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十章 警員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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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胡偵探道。
    “這個客棧裏麵,除了我們就是你們,我們死了三個人,不是你們幹的還有誰?”白描道。
    左丘道:“出了什麽事?為什麽要抓我們?”
    虎哥道:“大半夜的又怎麽了!”
    黑錨警長道:“祚警官,我沒有想抓你,我要抓其他幾個人。”
    左丘道:“出了什麽事兒?”
    胡偵探正在迷迷糊糊睡著,突然聽到樓下的驚呼,立即穿上了衣服,從屋裏出來,準備下樓。就正好看到老覃、虎哥、小雨、齋爺和左丘也都已穿了衣服出來了。
    黑錨警長道:“什麽樣的瘦高個?”
    白描道:“非常高,進門都要低頭。”
    黑錨警長道:“麵部特征呢?”
    白描道:“穿著大鬥篷,戴著鬥笠,沒看清麵部特征。”
    黑錨警長道:“那麽會不會是他幹的?”
    “我覺得不會哦,他來客棧就吃了點東西,雖然他是背對我們的,但我可以看到他進客棧後就沒有離開過座位。”白描道。
    “真的沒離開過?”黑錨警長問道。
    “確實沒有。首先,我的座位正好對著他的背,可以看見他在吃東西。其次,他一共就吃了兩刻鍾,而且中間還找了幾次跑堂的。”
    黑錨警長道:“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凶手就是客棧裏的某一個人,包括二樓的住客、客棧夥計和我們自己人。”
    白描道:“我們兄弟在一起公幹很多年了,應該不會是自己人吧。”
    董大道:“對啊,客棧夥計和我們又沒什麽關係,可能性也低,而且掌櫃的開始就出主樓了,隻有一個跑堂的,一直沒到這客房這邊來呀;因此最有可能就是樓上那幾個袍哥組織的人。他們偷偷下來,我們不容易發現。”
    董二道:“我哥說的對,他們都是警員,在應對突發事情的時候連反應都沒有,說明殺手是個高手。很有可能就是二樓那幾個袍哥幹的,我們去把他們抓起來。”
    於是黃米、盧老肥和董大三個警察就衝上來捉拿天禮社的幾人。
    .
    左丘道:“原來是這麽回事。”
    黑錨警長道:“祚警長,難道不是這些人麽!”
    左丘道:“黑警長,如果沒有玉扇門主被殺的案件在先,我也會懷疑他們。”
    黑錨警長道:“那麽,結合玉扇門主被殺的案件,你有什麽高見?”
    左丘道:“玉扇門主被殺時,也有一個瘦高個來過,穿著和你描述的一樣。我估計是一個人。另外,殺死酈扯火的也是這個瘦高個,名叫髏三郎。不過也被酈扯火砍了半邊腦袋。”
    黑錨警長道:“這個叫髏三郎的瘦高個被砍了半個腦殼,定然活不成了。”
    胡偵探插道:“但是腦袋吊著在他胸前晃蕩,他都能跑了。”
    黑錨警長道:“我們當警察的,把腦殼拴在褲腰帶上,還不是衝鋒在前。”
    左丘道:“但是胡偵探說的是真的,不是比喻的用詞。”
    黑錨警長道:“你們說的是那個髏三郎的腦殼吊在心檻兒前甩當甩當的,還能跑?”注:甩當甩當,方言,意思是直晃蕩)
    胡偵探道:“對頭。”
    黑錨警長道:“你豁老子哦?”注:豁,四川方言,欺騙)
    虎哥插道:“兒豁!”注:兒豁,四川方言,直接意思是兒子騙你,表示絕對沒騙你,如果騙你就是你兒子)
    黑錨警長道:“不可能哦。難道他不是人?”
    小雨道:“他有可能是鑊鬼!”
    齋爺道:“對的,我們在山上一個洞裏還看到了喧炳族的岩畫,題目就是迦婆離,也就是鑊鬼。”
    黑錨警長道:“啥子鑊鬼哦?”
    白描道:“好像是佛經中的鬼道三十六鬼之一。”
    黑錨警長怒道:“那就不需要我們警察了,你們去請法師嘛。”。
    左丘道:“黑警長,不要發火嘛,我們隻是陳述事實。”
    黑錨警長怒道:“事實就是這幾個袍哥中肯定有凶手,先抓起來再說!”
    己字號房,門沒關,屋內漆黑,白描點上燈籠,就看見本住這房中的警員度全贏已經遇害。頸部有一個掐痕,當胸一刀,血液噴濺在地上和桌上,雙眼圓睜,表情驚訝。
    庚字號房與己字號房類似,住在裏麵的警員妥得財也已遇害,死狀與度全贏類似,血液也是呈現噴濺狀。
    而一樓這條走廊及房間裏,除了剩下的七名警員,並無其他人,窗戶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
    黑錨警長於是講述了剛才的事件經過。
    原來剛才白描警員和三位董家兄弟一起回房,白描突然踩到了鮮血!“啊”驚叫了一聲後,白描取出腰間的手電筒一照,血跡在走廊中呈噴濺狀,然後有拖拽的痕跡進了丁字號房。白描一推丁字號房的門,門就開了,沒開燈,屋裏很黑,旁邊的地上躺著一個警察。白描從腰間抽出電筒一照,是剛才吃完酒回房的狩有勁,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左胸部一刀致命,雙眼圓睜,估計還沒反應就已經遇害了。
    甲字號房的黑錨警長、乙字號房的盧老肥,丙字號房的黃米聽到白描的驚呼都立即趕了過來。黑錨警長環顧了一下,乙字號房的盧老肥,丙字號房的黃米,以及在外吃酒的白描和董家三兄弟都在。但己字號房的警員度全贏和庚字號的警員妥得財未見出來。
    黑錨警長道:“不好,我們在拐角那邊都聽到喊聲過來了,怎麽本來住在這拐角裏客房的度全贏和妥得財卻還沒起來?難道...”
    白描和黃米立即展開了檢查。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呀?”左丘道。
    黑錨警長道:“我死了三名部下,肯定是這幾個人幹的。”
    黑錨警長道:“白描,你們幾個在外頭喝酒,有沒有外人進來?”
    白描道:“整個晚上,隻有一個瘦高個來過客棧。”
    正說著,黃米、盧老肥和董大三個警察就已經上來了,拿著槍對著這幾人。
    “有話好好說,為什麽要動刀動槍的呢?”齋爺道。
    老覃道:“我覺得好像是樓下的聲音吧。”
    左丘道:“走,一起去看看。”
    “要不是我們今天趕到這裏,你們早被神石寨的人弄死了。但是你們居然恩將仇報,殺我們兄弟,我們要為我們兄弟報仇!”白描道。
    黑錨警長也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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