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我老婆不喜歡我摸別的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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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死了我就帶著橙橙改嫁,反正傅衍夜,你要是自己不珍惜你自己,我也不會。”
卓簡低頭說著,重新將他的掌心攤開了給他上藥,然後包紮。
傅衍夜又問她。
她當然會。
“有潔癖就可以那麽筆直的站在一個握著刀子的女人麵前?有潔癖就能不怕死?”
卓簡生氣的質問他,眼圈通紅。
心疼?
他太有把握了。
他該存著一份小心的。
卓簡心裏這麽想著。
“我心裏自然有爸媽跟爺爺奶奶,更有兒子跟你,是我疏忽了,我不應該讓自己受傷,我道歉,別生氣了好嗎?”
傅衍夜將她摟到懷裏,說著說著就把她擁的更緊了。
卓簡也忍不住伸手去把他抱緊,不過才剛要張開手就覺得手上不太舒服,突然想起來手上沒清理幹淨,問他:“我手上有血。”
“抱我。”
傅衍夜隻撒嬌了一聲。
卓簡也不想管了,她想抱他,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
“嗯。”
傅衍夜答應著,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又低聲問她:“咱們早點回家吧?不想玩了。”
“好。”
傅衍夜看了眼這房間裏周圍,一看就是女人的房間,他現在心猿意馬想趕緊回家,卓簡又那麽乖,他便火急火燎的帶她走了。
手上那點傷,什麽都不能影響。
不過他們倆一走,那兩對就覺得沒什麽意思了。
鍾麥看張明媚眼睛總往蘇白身上瞟,早已經坐到嚴正身邊的她捅了捅嚴正,低聲:“咱們回家吧?”
嚴正扭頭看她,回家這話鍾小姐到底是怎麽說的那麽順口的?
不過鍾麥一個眼神他就懂了,站起來:“嗯。”
“這麽早就走?”
蘇白突然有點緊張。
卡座裏的氣氛有點怪異起來。
“麥麥,我們下次單獨約啊。”
張明媚給鍾麥眼神。
“好。”
鍾麥答應下來,一邊往外走一邊對後麵的男人說:“幫忙拿下包。”
嚴正:“……”
蘇白嘴角抽了抽,問他:“你不是討厭她嗎?怎麽她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
“我已經快三十了,不是三歲。”
嚴正說了這麽一句,給鍾麥拿著包走了。
什麽叫他已經三十了不是三歲?
蘇白在他走後捏著酒杯心煩起來,一抬眼看到對麵那個女人靠在卡座裏喝酒,並沒有看他,倒是他,忍不住盯著她身上。
“張明媚你什麽時候買的這條裙子?”
“我媽送我的,說適合勾引男人。”
張明媚說著,故意交疊起雙腿,還是從他那個位置看顯得格外細的那個姿勢。
“嗬。”
蘇白還真就搞不懂了。
她那麽討厭貝薇,為什麽還收貝薇送的東西?
而且她現在又是在幹麽?
蘇白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熱,起身,“別喝太多了,我上樓去了。”
“行,蘇總明天見。”
張明媚晃著酒杯對他說。
蘇白覺得這聲蘇總被她叫的格外刺耳,忍不住扭頭去看她。
張明媚笑著看他,並不多說。
蘇白上樓去了,隻是心裏一直沒底。
張明媚還在卡座裏坐著,腦海裏浮現出今晚發生的一些事。
仿佛林如湘剛剛還在地上坐著裝可憐,旁邊還有一把帶血的刀,怎麽突然就成了她一個人?
落寞感突然就升了上來。
“明媚姐,您還要喝酒嗎?”
有個服務生上前來問她。
“嗯。”
張明媚點了下頭。
“別倒了,張小姐明天還要上班。”
突然經理上前來,小聲提醒那位服務員。
“我明天上什麽班啊?他又沒病。”
張明媚聽到後反問了聲。
服務生跟經理尷尬的笑了笑,但是的確拿著酒走了。
張明媚心氣不順,抬眼看了眼樓上,想起昨晚的事情來,她後來迷迷糊糊的,今天就是疼,但是……
春宵一刻值千金。
昨晚體驗感太差了。
蘇白正在洗澡,聽到門響立即撤了條毛巾圍上就出去,看到張明媚貼著他門口站著。
“你怎麽總,你別過來啊。”
“來嘛,打發一下生理需求。”
張明媚說著就把門反鎖,然後撲上去。
蘇白手還捏著浴巾上,看她撲過來往旁邊一躲,張明媚直接去扯他的浴巾,然後……
“張明媚。”
他大吼。
“你這樣子真像個膽小的處。男。”
張明媚這樣評價他,然後直接把他壓在了床上。
沒有了東西阻礙,張明媚把他看的清清楚楚,也成功把自己的臉給弄的發高燒一樣燙。
昨晚她是真的被下藥了。
所以做什麽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隻要爽就好,別的什麽都沒來得及體驗。
今晚就不一樣了,雖然喝了幾杯酒,但是她很清醒。
“蘇白,你到底喜不喜歡?”
“我說了我可以負責,但是你不用這樣……”
“我不想要你負責,蘇白,我問的是,你喜不喜歡跟我做?做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
張明媚趴在他身上,難得那麽女人味十足的勾著他,柔柔的聲音問他。
蘇白嗓子都幹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能不喜歡嗎?
他又沒有缺陷。
“好了,以後我注意,嗯?”
傅衍夜見怎麽也哄不好,隻好認真起來。
“你如果覺得你是你一個人的,那你就盡管胡來,你心裏但凡想著點爸媽跟爺爺奶奶,但凡有點我跟兒子,也應該知道保護自己。”
“真的很疼。”
“你要謀殺親夫啊?”
“老婆,你給我吹一吹好不好?吹一吹就不疼了。”
“……”
卓簡生氣的看著他,什麽時候了他還在這裏跟她演戲?
傅衍夜坐在她對麵看著她的動作,見她還要掉眼淚,心裏一疼,喊:“疼疼疼,輕點。”
“不會死的。”
卓簡這才不那麽生氣了,低頭看著自己捧著的手低喃起來。
她真怕林如湘一走神,要是刀子直接捅到他身上呢?
“我想我老婆應該不喜歡我摸別的女人的手。”
傅衍夜黑眸深深地望著她對她說。
但是她更多的是生氣。
“你幹嘛要握住那把刀?你可以揑她的手。”
卓簡所有的憤怒突然卡在了心口上方,呼吸滯了幾秒。
“再說,你忘了我有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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