安。”
沈嶠看過去,一身翠綠衣裙外加薄薄的紗狀披風,斜散下來的發絲在身前,耳鬢發髻處別了一小朵盛開的臘梅。
這樣大氣的模樣,不適合這樣的裝扮。
加上全身上下衣衫單薄,外衫更是一層薄紗,她看著都覺得冷。
如今更是得汴梁王親口認證,王府需要王妃,她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一個親王妃,連皇上見了都要恭敬喊上一聲皇嬸,汴梁王權傾朝野,整個汴梁都橫著走。
此話一出,隻會讓人趨之若鶩。
“當然了,王爺的事情最後還是要王爺做主。”
她不得不認慫。
汴梁王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不過,本王也覺得王府的確是缺個女主人了。”
簡單一句,全場嘩然。
以往傳聞汴梁王好男風,王府藏‘嬌’,如今知道這個嬌卻是女子,已經給了許多還未婚嫁女子希望了。
可不等她說完,汴梁王轉頭看過來,一個眼神就讓沈嶠傻了,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殺意,臭臉寫滿了不高興。
祝可眨眨眼:記住了記住了。
沈嶠眼睛一亮,好啊,這太好了。
柳貴妃目光不自覺地看了過來,當初若不是汴梁王有同姓之好,她也不會選擇皇帝,如今再看好像汴梁王更適合她。
“那誰?”沈嶠指了指青煙,“還不把你家主子扶起來,要是你家主子有個什麽好歹,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青煙看向柳貴妃,詢問她的意思。
沈嶠,“......”
是啊,剛才是貴妃自己跪下去的,和別人沒關係。
柳貴妃卻看向汴梁王,他才是拿主意的主,皇帝在他眼裏都不算啥,更何況是自己腹中還沒成型的孩子?
“宮裏培養出不護主的奴才,本王看宮內也該整頓整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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