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四十五章 解謎篇五: 二次圍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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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隻有這樣了。”
“怎麽辦?”
其中較矮的那個人立即到了門邊,觀察了一下。
零零八也質疑陸霜兒是否是凶手這件事。
“應該是風,沒事。”說罷輕輕地關上了木門,並用門閂栓上了。
“是不是太緊張了?他們真的有那麽厲害?”較高的那個人道。
胡偵探一幹人等捉住了陸霜兒,陸霜兒並不承認殺死陸無招,隻說她晚上來殺叁人炳是為陸無招報仇。黑錨警長問胡偵探:“你說陸霜兒是殺死陸無招的凶手,是否有真憑實據?”
“可惜啊,知道的太多了,我絕不能冒險,別怪我。”髏三郎話音剛落,他的鬥篷下就露出了泛起滿滿殺意的鐮刀!
較矮那人跪在雨地裏,瑟瑟發抖。較高那人吼一聲:“你快走,我來擋住他!”衝上前就要去抱髏三郎!
髏三郎的功夫哪裏是此人可比擬,鐮刀寒光一閃,直取此人頸項。在鐮刀就要插入此人頸部之時,一聲槍響劃破了長空,“當”的一聲,鐮刀被擊開了,幾支手電筒的光照在髏三郎的麵部,髏三郎一驚,正要再攻擊,隻聽得胡偵探高聲道:“束手就擒吧!幾支槍分別對著你的頭部,腹部和腿部,你隻要一動,就會被打成篩子,看你還能不能活過來!”
髏三郎環顧了一下,果然,幾名警員在他的四周,咬著手電筒,端著長槍對著他,神色嚴肅,絲毫不敢鬆懈。
黑錨警長道:“這應該是我來說呀,你在這裏發號施令算什麽。”
胡偵探道:“那您來。”
黑錨警長道:“你個髏三郎,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現在把手中的鐮刀扔地上!否則將你打成篩子!”
“咣當”兩把長柄鐮刀落在了地上。
黑錨警長自信的笑了笑,就準備要上前拉開他的鬥篷一睹髏三郎的真麵目。
這時,胡偵探趕緊拉住了黑錨警長:“小心,別過去,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武器。”
黑錨警長道:“自己脫掉鬥篷!雙手高舉過頭讓我看得到!”
白描、董家兄弟、盧老肥等幾名警員的手微微打顫,但仍然舉著槍對著髏三郎,前麵見過了髏三郎的手段,他們這次一點也不敢鬆懈。
剛才那棵大樹之下,兩隻眼睛正盯著這一幕,這人知道,隻要能幫助受困的髏三郎打掉兩個警員,憑借髏三郎的非凡本領,就能逆轉乾坤,逃出生天!但是這樣做他自己就會暴露在眾人之下。到底是否出手救下髏三郎呢,這雙眼睛泛出了焦慮。最終,他還是出手了!寒光一閃,兩把匕首飛出,向著警員飛去…
話分兩頭。
走馬河,是從溉縣一直流經錦府城的一條河流,古代通過人工開鑿引流,使得走馬河分成兩條水係,從錦府城兩側環繞整個錦府城後再匯合。兩江抱城,河寬水深,既是古代錦府城通往中國沿海的黃金水道,又是保衛錦府城免受敵人攻城掠地的護城河。千百年來,它守候著錦府城這座古城,穿流鬧市,孕育了璀璨的古文化,滋養著整個城市,成為這座名城千年不變的景觀和名片。
每到夜晚,江上就會泛起不少遊船。借著微風,江邊停泊的遊船上飲茶對酒、吟詩作對、卿卿我我、麻將牌九、喧鬧聲不斷。
正是暖風熏得遊人醉之時,一艘停泊在江麵上的畫舫之上,突然有人大喊:“看,那是什麽!”
江麵上飄浮著一團黑影,順著水流撞擊了這艘畫舫。
“那是什麽東西…”畫舫老板道。
“難道是人麽?”一個夥計道。
“好像是人,溺水了?”一個船夫道。
“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快撈起來!”畫舫老板道。
很快,幾名畫舫的船夫將此漂浮在江麵黑影打撈了上來。。
惡臭夾雜著腥味,讓在畫舫上的夥計、船夫以及遊客感覺到眩暈,而真正可怕的是那張臉,腫脹得像一個紫色的氣球,表麵滲著黃色、綠色的滲液,四肢也是像氣球一樣,部分肢體已經被水中的魚蝦吃掉了,隻剩下斤斤吊吊的殘肢。從她的長發來看,可能是具腐爛的女屍。
眾人沒有發現的是,她的頸後有一個銅錢大小的疤痕印記…
“嗯,不要走門,從窗子悄悄翻出去。”
這一高一矮兩個人影背著包袱,悄悄翻出了窗戶,打著傘,在雨夜中急匆匆地向官道走去。
官道路旁的一棵大樹之下,是這雨夜之中唯一可以避開被雨淋的位置。一個穿著長鬥篷的瘦高的人影,臉上戴著麵具,隻露出眼睛和嘴巴,無法看到他的真麵目。他早已靜候在這裏,隨時準備出擊了。看到這兩個人自己跑出來,瘦高人影的嘴角微微獰笑了一下,心下忖道:“我還在想怎麽進去呢,這兩人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身形一晃,就已經從樹下飛出,擋在一高一矮兩個人的麵前了。
“跑?”
“嗯,正好趁著夜晚又是下雨,不容易被發現。”
“現在麽?”
“不錯,就是現在。”
“那我收拾一下,馬上就走。”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真的,我們肯定鬥不過他們的。”
“迦婆離髏三郎?!!”其中較高那個背著包袱的人失聲驚呼。
而較矮那個背著包袱的人“啪”地一下跪在滿是雨水的地麵上,聲音打顫,道:“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說出髏三郎的秘密,以後我也絕對不會把髏三郎的秘密說出去的,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髏三郎!”胡偵探斬釘截鐵道,“陸霜兒先押下去吧,目前我們要趕緊布置一下。”
…
胡偵探答道:“我們還要抓住真正的凶手,一切都會真相大白。這個凶手可不是像陸霜兒那麽好對付。”
“你說的是…”零零八道。
初八,子時。
窗外夜雨淋漓,房屋內卻是一片寂靜,鴉雀無聲。兩支蠟燭不停閃爍著、搖曳著。忽陰忽暗的燭光從房間這頭晃到那頭,一高一矮兩個人影也隨著燭光的閃爍而搖曳著,兩副毫無生機的臉靠在一起。就在這仿佛靜得令人窒息的時候,木門竟開始緩緩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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